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大勢已去!
神劍閃華。
田斌師兄,張龍師兄一愣神,瞬間就被這強大的劍氣給中了。
噗嚓!
一劍穿過,血肉模糊地從空中掉落。
啪啦!
落地不到半響,就炸裂而開,嚇得眾大臣倒吸一口涼氣。
「現在,你們還慶幸投靠了皇后嗎?」
皇帝冷冷一笑,手中那把閃著銀光的天問劍上散發著刺骨的寒氣。
「朕想告訴你們,你們只是被朕利用了而已!來人啊,將這群貳臣賊子,全都推出殿外斬首!」
「陛下!饒命啊!」
「陛下,老臣一時糊塗啊!」
「陛下,我等都是被那妖后所迷惑的啊!」
此時此刻,哭得如淚人般的大臣們,跟剛才略顯得意的他們地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可惜。
現在才悔不當初,晚了!
「斬!」
「諾!」
一黃須少年郎,身穿黑沉色鎧甲,一臉肅穆地領命后,帶著一隊沒有感情的虎豹騎,將這群大臣門一個個拖到了殿外。
「咔嚓!」
手起,刀落,金鑾殿外血流成河。
「陛下,你不能殺我啊,陛下!陛下!」
事已至此,皇后大勢已去。
她倚重的三千化神修士,此時早已灰飛煙滅。
她所寄希望的兩位師兄,也已經化成了肉泥,粘在了金鑾殿的金磚之上。
哪怕她的修為早就達到了元嬰巔峰,在她的師兄們之上。
但這又怎麼樣?
她一個元嬰巔峰修為的修士哪裡能夠跟眼前的陛下所能相提並論?
原以為,君子之澤,三代而斬。
而大鄒已歷三世,國運將盡,第四代君主就算是個明君,也無法與前三代相提並論。
自她嫁入皇宮以來,的的確確感到了這個皇帝是廢物。
大鄒的國運已經盡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都無法力挽狂瀾了。
這才夥同北炎宗一起行篡逆之事。
「哦,朕為什麼不能殺你?」
他有些興趣泛泛,畢竟他已經選擇了要殺她了,一個女人與他的虎豹騎全體強化來說,當然還是強化虎豹騎要香得多啊!
「本后雖然輸了,但本后是蕭菲菲的人,是北炎宗的人,你若殺了我,你不怕北炎宗的報復嗎?」
她雖敗猶榮。
剛才還是擔驚受怕的模樣,可現在呢?
一提起自己的宗門,就嘚瑟起來了?
這讓皇帝很不爽。
「陛下,您要慎重啊!北炎宗目前勢大,我們惹不起啊!」
就算是他最忠心的太監魏盡忠都再三勸告著。
「北炎宗很強嗎?」
「陛下,自從您割讓一半大鄒領土給北炎宗之後,北炎宗的勢力不斷變強,已經控制了大大小小的宗門三百多個呀!現在還是正統的修仙大宗門呢!我們在一年前,才剛剛變成北炎宗的附屬......」
魏盡忠還想說些什麼的。
但這樣的話,他說到一半就不敢再說下去了。
畢竟,大鄒帝國在獨立階段的時候,可是在他即位之前啊,他即位之後,竟然將大鄒變成了一個宗門的附屬皇朝,從對等的地位,演變成了附庸的關係。
這擱在誰的身上,這職責都不好受的!
「是嗎?既然是朕做錯的事情,那麼朕一定會將它改正過來的!至於一個小小的宗門,朕何懼之有?」
他笑著敲打了魏盡忠的肩膀。
真龍之氣加速運轉著,整個大殿之中,又揚起了龍威縷縷。
「可是,陛下......」
「好了,無須多言,朕決定的事情,就算是先皇復生都無法阻止!」
他的表情凝重,手裡的天問也寒光凜冽著。
「轟隆!」
一劍刺過,宛如驚雷。
「昏君,你竟想殺我?」
李雪兒可不是吃素的,她好歹也是元嬰巔峰的修為,就算跟皇帝差了一個大的境界,但那又怎樣?在生死之前,誰也不能掉以輕心。
「啪啦!」
玉女素心劍,噌地一下抽出,與那天問劍交織在了一塊。
「怎麼,朕要殺你,你還敢反抗?嗯?」
他冷眼一聚,化身巔峰的氣息在她的周遭炸開。
手中的天問劍力道猛然增大,素心劍只是尋常之劍,作為北炎宗的常用量產佩劍,哪裡能夠與這系統出品的天下第一劍天問劍相提並論?
「唰!」
寒光一閃,素心劍由中心龜裂而斷開。
「不要!不要殺我!」
她的左肋被一劍刺中,倒退了數步,癱坐在龍椅之上,滿目瘡痍。
剛才的囂張,在這一刻化為了子虛烏有。
這個男人。
這個她認為是很弱雞的男人,沒想到是這麼的猛。
這些年來,她無時無刻不在鄙夷著這個皇帝,沒想到,倒頭來她只是一個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的棋子。
利用她的眼線,傳遞假情報是嗎?
訓練出屬於他自己的精兵強將,更是利用她一網打盡了大鄒帝國中依靠宗門的內奸,攘除了大鄒的內部發展的隱患,付出如此沉重的代價。
狠啊!
真狠!
她的心裡是在滴血,如果早一點知道她的男人不是窩囊廢,她還敢造反嗎?說不準,還會愛上他......
【叮,李雪兒對宿主的好感度、忠誠度增加50,目前好感度10,忠誠度51!】
「好感度增加了五十,才變成正數十?莫非她以前對朕的好感度是負數?」
等等!
以前的他,好像對待北炎宗宗主的女兒蕭菲菲是一個舔狗的姿態啊。
咳咳,對皇后好像也是跪舔!
沒想到,人家非但沒有因為被舔而喜歡他,反而因為被舔而厭惡他,這是一個什麼道理啊?
現在好了,他刺了李雪兒一劍,李雪兒對他的好感反而上升來不少。
人啊!
真的是賤極了!
做人是絕對不能去做舔狗的,舔到最後一無所有,還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了!
這是張天然總結之前的那個傻瓜張天然的最好教訓!
他時時刻刻引以為戒。
「抱歉,朕不殺你,不足以平民憤!朕不殺你,不足以告慰天下!朕不殺你,不足以挑釁北炎宗!你死之後,你的宗門會在不久之後為你陪葬的!」
他殘忍地笑了笑,一劍刺進了她的心口。
她兩眼一瞪,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似乎是很不理解他為什麼要殺她,他哪裡來得底氣敢殺她......
「陛下,您糊塗啊!」
「陛下,您怎麼就敢殺了她啊!」
老臣們的膽子已經變小了,他們年輕的時候陪著先帝一起與宗門血戰,而現在,他們竟然怕死了一個北炎宗的婢女而挑起戰爭。
血性啊,血性。
皇帝忍不住地搖了搖頭,不知道是理解了以前的武皇帝,還是明悟了人性的弱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