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綁架太子八百萬兩,那綁架長樂公主呢?
坊間。
一道身穿灰袍的身影在屋頂飛速奔走,輕輕一躍,便是數米遠。
下方的街道,一名布衣青年正倉皇逃竄著,時不時四下張望著,見到房頂上的身影時,又掉頭逃竄著。
不過只是幾息時間,又被追上。
蘇牧不緊不慢地跟在布衣青年的背後,一副戲謔的語氣道:
「再跑快一點,不然可就要被我追上了。」
「到時候把你扒了扔入大牢,那裡可是有不少關了許多年,不進女色的漢子。」
「你這樣的細皮嫩肉,可是他們最喜歡的。」
布衣青年嚇得臉都白了,加快了腳步。
但不過一息時間,又被追上了。
「嘖嘖嘖......跑這麼慢,也不知道哪來的碧臉偷東西。」
蘇牧緊跟著布衣青年,大肆嘲諷著。
布衣青年快哭了,他都已經把吃奶的力氣都用出來,但還是跑不過蘇牧,他也很絕望啊。
「呼......呼......」
「大......大人,我不就是偷了幾文錢嗎,沒必要追我十幾條街吧?」
最終布衣青年實在跑不動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長安近來治安太好了,那些小賊都從良了。」
「好不容易讓我逮著,怎麼也得多追你一陣,要不上頭以為我沒事,整天吃閑飯。」
蘇牧搖頭,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盯著布衣青年。
「要不然我把錢還回去,您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把小的放了吧?」
布衣青年臉上露出驚恐的神色,喘著氣求饒。
「嗷?你是讀書人嗎?」
蘇牧好奇問道。
「不......不是啊。」
布衣青年茫然地看著蘇牧。
「那你跟我扯什麼犢子,讀書人可以不叫偷,你算什麼東西,跟我回大牢去。」
蘇牧臉色一變,聲音高了幾分。
「大人......我是,我是讀書人。」
布衣青年慌了,立刻改口道。
布衣青年本以為蘇牧聽見自己是讀書人之後,可以放過自己,誰知蘇牧的臉色更難看。
「既然你是讀書人,還敢拿別人東西,你讀聖賢書都喂狗了嗎?看我不把你抓回大牢關個幾年。」
布衣青年直接就傻眼了,感情是不是讀書人都得被關大牢的嗎?
「蘇牧,原來你在這裡,可讓我好找。」
這時,李靖帶著一大群禁軍跑了過來。
「是李將軍啊,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帶這麼多人來找我作甚?」
蘇牧一見李靖的陣仗,不由得挑眉問道。
「這幾日,長安發生了一件大事,你可知曉?」李靖問道。
「大事嗎?」蘇牧驚疑不定道:「是城南的趙寡婦又生兒子了?」
李靖愕然,隨後看到蘇牧戲謔的笑容,臉都黑了。
「太子殿下被綁,賊子索要了八百萬兩銀子。」
「但事後,太子依舊不曾歸來,八百萬兩銀子也離奇失蹤。」
「聖上已經下令,要大理寺三日之內徹查此事。」
蘇牧驚訝地看著李靖,好奇的問道:「綁架太子,真就有八百萬兩?」
「那綁架長樂公主呢?」
李靖被氣的額頭的青筋之跳,怒道:「你關注的重點是不是錯了?!」
「我來找你,是要你協同大理寺一同徹查此事。」
「噢……原來如此。」
蘇牧恍然大悟。
「不去。」
「這種大案是大理寺的事情,關我不良人什麼事,沒看我正忙著嗎?」
想也不想,蘇牧直接拒絕了。
「你一個不良帥,就忙著抓這種小賊?」
李靖氣笑了,看著邊上被禁軍圍著,瑟瑟發抖的布衣青年。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李將軍,這小賊,難道就不是賊了嗎?」
蘇牧搖頭晃腦地說道。
「我說不過你,你就說你要如何,才答應協助徹查此事?」李靖黑著臉。
「你把我蘇牧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喜好講條件的人嗎?當然不是。」
「食君之祿,擔君之憂。」
「長安近日來禁賭,百姓已經怨聲道載,為此還發生了不少喪心病狂的作惡事件,我不良人的工作很難做啊。」
蘇牧露出一副沉痛的表情,義正言辭道。
李靖直接無語了。
他知道蘇牧巡查坊間,那些勾欄之所見到他,都會孝敬與他,給點保護費什麼的。
所以……
說來說去,你不就是要錢嗎?
用得著說的這麼義正言辭?!
考慮到太子被綁才是大事,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不值得去與蘇牧計較,李靖開口道:
「今日以後,長安禁賭令撤去。」
「這下,你可滿意?」
蘇牧立即義憤填膺,嚷嚷著:
「太子一案事關重大,身為不良帥,自當為此案全力以赴。」
說到這裡,蘇牧的語氣一轉,呵呵笑道:「李將軍,你看這查案也要經費不是?」
「要不是先預支個百八十兩?沒有的十兩也可以?要不然八兩?」
李靖氣得咆哮道:「拿去,給我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誒,好嘞。」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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