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二章:竟然狠心到要殺了她!
姜玖玥看著木栓子一點一點被挪開,馬上就要破門而入了,謹慎地眯起了眼,手裡攥著幾根銀針。
打算等歹徒進來的時候,就給他致命一擊!
「嘎達——!」一聲,門開了。
歹徒推開門的瞬間,姜玖玥抬手就把銀針朝歹徒脖子刺去。
怎奈歹徒早有防備,抬手就阻擋了她的手,手腕被狠狠禁錮在內不得動彈,反手就要利用方才開鎖的匕首朝她胸口刺去。
姜玖玥心頭一顫,這下要完!
突然,歹徒兩眼擴展,手腕一松。
姜玖玥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才發現,是孟熯在歹徒的後面,而且劍上海帶著血。
歹徒見狀,做出反擊的動作,孟熯抬劍阻擋結果確是個幌子,黑衣人趁機奪窗而去。
孟熯想乘勝追擊,結果還是沒能抓住黑衣人,倒是把他重傷了一下順帶扯掉他身上的一塊黑色衣袂。
姜玖玥靠在門框處,孟熯攥著手裡的東西,上前問:「沒嚇著你吧?」
姜玖玥搖頭,目光落在他手上:「沒有,這些歹徒是從何而來?」
孟熯將手攤開,才發現自己攥下來的東西,竟然是一個寫了個「暗」字的令牌!
姜玖玥好奇:「這是什麼東西?」
感覺有些眼熟,似曾相識的感覺。
孟熯眉頭一擰道:「是暗閣的組織!」
「暗閣?」姜玖玥覺得這個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過。
孟熯解釋道:「暗閣,顧名思義就是暗藏起來的組織,不見光,在背後給人收集各種線索,乾的雖然不是什麼光明正大的生意,卻也不是什麼勾奸結黨的生意,從不對外樹敵,也不會輕易沾染鮮血!」
「這就奇怪了,他剛剛的樣子,明顯是要對我不利,又談何不染鮮血!」
孟熯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說:「你是不是跟暗閣閣主有什麼過節?」
姜玖玥冷嗤笑道:「我連暗閣閣主是誰都不知道!」
「暗閣的人,絕對不會輕易殺人,更不會無緣無故殺人!倘若你真的與他們無過節,按理說,他們應該不會自毀名節去殺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才是。」孟熯分析道。
姜玖玥脫口而出:「你就不許別人出高價買我的人頭?」
屆時,孟熯沉默了,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暗閣的情報那是出了名的高,更別說去買一條命了!
那絕對是非一般人能夠付得起的代價!
所以到底是誰會出重金去殺她?
孟熯想來想去都想不通,而姜玖玥卻注視著孟熯手裡拿著的牌子,實在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腦海里忽然而過的片段,姜玖玥終於想起這個令牌在哪見過了!
在慕容祁的身上,在林坤的身上都見過這個令牌,只是當時沒怎麼在意,根本不知道這塊令牌到底怎麼用!
而現在卻出現在歹徒的身上,這是不是意味著,歹徒是慕容祁派來的?
他想殺她!
姜玖玥眉頭皺起,用力地將令牌攥在手裡。
孟熯問道:「你怎麼了?」
「沒事,去休息吧!」姜玖玥淡淡道。
孟熯看了她一眼,便守在門口處:「你睡吧!我在這看著!」
姜玖玥見他執著,也沒說什麼,回到床上看著手裡的令牌還是不可抑制地感到心痛了!
本以為已經放下了,可想到慕容祁竟然狠心到要殺了她!
很好!
既然你不想各自安好,那就見招拆招好了!
這是最後一次,也是僅此一次!
姜玖玥用力地攥著令牌,恨不得將指甲都嵌入令牌中,纖細的指骨根根發白,節骨分明。
宮中。
穆如情這些日子,一直都住在宮裡,聽見窗邊傳來的聲響,揮手遣退了所有宮人後,低聲道:「進來。」
一個黑衣人跪在地上,捂著手沉聲:「主上。」
穆如情瞥了眼黑衣人受傷的手臂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黑衣人俯首道:「已經把令牌落下了,想必,他們定會懷疑到暗閣的頭上。」
「很好,下去領賞吧!記住,這件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決不允許第三個人知道!」穆如情冰冷道。
黑衣人點頭,起身跳窗離開,運行輕功飛快地越過屋頂,在不驚動任何侍衛的情況下離開了皇宮。
而屋內,穆如情卻悠然自得地喝著小茶,並且看著眼前正在燃燒的線香,紅唇微勾放下杯子的那一刻,輕聲說道:「三、二、一……倒!」
桌面的線香徹底燃盡,燃頭掉了下來,與此同時,剛剛離開皇宮的黑衣人也突發心絞痛,倒在地上雙腿抽搐了幾下,便徹底不不省人事,一動不動。
穆如情眼底呈現笑意,端起杯子小飲一口:「誰都不能阻止我成為至高無上的女人!擋我者死!」
目光落在裸露出來手腕處的紅痕上,穆如情更是危險地眯起了眼睛,濃烈的殺意從眼底迸發而出!
這是那晚上,那個狗男人留下來的痕迹!
這麼多天了,竟然也還沒完全消除!
穆如情憤怒地將杯子擲在地上:「來人啊!本小姐要沐浴!」
尚書府。
一輛簡陋的馬車停在後門處。
齊坤得到下人通傳,立即趕來相迎:「下官,見過皇後娘娘。」
「免禮了,屋裡說吧!」皇后從馬車下來,掀開頭上的斗笠,一身素裝看起來與尋常人家的婦人無異。
若非齊坤見過,都怕認不出眼前之人,竟是那尊貴無比的皇後娘娘!
齊坤做出一個請的姿勢,皇後放下斗笠的白紗,緩步入內。
遣退所有下人,齊坤親自沏茶:「娘娘深夜到訪,下官有失遠迎,實在抱歉!」
皇后摘下斗笠,端起茶杯在鼻尖嗅了一下,並未喝便放下了,開門見山道:「本宮需要尚書大人的鼎力支持!」
齊坤兀自一笑,裝傻道:「下官不懂娘娘的意思。」
皇后從袖子里拿出一張手絹放到桌面上:「相信尚書大人,應該知道這條手絹是誰的?」
齊坤看見那條手絹,當即臉色慘白不已,手兀自攥緊。
這條手絹是穆如情的,那晚的事情歷歷在目。
雖然背德,但愉悅感卻騙不了人!
他年紀不小了,孩子都娶妻生子了,還能得到這麼年輕的女人,自是美哉!
可那人卻是不該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