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工呼吸

李明容一出去，女孩兒纏上他了，問東問西說個不停。還是上街比較好，至少不用哄她。家丁侍女陪著到了街上。

別說什麼好吃的，其實還比不上二十一世紀的大排檔。葉關山安慰自己，吃了兩個月的食物，現在已然很好了。

第二天葉關山帶著跟他年紀一樣的倆貨，陪著南南上街。成都濕熱出了一身汗，粘膩的渾身不舒服。

「誒，這兒哪能洗澡？」

她大哥提議：「去河邊吧，還能抓魚。」

「好啊，我小時候最喜歡抓魚了。走。」

侍女不樂意了，她說道：「公子，老爺不讓去危險的地方。」

「就在河邊玩，沒事的。南南，去不？」

「當然了，我喜歡玩水。」

他們當下人的哪裡能拗得過小主人。幾個人歡笑著上馬往河邊去。

都是小朋友，不用太在意。葉關山穿著內褲就跳進河裡了。太爽了！

南南覺得不好意思，帶著侍女到瀑布下去玩。

葉關山跟兩個哥哥玩的正爽，侍女慌張大叫：「不好了，小姐不見了。」

槽，這可不是鬧著玩的。葉關山趕緊衝上岸朝那邊跑去。

三十米的距離，說話就到。

侍女慌得不行，跳在河裡摸索小姐。腳下一滑，也滾了進去。

葉關山跳進河中，那侍女得了生機，抱著葉關山不放。葉關山把她抱著拖到岸邊說道：「你別下去了，呆著。」

這邊是因為瀑布衝出了大坑，看著沒事，其實是斜著下去的。葉關山看著水面有一個地方稍微有點動靜。一個猛子就扎了下去。

南南不會游泳，剛才滑到坑裡后，被水草纏上了。水本來很清，被她一折騰，渾濁不堪，葉關山摸到南南的時候，把她拉了出來，南南沒了知覺，弄上岸一點不費力。

侍女，馬夫，兩個哥哥看她沒了氣息，跪在地上就哭。

葉關山把南南放平，扯開上衣，按壓胸口，做起人工呼吸來。

侍女看他侵犯小姐，拉著他就打，葉關山一腳踹開說道：「滾一邊去。」

幾人一怔，沒人敢再動，看著他親南南的小嘴兒。

不到三十秒，南南恢復了呼吸。睜眼看到葉關山正往她嘴裡吹起，嚇得大叫。

葉關山往地上一躺，徹底鬆了口氣。

南南摸著嘴哭個不停，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因為被葉關山親了。

侍女和兩個哥哥在她身邊哄個不停。葉關山歇夠了，起身說道：「以後你來玩，帶上游泳圈。」

「我再也不來了。嗚嗚嗚。」

回家之後，侍女被打了一頓，葉關山出面求情，才放過她。

晚上侍女來給葉關山道謝。

「葉公子，謝謝你，要沒有你我恐怕會被打死。」

「哪有那麼嚴重，你不也奮不顧身的去救她了嗎？」

「那是我應該做的。」

「以後這種事你別往前沖，沒事了，學學游泳，好歹能保住自己的命。」

侍女想起河中的事，紅著臉問道：「公子，那個親嘴也能救命？」

「誒，我沒親啊。」葉關山起身說道：「那是人工呼吸，不是親嘴兒。」

「你能教我嗎？」侍女低頭說道：「我是怕小姐以後再出事。」

葉關山看向她的胸前說道：「這個倒是很簡單，可是你好像已經大了。」

「這不是正好嗎？」侍女有些不好意思。

葉關山一笑，拍拍床說道：「那好吧，你來躺這兒。」

剩下的不用說了，爽到爆。這小身材，手感，太好了。葉關山示範之後說道：「你來做一遍，我看看正確不？」

「好。」女孩兒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

葉關山靜靜的享受一番之後說道：「就這樣，你學的很快。這個人工呼吸是人突然昏厥，沒了呼吸才能用的，別的情況可不行，你別對別人亂用。」

「當然了，我就是怕小姐以後出事，別人我才不管呢。」

「這就好，我怕你吃虧。」

侍女施禮道：「公子你早些休息，我回去了。」

「誒，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小婢卉兒。」

「好，晚安。」卉兒出門后，葉關山樂得在炕上直打滾，女孩兒太好蒙了吧。

張果老去了七天才回來。

「師父，怎麼去了這麼久？我可想死你了。」

「山中清氣適合煉丹，你能受得了那種苦？得了便宜還賣乖！去給我整點吃的。」

「嘿嘿嘿，我去。」

卉兒忙說：「公子，你歇著，我去。」

葉關山一撇嘴說道：「不用，我師父是想吃我做的飯，我自個去吧。」

「哈哈哈。仙師，請到正堂休息。」李明容迎著他進了房中。

張果老拿出一顆丹藥說道：「這個是給你的，可解你身上戾氣。」

「晚輩這點病還勞仙師進山煉丹，真是受寵若驚！」

張果老不搭話，抽出寶劍說道：「這把劍我已經用蜀水開鋒，煞氣已消，送還給你。」

李明容可不敢接，刀無鋒之時還把自己搞得家宅不寧，這開了鋒豈不是要家破人亡？他擺手說道：「仙師，我可不敢再要這把劍了，還是請仙師妥善處置吧。」

「爺爺。」南南從外邊走了進來，說道：「這是我的劍。」

「不能要！」

張果老把劍還鞘說道：「還是你自己處置吧。」

李明容心一驚說道：「要不送給你小徒吧，他長大後防身用也合適。」

張果老還沒說話，南南說道：「要是給關山哥哥我願意。」

「哈哈哈，既如此，你拿給他吧。」張果老說完，把劍遞給了南南。

南南接過劍，拖著出去找葉關山。

三天後，兩人準備離開。李明容拿著百兩黃金讓他們帶上，張果老拿出一錠扔給了葉關山。

「仙師，這怎麼好意思，吃了你的丹藥，我的胸口再也不痛了。仙師在外，餐風露宿，帶上這些，多點方便。」

「哈哈哈，出家之人，要什麼方便？走了！」張果老說完轉身就走。

南南拖著葉關山不鬆手。

「別哭了，等我學了仙術，我帶你到天上玩一圈好不？」

「關山哥哥，等我長大了騎馬去找你。」

「哈哈哈。好。」葉關山想著那個木馬笑著朝她揮手。

四年後的一天，張果老把葉關山叫到身邊說道：「這幾年跟在我身邊該學的沒學會，不該學的你倒是學了不少。」

「嘿嘿，師父，說這些幹啥？」

「哎，我是後悔啊，要是早知道養個孩子這麼有意思，我當年就跟公主成親了。」

「哈哈哈，你還能娶公主，笑死我了。」

「咚」的一腳，葉關山趴在地上還笑個不停。

「你叫什麼？」

「葉關山啊！你沒糊塗吧？」

「以後不要用這個名字了，你叫崔文昊。」

葉關山笑道：「師父，要出山了是吧，我說也該走了，咱在五峰山都住了一年了，跟前幾年的快樂比差遠了。」

張果老仰天一嘆說道：「是，你該走了。」

葉關山怔住了，問道：「師父，什麼意思？」

「內家功夫你已經掌握了，我想讓你到長安吳筠道長那邊學習劍法。」

葉關山走到他身邊說道：「你教的不是挺好嗎？我不去。」

「我那些是皮毛，你總得學些真本事。」

「一邊去吧，你還皮毛？我這幾年可不是白練的，我學的多好？」

「聽我的，去吧。」

「我走了，你怎麼辦？」

「哈哈哈，我活了240多年，還不是一個人過來的？」

「那不一樣，你以前沒我，你吃我做的飯都習慣了，我一走，你還不得餓死？」

「廢話少說，讀者不願意看。」張果老把一封信遞過來說道：「這封信你交給吳筠，他只有安排。」

「哦。」

「此次下山，不準對人說起我的名字，也不能以我的弟子自居。路見不平伸手，夜遇異事要躲。以後也不要再回山來。」

「等等，師父，你是不是聽我給你講老和尚和猴的故事聽多了，你怎麼跟菩提祖師趕猴子下山一樣？」

「凡事種因得果，聽我的沒錯。」

「嘿嘿，真不讓我回來了？」

「三年之內，不可回來。」

「怕我學不好功夫是吧？」

張果老沒回，葉關山也習慣了。

「把洞里石几上的東西都拿過來。」

「哦。」

石几上也沒啥東西，一個包袱一把劍外帶一壇酒。葉關山拿到張果老身前問道：「這都是給我準備的？」

張果老把酒揭開倒了兩碗，說道：「你我師徒一場，今日給你送行。」

葉關山端起酒碗說道：「這幾年還是第一次喝酒，看來我是非走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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