第587章 番外 雪域帝瀾衛
林非微微挪了一下身子:「這……」
月墨川看著眼前的小將士神情微怔,此人看著甚是眼熟。
雲寒看著月墨川低聲:「川哥哥,是我。」
月墨川聞言突然笑了,他大手一揮示意商討的將軍先行離去。
雲寒看著這些人紛紛離去她連忙撲到月墨川的懷裡:「川哥哥,我好想你。」
月墨川抱著懷中的雲寒別提有多高興了,「你怎麼來了?」
「我不放心川哥哥,所以就快馬加鞭的趕來了。」
月墨川扶著雲寒的肩:「戰場這麼亂,你好好留在宮裡照顧慕慕就好了。」
雲寒拂開月墨川的手不情願的搖了搖頭,「慕慕留給祖母照顧了,我就想和川哥哥並肩作戰,我保證不會給哥哥惹麻煩的。」
月墨川哂笑:「哥哥只是擔心你。」
「川哥哥不用擔心我,我可以給川哥哥出謀劃策還能和川哥哥一起征戰殺敵。」
月墨川寵溺的在雲寒的額頭上落下一個吻,他看著滿身疲憊的雲寒心裡很不是滋味,「快去睡會吧。」
「我不,我要和川哥哥一起睡。」雲寒拉著月墨川的手朝著床榻走去。
月墨川的床榻上哄著雲寒:「哥哥還要要事處理,寒兒今夜先自己睡好不好?」
「不好,川哥哥的要事無非是戰術,你今晚陪我一起睡,明天一早我們商議戰術。」
月墨川看著雲寒的模樣,心裡暖暖的,他莞爾一笑:「好。」
次日,天色微明。
月墨川才起身雲寒就醒了,他回頭看向雲寒無奈的輕笑一聲:「怎麼不多睡會。」
「我還要和川哥哥商討戰術呢。」她邊穿衣裳邊說著話。
月墨川命林非將所有的大將都請來,幾人圍在地形圖邊開始商討如何攻破敵軍。
起初這幾名久經沙場的大將都不認可雲寒的方法,但是隨著月墨川對雲寒的肯定以及認可,這些人決定用雲寒的方法試一試,採取八方出動的方法將敵軍包抄。
幾人商議好之後,在天色大亮時便帶著自己的部下按照他們商議好的方案執行。
這一次的交戰乃是數日來第一次大獲全勝,軍營的所有將士對雲寒都刮目相看,月墨川也只是靜靜的陪在雲寒的身邊。
夜深人靜時,月墨川抱著雲寒柔聲:「寒兒,謝謝你。」
「川哥哥是我的全部,也是慕慕的全部,我肯定要想盡辦法幫助川哥哥。」
後來,每次交戰前雲寒都會為月墨川出謀劃策,有時候甚至還會同月墨川並肩作戰,二人配合的完美無缺。
直到最後一場交戰時,敵方不知為何兵力突然大增,月墨川的軍隊傷亡慘重。
雲寒看著眼前的狀況內心著急的不行,可偏偏這時敵方的羽箭朝著月墨川襲來,雲寒為救月墨川膝蓋窩接連中箭。
「雲寒!」
月墨川看著雲寒膝蓋窩的羽箭心疼無比,他將雲寒抱在懷中:「你幹什麼?」
「川哥哥,我不想讓你受傷。」雲寒說著話唇角微微揚起。
林肆帶著暗衛邊躲襲來的羽箭邊將這二人帶回營地。
月墨川抱著雲寒回到營地。
雲寒口中的血液順著她的唇角滑落在她頸間佩戴的紅玉上。
在紅玉沾到雲寒的血液時散發著微薄的光暈,一時間四周傳來鐵騎的聲音。
月墨川這時也顧不上雲寒的傷,他命營地的將士鎮守營地,眾人紛紛緊張的看著四周的來人。
一刻鐘后,只見營地的四面八方全部站滿了身穿黑衣的將士,他們卻絲毫沒有攻打他們的意思。
月墨川不明所以的看著眼前的軍隊,只見他們紛紛單膝跪地大喊道:「帝瀾衛拜見天女。」
雲寒在月墨川的懷中不可置信的看著四周的軍隊,她低聲呢喃:「他們是雪域的?」
月墨川看了眼雲寒:「沖你來的?」
雲寒笑了笑:「可能是吧。」
她說完這句話便在月墨川的懷裡暈了過去,月墨川讓將士全部撤了又命林非請來太醫處理雲寒的傷口。
直到深夜雲寒才微微轉醒,她動了一下雙腿倒吸一口涼氣,雖說只是兩支羽箭,但是現在真的好疼啊。
月墨川聽見床榻上的動靜大步走過去:「醒了。」
「嗯。」雲寒看了眼月墨川:「川哥哥,我想起來。」
月墨川扶著雲寒起身,他見雲寒的目光落在雙腿上不禁莞爾:「太醫說需要休養一陣子,這段時間你可什麼都不能做咯。」
雲寒情緒不高的「哦」了一聲。
「乖。」
雲寒看著月墨川唇角微微勾起:「川哥哥,我沒事,你放心好了。」
「以後不要再這麼莽撞了。」月墨川寵溺的捏了捏雲寒的小臉,「帝瀾衛的將軍要見你,你打算什麼時候見?」
雲寒看了眼自己的雙腿:「就現在吧。」
月墨川看了眼營帳門口:「林非,讓他進來。」
他的話音剛落便走進來一個身穿黑衣腰系軟劍的男人,男人八尺有餘,乾淨的容顏上儘是冷意。
雲寒看著男人大步走來,他單膝跪地微微低頭:「帝瀾衛首領帝昶拜見天女。」
「帝瀾衛是什麼?」雲寒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帝昶看了眼雲寒身旁的月墨川,雲寒勾起唇角柔聲:「無妨,他是我夫君。」
「天女怎麼可以隨意嫁人為妻,您要嫁的定然是雪域之人。」
月墨川看著單膝跪地的帝昶不悅的說道:「她嫁給何人,干君何事?」
「你!」帝昶雙目不善的看向月墨川。
月墨川對這樣的眼神無所畏懼。
「好了,你們都別爭了。」雲寒看向帝昶,「我是雪域嫡系血脈,也曾認祖歸總,對於我未曾嫁給雪域之人老祖宗曾是知道的,雪絲言也是知道的。」
帝昶聽見雪絲言三個字的時候瞳眸微動,「言少主?他都是千年之人了。」
雲寒微微頷首,她氣定神閑的說道:「不錯,我也是千年之人。」
帝昶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少女,少女膚白貌美,絲毫看不出她哪裡像是千年之人。
「你也不必好奇,雖說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魂穿千年後的,但是每件事情的發生必然有它的道理不是嗎?」
帝昶聞言點點頭。
雲寒看著帝昶:「你現在可以說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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