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婚宴鬧事
「笑個鳥,我們是夫妻,有什麼關係,小魏,再笑,老子抽你。」劉作興一隻手在蔡東香的胸口摸著,一隻手指著司機小魏罵道。
「你敢打老子,老子告訴老大,老大不剝了你的皮。」小魏嚇唬起了劉作興。
「哎呀,你好討厭啦,不要這樣摸嗎?」蔡東香實在受不了劉作興。
一路上,兩個小夫妻就這麼打打鬧鬧的,先進了一家婚紗店,小店不大,店面裝修得很溫馨漂亮,門口燙金的天長地久四個大字格外引人注目,兩個人走進了店內,兩個人各選了一套婚沙,都很隨意,婚沙店裡的導購小姐驚訝不已,從來沒有見過這樣草率的新人。
選好了婚沙,兩個人就穿上了身,上車再往娛悅大酒樓趕去,在娛悅大酒樓按照李笑天的安排,訂下了三十桌婚宴。
劉作興當然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老大賜的新娘,蔡東香相當有女人味,劉作興要嘗嘗鮮,為了不引起小魏的懷疑,他讓小魏先開著車回娛樂城了,自己領著蔡東香步行。
「小魏怎麼走了?不是說要接送我們的嗎?」蔡東香覺得奇怪,出來的時候沒看到小魏。
「老大要車出門辦事,你***比老大的事還重要,我們兩個就這麼走,走累了,就進旅社,老子掏錢。」劉作興罵罵咧咧地說。
蔡東香一聽就知道劉作興想幹什麼,蔡東香在香艷娛樂城裡不會和客人外出的,她只和林學武有那層關係,還沒和別的男人干過那事,所以很慎重。
「你別亂想呵,我們是假的,你拿它當真啦?」蔡東香警告道。
「去你媽的,什麼假的?老大說假的要辦得跟真的一樣,老子沒跟你睡,怎麼裝成真的,老大這事是大事,你要是敢誤了老大的事,老子不殺了你。」劉作興嚇唬起來蔡東香。
蔡東香那裡是劉作興的對手,連拉帶拽的,就把蔡東香帶進了一家鐘點房旅社,開了一間房,在劉作興強迫下,蔡東香就跟劉作興做了那事。
「那你要給錢。」事後,蔡東香覺得自己有點虧,就提出要錢。
「我*,你有沒有長腦子啊,夫妻兩個人干這事還有要錢的嗎?」劉作興不願意給錢。
「什麼夫妻?誰跟你是夫妻啊?這不是假的嗎?不行,拿錢來,不然回去我對林總經理說,看他怎麼收拾你。」蔡東香不服氣,非得要錢。
「去你媽的,林學武算個毛,老子一拳就把他打趴下了,再說要錢,老子晚上不搞死你。」劉作興堅持不給錢。
轉眼就到次日晚上,三百多人進了娛悅大酒樓,大酒樓門口張燈結綵,全然就是那麼回事,但是這個婚禮卻有點邪門,大堂經理葉心儀就來到了四樓鄭金玉的辦公室里。
「老大,今天這家辦的婚宴真是從來也沒有見過的。」葉心儀敲開了鄭金玉的辦公室,彙報道。
鄭金玉一般晚上都會在娛悅大酒樓的辦公室里,她做的是娛樂行業,這個行業都是晚上生意,多年,她就養成了一種顛倒的生活方式,白天睡覺,晚上工作,只是偶爾來了情趣,帶一個兩個帥哥到房間里去快活一兩個小時外,其餘時間不外出都在辦公室里。
「哦,小葉,進來,說說看,有什麼沒見過的?」鄭金玉無所謂地招了招手,對葉心儀說。
「沒見過的地方至少有三處,第一結婚沒有父母參加,雙方都沒有;第二來的客都是青年人,幾乎都在二十歲上下;第三新娘新郎都把結婚這麼大的事當成兒戲似的。」葉心儀說起來沒完,鄭金玉覺得有些煩,不過,聽起來,鄭金玉倒是真的覺得有異常,但是鄭金玉在社會上混的日子長了,什麼沒見過,擺擺手就讓葉心儀出去。
因為這個時候,鄭金玉的一個老相好的打來了電話,要跟鄭金玉*,鄭金玉就沒有心事聽葉心儀彙報了,鄭金玉的老相好基本都是官場上的,最大的現在都當到省里去了,但是鄭金玉當年風騷的樣子給這些老領導留下了難以忘懷的印象,雖然隔得較遠,但是有時候就這麼通過電話調*,別小看這電話*,鄭金玉可是從中獲得不小的樂趣,她甚至迷戀上了這樣的*方式,想想都是能過她帶來經濟利益的大官,在電話里說些下流話兒,一句兩句,都會讓鄭金玉來性趣,以至於有時候還到那麼個小*呢。
當然這樣的*又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的事,到鄭金玉身子底下被*調得一片汪洋的時候,鄭金玉立刻就會找上一兩個年青帥氣的小青年進房間立即解決問題,長期這樣下來,鄭金玉就養成了一個特別奇怪的習慣,別人的前戲是吻是摸,而她則一定要高官在電話里和她說些下流話,沒有這一個過程,她跟男人怎麼干也不會有*的。
剛才就在葉心儀來彙報工作的時候,是省里一個什麼部長打來的電話,十幾分鐘后,鄭金玉就已經癱得象一團泥了,她這個時候必須得要男人來服務,但是在這之前,她還是想起了剛才葉心儀的彙報,鄭金玉一邊打電話給她的得力助手張少武,讓他來大酒樓跟葉心儀聯繫一下,自己因為來的性趣太猛,找上兩個帥哥就進了房間享受去了。
張少武在青山幫里地位和黃同相當,性格比黃同要火暴多了,沒有什麼文化,坐過四五年的牢,和鄭金玉還是遠親,專門負責青山幫的毒品生意,接了鄭金玉的電話就從家裡開車來了娛悅大酒樓。
蔡金標和沈中正他們今天晚上比真正參加婚禮可開心多了幾倍,因為好吃好喝,還可以一邊罵聲這個服務生,一邊罵罵那個服務生,而且喝足了還有架打,底下兄弟們,有些知道了李笑天今天的計謀,正在找機會落實李笑天的無中生有策略。
想找事,對於這些平常手腳就不大幹凈的小青年來說,那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你過來!***,你這個什麼鳥菜,這裡面怎麼還有一個蟑螂,這也能當菜,找你們老闆來!去啊,死人!」一個長臉的青年在大聲地呵斥著一個矮個子的服務女生。
當然,蟑螂是這個長臉從家裡帶來的。不一會,大堂經理葉心儀就走了過來。
「這位先生,實在不好意思,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我告訴廚師,把你這道菜換了,馬上就換。」葉心儀處理事務很有經驗,而且人又圓滑,是鄭金玉手下不可多得的人才。
長臉在葉心儀的背後做了一個鬼臉,然後伸手就摸了一把葉心儀的屁股,葉心儀只是回頭看了一眼長臉,但是沒說話,表情稍許有些不愉快而已。
「我靠,你怎麼幹事的,潑老子一身水,老子抽你。」一個大頭青年站起來就給身旁的一個瘦高個服務生一個耳光。
「對不起,對不起。」瘦高個女服務生一邊掉眼淚一邊在賠禮道歉。
其實,這個瘦高個服務生在給一個要熱水的青年倒水時,另外一個胖子在後面推了一下服務生的胳臂,水就潑到那個大頭青年的身上。
「對不起你媽的*,給老子添幹了,不然老子跟你沒完。」大頭不依不饒。
服務生站在一旁可憐巴巴地,象個傻子似的,當然要是真正在一個男人身上添,她是做不出來的。
葉心儀又急忙趕到了現場,了解了情況后,也在一個勁地給大頭青年賠禮,大頭很沖,狠狠地推了一把葉心儀,葉心儀往後退了好幾步,撞到另外一張桌子上的一個紅頭青年,這個紅頭青年立刻站起身,就給了葉心儀一個巴掌。
可憐葉心儀一個晚上處理類似的事情不知道有多少,比平常一百場婚禮都難服侍,這個時候,張少武就到了娛悅大酒樓里,電話聯繫了葉心儀,兩個人在四樓會客廳里碰了面。
「什麼情況?你怎麼哭了?」張少武坐在沙上問進門的葉心儀,見葉心儀眼裡流著淚,張少武覺得十分的奇怪,他也知道葉心儀的工作能力。
「張總,今天晚上我真是遇上鬼了,這些人好象就是來找茬的,根本就不是來舉行什麼婚禮的。」葉心儀帶著眼淚把晚上的事詳細說了一遍。
來酒店喝酒的人素質高低不齊,有的人喝幾杯就會鬧酒瘋,他們是開門做生意,當然不能意氣用事,沒有酒店出面打顧客的理,這是行業規矩,但是根據葉心儀的敘述,張少武又覺得十分氣憤,張少武站起來就要去二樓大廳里看看情況。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一色的小青年,說話流里流氣,滿嘴的污言穢語,互相推打的到處可見,服務生有幾個在一旁掉眼淚,這個場面張少武也沒有見過,於是同樣回到四樓會客室就撥通了鄭金玉的電話,鄭金玉正在火熱地去火之中,身上趴了一個帥哥,身邊站著一個帥哥,鄭金玉一隻手拿著電話,另外一隻手抓著站在自己身側的帥哥下身。
半個小時后,鄭金玉辦完了事,才懶洋洋地回到了辦公室里。
聽了張少武和葉心儀兩個人的彙報,鄭金玉突然眼前一亮。
「叫黃同來一下,看看是不是李笑天在故意搗亂。」鄭金玉突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