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俠飛龍第九章:忍辱蒙羞

神俠飛龍第九章:忍辱蒙羞

神俠飛龍第九章:忍辱蒙羞———煜龍問天著

乾柴碰上了烈火,頓時「轟」地一下就著了起來,花媚兒嬌喘道:「小女子自對玉哥哥生情之日起就心有此願,今夜在此與玉哥哥一行龍鳳之樂實屬天緣所至,從今以後我花媚兒生是你玉哥哥的人,死也是你玉哥哥的鬼。」

玉**道:「雖然哥哥的心裡早已沒有了能夠容納別人的空間,但無論怎樣哥哥也不會丟下你不管的。」

「我才不管你的心裡還有多大的空間是否能夠容納我呢。」花媚兒道:「你知道江湖中人為什麼叫我『夜來香』嗎?」

玉**道:「難道這中間還有什麼感人的故事嗎?」

「玉哥哥說對了。」花媚兒「嚶吟」了一聲,接著道:「媚兒早就聽江湖中人風傳玉哥哥對早已離世的妻子的那份真情與摯愛,每逢月圓之夜還吹簫送曲,隔世相陪,令人好生感動,媚兒心想要是今生能有這樣一位男人相伴左右,攜手百年,那真是今生無悔,死而無憾,所以每當月圓之夜,媚兒就四處尋找玉哥哥的下落,打探你的行蹤,因為媚兒生來就是這麼一副妖媚之相,並且又是時常在夜間出沒,天長日久,就被江湖中人送了這麼一個不雅的稱呼。」

乾柴還在繼續燃燒,火越來越旺。

花媚兒繼續道:「剛才如果你真的丟下我不管,你猜後果會怎麼樣?」

「哥哥怎麼會丟下你不管呢!!」玉**道:「假如真的丟下了你,你會怎麼做?「

花媚兒道:「沒有了玉哥哥,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假如真的落在了慕容天花的手上,我花媚兒寧願一死,也不會自甘受辱的!」

纏綿在繼續,激情還在繼續燃燒!

靜觀其變,淫面含笑的慕容天花見時候已到,趕緊如蛇蛻皮似的除去身上的縷爛衣衫,挺著碾盤般的胸乳伏地向前爬去。

良久,玉**才從迷夢般的幻覺中醒過神來,見此異狀,身體就像彈簧似的一下就從花媚兒的身體上彈了起來,口中驚詫莫名地連聲道:「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當他展目看見慕容天花正從地上緩緩而起,正伸出蛇信子般的舌頭舔吸著雙唇上的穢液。

花媚兒雙手掩面,羞得是無地自容,二人忙不迭地穿好衣衫,玉**怒形於色,直視著慕容天花,大聲斥道:「你這變態**,為達一己之目的就不擇手段,真是不知廉恥!」

「哎、哎、哎」慕容天花浪笑道:「公子說話請講點風度,何謂不擇手段?何謂不知廉恥?二位當眾渲淫,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廉恥嗎?」說著一頓,笑容頓逝,隨之便出了一聲幽幽的長嘆,接著道:「小婦人苦居『斷魂谷』十五年,歷盡凄寒,受盡悲苦,力求功力臻至巔峰,然而卻難遂心愿,鐵飛龍,待小婦人功至巔峰之時,就是你的陽壽已盡之期!」說到最後已是面色森寒,眼射凶光。

眼下的玉**早已是肚子里著火,鼻孔里冒煙,當即大怒道:「西門侯採花行奸無數,實屬死有餘辜的無恥之輩,像這種罪不容誅的下**賊之所以伏誅,那完全是天意所至,這與鐵老前輩根本就沒有絲毫的關係,你這寡廉鮮恥的變態女淫賊,我玉**定要將你碎屍萬段,讓你死無全屍。」說完,便一揮肉掌,閃電般地向慕容天花攔腰劈去。

花媚兒見玉**赤手空拳,擔心夢中人兒恐遭不測,於是急忙拾起地上的長簫凌空拋了過去,口中嬌呼道:「玉哥哥接簫!」

玉**聞聲即一展身形,一記「燕子三抄水」接簫在手,對花媚兒報之一笑;花媚兒頓時心跳神酥,面現迷人的媚態回之一笑,玉**旋身騰掠,一按簫柄的機關,劍刃破膛而出,一套「風月雷電」三十六式的簫招施展開來,洞內頓時異風撲面煞煞的寒氣漫及在整個洞穴之中。

慕容天花心驚膽顫,慌忙長身一掠,雙掌電射而出,迅猛無比的「陰陽乾坤掌」「砰」地一聲擊在對方的肩頭。玉**只覺得一陣眩暈,長簫落地,身體飛射而去,倒撞在幾丈開外的洞壁上,好半天也沒有喘過氣來。

花媚兒一見夢中人兒落敗受傷,豈能袖手旁觀,坐視不理,她雖然水性楊花,但時至今日卻仍然還是一個處子之身,況且剛才對玉**已經以身相許,現在自然是心有所屬,落花有主,此時一見女魔頭傷了玉**,這無疑是傷在了她的心頭,遂平地一掠,揮舞著一雙纖細的玉掌攻了上去。

慕容天花身形微動,緩緩出招,她不想傷了這位仙姿玉貌,令她心動的女人,反正離了「**丹」他們也活不下去,不如就陪她玩玩,讓她消消氣吧。因此她輕而易舉地就將來勢化解了。

隨即,慕容天花便陰陽怪氣地笑道:「怎麼樣啊?剛才很快活吧?我說你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小婦人略施手段了你心愿,你不感激我也就罷了,可你居然還反戈一擊,真不知道你還有沒有良心。」

花媚兒從美人鼻中重重地出了一聲冷哼,叱道:「你不知羞恥,施以變態伎倆,並非了我心愿,實屬另有所圖。」說著一指那一堆森森白骨,接著道:「這些慘死在你手中的冤魂生前跟你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你為了修練旁門左道的變態魔功竟然如此不擇手段,濫殺無辜,簡直就沒有人性!」

慕容天花道:「你這胎毛還未褪盡的黃毛丫頭真是不知進退,讓我好好教訓教訓你!」雙掌趁說話之際就已經蓄勢待,是以話音一落就突然一掌,雙方相距也就幾步之遙。

花媚兒身感有異,急忙氣沉丹田,意欲尋機出奇制勝,然而她的瞬息之念卻鑄成了大錯,慕容天花乃何等人物?她的「陰陽乾坤掌」並非如花媚兒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對付,所以就在花媚兒心念未定之時,就被慕容天花所施出的那一道淫寒妖異的掌風將她的嬌軀震得向後倒飛了出去。

慕容天花長聲浪笑道:「年輕人,你們想的也太天真了,小婦人現在就是讓你們走,你們也走不出『斷魂谷』。」說著一咬牙,恨聲道:「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瞧瞧,你們還真不知道馬王爺就是長的三隻眼,哼!------。」

玉**趕緊上前將花媚兒扶了起來,靠在洞壁坐下后,玉**慨嘆道:「姑娘真難為你了,你為了一個江湖浪子而捨棄身家性命,你這樣做真是太不值得了。」

花媚兒面罩紅暈,低頭嬌嗔道:「傻瓜,媚兒都是你的人了,你還說這種話,先前與你魚水相戲,雖然事出有因,但也是媚兒自願以身相許,為了自己所愛的人,就是犧牲我的全部乃至生命我也心甘情願,無怨無悔,倘若今生我們還能有再生之日,媚兒定與玉哥哥生死相隨,攜手百年,玉哥哥,你願意嗎?」語聲方了,便睜著一雙期盼的美目瞬也不瞬地凝注著夢中人兒那雙大而有神的眼睛。

玉**長嘆道:「姑娘此言差矣,『斷腸人』一生飄泊,浪跡江湖,自身都尚且難保,又怎能忍心拖累你呢?剛才所為,實屬無心之過,懇請姑娘涵容。」

花媚兒覺得這番話似乎話外有音,於是撅著小嘴,滿臉不高興地問道:「什麼叫無心之過呀?我把我最寶貴的童貞都給了你,沒想到你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玉**急忙道:「姑娘你誤會了--------。」

「不要叫我姑娘!」花媚兒用力從玉**的臂彎里掙脫了出來,驀地接過話頭,悲咽道:「如果你還要我,敢對自己所做的一切承擔責任的話,那就給我一個承諾,叫我媚兒好了。」

玉**苦笑道:「好了,媚兒,別鬧了,敢作敢當是我玉**做人做事的一貫風格,我怎麼會不承擔責任呢?你大可不必擔心,我玉**絕對不會不要你的。」

花媚兒的臉上頓時由陰轉晴,破涕為笑道:「這還差不多。」說完便嫣然一笑,如小鳥依人般地再一次依偎在玉**的懷中------。

日月如梭,光陰似箭,轉眼間玉**與花媚兒在「斷魂谷」內已經過了半年時間了,在此期間,二人忍受著毒之後的那種斷腸之苦以及慕容天花對他們在**上的摧殘和折磨,真是生不如死,苦不堪言,眼下的玉**已經是身形枯瘦,皮包骨頭,花媚兒也已體形臃腫,大腹便便,一個幼小的生命在她的母體內孕育著,即便如此,慕容天花不但不肯輕易地放過他們,反而還變本加厲,極度地加以變態的摧殘和蹂躪。

二人對慕容天花的變態所為逆來順受,百依百順,漸漸地慕容天花也就自然而然地對他們放鬆了戒心,花媚兒趁其疏忽之機偷藏了近半的解藥「**丹」,終於在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之夜,雙雙逃離了斷魂谷。

當慕容天花感覺到情況不對勁的時候,早已人去洞空,頓時氣得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當即縱身掠出洞外,向著「斷魂谷」的盡頭亡命般追去。

忽然,一道閃電劃破了黑漆漆的夜空,隆隆的雷聲也隨之響徹雲霄,緊接著瓢潑大雨傾盆而下,慕容天花不由仰天長嘆道:「老天爺,你可真會捉弄人啊。」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在一窄小的洞穴里暫避風雨。

天空破曉,風停雨住,一輪紅彤彤的日輪從地平線上冉冉升起。

慕容天花昨夜歷經數時狂奔,疲乏至極,直到日上中天才緩緩醒了過來,頓感飢餓難耐,眼前迷離恍惚,正要起身出去尋找些食物充饑解乏,忽然從前方不遠處隱隱傳來一陣衣袂飄飄之聲,轉眼之間就已至近前,慕容天花慌忙隱身不動,展目細看。

只見一男一女從她面前掠身而過,男子身材魁梧,相貌英俊,頭扎逍遙巾,腳穿踏浪鞋,右手持有一把鐵制摺疊扇,右手拉著一位身段極妙,但卻相貌奇醜,上穿青色對襟衫,下著紅色燈籠褲,手持鐵制摺疊扇的二八芳齡的女子步行如飛,疲於奔命。

慕容天花見二人輕功絕頂,拳腳上的功夫肯定也是不弱,那麼又是何方的武林高手追得他們如此惶惶逃命呢?心念至此正想探身看個究竟,忽聽後面人聲喧囂,十位持劍高手亦是步行如飛,緊追不捨。

相比之下雙方的輕功絕技均旗鼓相當,不相上下,待那十位持劍高手近至身前細目一看,慕容天花不禁大吃一驚:這不是「西域黑煞星」嗎?他們是什麼時候來到中原的?前面逃命的那一男一女跟他們又有什麼難解的仇怨?

慕容天花滿腹狐疑,頓時一展身形旋身在「西域黑煞星」的前方落下身形;擋住了其去路。

「西域黑煞星」一行正在快步疾行,忽見一個黑影飄越而過,衣袂飄飄,勁音震耳,其功力之深,身法之快,使得「西域黑煞星」一行十人無不驚駭不已。

突然出現的異狀令這一行十人慌忙頓住身形,南宮騰手持利劍,欺身上前喝問道:「你是什麼人?為何擋住我們的去路?」

慕容天花慢慢轉身,一攏枯草般的頭,淫蕩的桃花眼中放肆地閃射出兩道逼人的慾火,環視著「西域黑煞星」。

眾人目光所及之處,無不大吃一驚,只見衣不遮體,春色隱現,如枯草,身材高達,豐胸肥臀,蜂腰玉顏,雖然年近四旬,卻風韻猶存,妖艷動人。

南宮騰微微一驚之後,接著又是一喜,笑道:「我以為是什麼人如此膽大,居然敢來老虎的嘴上捋虎鬚,原來是十五年前就淫名滿江湖的變態女**啊,在這荒山野嶺的小娘子為什麼會是獨自一人?你那位風流郎君西門公子為什麼沒跟你在一起啊?肯定又是身在慾海淫宮,四處尋花問柳去了吧------。」

「住口!」慕容天花哪能受得了這種無遮無掩的羞辱,驀地截口道:「南宮騰,你姑奶奶要不是看在當初那段一夜情的份上,我現在就一掌斃了你。」

一聽慕容天花提起當年那段一夜情,南宮騰的臉差點沒有一下紅到脖子根,於是訕笑道:「其實在下也沒有說錯,西門侯本來就是狼心狗肺,禽獸不如,留下小娘子孤身一人,苦熬漫漫長夜。」語聲頓處,頓時出了一聲長嘆,接著道:「你啊,真是一顆明珠掉在泥坑裡了。」

慕容天花一見南宮騰那種頗為傷感的神色,遂不解地問道:「什麼意思?」

「把自己給埋沒了!」南宮騰嘆道:「真為你感到可惜。」

「哈哈哈------。」慕容天花浪笑道:「我是明珠,那你們不就成了一堆臭狗屎了嗎?」

「你!」其餘九人齊地大怒,頓時劍拔弩張,蠢蠢欲動,然而卻被南宮騰用眼色制止了。

南宮騰道:「十幾年沒見,沒想到小娘子還是那麼春色無限,儘管已經徐娘半老,但卻風韻猶存,不知小娘子為什麼會落到如此地步?想必你們的『陽刀、陰劍』以及『陰陽乾坤掌』均已修練到了那種登堂入室的境界了吧?」說完便從那眯縫的雙眼內放射出兩道灼熱的光束在慕容天花高聳的雙峰上游來游去。

慕容天花冷冷道:「要不要領教領教?」

南宮騰連連擺手道:「不不不,小娘子誤會了,在下所言本意是出於一種關心,並無挑釁之意。」言及至此,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拍了拍額頭,接著道:「哦,對了,西門公子還好嗎?」

不提西門侯還好,一提起西門侯頓使慕容天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慕容天花咬牙切齒道:「那個天殺的短命鬼早在十五年前就被鐵飛龍給打死了,嗚------。」話猶未完,就嗚嗚嗚地痛哭了起來。

「哦!」南宮騰大為驚訝,急忙連賠不是:「對不起、對不起,真是無心觸到了你的傷心處,到底怎麼回事?不妨說說,也好讓在下等助你一臂之力。」

「儘管小婦人曾對天誓,不殺鐵飛龍誓不為人!」慕容天花一抹淚水,恨聲道:「不過說說也無妨,我夫雖然風流成性,四處尋花問柳,多半皆因我而起,是我力求『陰陽乾坤掌』的功力激增而使得他倍受折磨與摧殘,於是就不告而別,之身四處漂流,后因對一美婦強行施暴而被鐵飛龍打成重傷,數月之後便死於非命。」說著,又轉身問南宮騰:「『西域黑煞星』身居西域,為什麼也會來到中原?」

南宮騰面現得色道:「我等前來中原已久,為的就是那本神傳已久的絕世武林秘笈《八步飛龍》和絕世神劍『通天神劍』據說這兩大武林至寶均已被鐵飛龍據為己有,我等意欲將其奪為我有,練成天下絕世神功,馳騁江湖,縱橫武林!」

慕容天花不屑地冷哼道:「《八步飛龍》和『通天神劍』算什麼東西,有小婦人的『陰陽乾坤掌』厲害嗎?鐵飛龍異功奇高,驚世駭俗,就憑你們那幾招三腳貓的功夫也想在他的手中奪得秘笈和神劍,簡直就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不如我們聯手為盟,一起對付鐵飛龍,你們去要秘笈和神劍,去練你們的絕世神功,我報殺夫之仇以泄心頭之恨,你我各有所圖,各得其利,不知尊駕意下如何?」

「哈------。」南宮騰仰狂笑道:「有道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南宮騰雖然師出無門可也算得上是一方武林名宿,你那所謂的『陰陽乾坤掌』以及什麼『陽刀、陰劍』實屬旁門左道的變態魔功,我等又豈能與你同流同道?秘笈和神劍我志在必得,你也不要多費口舌,快快讓開,我南宮騰念在十五年前那段一夜情的份上可以不多作計較,否則在下早就對你無禮了。」

慕容天花大怒道:「南宮騰,你真是狗坐轎子,不識抬舉小婦人費了這麼多的口舌原來是在對牛彈琴,既然如此,那就讓各位開開眼界,見識見識小婦人的變態魔功吧。」隨著語聲突然雙拳一揮,環抱於胸,繼而猛地變拳為掌,「呀」地一聲怪叫旋身將陰陽真氣聚於雙掌,面帶殺機凌空推了出去。

「這是什麼武功?」南宮騰見對方招法怪異,實屬生平惟此僅見,心頭不由一陣激靈,正欲挺劍攻上前去,一道妖異陰爽的勁風突然撲面而來,繼而異風倒灌,將他托離地面。緊接著慕容天花暗施勁力,掠身上前,雙掌再次迅猛一推,離開地面的南宮騰只覺得自己就像飄遊在雲里霧裡似的,悠悠蕩蕩地跌落在地,鑽心的劇痛令他忍不住出了一聲慘叫,良久也沒有喘過氣來。

其餘九大劍道高手見南宮騰還未使出一招就輸得如此慘敗,這種匪夷所思的邪門功夫使得他們頓時渾身癱軟,魂飛魄散,但城門失火轉眼就會殃及魚池。因此他們自然不敢作壁上觀,遂紛紛挺劍從四面包抄而上,欲將慕容天花困在核心,將其誅之而後快。

慕容天花展目一瞬,不屑地出了一聲浪笑,接著淫面倏寒,猛地一聲暴喝,狂舞雙掌,那種瘋狂的舉動簡直就像一個噬人的魔鬼,顯得極為猙獰和恐怖。

九劍被慕容天花那種瘋狂的舉止和聲嘶力竭的暴喝嚇得無不心驚肉跳。

慕容天花隨著那一聲暴喝頓時身形數旋,那一雙翻飛的肉掌也隨之向四周如星流影射般疾推而出,掌力所至之處,妖異之風狂然而起,「陰陽乾坤掌」所揮出來的陰爽功力遍及四周,使得九大高手還未近至慕容天花的身邊,利劍就脫手而飛,身體也在一陣妖異的勁風中暴跌在地。

慕容天花與「西域黑煞星」等人均屬西域人氏,就在慕容天花手刃古麗爾汗后離開西域只身前往中原的途中曾與「西域黑煞星」有過一面之緣。

在此之前的慕容天花因美艷絕倫而名冠西域實屬一位絕色佳人,當時她還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身段羸弱但卻國色天香的大戶人家之女,只因艷名遠播而致使為數眾多的富家子弟願傾其萬貫家財來博得此女的短暫溫存而以此為榮,死而無憾!於是乎,尋芳獵艷的紈絝子弟,慕名而來的狂蜂浪蝶接踵而至,上至夕暮老者,下至弱冠公子,慕容府前終日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

忽然有一天,南宮騰與慕容天花不期而遇,就在彼此擦肩而過的那一眨眼之間,南宮騰就被對方那副傾城傾國的絕美容顏給驚呆了:這哪裡是凡間的女子,簡直就是下凡的仙女啊!一時心猿意馬,魂不附身,寢不安枕,相思成疾。

南宮騰的父親南宮星仲在當地也是一大富,外有良田千頃,內有數十家僕,可謂財雄勢大,顯赫一方,南宮星仲見兒子生性好動,聰明過人,遂不惜巨資遍請天下各方武林名宿調教南宮騰練功習武,幾年之後,南宮騰便集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於一身,但因好高騖遠,眼高於天,常與一些武林敗類,邪門異士整日高朋滿座,酒道會盟,南宮星仲中年得子,唯此獨根,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以後能子承父業,傳襲香火,自然是對其有求必應,放任自流,自從見了慕容天花之後,便終日神魂顛倒,食不甘味,夜不成寐,相思之苦已將他折磨得病入膏肓,瘦得不成人形,南宮星仲唯恐兒子有什麼不測,整日急得是食難下咽,寢難安枕。

半月之後,當南宮騰拖著枯瘦的病體步履蹣跚地來到慕容府時,那位令他一見生情的夢中情人慕容天花早已人去房空,蛛網密結的仙居內已經難覓芳蹤。

幾年後的中原古道上,十位腰懸佩劍的年輕漢子迎著飛揚的塵土,頭頂奇熱的日頭在古道上疾行,只見他們個個神色疲憊,氣喘吁吁,汗水濕透了他們的衣衫,古道上人跡稀少,道旁的驛站酒肆林立皆是,蒼松翠柏,綠樹成蔭,此時正是烈日當頭的正午時分,火辣辣的陽光照在人身上,使人頓感皮膚火辣辣地生痛。

驛站內的高頭大馬,放眼可見,酒肆中的喝酒解乏者,飲水止渴者,如狼吞虎咽,如風捲殘雲般的吞食充饑者比比皆是,古道兩旁的樹下陰涼處,一些衣衫襤褸,貧窮潦倒的眾多漢子就地或躺、或卧在樹下酣睡,一時鼾聲如雷,從此等奇風異景來判定,顯見這是一條通商的古道,抑或是一條官道。

十位年輕漢子揮袖拭去臉上的汗水,抬頭仰視蒼穹,只見日頭正旺,勁光揮撒,地上出的遍地熱浪使得道兩旁的參天大樹似乎也難以承受烈日的雌威,紛紛耷拉著腦袋,昏然假寐。

十人中有一位體態微胖,相貌粗俗的年輕漢子突然出一聲長嘆,接著加快了步子,一邊走一邊沖著走在最前面的那位年齡稍長的漢子叫道:「大哥等等。」

那位身材魁梧,面色黧黑的漢子聞聲止步,轉身問道:「十弟,有什麼事嗎?」

那位被稱作為十弟的漢子抱怨道:「這鬼天氣簡直就像是在下火一樣,熱得人都快受不了了,我們一路行來早已飢腸轆轆,渴得嗓子就快要冒煙了我們是不是先找個地方墊墊肚子解解渴,然後再稍作休息大哥你看------?」

魁梧漢子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一路隨行的九人,只見個個都是氣喘吁吁,渾身衣衫盡濕,於是欣然同意:「就依十弟之言,在這充饑解乏,待稍作歇息之後再作打算。」說完,便率先向道旁的一家飯舍走了進去。

正當一行人吃得正歡的時候,突然從外面進來了一位身段高挑,蜂腰細腿,月貌花龐的年輕貌美女子,只見她頭系飛紅巾,身穿碧羅衫,美鼻浪眼,雙峰隱現,嘴似櫻桃,面似銀盤。這樣一位世間少有的絕色女子真可與瑤池出浴的仙子相媲美,當下此間的食客,酒客以及一些江湖流浪客等紛紛將目光投向了那位簡直就像玉雕般的年輕貌美女子,真是神不由己,情難自禁。

那位年歲稍長,面色黧黑的魁梧漢子一見到這位女子,突然雙眼放光,面現喜色,腦海中依稀記得好像在哪見過,可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不由搜索枯腸,絞盡腦汁想了好長時間,突然心中一喜,頓時長身而起徑直向那位貌美女子走了過去,雙拳一揖道:「姑娘,你讓在下找得好苦啊。」

那位貌美女子微微動了動眼皮,一見對方畢態可掬,言語之間也頗有一種敬慕之意,遂也起身還了一禮,問道:「公子找我有什麼事嗎?」

魁梧漢子道:「請問姑娘可是堪稱西域名花的慕容天花慕容姑娘?在下南宮騰有禮了?」話音剛落,便又施了一禮。

「本姑娘與公子素不相識,公子認錯人了。」貌美女子說完,便起身就走。

南宮騰急忙一個箭步跨於門前,橫生擋住了對方的去路,嬉笑道:「在下聽姑娘的話中之意,定是慕容天花無疑。」

那位女子見對方勢如餓虎擋道,斷了自己的去路,不由心頭火起,面有慍色,嬌叱道:「本姑娘就是慕容天花,公子想怎麼樣?」

南宮騰頓時高興得手舞足蹈:「數載相思,苦煞我心,這真是山不轉路轉,河不轉水彎,今日在此不期而遇,即可了我南宮騰之願。」說著便向慕容天花身邊靠近了一步,接著道:「姑娘天姿國色,美艷絕倫,幾年前當在下與姑娘偶爾一見之後,就在心裡留下了情根,時至今日在下對姑娘還依然是情深依舊,無法忘懷。」

慕容天花道:「公子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姑娘本是一個非常平凡普通的女子,可經公子的三寸不爛之舌這麼一吹一捧,倒還真像是九天下凡的仙女了。」

南宮騰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微微一嘆道:「姑娘有所不知,自從那一次偶遇之後,在下便茶飯不思,日思夜想,姑娘的仙姿玉貌無時不縈繞在在下的腦海之中,使得在下倍受相思之苦,歷經失情之痛,幾年來,在下的足跡遍布西域的每一個角落,卻始終沒有打聽到姑娘的一絲音訊,沒想到今日卻在此地相遇,真是天遂我願,在下欲與姑娘永結秦晉,攜手百年,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慕容天花睨了一眼南宮騰,鄙屑道:「你沒病吧?」

南宮騰一時沒有明白過來,於是趕緊正兒八經地回答道:「沒有,絕對沒有,在下的身體棒得很呢。」說完還使勁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哈-------。」豈料慕容天花卻一下子笑彎了腰,在場的眾多客人也齊都出了一陣哄堂大笑。

「你!-------」南宮騰這才明白受到了對方的戲弄,頓時面紅耳赤,惱羞成怒:「原來你是在耍弄我。」

慕容天花撫腰嬌喘道:「不是本姑娘耍弄你,而是你自己太笨,被色迷了心竅。」

此時,其餘九人也都來到了南宮騰的身旁,俱都大睜著雙眼虎視著慕容天花。

慕容天花見對方人多勢眾,俱都凶神惡煞般的對自己虎視眈眈,各自眼中所暴射出的那一束束凶光使得她心驚肉跳,不寒而慄。自己從小就養尊處優,平日里足不出戶,長居深閨,然後又苦居深山洞穴,常年與**為伴,雖然四處尋春,樂極一時,殺人無數,但對江湖中的險譎多變卻是知之甚少,此次初出江湖就與就與這些難纏的角色周旋不下,自己孤身一人,勢孤力單,當然不能跟他們以硬碰硬!

儘管如此,可她還是想仗著古麗爾汗傳授給她的那幾招「陰陽乾坤掌」與對方一搏,倘若能取勝那是最好不過,假如輸了,想必他們也不會傷害自己,從南宮騰雙眼中所暴射出的那種慾火就足以判定,對方不過是貪圖自己的美色,想佔有自己的**,反正自己所練武功的藥引配方中也有此一方,如此雙方各取所需,各得其樂,我又何樂而不為呢?但與虎謀皮,必將禍及自身,還是小心慎重為妙。

慕容天花心念數轉,遂向南宮騰拋了一個媚眼,柔聲道:「南宮大哥請息怒,你就是借我一個膽,小女子也不敢耍弄你啊。」

南宮騰仔細一想,覺得也對,自己有十柄利劍在手,她一個年輕女子難道就不害怕嗎,假如她真要動手的話,那麼合我十人之力將她踩成肉醬都不在話下,想到這裡,心頭的怒火也就沒那麼旺了,於是緩緩道:「別說是向我借膽,你就是向天借膽,也照樣奈何不了我。」

「那是、那是。」慕容天花笑道:「南宮大哥可否借一步說話?」

「嗯!」南宮騰怔了怔,隨即便屁顛屁顛地走上前去,輕聲問道:「姑娘想說什麼?」

慕容天花煞有介事地展目看了看,接著雙手一攤,顯得很為難,大有一種「在這裡說話不方便」的意思。

南宮騰一想也對,在這眾目睽睽之下,一個貌美如花的年輕女子對一個年輕漢子想要說的話肯定是不方便了:年輕女子嘛,面子薄,害羞。因此覺得這完全可以理解,於是也雙手一攤,似乎是在讓對方拿主意。

慕容天花暗自竊喜,立即牽著南宮騰的手向外面走去。

南宮騰喜不自禁地感受著被麗人的柔荑牽著的那種舒爽,貪婪地吻著從麗人身上散出的那種異香,一時心悠神悠,渾身的骨頭都酥了,雙腿也軟了,一時心猿意馬,想入非非。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當南宮騰醒過神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一片荒郊野外,不由詫聲道:「姑娘你這是------?」

慕容天花仍舊顯得是那麼的嬌美迷人,那麼的風情十足,連說出來的話令南宮騰的魂魄差點都不屬於他自己的了:「南宮大哥,我們到了。」

南宮騰頓時心跳加快,全身的血液彷彿也在這一瞬間凝固了,連呼吸都是那麼樣地急促:「姑娘,這、這、這是不是來得太突然了,這可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呀?」

慕容天花眉頭一皺,當即面現慍色道:「你還算是一個男人嗎?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現在可是絕好的機會,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你自己想吧。」

「好、好、好。」南宮騰忙不迭地應聲道,當他完全除去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強健的胸肌時,卻見慕容天花一動不動地站在那裡面現一種莫測高深的微笑,雙眼直勾勾地看著自己,忍不住問道:「姑娘你怎麼------?」

慕容天花盪笑道:「南宮大哥,你是真傻還是真的不解風情啊?這種事情當然是男人為主動,女人總是處於被動的嘛。」一邊說著一邊寬衣解帶,當解到第三顆線扣的時候卻慢慢地停下了,隨即款款上前,伸手在南宮騰那強健的胸肌上來回摩挲著。

南宮騰哪能經受得住這樣的挑逗,於是一把摟住慕容天花一陣**般地猛吻。「啊!」南宮騰突然出了一聲慘叫,隨即猛地一把推開慕容天花,雙手使勁捂住下身,身體呈蝦米狀般地連連後退。

原來是慕容天花趁南宮騰吻得忘情之際,猛地一提右膝撞向了對方的要命部位,此時的南宮騰豈止是忘情,簡直已經到了忘我的境界了,因此他又怎麼能經得起這致命的一擊呢?南宮騰弓著腰,雙手按著命根子,呲牙咧嘴道:「你這女人真是蛇蠍心腸,我為你付出了全部的真情與至愛,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嗎?」

慕容天花冷冷道:「你之所以付出了全部的真情與至愛,不就是貪圖我的美貌嗎?當我到了人老色衰,美貌不復存在的時候,你還會像現在這樣用情至真嗎?男人都是口蜜腹劍,表裡不一的。」

南宮騰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好。

慕容天花接著道:「男人說女人水性楊花,風流成性;而女人卻說男人見異思遷,喜新厭舊,天下間到底該誰相信誰啊?本姑娘不陪你玩兒了,告辭。」說完便雙拳一拱,就欲轉身離去。

然而當她剛轉過身的時候,卻現在她身後不遠赫然站著九個手持利劍的男人,慕容天花一見情勢不妙,慌忙賠著笑臉道:「剛才是跟南宮大哥鬧著玩的,幾位大哥別在意。」

痛得直哼哼的南宮騰一邊在原地轉著圈圈,一邊大叫道:「不要聽她胡說,給我抓住這個薄情的女人,別讓她跑了。」依然色心未死的他又補上了一句:「可千萬別傷著了她!」

展鵬飛、常嘯天,等九人展目一眼對視,俱都會意地一點頭,挺劍上前,將慕容天花圍在核心。

慕容天花見狀,自知逃生無望,立即一揮蓮藕般的雙臂左衝右突,卻始終被對方罩在那張沉沉劍網之中,約莫一袋煙的功夫之後,已是精疲力竭,無力再作困獸之鬥,於是便被對方逼到了死角,絲毫動彈不得。

南宮騰忍痛走上前來,一把將其提了起來,恨聲道:「你這女人不但不識抬舉,而且還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你不是想跑嗎?本公子現在就放了你,看你能跑多遠?」說完便放開雙手,怒形於色地直視著慕容天花。

慕容天花很清楚南宮騰是不會輕易放棄已經到了嘴邊的肥肉的,他之所以說要放了自己,那不過是一句戲言而藉機玩一場貓捉老鼠的遊戲罷了,但是與其被他抓住遭受凌辱,還不如--------。轉眼間,慕容天花心念數轉,倏地一記「陰陽拳」擊向南宮騰的面門,緊接著長身一掠,亡命奔逃。

南宮騰猝不及防,頓覺眼冒金星,面部火辣辣地生痛,其餘九人馬上圍了上來齊聲道:「大哥-------。」

南宮騰一手揉著眼睛,一手捂住臉頰,大急道:「不要管我,趕快把她給我追回來,哎喲喂--------。」

片刻功夫之後,慕容天花在展鵬飛,常嘯天,南非等人地推推搡搡中來到了南宮騰的面前,南宮騰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慕容天花嘴角流血,接著又伸出蒲扇般的肉掌在其腦後輕輕一拍,封住了慕容天花的「玉枕」穴,然後將其交給展鵬飛等人,揮手道:「帶走!」

夜幕的降臨驅走了白日難耐的酷暑,微微的夜風吹來使人頓感渾身舒爽至極,「西域黑煞星」一行十人在酒足飯飽之後就各自回房歇息去了,南宮騰醉醺醺地搖晃著身體,口中含混不清地哼著西域民族小調來到房中,睜著朦朧的醉眼傾目瞬去,只見慕容天花正雙目微睜,似睡非睡地平躺在軟床榻上,渾身優美盪魂的曲線在搖曳的燈光下一覽無餘。南宮騰目光所及之處,頓時就從雙眼內暴射出了兩道異光,潔白的**在那薄如蟬翼的碧羅衫內若隱若現,高聳的雙峰隨著均勻的呼吸而有節奏地一起一伏。

南宮騰直視著眼前這位觸目可及然而卻又令他相思數載的貌美女子,禁不住微微一嘆,激動地心也隨著這一聲微嘆而狂跳起來,翻騰的慾火隨之而起,但他卻極力地剋制住春情的騷動,緩緩走到床前,扶起慕容天花,極盡柔情地為其解開了穴道。

慕容天花睜開雙眼,緩緩活動了一番慵懶的嬌軀,一見南宮騰雙眼中那兩團跳動的慾火,自知逃生無望,便主動地寬衣解帶。俄頃,一個無以言喻的玉體展現在南宮騰的眼前,那高聳直挺的胸部,平滑光潔的腹部,如玉墜般的臀部,如蓮藕般的雙臂,修長勻稱的**------。無一不令南宮騰神魂顛倒,於是馬上長身而起,擁著慕容天花向床榻上倒去。

霹靂般的瘋狂,閃電般的節奏,使得南宮騰精疲力竭,雖覺意猶未盡,但卻難以再振雄風,稍頃就呼呼大睡了過去,旋即就鼾聲如雷,慕容天花用力推了幾推也不見醒來,遂悄沒聲息地起身下床,飛快抓起地上的碧羅衫,裸身掠出窗外,狂奔而去。

直到次日午時,南宮騰才從無盡的鴛鴦夢中悠悠醒來,伸手一摸,頓感不妙,雖然余香猶存,然而佳人卻已離去,無窮地懊惱頓時湧上了他的心頭:早知如此,不如在昨夜縱情**之後就將她斃於掌下豈不是好?但事已至此,自然無法挽回。

適值《八步飛龍》跟通天神劍這兩大絕世武林至寶神傳江湖已久,南宮騰早有做一代武林霸主之念,遂夥同一幫臭味相投便稱知己的武林敗類一同來到中原,那時候,慕容天花與西門侯苟且苟合之事在中原武林早已鬧得是沸沸揚揚,南宮騰聞知此事後,對慕容天花恨得咬牙切齒,破口大罵道:「這個賤女人真是不知好歹,本公子哪點比不上西門侯?你如此對我,實在有負本公子對你的滿腔痴情,倘若今生還有相見之日,本公子定要將你斃於掌下,以泄我心頭之恨!」

南宮騰等人在尋找鐵飛龍的同時也在尋找慕容天花跟西門侯二人的下落,但在這十多年來卻始終無法得知二人的具體行蹤,只聽江湖謠傳西門侯暴殘秀色,四處尋花問柳;慕容天花為練「陰陽乾坤掌」而極度地施以變態手段,濫殺無辜。可對這一對蛇鼠共棲的狗男女究竟棲身在何方的仙山靈穴就更是不得而知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想不到今日居然在這裡與這苦苦尋找了十多年之久、誓欲殺之而後快的慕容天花狹路相逢!

然而令他們想象不到的是,在一別十多年之後的今天,對方的變態魔功竟然是如此的驚世駭俗,匪夷所思,名滿江湖的「西域黑煞星」還未出招就慘敗在了對方的手下。南宮騰暗忖道: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如果連一個女**都對付不了,那又怎麼去對付那身懷蓋世降魔神功、實屬當今天下武林中的第一絕頂高手鐵飛龍呢?如果無法打敗鐵飛龍,那又怎麼能夠得到《八步飛龍》和通天神劍?又怎麼能稱霸於武林?如果得不到《八步飛龍》和通天神劍,自己那誓做一代武林霸主的宏誓大願豈不是到此就終結了嗎?不能!絕對不能!!要想打敗鐵飛龍,眼下唯一可行的辦法就只能跟這位變態女魔結盟,等秘笈和神劍到手之後再設法除掉她也為時不晚!

南宮騰心念至此,遂強忍劇痛,蹣跚來到慕容天花面前,雙拳一揖道:「在下適才多有冒犯,萬望小娘子涵容,小娘子方才所言之事,在下已經想好了,決定與你結為聯手之盟,共同對付鐵飛龍,你報殺夫之仇,我要秘笈跟神劍,事成之後,你我各走各的,互不相欠。」

慕容天花冷冷道:「如此還算較為識時務,小婦人若不是念及舊情,想必各位早就成了九泉之下的幽魂了,既然你已經回心轉意,小婦人也就不再與各位計較了,現在事情已定,那就各行其是,你們十人去密切關注鐵飛龍的行蹤下落,一旦有了確實可靠的消息之後,就馬上飛鴿傳書------。」

「不用那麼勞心費神,老夫已經等候多時了!」突然從慕容天花的身後傳來了一聲內力雄渾的朗朗語聲。

欲知後事,請看神俠飛龍第十章:《神俠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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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俠飛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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