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開端

吳松一走，台下立刻開始變得比之前更吵鬧起來。所有人都懵逼了，這是什麼情況？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個簡短而臨時發揮的演講，關鍵詞就是「虛空級法器」和「靈氣復甦」。曾經在眾神存在於天穹之上的時候，那時的靈氣是非常的充沛，而強者、飛升者也是不計其數。不過地外勢力也因此從宇宙中航行到地球上，試圖搶掠資源。

神明與其展開鬥爭，是死的死傷的傷，消失的消失。至於不再出現的神明，也沒人知道他們去了哪裡。有人說他們死了，有人說他們隱居在某處，有人說他們去了其它行星……當然，也沒有一個真正決定性的答案。

「你聽到了嗎？宗主說有虛空級法器出世了……」

「不不，好像主要還是說讓我們捐靈石這回事。你捐多少？」

「你現在就給我爬，我吃個飯都愁，我哪裡來的錢？」

……

畢竟人類的能力有限，但是也可以超越人類。吳慫一向見過的都是強者，唯獨在我身上沒有發現一絲絲的能量。他一開始覺得我是什麼絕世強者，但是……最後他發現他錯了。我就是個又慫又拉胯還弱的一匹的菜雞，在他眼裡簡直就是一張0.1毫米薄的紙，透明到極致，而且一碰就碎。

於是吳慫削微的撕掉了空間，跑去了虛空界。在虛空界某處古墓中掏到了一具材質不明的怪人臉，但是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將其固定在別人的臉上，所以看不出來是面具。而面具上帶著一塊石板，吳慫摳下來之後，看見上面是使用這神器的條件。

於是這天，吳慫找到了我，然後從四次元兜里提出了那隻面具。

「嗯……我覺得你太菜了。」吳慫的一句話直接開幕雷擊。

但這就是事實啊！我無力反駁，於是說：「是啊。」

吳慫一甩手把面具丟給我，我手忙腳亂接住。他說：「你把這玩意戴上，用手扣緊，然後透過兩個眼洞看這塊石板，照著上面的東西念，然後把這瓶血倒在上面。」

虛空界所講的是「虛構」和「架空」，並不是傳統意義上的「虛空（Void）」。它構造於意識中卻強於意識，因為虛空界的整體空間密度遠大於主要宇宙。

我狐疑著把看似石頭做的面具戴在臉上，然後透過兩個眼看著字，僵硬地念道：「喬喬，人類的能力是有極限的，我從短暫的人生中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人越是玩弄計謀，越會發現人類的能力有限，除非超越人類。」

「最後一句話一定要很大聲、高聲地讀，最好有點感情，像是決絕和憤慨之類的。總而言之，儘可能大聲吧。」吳慫指著石板上刻著的最後一句話說。

我一張口，大聲喊道：「我不做人了！喬喬！我要超越人類！就用你的血！」

這絕對是我此生以來最撕心裂肺的吼聲，倒是喊出了點感情，不過那就好像一個人嘶啞著喉嚨哭喊著發出來的一樣，十分有凄涼感……個屁。

隨後，面具的雙眼眼眶裡似乎有紅光在竄動。我有些迷惑，但是還是把那瓶血倒在了面具上。

猛然間，我好像想起了什麼……這不就是那個島國動漫《JOJO的奇幻冒險》（戰術錯字）里的石鬼面嗎！

草草草，來不及了！這面具上的刺一根根刺進了我的腦袋裡，直接穿透了頭骨扎進了大腦裡面。大腦是沒有痛感的，再加上它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沒有痛覺，轉瞬間兩眼一翻暈過去了。

吳慫有些迷茫地看著地上躺著的我，撓著頭思考著。但很快，他就停止了思考，回到了閣樓上待著了。

一股強烈而很有衝勁的拋瓦從腦闊注射進大腦里……很快我發現了不對勁。我不是暈了嗎？我現在渾身上下都動不了，但是卻感覺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從手臂上傳來。

我用力一使勁，眼睛就睜開了。我看見吳慫用兩隻手抓著我的胳膊，而我的身體在不受控制地往前跑。

「你能停下來嗎？」吳慫問道。

我試著停止，但是還是有些許費力。吳慫把我一推推回沙發上之後，說：「你試著感知身上能量的流動，看看你的肌肉和皮膚、骨髓里有沒有熱感。如果沒有那就繼續用力繃緊全身，如果有那就OK了。」

於是乎，我捏了捏右手胳膊上的肉，感覺變得比之前更堅硬了。後來才知道，那血發揮了最大作用，因為那是用守墓巨獸的精血所煉製的純血漿，過濾了細胞卻留下了生命能量，以達到直接激發麵具力量的作用。

面具強化了我的本能和所有能力，而且不像漫畫里那樣懼怕陽光。無論如何，這就像是一個一次性的強化器，讓我能夠超越人類——成為修道者。

我能明顯地感受到血液流淌冥冥之中帶著一股能量。吳慫又說出能量分為純能量和不純能量，其它又有靈魂能量、負極能量、異極能量、異質能量，以及具現化出的天地正負兩極：混沌能量和創造能量。純能量和不純能量構建了世間的一切，而其它的能量則是構造了一切存在的基本，和記憶、意識等「概念」。正負兩極的存在是為世間平衡，創造能量造物，混沌能量毀滅一切。當它們互相存在制衡，宇宙就存在了。

這股能量是基礎物質存在的根本，也就是純能量。不純能量是通過直接消耗物質造出來的，它們仍然多少保持著「大顆粒狀」，儘管這種顆粒比原子小無數倍。

如果想把不純能量變成純能量，那麼就需要提純。就像「煉化」，一個修道者服下一粒丹藥，就需要煉化其中不純的能量。第一次過濾提煉是經過所謂的「煉丹爐」，第二次就需要自身能量流動的控制了。

吳慫從褲兜里又掏出了一個袋子，我打開一看，裡面居然裝滿了各種丹藥。他說這些是用於直接無視瓶頸突破到下一級別的，而且能從本質上強化實力。紅色的是淬體用的，藍色的是淬魂的，黃色的是突破瓶頸的。大概如此，我也收下了它們。

不過我不知道的是，這堆玩意都是他從隨便什麼地方搜刮來的。還有另一件我也不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所謂的守墓巨獸到底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