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準備回歸
與白仲分別後。
墨帶著十名護衛一路縱馬飛奔,也是追上了大部隊,與大部隊匯合在一起繼續趕路。
回到其中。
墨並沒有跟王翦說起與白仲見面時所談論的事情,默默的帶著部隊前行,就如同之前沒有與白仲見過面一樣,畢竟這其中的事情可無法讓外人得知。
白仲在秦國某地當官,不顯其名的,不為外人所知,從離開白府就一直沒有回去,如今更是暗中回來拜祭白起,加上還有著之前白仲所說的話語,就能夠得知其中肯定有著白起和嬴稷兩人的影子存在,至於其中是有著什麼的意思,那便不是他所能夠去探究的事情,也沒有追根尋底的意義。
而在跟白仲見過面后,墨也是覺得白仲有句話是說的十分對的,那便是白仲並不適合走著白起的路子,因為性子不同。
他也不認為這樣有著什麼不好的地方。
與白仲見面所談論的事情,也會就此忘記,不會再想起,,也沒有想起的必要。
...
秦國北邊。
雖然秦國的目光最為關注的還是在中原,但對於北邊的關注也並不少,這邊同樣有著敵人的存在,若是被突破,同樣會威脅到秦國的安定。
因此,在秦國北邊的國境上,同樣有著秦軍的駐紮,防止著外敵的入侵。
遠離著秦國國境外的一處一望無際的平原上,卻是有著數頂帳篷駐紮在其中,而在帳篷的周圍,有著諸多手握利刃的將士在駐立著,遙望著各處,一面面黑色的旗幟插在帳篷周圍,迎風招展著,在中央,還插在一面大旗,大旗的中央有著一個『秦』字。
一個帳篷之中。
「你們都看看吧,這是從咸陽傳來的指令!」墨將手中的布錦遞了出去,布錦上有著字跡,也正是從咸陽傳來的命令。
聞言。
王翦也是接過來觀看,易便坐在其的旁邊,一起觀看著。
如今他們三人的外表也是有了很大的變化,最為明顯的便是皮膚黝黑了許多,畢竟在這裡的環境跟在中原的環境有著很大的不同,。
「墨兄,大王這是讓我等率軍會咸陽了?」王翦看完后,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一旁的易也是看向了墨,眼中同樣帶著詢問的神色,還有著一絲激動。
在王翦和易兩人的目光下。
墨點了點頭,道:「這命令並不假,是經影衛手裡傳來的,況且,我等已經在這北邊快三年了,是到了回中原的時候了。」
「是啊,快三年了呢!」王翦感嘆道。
易同樣一副唏噓打模樣。
墨也是有著這般的感受,從咸陽率領著一千秦軍來到北邊,可是快有著三年的時間,這可不是一段短時間,他也沒有想到會在這邊待這麼久。
自來到秦國北邊國境上,他們並沒有選擇留在城池之中,而是率軍離開國境的城池繼續北上,這快三年的時間,都是在國境之外遊盪,帶領著一千秦軍在各處與秦國北邊的外敵拼殺,一旦遇到,就算是看到外敵的大部隊,都會騷擾一番才會離去。
當然,這其中也離不開秦國的支援,起碼在秦國國境上的城池得到了不少的支持,如糧草等。
不然的話,就憑藉著他們千人的部隊,沒有著後續的補給,可無法在這北邊遊盪著這麼長的時間,很有可能早就已經被吞沒了。
而在這快三年中,他們也是有了很大的成長,各方面的成長,經歷著各種的戰鬥,想不成長都難,加上到來時可不是事事都如意的,有一次的戰鬥,要不是出現了變故,可能他們就已經都埋身在這裡,無法再回歸中原之地,在此時,原本從咸陽跟隨出來的千人,就只剩下不到七百人。
之所以還能有著滿千人的編製,那都是從邊境城池中招進來補充的人員。
不過,也因此,他們這一支秦軍,因這三年來的各種戰鬥,同樣闖下了一定的威名,顯名於外敵之中,可以說是被外敵恨之入骨的想要剿殺,可他們從不在一處地方安定下來,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一處地方,也才避免了被大型圍剿的危險。
想到這裡。
墨便說道:「好了,易你下去安排一下吧,今天讓將士們慶賀一番,明日一早便啟程,雖說外敵是一個威脅,但如今更重要的還是中原之中的情況,唯有穩定中原,才能完全放手對付著外敵,而離開中原快三年的時間,想著回去的,可不單單隻有我們!」
「諾!」
易應聲站起來,便退出去做安排了。
能夠得到回歸中原的準確答覆,他也是顯得十分的興奮。
等易離開。
「快三年了,也不知道咸陽的情況如何,而大王召我等回去,又是為何?」王翦說道。
三年下來。
他們的職位並沒有任何的變化,雖然每過一段時間便會派人將他們的消息傳回咸陽,可咸陽那邊並沒有過多的答覆,也不知道是何意,如同是放任他們在北邊遊盪一般。
對於中原的情況,他們也只是在一些行走的商人中得到一些不太重要的消息,從他們從咸陽離開后,七國之間雖然有著一些小紛爭,卻沒有任何的大戰發生,而秦國也好像因攻伐趙國失敗后失去了攻伐的實力,進入到了休養生息的狀態,不再是一副強勢的模樣。
因為沒有大的紛爭,如今中原看起來也是十分的安寧。
聽到王翦的話語。
墨眯了一下眼睛,道:「究竟如何,回去也就能夠清楚了,不過我想應當是大王可能是有了打算了,要知道大王不再年輕了,三年前雖然攻伐趙國失敗,但並沒有過度損耗到秦國的班底,如今更是休養生息了三年的時間,更是不同於往日,其餘六國已經失去了機會了。」
他沒有隱藏自身的想法,直接說了出來,其中雖然夾帶著一些大逆不道的話語,但他還是說了出來,並不覺得王翦會將他的話語傳出去,這可是三年的生死與共的交情,還有便是他對王翦的信任。
若是不信任,他也就不會直接說出,而是換作另外的一種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