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自行處理
尚古安不可思議的看著蕭無羨,憋了半天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要說什麼「我……我……」。
蕭無羨有些不悅道:「你什麼?還是你天生就覺得自己低人一等?若是如此今日算我多管閑事」。
尚古安極力的想要向自己證明什麼激動的說道:「不,血脈之事我無法改變,但總有一天我會讓所有人知道我並不比別人差」。
蕭無羨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任何情緒「漂亮話誰都會說,說一套做一套的人更是不在少數」。
尚古安堅定的說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年紀尚小,但我相信,以後這大陸之上一定會有我的名字」。
蕭無羨並沒有接他的話往蕭成蹊的方向走去。
蕭無羨調侃道:「父親何時回來的?也不來見我和兄長,父親可是忘了自己還有兩個孩子?」。
蕭成蹊原本冰冷的臉上帶著笑意「你這孩子,怎能如此說父親,為父何時忘了你和幕兒,這不一回來便去戰堂探望你和幕兒,誰知我的羨兒竟自己溜出來給了為父如此大的驚喜」。
蕭無羨有些不好意思訕訕的說道:「我難得溜出來一趟竟也被父親抓包了,看來我確實不太適合做這種溜門撬鎖之事」。
蕭成蹊被蕭無羨的話說的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年同蕭北幕在一起確實讓蕭無羨的孩子心性激發了不少,不似兩年前那般孤僻。
蕭無羨問道:「父親可是出來尋我的?」。
蕭成蹊故意嚇唬蕭無羨「是啊,幕兒此刻怕是在戰堂內準備好了各種刑罰等著你回去呢!」。
蕭無羨輕笑道:「父親還以為我是三歲小孩兒不成?哥哥疼我自此才不會動手罰我,怕是想罰我的人是父親吧!」。
蕭成蹊不滿的說道:「你這孩子,你哥哥不曾罰過你為父又何曾罰過你,你個小沒良心的」。
父子倆雖說兩年多不曾見過,但到底血濃於水,哪怕分開的時間再久血脈中獨有的親近感是抹不去的。
蕭括一旁輕咳,他雖不想打擾兩人的父子天倫,但蕭辛洪還在地上跪著,還是先處理為好。
蕭成蹊說道「都下去吧,身體無礙后自行去領罰」。
「是」。
蕭辛洪帶著蕭靜書向蕭成蹊和蕭無羨告了個禮先行退下,尚古安亦是如此。
蕭括詢問道:「族長可要我去做些安排?」。
蕭成蹊說道:「不必麻煩,我們回戰堂找幕兒」。
「今日有勞括叔走一趟了」。
蕭括眼中含笑道:「少公子哪的話,這都是我份內之事」。
蕭成蹊帶著蕭無羨回了戰堂,蕭北幕難得悠閑的在那喝茶未曾修鍊。
蕭北幕見蕭無羨回來放下手中的茶杯調侃道:「羨兒丟下我一人獨自出門遊玩還真讓為兄傷心」。
蕭無羨摘了面具露出了傾國傾城的小臉似笑非笑的說道:「難道不是你自己不願出去的?你若不願在此待著誰能困住你不是?」。
「唉,父親你看,羨兒大了都學會調侃兄長了」蕭北幕向蕭成蹊告狀道。
蕭無羨也不甘示弱的說道:「父親你看,哥哥都多大年紀了還打小報告,實非君子所為」。
蕭成蹊看著兩個鬥嘴的孩子說道「你們啊!都不是個省油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