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拜師

祖師堂。

牆壁掛著元始天尊的神像，堂下擺著瓜果香燭等祭品。

毛小方穿著黃色八卦道袍立於左側，馬小海、郁達初背著手站在右側。

張震站在祖師堂中間，茅山收徒是三拜九叩。

馬小海氣沉丹田，眼睛平視前方，「先請拜元始天尊。」

張震第一拜跪下來叩三個頭。

「再請拜茅山歷代祖師！」

張震第二拜再次跪下來叩三個頭。

「請茅山天師道第十八代傳人毛小方主持收徒儀式。」

毛小方從祭壇拿起四張黃色「拜表符」，指尖冒出一團火焰將四張符紙點燃，符紙化作一團灰燼騰空升起，「元始天尊、茅山歷代祖師在上，我茅山天師道第十八代傳人毛小方，今日正式收張震為徒。」

張震第三拜跪下來向毛小方叩三個頭。

毛小方擠著兩手掐訣在張震眉心寫了個「啟師咒」，再拿起一碗供奉在祭壇上的靈水，左手撫著張震的頭頂右手向張震身上洒水。

「阿震，從今以後，你就是我茅山天師道第十九代弟子了！」

「謝謝師傅！」

「我茅山有五戒十善，第一條，正邪對立，終身搏鬥，第二條，……，你可記住了？」

「弟子記住了！」，張震融合了兩個人的靈魂，記憶力得到大幅提升。

「很好！」

毛小方最看重弟子的品性，他的兩個弟子中，馬小海老實憨厚可天資不足，郁達初較為聰慧卻遇事衝動，不顧前因後果經常惹事，在他看來張震結合了馬小海、郁達初兩人的優點，對張震非常滿意。

「師傅！」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張震喊得情真意切。

「嗯！」，毛小方又給祖師上了三炷香，「今日為師就傳你茅山道法！」

「是！」，張震紅著臉頗為激動。

毛小方腳踏著地上陰陽太極八卦的圖案，負手而立對張震道，「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修行之法，分為道法、天法、地法、人法。所謂道法，乃自然形成的，無需修鍊，也稱為之『神通』，所謂天法，乃吐納天清之靈氣，練就陽神飛升天外天，所謂地法，乃引山川江河之地氣入體，以滋養自身，而人法則是強大自身肉體的法門，也就是常說的武術。」

「師傅，您修行的哪種法門？」，張震好奇地問道。

「道法、天法、地法、人法四中，道法神通不可學，而天法、地法，都需要強健的體魄，才能事半功倍，所以人法是基礎，因此，茅山弟子都必學人法，此外，再從天法、地法中選學一門主修，為師主修的《萬里山河地氣訣》是門地法，阿震，你想主修哪種？」

「師傅，天法和地法哪種更好？」

「以前天地間靈氣充裕，天法是修行界的正統，能長生久視飛升天外天，地法修行不能飛升天外天，只能尋個洞天福地藏身，為修行界的人所鄙夷，自唐宋之後，天地間的靈氣日漸衰竭，修行天法之人難以突破，後人便基本轉修地法，修行天法之人難得一見，留下來的傳承都不多，你自己要想清楚了。」

「弟子想主修天法！」

「小師弟，別衝動，天法太難了，師傅修行的都是地法，我修行的也是地法，到時候你有啥不懂的，我可以教你，你要是修行天法，遇到不懂的，就只能自己琢磨了!」，馬小海見張震選了天法，馬上勸說張震。

「謝謝大師兄，不過我已經決定了，修行『天法』。」，張震修行最終目的就是為了長生，而且他有『混沌煉化面板』，肯定先要往高的追求。

「好！」，毛小方沉吟片刻，目光炯炯地望著張震，「阿震，天法有兩大主流，神魂法、金丹法，神魂法是從古修行之時就流傳下來的，而金丹法則是因為唐宋之後靈氣減弱，單憑吐納天地靈氣難以成就陽神，所以前人開創出金丹法，除了吐納天地靈氣之外，也采靈草煉靈丹來輔助修行凝結金丹，我們茅山天師道，流傳下來的《上清大洞三十九章》是神魂之法，相比金丹天法更難，你可以先修行半年的時間，半年之後若是沒有任何進展，為師再傳你《萬里山河地氣訣》。」

「嗯嗯，謝謝師傅！」，張震非常感動。

「再傳你《上清大洞三十九章》之前，你需要先學會咱們茅山入門人法《地龍翻身功》，小海，你給阿震演示下！」，毛小方望了馬小海一眼喊道。

「是，師傅！」

馬小海自幼跟著毛小方長大，《地龍翻身功》練了二十幾年，拳法早已登堂入室，身形在地上轉轉挪騰，猶如一條神龍在翻江倒海。

「嗯，小海，以後就由你來教阿震《地龍翻身功》！」，毛小方瞧得頗為滿意，小海地法修行資質差，武術修行之道到是頗有天賦。

張震眼睛就像錄像般，將馬小海每個動作都記下來了，眼前出現塊虛擬面板。

混沌煉化面板

宿主：張震

修為：暫無

功法：《地龍翻身功》（可升級）

道術：暫無

神通：煉化

能量：70點

「系統似乎會將我看到的功法錄入下來，後面的可升級，莫非是說消耗能量能提升功法等級？」

張震穿越前看過許多網路小說，對金手指並不陌生，用意念想著『升級』。

混沌面板立即發生了變化，張震也立即感覺他身體中，有產生一股熱流，但又和他的肌肉相融合了，便馬上調出「混沌煉化面板」。

宿主：張震

修為：人法（整勁）

功法：《地龍翻身功》（第一層）（可升級）

道術：暫無

神通：煉化

能量：50點

消耗了20點能量，將《地龍翻身功》提升到了第一層，修為由之前的暫無，提升到了整勁的層次，而且還可以繼續升級。

不過張震沒有著急提升，畢竟他是主修最難的天法。

「好的，師傅！」，馬小海打拳一套拳臉不紅心不跳，向毛小方點頭后，見張震愣愣地站在那裡，以為張震是看到《地龍翻身功》太難人看呆了，便拍拍張震的肩膀寬慰道，「小師弟，《地龍翻身功》總共有十二層，既是一門攻防兼備內家拳法，也是一門身法，所以會比較難，當初我跟著師傅學了三年才練到第一層，不過你放心，我一定會認認真真地教你的！」

「大師兄，我感覺……已經學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