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徒兒別跑,師父來也
「宋離。」南笙喊了一聲,都快哭了。
朱厭臉上的笑越來越多,他呀最喜歡看這種場面了。
兩軍交戰場面極為激烈,宋離和朱厭打得很吃勁。南笙許久沒有看到過宋離了沒想到他的武功上漲的如此之快,看法術,竟然已經是上神了。宋離是幾萬年難得一見的人才,天賦極高,也難怪會推選他出來和朱厭對抗,只是南笙還是很擔心。
一邊和朱厭對打還要保護自己人,看著南笙在那邊又想去救,不知朱厭施了什麼法,根本解不開,只能眼看著南笙被困在那兒。
「放棄吧,你是解不開的,今日你敗了他們就跟著我走,如何?」朱厭挑釁地說道。
宋離沒說話只是下手的力道又重了幾分。
「阿笙別怕,哥哥來救你。」南笙大哥趁著宋離和朱厭對打的時候去找南笙。兩軍交戰混亂不堪,朱厭再厲害也抵不過眾多人的圍攻。
「大哥。」南笙看到親人過來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她被法術控制著根本就用不了力。
南笙大哥也在用各種法術試圖解開朱厭的封印。
不周山的人再厲害終究是寡不敵眾,更何況神族的各位也不是吃素的,兩邊都傷亡慘重,但不周明顯是撐不住了,現在神族主要的對手是朱厭。
幾百個回合下來雙方都疲倦不堪。
「朱厭我勸你還是束手就擒,今日你必輸無疑。」羲和王上大喊。
「是嗎?」朱厭不屑地說道,頭微微一偏看向南笙。
宋離順著朱厭的視線看過去,「你要做什麼?」內心慌亂。下一瞬便看見朱厭飛走到南笙身邊,將封印解除把南笙拉到自己面前,邪笑道:「人在我手上,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南笙法術被封根本使不出來,不安分地掙扎著不想被困。
「乖,老實點,不然吃苦的可是你。」朱厭直接把南笙帶到自己懷裡,低頭在她耳側輕聲地說話。
宋離恨不得殺死朱厭,可是南笙在他手上,不敢輕易動手。
「有什麼要求你說,放開阿笙。」
朱厭笑道:「簡單吶,讓他們都退開,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否則我就殺了她。」朱厭精疲力盡他一個人是打不贏這麼多神族人,還好手上有個人質。
宋離招招手讓神族的人都退後,青丘和崑崙的趕緊就退開生怕朱厭對南笙手,羲和的到是猶豫了一瞬,此時輕易退開不知道朱厭會耍什麼花招。
「父王母后你們退下,朱厭我自會看著。」宋離知道他們不會輕易離開知道請求,他不能眼看著阿笙受傷。
「宋離別管我,殺了他。」南笙不想成為累贅。
「阿笙別怕我會救你的。」宋離安慰。往身後看,羲和的人才跟著往後退。
朱厭見時機差不多了把南笙封印住放在一邊和宋離打了起來。最終朱厭慘敗,但宋離也好不到哪裡去,勝負重傷。
「阿,阿笙。」宋離給南笙把封印解除掉虛弱地走了過去。
「宋離,宋離。」南笙趕緊跑過去抱住宋離,宋離的身體太虛弱了,倚靠在南笙身上。
「等回去我就求父王母后給我倆賜婚,日後永遠守在一起,好不好?」
南笙哭著點頭,「好,我答應你,我們回去就辦。你身子太虛弱了我們先回去。」
「阿笙可是忘了我的話,我若輸了便帶著你一起走,不然地下的日子太難熬了。」朱厭用盡最後的力氣施法,要走一起,他輸了但他也不想讓宋離好過。
宋離抱著南笙轉了過去擋住了朱厭的攻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宋離,宋離,不要。」南笙哭喊著。「朱厭我要你償命!」南笙用法術給朱厭致命一擊,朱厭是異獸,打不死,南笙這一掌雖沒將打死但卻將他打回了原型,奄奄一息。這時神族的人才趕了過來。
宋離實在是沒有力氣來了,順著南笙的身子往下倒,南笙趕緊蹲下抱住宋離,臉上滿是淚水。
宋離周身的靈氣都在消散,他知道自己活不了了,拉著南笙的手虛弱說道:「早知我今日就喪命,當初我便應該早早地向你說出我的心意,也不至於我倆才相守短短几百年,我也該努力些同我父王母后爭取,不然我倆應當早就成了親,也不至於現在遺憾悔恨。」
宋離的父王母后聽到這話也是十分後悔,早知道早知道就成全了他們的孩子,也不至於現在遺憾而終,什麼規矩禮法哪有人重要,只可惜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雖然心中遺憾可我又慶幸,沒有拜堂成親這樣也不耽誤你日後再尋個喜歡的人。等我走後你便將我忘記尋一個你愛的他也愛你的人,一定要抓住機會別再像我倆這樣遺憾了。阿笙,我最捨不得你了,你日後要好好地,健健康康的,幸福地活下去好嗎?」宋離望著南笙一字一句地說著,抬手輕輕地給南笙擦掉眼淚,「別哭,」
南笙重重地點頭,「我不哭,可是宋離你也要好好的,沒有你我怎麼辦?別離開我好嗎?」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旁觀的一眾人看得眼眶含淚,太感人了。
朱厭睡在地上,他好像看到了他的月華,月華走的時候也是像宋離這般,月華,我想你了。朱厭徹底昏死了過去。
宋離憑藉著最後一絲力氣將身上的修為盡數傳給了南笙,「阿笙,我走後再也護不了你了,這身修為傳給你希望能代我保護好你。」說完便咽了氣。
「宋離,宋離,」南笙抱著懷裡的宋離痛聲大喊,悲傷過頭直接暈死了過去。
朱厭最終被封印了起來,渾身修為散盡。
故事講到這兒,江景辭聽得心中頗為感動,沒想到大大咧咧沒臉沒皮的南笙居然有這樣上情的一面。這些年是都經歷了些什麼。
「你在崑崙學藝可有人說過你長得像誰?」四個好奇,畢竟他們長得太像了,幾乎一模一樣。
江景辭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問這個。
四個頗為感慨地說道:「你可知你同那羲和太子宋離長得一模一樣。」
江景辭低垂著頭,想起了第一次同南笙見面的時候,南笙看著他出神,到崑崙師兄弟們欲言又止的模樣,當時只覺得奇怪,現在想起來到是說得通了。
晚上的時候青丘特地準備了豐富的晚膳,大家坐在一起吃喝玩樂。
「小徒弟,怎麼看著不開心啊?飯菜不合胃口嗎?」南笙弔兒郎當地問,完全沒有一副上神的模樣。
江景辭喝了口酒沒說話,淡淡地看著南笙還在回想著四哥的話。
嘿,還挺高冷。南笙在江景辭旁邊坐下來,她就不信了,有她南笙制服不了的人。
「別光喝酒嘛,嘗嘗點心,這是芙蓉糕,甜而不膩,鬆軟可口。」南笙捻了一塊遞到江景辭面前。
江景辭看了看南笙然後伸手去桌子上捻了一塊,嘗了一口味道還可以。
南笙對於江景辭的舉動很想揍人但是又不行,忍,她忍。畢竟未來的銀子都的靠江景辭不能把人給惹毛了。
要知道她很窮的,青丘根本就沒有銀子這種東西,拿珍寶出去當吧,青丘的東西都有青丘的標誌根本就不能在市場上流通。不然她還用這麼委曲求全嗎。
江景辭對南笙的小心思小想法一清二楚,當然不能然她輕易得逞。這青丘的果酒到是好喝,一連喝了好幾杯。
南笙心碎,這個江景辭寧願喝酒也不願意多看她一眼。酒!南笙拿起江景辭面前的酒聞了聞,完了。青丘的果酒都是特殊釀製的,裡面多少帶了點催情的東西,偏這壺還是量稍多的那種,放了東西本意是給酒增添點味道,可是這不常喝酒的人喝了難免會發揮出葯的本性。尤其是這壺量多的,而且她從剛坐下來看見江景辭喝了好幾杯,完啦,完啦。
南笙把江景辭準備送進嘴裡的酒搶了過來,江景辭疑惑地看向南笙,不知道她在搞什麼鬼。
「你做什麼?」
南笙把酒杯里的酒倒了,看著江景辭的臉有些難以啟齒,斟酌了一下說道:「這果酒好喝,但是度數大易醉易傷身,你有傷在身不宜多喝。」
江景辭點點頭嗯了一聲。
南笙看著江景辭繼續坐在那兒沒有走的意思繼續開口:「時間不早了,你不回去休息嗎?」她怕江景辭一會藥性上來當場發作,屆時可就太丟臉了。趕緊想辦法把人喊回去。
江景辭看著南笙,足足有一會才開口,「你莫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怎麼今日感覺你不在狀態?」
南笙想翻白眼,這說的是什麼屁話。
「你才做了虧心事。我不管,你現在必須回房休息,走,我送你。」南笙覺得她還是態度強硬點才好。拽著江景辭的手便離了酒席。
江景辭把南笙的手甩開,然後拿帕子把剛才南笙摸的地方擦了擦,才開口不耐煩地說話,「我自己會走,別拉拉扯扯的。」
南笙指著江景辭,好氣哦,不僅凶她還嫌棄她。「哼。」
氣呼呼地走在前頭,若不是怕他出醜才懶得受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