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有肉吃了!
狼被殺死了,陸斌站在原地,也狠狠喘了兩口粗氣。
汪小琪於此時,也已經奔了過來,一把保住了陸斌的胳膊。
「斌哥,你太厲害了,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她說的時候,黑暗中禁不住臉有些紅了起來。
「偶像?」陸斌心裡一陣無語。
他是個當兵的,說起來自己心中也有著一些自豪。
軍人曾經被稱之為最可愛的人,可當他複員轉業回家之後,卻沒少受別人的白眼。
如今的社會,有一種笑貧不笑娼的味道。
他這個曾經的軍人,回歸都市之後,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這還是第一次,他聽人說,自己是他的偶像。
「真的,我真覺得你還帥啊!」汪小琪見陸斌皺起了眉頭,
她繼續說道:「剛才那一下,簡直是帥爆了!」
她說著的時候,很是情不自禁的,踮起腳尖,竟然是在陸斌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
「我擦了……」
陸斌一怔,整個人都呆住了。
我草……
哥們這是被偷襲了?
陸斌心中想的時候,禁不住摸了一把自己的臉,忽然轉頭看了看周婷那邊,又看了看身邊站著的汪小琪。
忽然他沒來由的,說了一句:「那個啥……姐妹,你這個……早上刷牙了沒有?我這一臉口水……」
「你……」汪小琪忽然聽到陸斌這麼說,一張笑臉氣得有點漲紅了:「你是壞人……」
說完之後,她直接轉身,向著窩棚那邊跑去了。
陸斌用手摸了一把自己的臉,的確有點濕噠噠的感覺。
另外一邊,坐在窩棚里,篝火旁邊的周婷,見到了剛才的一幕,不禁一怔,隨即心裡泛起了一股子說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最後,借著海風,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時,周婷到了臉色不禁古怪了起來。
她也有點哭笑不得,覺得汪小琪這女生很有點奇怪。
對於陸斌,她也不知道該說點什麼好了,反正剛才那話說的,她聽了都有點哭笑不得。
見汪小琪跑了回去,陸斌甩了甩頭,隨即將樹杈跟火把放在一起,用一隻手拿著,騰出另外的一隻手。
他走去了狼屍那裡,彎腰將狼屍的一條腿拉住,然後向著窩棚的方向走了回去。
見到他回來,本來汪小琪回到窩棚里,嘟起小嘴,一臉的不爽。
她心裡想的是:「哼,本小姐親你,你竟然還敢問我,刷牙沒有,你是個壞人,就是壞蛋……」
坐下來之後,她又有點不敢去看周婷。
畢竟,陸斌跟周婷兩人,是名義上的夫妻,她不知道剛才自己的行為,會不會讓周婷生氣。
可是不多時,見到陸斌拉著狼屍回來,禁不住她又有點好奇,出聲問道:「斌哥,你把狼拽過來,幹什麼啊?」
周婷也看著陸斌,心裡也覺得奇怪,殺死了一隻狼,還要把屍體弄回來,這豈不是有點奇怪么?
看了看兩女,陸斌點點頭,隨手將狼屍放在一旁,說道:「你們敢不敢吃狼肉?」
「啊?」汪小琪瞪大了眼睛,一副驚駭的樣子:「狼肉啊?沒吃過,這……」
她的臉色有點變了,畢竟從小到大,聽說的故事裡面,可都是狼吃人,從來沒有過人吃狼的事情。
反正不管怎麼說,提到吃狼,有心理陰影那是肯定的。
另外一邊,周婷的臉色也不好看,她看著陸斌,終於忍不住問道:「狼肉……能吃?」
「當然能吃。」陸斌點點頭,然後將狼屍放下,拍拍手,說道,「叢林當中的一切動物,只有少數的不能吃,像這類大型動物的肉,都是可以吃的。」
他身為曾經的特種兵,關於叢林作戰生存,那是了如指掌的。
「可是……」周婷皺了皺眉頭,下面的話沒有說下去。
汪小琪千咳一聲,用手指著那隻狼的屍體,「真要吃么?可是我總覺得……怪怪的。」
陸斌笑了笑,搖頭說道:「你們要是不吃,那我自己吃好了。」
他心裡想的是,不吃就算了,如果一隻狼我自己吃,起碼能吃一周左右。
況且,在這種荒島求生的環境下,有肉吃,才能夠真正的保存體力,才能夠堅持的時間更長。
看了看頭頂的月光,陸斌點了一根煙,說道:「行了,該睡了。」
一說到睡覺,頓時兩女就有點懵圈了。
窩棚是不小,總可以裝七八個人那麼大。
就算是中間有個篝火,也不會顯得擁擠。
可是……竟是跟一個男人睡在同一個屋子裡面,總覺得好像有點怪怪的。
這感覺,汪小琪有,周婷也有。
汪小琪的年紀小,沒有男朋友,也沒跟男人睡在同一個屋子裡面過。
至於周婷,她雖說是陸斌名義上的老婆,可兩個人同在一個屋檐下,卻並不是在一個屋子裡面睡。
現在,三個人要在一個窩棚裡面睡覺,總會有彆扭的感覺。
當然了,她們兩個心裡彆扭,卻是又不好將陸斌趕出去。無論如何,這窩棚也是人家搭建起來的,要是真趕他出去,也太說不過去了。
「那個……斌哥,你睡那邊,我跟婷婷姐睡這邊……」汪小琪吞了口口水,有點尷尬的說道。
說完之後,她不管不顧,直接跑到緊靠著窩棚邊緣的地方,躺下了。
因為之前,地上鋪了一層乾柴與芭蕉葉,所以躺上去,倒也算舒服。
見她躺下了,周婷也看了陸斌一眼,那意思很明顯,是告訴他說,你晚上老實點,別想起什麼壞心思。
看完之後,她就躺在了汪小琪的旁邊。
看到兩個女人這樣,陸斌不禁也是一陣的無語。
至於啊?
咋防哥們,就好像是防賊一樣。
要是哥們真想對你們兩個怎麼樣,別說是你們這樣的,就算是兩個爺們哥們也放倒用強了好不?
可這話,陸斌沒法說,只能是鬱悶的撇撇嘴,繼續抽他的煙。
鬱悶的抽完煙,陸斌看著似已經睡熟的兩女,嘆口氣,去了另外一邊,躺在了窩棚邊緣處,閉上了眼睛。
其實,他有點睡不著,心中思潮起伏,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