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老妖怪,你就這兩下子?
「你到底是何方神聖?中了我白蛇老尊的妖界至毒——腐心毒,為何一點事都沒有?」
「啥?妖界至毒?嘿嘿嘿,你不知道吧,俺老豬可是百毒不侵之身!至於我是何方神聖,你真想知道?」
八戒拋了個媚眼逗逗老蛇妖,找了個樹杈舒服的倚靠上,準備一通閑聊。
白蛇老尊擺擺蛇尾,氣沖沖的吐了吐舌頭,不耐煩的復問一遍。
「廢話!快說,死肥豬!拿你下酒菜的時候,會給你立個碑的。不說,要你屁都沒有,在這人世間等於白來一場,你說虧不虧?」
不怕妖怪太狠毒,就怕妖怪有文化,那叫一個蝦仁豬心,八戒本能的認可了這樣的說法。
這白蛇老尊這時候不急著進攻拿下他,想必是有所顧忌這隻豬的來歷。
萬一他是道上的大佬,背景深不可測呢?
萬一是妖界某位兄弟的徒子徒孫呢?那豈不是傷害友人?那會被同類兄弟討伐的。
但是在八戒看來,可就沒想那麼多了,已是百毒不侵之身了,再也不怕蛇了。
「喂死肥豬,你到底是哪條道上的?」
「不準叫死肥豬,叫你豬爺爺!有沒有教養?俺老豬是天蓬元帥下凡前往西天取經。知道了吧,識相的不要惹!」
八戒和白蛇老尊嘴戰正酣,此時猴哥和沙師弟尋聲援也相繼發現了他們。
「大師兄,二師兄陷入了妖怪的包圍圈,我們趕快去救他吧!」
「唉沙師弟,別急嘛。你沒看見嘛,八戒壓根就不怕那蛇妖,咱們給他個機會威風威風,免得我們救了他,那獃子反過頭來怪我們多事呢!」
悟空「別有心機」的攔住了急欲出手的悟凈,不知道從哪兒搞來的獼猴桃,「給!吃個桃子歇一會兒。」
反正有大師兄在,悟凈也就不多操心了。
「天蓬元帥?呵呵呵,好怕怕哦,不好意思沒聽過。哪有豬能當元帥的,唬弄三歲小孩呢!」
白蛇老尊對其一陣奚落後,不再多費唇舌,張起血盆大口,對著八戒襲來。
嘶嘶……
呼!
熏臭十里的口氣吐出,天色突變混沌幽暗。
「臭死了,老妖怪,就不能勤快點!這得多少年沒刷牙了。」八戒掀起袖口捂著鼻子和嘴巴嫌棄道。
「受死吧,死肥豬!」
頭頂前上方一聲大吼,「沙沙」作響的狂風刮來,樹木劇烈搖晃,斷枝落葉齊刷刷落下捲起。
地上塵土飛揚,裸1露的土面植物連根拔起。
「滋滋……」蛇口猛吸的聲音。
八戒慌亂中使出九齒釘耙勾住樹木,沒多會兒身邊所有可以藉助的障礙物,全被吸進蛇肚裡了。
「尼瑪吸那麼多東西,咋撐不死它呢!呸,看你豬爺爺一耙子刨斷你命根子!」
八戒不再慫,飛踏上空順風直撲蛇口,接近蛇舌,兩腳迅速踢踏兩邊,將蛇口撐開到幾近爆裂的程度。
疼的白蛇老尊倒地打滾,閉著眼睛發瘋似的抽動蛇尾,所到之處掃起一片摔撞在一起。
「啊!」連同沒來得及躲避的蛇妖嘍啰,一一被被甩飛在空中撞的頭破血流,或是從九霄雲外摔下成肉渣。
折騰的八戒被來回滾成超級「樹葉球」,滾到哪裡,哪裡就被壓成平原。
甩到哪裡,哪裡就被撞成窟窿。
「哎呀,這個獃子真不經打。」悟空吐槽的搖搖頭,從耳邊毛髮掏出繡花針。
「老豬不發威,當我是病鼠!」
「哈!」
繡花針還未變成金箍棒,悟空發現戰況突變。
八戒倒掛金鉤,靈活的翻過一頭,反手橫掃蛇尾,精準挑入尾尖。
「滋拉」的噴血聲,白蛇老尊臉色痛苦的大叫:「嗷……」
元氣大傷的白蛇老尊,鬆開了尾巴,猛的噴出一口泡沫態的唾液。
八戒這才有機會脫身,卻躲閃不及被那噁心的玩意兒洗了把臉。
嘔!
忒!
呸呸呸!
八戒已經顧不上屁股被摔疼的滋味了,連忙用身上的衣服一通亂擦臉上的藍色唾液,嫌棄的褶著眉頭。
「老妖怪,你就這兩下子?不是用暗器,就是吐唾沫星子,丟不丟人?忒!娘的,臭死了!」八戒當即翻躍退到包圍圈外對白蛇老尊破口大罵。
「噗!咳……豬八戒,你等著,待勞資吃點東西恢復體力,再與你大戰三百回合!不砍了你的豬頭,勞資誓不罷休!」
白蛇老尊氣得個半死,但是蛇尾元氣耗損過大,不宜再戰,便先借口罷兵休戰。「撤!」
「嘿!知道你豬爺爺的厲害了吧?俺老豬還怕你不成,奉陪到底!跑慢點兒!」八戒是時候奚落嘲諷回去了。
戰鬥結束,終於可以收工了,回想剛才還真后怕,還以為自己命喪於此了,八戒拍拍胸脯大呼口氣。
「叮!恭喜主人首戰小勝白蛇老尊,實戰力解鎖(50實戰戰力值)。」
「溫馨提示:主人元氣今日有所耗損,服下元氣丹,即可元氣滿滿。」
八戒按提示吞下了那顆藏在胳肢窩裡的元氣丹。
轉眼間,全身體力充沛,屁股上豆大的好幾個腫包瞬間消失,沒有任何疼的感覺。
「好舒暢,貨真價實的仙丹啊,謝了系統兄弟!」
話說觀完戰的那倆人,還在隱蔽的角落裡呢,面部表情一副難以置信的亞子,足見八戒的變化太讓他們意外了。
「大師兄,我們來了!你太厲害了,這就幾下把蛇妖頭目給打回老巢休養去了。太過癮了!」沙師弟一個勁兒的跑過來猛誇。
「八戒,不錯!對你刮目相看,好樣的!」猴哥當即豎起大拇指。
誇的八戒有點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嘿嘿嘿,哪裡哪裡,要是猴哥出馬,它白蛇老尊肯定喊爺爺都來不及了。」
「不過,這蛇妖還真不行。除了下黑手,嘴炮厲害,其實沒什麼本事。待會兒俺老豬繼續叫陣,打的它落花流水,主動把張小姐送出洞口。」
謙虛是不可能的,該飄的時候還得飄,怕打臉的男人不是個真男人。
這是八戒以後的人生格言。
「切!」給點陽光就燦爛,猴哥表示無奈的扭過頭去。
敗撤老巢的白蛇老尊,吃力的斜靠在金座上,想起那頭囂張得意的豬,就猛灌壇酒發泄。
「可惡的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