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俠飛龍第四章:絕代武雄

神俠飛龍第四章:絕代武雄

神俠飛龍第四章:絕代武雄------煜龍問天著

高大宏偉,氣派非凡的「聚雄山莊」在如血的夕陽下顯得猶似空中樓閣一般,宏檐琉壁、亭台水榭等布設宛如龍宮大殿中的景觀,兩扇紅色的朱漆大門在夕陽的照射下顯得紅艷如血,大門兩邊的那一幅草字對聯則更是龍飛鳳舞。

左聯是:匡扶武林正義右聯是:誓除江湖邪惡

橫批卻是此庄的庄名:聚雄山莊

此聯黑底金字,勁光閃閃,耀眼生輝。

整幅對聯實屬指刻,顯然是將內家真力聚於手指精琢細刻而成,字體飄逸瀟洒,深有寸余,以此足見此人的武學造詣實已臻至巔峰境界,非同凡響!

大門兩側的那兩位護院壯丁皆成武士裝束,各自手按劍柄,顯得英姿勃勃,威風凜凜,不怒自威,乍一看去,煞是駭人!

「聚雄山莊」坐落在古城外的一座風景秀美的半山腰上,四周綠樹成蔭,花草叢生,在庄前不遠處的一塊開闊地上有一深池,池水碧波粼粼,清澈見底,觀賞魚在水中嬉戲跳躍,穿梭游弋;在深池的兩邊各擺放著四隻石雕的獅子,石獅或坐或卧、或奔或靜------,整個「聚雄山莊」坐落在綠樹花草的環抱掩映之中,顯得清靜幽渺,龍盤虎踞,猶如人間仙境,空中樓閣。

這時,一位年近花甲,長須飄飄的鶴老者身帶一道勁風飄掠而至,對兩位護院壯丁深深地施了一禮,展顏道:「煩請小兄弟給通報一聲,就說鐵飛龍有要事前來拜見6盟主。」

鐵飛龍威震江湖,名冠武林,江湖中人無不對其頂禮膜拜,尊崇有加。

兩名壯丁聞聲轉,齊皆展目瞬去,見是一位神風隱現,身具道骨仙風的非凡老者長身而立在近尺開外,兩名壯丁慌忙上前施禮問安,其中一名壯丁恭聲道:「鐵老英雄請稍候,小的這就前去稟報6盟主。」

俄頃,突然從大門內隱隱傳來一陣朗朗的笑聲,其聲如洪鐘,笑如雷鳴,餘音猶在,就見從庄內快步走出一位身材高大,虎虎生威的五旬老者來到鐵飛龍面前,抱拳施禮道:「鐵兄別來無恙?6太軒不知鐵兄駕臨至此,有失遠迎,失禮、失禮。」

鐵飛龍急忙還禮道:「6兄客氣了,鐵某此番前來貴庄定是多有打攪,還望6兄海涵。」

6太軒道:「哪裡、哪裡,鐵兄駕臨鄙庄,使我『聚雄山莊』蓬篳生輝,6某甚感榮幸之至,6某已經吩咐下人擺好了上好的龍井茶宴,,請鐵兄移駕到庄內品茶細敘。」

二人進入府內分賓主落座之後,6太軒喚來下人,吩咐道:「備酒宴,待6某今夜為鐵兄接風洗塵,定要一醉方休。」

鐵飛龍道:「6兄太客氣了,鐵某此番前來打攪,心中甚感------。」

「鐵兄何出此言?」6太軒截口道:「鐵兄能夠駕臨鄙庄,實為我『聚雄山莊』之福,6某之幸,6某略備水酒,略盡地主之宜,此乃人之常情合情合理。」

盞茶功夫之後,酒宴已經擺好,鐵飛龍看著桌上的山珍海錯,美味珍饈,遂展顏笑道:「6兄既然如此破費,鐵某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說著便入席就坐,二人推杯換盞,開懷暢飲。當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之後,鐵飛龍道:「鐵某有一事相問,不知當否?」

6太軒道:「鐵兄儘管直言無妨。」

鐵飛龍道:「我等昔日所議之事,不知進展如何?」

6太軒道:「6某早已向各武林門派下了英雄帖,邀請各位武林同道前來本庄共商相應之策,明日就是武林大會之期,鐵兄請儘管放心就是。」說著禁不住出了一聲長嘆,接著道:「鐵兄年近花甲還念念不忘武林中事,實乃天下武林之福,6某身為當今武林盟主,卻不能伸張武林正義,實感愧煞。」

鐵飛龍道:「6兄此言差矣,群魔作亂江湖,殘殺武林同道,致使江湖烽煙四起,武林志士人人自危,這是我武林的不幸;可他們均屬旁門左道,奇功異詭,我等武林同道理應聯手為盟,合力誅伐,此事事關整個天下武林的前途和命運,天下武林理當合力而為,實非我等個人之力所能為之,6兄何愧之有?

「6兄英明神武,武功蓋世,連任兩屆武林盟主,將天下武林呈一盤散沙之勢而眾歸一統,眼下群魔雖然已有抬頭之勢,但這皆屬天意,現在離五年一度的七月七日終南山武林盟主爭霸大賽已經為期不遠,屆時6兄可再勝群雄,再顯昔日雄威,力奪盟主之冠,主持武林大局。」

看著鐵飛龍那深邃的雙眼中所飽含的信任,6太軒搖頭嘆息道:「多謝鐵兄的美言抬舉,無奈6某現在年事已高,功力衰退,盟主之位理當易位其主。」說著便端起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之後又接著道:「這些年來鐵兄一直在江湖中走動,通觀武林局勢,個中詳情不知可否見告?」

鐵飛龍不答反問道:「不知6兄對『陰山鬼母』這個女人知道的有多少?」

「陰山鬼母!」6太軒聞言一驚,詫訝道:「鐵兄說的可是柳雲香?」

「正是!」鐵飛龍道:「鐵某所說的這個『陰山鬼母』正是當年曾經在江湖上紅極一時、令無數男子盡折腰並心甘情願做她裙下之臣的柳雲香!」

6太軒道:「柳雲香不是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嗎?」

「不錯,柳雲香確實已經不在人世了!」鐵飛龍神色凝重道:「二十年前,恩師曾經鄭重叮囑鐵某一定要特別留意『陰山鬼母』這個女人,因此鐵某在洞察天下武林局勢途經陰山腳下時,便親自前去『盤雲洞』細看究竟,然而鐵某所看到的卻不是柳雲香這個人,而是兩具森森的白骨。」

「哦!」6太軒不解地問道:「那另一具白骨又會是誰呢?」

鐵飛龍道再一次反問道:「不知6兄對『滿天星』這個人知道的有多少?」

6太軒不屑地哈哈大笑道:「『滿天星』艾風流在江湖中乃是一名三流角色,滿臉麻子,,所以人送外號『滿天星』愛風流,此人不甘寂寞,風流成性,秦樓楚館,花街柳巷,到處都留下了他的風流身影,所以男人見了他都不叫他艾公子,而叫他風流公子;女人見了他都嗲聲叫他『風流哥』,這是一個見了貌美女人就雙腿軟的男人,更是天底下最沒出息的男人!」

鐵飛龍道:「如此說來,那另一具白骨就是『滿天星』艾風流。」

「何以見得?」6太軒質疑道。

鐵飛龍道:「從現場白骨所處的姿勢來看,有一具白骨是盤膝而坐,雙手是放在丹田部位的,乃女性特徵,以此推斷,顯然是在練功時死去的,這無疑就是『陰山鬼母』柳雲香;而另一具白骨卻是平躺著的,雙腿和雙臂均有掙扎過的跡象,乃男性特徵,空山無人,惟洞容身,孤男寡女,同處一處,以此推斷,死者在生前跟對方的關係很不一般並且是被對方謀害致死的,這就足以說明躺著的死者就是『滿天星』無疑!」

6太軒笑著點頭道:「如此說來,倒有那麼一點令人信服的邏輯推理。」

鐵飛龍也半開玩笑半認真地展顏道:「不是那麼一點,而是全部!」

二人相視而笑,兩隻酒樽碰在了一起,在朗朗的笑聲中一飲而盡。

6太軒道:「『滿天星』雖然已經死去,可他畢竟是一個不入流的角色,而『陰山鬼母』卻不能與其同一而論,可以說『陰山鬼母』的死是為正義武林除去了一大勁敵。」

「6兄此言差矣。」鐵飛龍仰長嘆道:「天下武林的前途不容樂觀!」

「鐵兄何出此言?」6太軒詫聲道:「6某平日里深居簡出,是以孤陋寡聞,還請鐵兄盡道其詳。」

鐵飛龍道:「這些年來鐵某所到之處,一些江湖鼠輩倒未曾將鐵某奈何,『西域黑煞星』毀我山莊,殺我義子及其門下眾多弟子,現已不知所蹤;十五年前曾經在武林中轟動一時、在江湖上掀起軒然大波的『變態**』慕容天花現已重出江湖,其功深異詭端的是邪異至極,女**此番重出江湖主要是沖我鐵某而來,立誓要報當年的殺夫之仇,但其淫蕩成性,殺戮無度,實在令人指,此**與西門侯為了合練『陰陽刀、陰陽劍,陰陽乾坤掌』等旁門左道,已不知有多少少男少女被她取盡了體內的純陽元陰而命喪其手,甚為武林同道所深惡痛絕;

「其實『西域黑煞星』和『變態**』之流實在是不足一道,可在近半年內江湖上又出現了一位自稱為『天魔僧』的佛家弟子,此惡僧擁有一大邪異至寶『天魔鏡』,並隨身跟著一個獸類之子狼仔,魔師獸徒所到之處眾皆難逃血光之災,不知6兄對此等江湖中事可曾有所耳聞?」

6太軒長聲一嘆道:「此等江湖之事,6某早已有所耳聞,自那採花大盜西門侯死後,慕容天花所謂的『陰陽刀』和『陰陽劍』便無法繼續練下去,於是就改修所謂的『陰陽乾坤掌』,據說眼下已經修練到了七成功力,淫威無比,這門變態魔功是吸取純男純女體內之純精與元陰,陰陽合一,同元相循,經過長期修練而成;

「天魔僧原是巴山『懸壺寺』的佛家弟子,因觸犯淫戒懼遭嚴懲而叛逃深山野外,苦練魔功,那邪異至寶『天魔鏡』實屬偶爾得之,據江湖傳聞,天魔僧的『天魔功』現在已經修練到了登峰造極的境界了,若將此功與『天魔鏡』合二為一,簡直就像洪水猛獸,無可抵擋;

「狼仔心之歹毒殘忍無比,無處不顯其獸類之兇殘本性,除此之外,江湖上還出現了一些邪門邪派,諸如『地魔宮』、『魔道門』、『骷髏門』等,據說他們意欲結為聯手之盟合力向正義武林挑戰。」

鐵飛龍道:「慕容天花、天魔僧、西域黑煞星、地魔宮、魔道門、骷髏門等眼下均有抬頭之勢,倘若他們真的結為聯手之盟,那麼江湖定將烽煙四起,武林必將遍布血腥,不知6兄對『玉面羅煞』柳湘雲這個女人知道的又有多少?」

「柳湘雲?」6太軒大怔道:「鐵兄所說的這個女人是否就是與八年前死因不明,暴屍荒野的雲中雁有過數度龍鳳之歡的『玉面羅煞』柳湘雲?」

鐵飛龍道:「正是此人!」

「我這就不明白了。」6太軒道:「柳湘雲乃區區女流之輩,她能掀得起多大的風浪?況且柳湘雲跟慕容天花、天魔僧等輩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兩碼事啊」。

鐵飛龍長聲嘆道:「6兄難道真的不知?『火雲山莊』在當今武林的邪門邪派中足以堪稱邪惡之最!其財雄勢大實屬當今武林之最!柳湘雲的武功之邪,功力之深也屬當今武林之最!柳湘雲美艷絕倫,貌若天仙,如果說她的美貌只能排名第二的話,那麼在當今女流輩中絕對沒有人敢排第一;

「柳湘雲城府精深,武功蓋世,為了能將武林中殘存的殘渣餘孽全部收歸門下,於是就不擇手段,或施以謀略、或逞強施威、或以仙姿玉貌取悅於人,如果此人能成氣候,那麼『火雲山莊』將是天下正義武林的公敵!」

「鐵兄這是在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6太軒頻頻搖頭道:「『火雲山莊』財雄勢大這不假;柳湘雲擁有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實屬當世絕代佳人這也不假,如果說此人武功蓋世,倒是令人難以置信。」突然,6太軒猛地揮手一拍前額,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自顧喃喃道:「柳湘雲、柳雲香、柳雲香、柳湘雲------,雲香、湘雲,二人都姓柳,一個叫雲香,一個叫湘雲,這是怎麼回事?」6太軒不由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鐵飛龍。

鐵飛龍點了點頭,展顏笑道:「6兄終於找到了問題的核心所在,想當年鐵某為了想要解開這個謎團,不知費了多大的周折------。」

「鐵兄就不要再拐彎抹角了。」6太軒驀地截口道:「直截了當的說出問題的核心在哪裡,真是急死我了。」

「那我就開門見山。」鐵飛龍看著6太軒那副急不可待的神情,忍不住笑道:「一語道破天機。」

「好、好、好」6太軒似乎真的急得忍不住了,只見他自顧端起面前的酒盞一飲而盡,催促道:「再也不要賣關子了,趕快道破天機。」

鐵飛龍道:「其實柳雲香就是柳湘雲的母親!」

「啊!」6太軒聽后禁不住大吃一驚,那種表情絕不亞於一個人在大白天見到了鬼的時候所顯現出來的自然流露!

鐵飛龍的這一句話簡直就是石破天驚,使得6太軒「啊」著的嘴好長時間也沒合攏。「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呢?」6太軒好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好像是在問鐵飛龍。

「此事千真萬確!」鐵飛龍道:「毋庸置疑!」

聽完鐵飛龍這句擲地有聲的話之後,6太軒仍然半信半疑道:「一個是『陰山鬼母』柳雲香,一個是『玉面羅煞』柳湘雲;前者形同鬼面,奇醜無比,後者美艷絕倫,貌若天仙,如此天壤之別,怎麼可能是母女倆呢?此事假如真的是千真萬確的話,那簡直就是天方夜譚!」

「此等武林舊事說來話長。」鐵飛龍道:「早在當年,柳雲香也是一個生得仙姿玉貌,國色天香的絕色女子,她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就是遇上了『滿天星』艾風流,至於她為什麼從一個貌美如花的絕色女子變成為一個其丑無比的『陰山鬼母』,這完全是拜艾風流所賜;

「艾風流雖然滿臉的大麻子,人送外號『滿天星』那副長相確實讓人不敢恭維,但他能說會道,巧言善辯,尤其是在對付女人這一方面很有一套,同時也確實很能討得女人的歡心,這個風流情種自從在見了柳雲香之後,便被柳雲香那如仙子般的美貌迷得神魂顛倒,成天跟著柳雲香死磨硬纏,簡直已經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地步,世間一長,柳雲香在『滿天星』的花言巧語和海誓山盟面前終於棄械投降,答應嫁給艾風流並誓與其長相廝守,白頭偕老;

「然而艾風流卻不是一個甘心守著一個女人過一生的男人,時間一長,他對柳雲香就開始煩了,感覺膩味了,於是便又開始四處尋花問柳,風流快活。而柳雲香憑一個女人的直覺判定艾風流的心中肯定有鬼,於是撫摸著自己已經漸漸隆起肚子,問艾風流:既然你已經對我失去了意興,那你為什麼又要在我的身上留下這個孽根禍胎?你不要忘了當初對天所下的毒誓,小心得到應驗!------」

「如此說來,柳雲香真的就是柳湘雲的母親。」6太軒驀地截口道:「她的父親就是艾風1iu無疑了!可是------。」6太軒欲言又止,顯得有些遲疑。

鐵飛龍面帶微笑,自顧端起酒樽自斟自飲,繼而才笑著問道:「可是什麼?」6太軒道:「既然柳雲香是柳湘雲的母親,可她們這母女倆的名字裡面好像隱藏著什麼玄機似的實在令人費解。」

「長相知才不相疑,香湘恨由風流起!雲香仗劍向天問,恨寄湘雲她可知?天下負心的男人皆可殺,柳雲香絕筆!」鐵飛龍仰長嘆道:「這是鐵某在『盤雲洞』的石壁上見到的柳雲香所留下的絕筆。」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6太軒道:「不過從『天下負心的男人皆可殺』這句話里6某倒是肯定了一個事實,那就是艾風1iu的死肯定是柳雲香親手所為。」

「在沒有從柳湘雲的口中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前,也就只能這樣下結論了。」鐵飛龍道:「從那一份絕筆的第一句來分析,柳雲香當初是完全不了解艾風流的底細,完全是被艾風流所謂的海誓山盟所感動而屈嫁給了這個男人;香湘之恨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恨,在柳雲香的內心深處顯然已經將艾風流恨到了極點,她要把這種到死都解脫不了的痛苦再找一個基點延續下去,並在這個基點上深深地刻下了艾風流的大名,於是她選定了她的女兒並要其屈從她意,所以她才仗劍向天問,恨寄柳湘雲。」

6太軒道:「柳雲香這個女人也太惡毒了,竟然強行讓自己的親生女兒去承受他們那一代人的痛苦?誰要是遇到這樣的母親將無疑是一種最大的悲哀!」

「其實這還不算什麼。」鐵飛龍道:「柳雲香之所以給女兒起名叫柳湘雲,其目的不但要女兒記住是艾風流這個男人給她們母女倆帶來的的痛苦和不幸,同時還給幼小的女兒灌輸一些邪惡思想,到後來並自毀容貌,將一副花容月貌毀得其丑無比,形同鬼面,實在是令人扼腕啊!」

「她為什麼要這麼做?」6太軒不解地問道:「其目的是什麼呢?」

鐵飛龍慨嘆道:「自從艾風流叛情另愛之後,柳雲香就再也沒有對任何一個男人動過心,她開始仇視男人,憎恨男人,所謂的情和愛在她的心裡已經完全沒有了,惟有的就是要把武功修練到那種無人匹敵的至上境界,好讓女兒將來能承襲她的衣缽,將男人踩在腳下,所以現在的柳湘雲是繼承了她父親的風1iu秉性和她母親的仙姿玉貌,完全是一個仙子與魔鬼結合在一起的異類,如果此人真的成了氣候,那麼天下武林必遭塗炭!」

「柳雲香雖然陰毒邪惡,可也還算是一個真正的貞節烈女,不過柳湘雲的武功修為確實沒有如鐵兄所說的那般驚世駭俗,匪夷所思。」6太軒道:「想當年,6某與雲兄、楚兄、諸葛兄以及老叫花子等五人聯手追殺柳湘雲,雖然是聚五人之力,但還是被她僥倖逃脫,從此便銷聲匿跡了,以當時的情形來看,柳湘雲的邪異武功也不見得有鐵兄所說的那般邪異高深。」

「哦!」鐵飛龍聽后不由一怔,問道:「此事生在什麼時候?鐵某為何對此事聞所未聞?」

6太軒道:「此事生在九年前的七月七日終南山武林盟主爭霸大賽之日,當時鐵兄早已隱退江湖,雲遊四海,是以對此事無從得知。」

「原來如此。」鐵飛龍點頭道。

此時壺已見底,桌上杯盤狼藉,賓主二人均已略顯醉態,6太軒對恭立於一旁的下人吩咐道:「將鐵老前輩扶至貴賓房歇息,定要好生侍候,若有怠慢不周之處唯你們是問!」

幾位下人當即唯唯諾諾:「小的遵命,請主人切勿掛懷。」-------

次日凌晨,6太軒起了個大早,離開睡夢正酣的嬌妻前往密室練功。只見他:腳踏偏宮腿如風,龍行虎步站如樁,劍走游龍驚蒼穹,雄鷹展翅掠長空!閃、展、騰、挪、跳、躍、跨、帶、時而如大鵬展翅、時而如蛟龍出海、時而如狂風閃電、時而如海中游龍,拳帶勁風,劍帶煞氣,招招蘊含著無窮的殺機。

兵器架上擺滿了刀、槍、劍、戟、斧、鉞、鞭、錘、棍、鏈、鉤、鎲等各種兵器,舉目可見,密室內燭光高照,四面的牆壁上燈盞高懸,燃燒正旺,燭光燈火在拳掌勁風的拂掃下飄忽搖擺不定;掌法拳招之後,接著又是兵器,只見他:砸、掃、搗、杵、點、戳------,刀面寒光閃閃,劍風刷刷逼人,真是拳法器械,無一不精。

6太軒原是少林高僧慧遠大師的嫡傳弟子。十歲前往少林寺帶修行,為少林俗家弟子,6太軒在慧遠大師的言傳身教下苦練少林武功,十八年後重返紅塵,涉足江湖。

九年前,6太軒聽說五年一度的七月七日終南山武林盟主爭霸大賽爭奪武林盟主之位一事,誰能擊敗群雄,獨戰不敗,就可得盟主之位;6太軒志存高遠,心有雄謀大略,且又身懷少林絕技,聞訊后便迅疾趕往終南山,終於以技服人,力挫群雄而奪得盟主之冠,迄今為止已經連任兩屆,歷時九年;

就在6太軒剛擔任武林盟主的初期,整個江湖武林風平浪靜,皆成一派祥和的態勢,可是到了後期,江湖武林風雲漸起,邪惡勢力各逞其能,以致紛爭不休,況且他們的功夫皆出自旁門左道,奇功異詭,招法怪異,他們為了能達到獨霸武林的目的,於是就四處放縱無名之火,殘殺武林同道,誓欲剷除異己,掃除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其手段之殘忍,實在是慘絕人寰,6太軒歷經幾年的四處探蹤尋跡,雖知其蹤,卻無力將其奈何。

半年前,適逢「閃電眼、霹靂掌」鐵飛龍在江湖奔走洞察武林局勢而途經古城洛陽時順道來訪,席間二人談及此事,鐵飛龍道:「鐵某如今也是一籌莫展啊,倘若將其消滅在萌芽狀態,勢必會激起武林公憤,如果放任自流,待其羽翼豐滿之時,勢必會作亂江湖,此等鼠輩身居絕地,藏頭縮尾,叫人防不勝防,為今之計唯有下英雄帖,聯絡天下武林,邀請群雄前來『聚雄山莊』共謀奇策。」

6太軒點頭贊同道:「鐵兄所言極是,6某這就吩咐下去,邀請天下武林群雄半年後的今日在此聚盟,如此可好?」

鐵飛龍道:「如此甚好。」

半年的時間僅在彈指一揮間就過去了,轉眼就到了群雄聚盟的這一天。

此時的6太軒已經練功完畢,只見他揮手抹去額頭上的汗珠,繼而輕舒猿臂,緩步走出密室。不料鐵飛龍也已早起,此刻正在練功,只見他緩伸長臂,兩道無窮的勁力勢如星飛電急一般向數丈之外的一棵大樹擊去,頓時枝斷葉落,飄飛而逝,功力所及之處,沙石俱飛,塵煙瀰漫,那些暫時落在樹上停腳歇息的小鳥當即羽毛翻卷,瞬即無蹤,整個院內到處都是一片凄惶蕭瑟的景象,在那些大樹的軀桿上,早已慘象橫生,就像是被遭痛擊之人在痛哭流涕時所流出的一道道傷心的長淚,令人一見就痛惜萬分,不忍目睹。

鐵飛龍練功完畢,雙掌放于丹田,輕輕地舒了一口長氣。

6太軒看完之後,仰慕之情油然而生,當即拊掌朗聲大笑道:「鐵兄的降魔神功果然蓋世無雙,難怪那些江湖鼠輩眾皆聞風喪膽,消失無蹤,鐵兄雖然年近花甲,但卻寶刀未老,蓋世雄風猶在,真是可喜可賀啊,6某今日算是真正大開了眼界,真正領略了降魔神功的無窮神威,鐵兄真不愧是今世之絕代武雄啊!」

「過獎,過獎,6兄乃當今曠世奇才,少林絕技,威震武林。」鐵飛龍道:「降魔神功雖然與閃電、霹靂以及天地萬物之靈氣融為一體,內聚無窮威力,如果用來對付江湖上的一般魔頭和天魔僧的『天魔功』倒是綽綽有餘,可要對付天魔僧的『天魔鏡』,鐵某卻沒有十成的把握。」

6太軒道:「鐵兄此言何意?」

鐵飛龍道:「因為天魔僧精通武林各門各派的武功以及江湖中的魔道之法,後來又從狼群那裡得到了許多獸類的靈示,天魔僧將諸般靈示與各種武功以及魔道之法熔為一爐,天長日久便練成了匪夷所思的天魔神功,此惡僧天性邪惡,獨具異根,據江湖傳聞說,天魔僧的天魔功現在已經練至上乘。」語聲頓處,禁不住仰出了一聲長嘆,之後又接著道:「『天魔鏡』鐵某雖然未曾親眼見過,但據見過者說,此物堪稱奇寶,實屬獨一無二之天下一絕,其面呈圓形,光亮無比,若將『天魔功』從鏡內出,定將無堅不摧,所向無敵。」

6太軒問道:「那我們該怎麼應付?」

鐵飛龍道:「憑通天神劍的神威,不知能否克敵制勝?」

6太軒聽罷,不由出了一聲無奈地長嘆。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早餐已經準備就緒,請賓主二人進內用餐。6太軒雖然憂心忡忡,頗為擔心天下整個武林的前途和命運,卻也不便再多說什麼,遂偕同鐵飛龍步入偏廳用餐------。

轉眼已是日上中天,午時的日頭照在地上使得林中的樹枝嗶啵作響,地上烈煙裊裊,碧波般的浪絲漫舞升騰,花草叢中的無名小蟲嘶聲長鳴,樹上的小鳥婉轉啼叫,抑揚動聽,鐵飛龍與6太軒此刻正坐在大廳開懷暢飲,意興正濃,突然一名壯丁前來稟報:「稟報莊主,少林慧遠大師現在庄外候見。」

「快請,快請!」6太軒一聽師父到此,不由喜出望外,頓時長身而起,與鐵飛龍一同快步來到庄外,6太軒急忙上前跪拜道:「師父大駕光臨,弟子有失遠迎,懇請師父恕罪。」

慧遠大師趕緊扶起6太軒,口念佛號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徒兒下英雄帖邀請為師今日前來『聚雄山莊』,不知所為何事?」接著又來到鐵飛龍面前,雙掌合十道:「鐵施主多年來一直奔走江湖,洞察武林局勢,實在是難能可貴啊,失敬,失敬。」

鐵飛龍急忙雙拳一揖,還禮道:「大師言重了,大師長途跋涉,一路辛苦了。」

慧遠大師道:「少林至此舉步即至,談不上什麼辛苦。」

6太軒道:「師父遠來確實辛苦,鐵兄多年來奔走江湖,為天下武林的安危盡心竭力更是辛苦,請先到廳內品茶細談。」三人邊走邊談,才剛坐下就又有壯丁來報:「峨嵋派掌門萬里川在庄外候見。」

6太軒聞言起身,對慧遠大師恭聲道:「請師父與鐵兄在此慢慢敘談,弟子去去就來,若有怠慢之處,萬望師父海涵。」

慧遠大師道:「徒兒儘管前去就是,跟為師無須如此客套。」

盞茶功夫之後,6太軒與眾多武林群雄一路談笑風生地來到了廳內,6太軒先自朗聲一笑道:「今日群雄會聚實乃可喜可賀,待6某向各位相互作一引見。」說著便將慧遠大師介紹給群雄:「這位是6某的恩師慧遠大師,現任少林住持。」接著又來到鐵飛龍面前,繼續道:「這位不用6某介紹想必各位都已經知道,他就是聲威冠絕當今整個武林,身懷絕世降魔神功、實可堪稱當世之絕代武雄的『閃電眼、霹靂掌』鐵飛龍!」

群雄聽了之後,紛紛抱拳,施禮道好。

鐵飛龍的「閃電眼、霹靂掌」之名早已威震江湖數十年,江湖中人對他只知其名而不知其人者為數不少,所以眾群雄對鐵飛龍皆心懷虔誠恭敬之態,佩服仰慕之情油然而生。

6太軒見眾皆施禮已畢,便分別將峨嵋派掌門萬里川、武當派席大弟子馬道龍、青城派掌門路天遙、雪山派掌門雪萬里、岷山派掌門方中見、崆峒派掌門明月道長、崑崙派掌門宗游、丐幫幫主游天龍、「平地飛燕」江南風、「蒼穹驚鴻」郭元、「江南大俠」公孫豹、「神拳」王仲瑛、「飛鷹爪」沙無痕等一一向眾人相互作了引見。

當群雄一聽眼前這位臉上滿是傷痕,相貌顯得甚為奇醜的漢子就是眼下江湖中人人稱頌的「飛鷹爪」沙無痕時,無不由衷地豎起了大拇指,讚佩不已。

6太軒先是拍了拍沙無痕的肩頭,繼而面向群雄,由衷地讚歎道:「事實毋庸置疑,這位小兄弟確實就是沙無痕,想當初,沙壯士為了履行自己對楚正一夫婦許下的承諾而捨身踐諾,終於將武林至寶『千子劍』和楚正一夫婦的幼子安全地送到了少林寺悟凈大師的手中,他臉上的這些累累傷痕就是在那一場拚死搏殺中留下的------。」

「沙壯士一言九鼎,捨身踐諾的感人事迹早已傳遍江湖,真是情動天地,感人肺腑!」突然從廳外傳來了一陣朗朗的語聲,隨著語聲只見十三位英俊少年相繼長笑而入,走在最前面那一位年方弱冠的美少年先自來到大廳中央抱拳環形施禮道:「各位武林前輩,各位武林同道,『雪山十三鷹』有禮了。」說著又來到6太軒、鐵飛龍和慧遠大師的面前,深施一禮道:「晚輩韋天雄見過6盟主,鐵老前輩,慧遠大師。」

6太軒趕緊還禮道:「不知各位是來自何方的俠士?聽少俠自報家門,莫非是雪山『飛鷹堡』『雪山飛鷹』雪中鷹門下?」

韋天雄展顏笑道:「6盟主果然獨具慧眼,我等正是雪山『飛鷹堡』門下『雪山十三鷹』」

6太軒道:「各位少俠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不知雪兄為何沒跟各位少俠一同前來?」

韋天雄道:「堡中諸事繁雜,家師實在抽不開身,是以就叫我等十三兄弟前來參加今日的這一武林盛會,一來讓弟子們當面向盟主請罪,二來也可以讓我等後生晚輩藉此機會結識各位武林前輩以及各位武林英雄。」

雪山派掌門雪萬里驀地長聲笑道:「韋少俠,『雪山飛鷹』是否肢斷翼折飛不起來了,所以才讓門下的十三小鷹前來------。」

韋天雄驟聞此言,盛怒不已,驀地截口道:「雪萬里,你若再敢胡言亂語對我家師不尊,在下就讓你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年輕人火氣不要太大。」雪萬里頗為不屑地冷哼道:「你還是先掂掂自己的斤兩之後再與雪某論長短吧。」

韋天雄暴怒道:「雪萬里,在下尊重你是一位武林前輩,可你雖為前輩卻無長者之風,既然如此,那就看看你我二人孰輕孰重!」語聲方了當即長身一掠,落身在雪萬裡面前約莫近丈之際。

初時二人唇槍舌劍,群雄中誰也未將此事往心裡去,此時一見雙方猶似弦上之箭,大有一觸即之勢,不由引起了一陣小小的騷動。雪中鷹與雪萬里二人同處雪山,又同為雪氏宗門之後,在江湖上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排名可謂不分先後,但在今日這一武林盛會之期,雪萬里卻對一後生晚輩有意挑起事端,確實有失長者之風。

其餘十二位英俊少年見雪萬里對家師出言不遜,對師兄口出狂言,早已怒火填膺,此時一見動武,齊皆積火頓,鋼牙緊銼,向雪萬里欺身而上。

6太軒見狀,急忙介身於雪萬里和韋天雄之間,展顏笑道:「雪掌門、韋少俠,二位請息怒,區區幾句戲言還請韋少俠切勿放在心上,今日群雄會聚理應高興才是,大可不必為了些許的區區小事而傷了彼此間的和氣,不知二位可否給6某一點薄面?」

雪萬里見群雄均向他投來一種異樣的目光,正在找台階下,當在聽完6太軒的話之後,也就正好借坡下驢,為了能挽回一點面子,於是哈哈一笑,道:「不看僧面看佛面,雪某就看在6盟主的面上不跟你們這些小輩斤斤計較,否則將會給人留下話柄,說老夫為老不尊,以大欺小。」雪萬里有意挑起事端,一見眾怒難犯卻又想息事寧人且又妄自尊大,群雄聽完之後無不對其嗤之以鼻。

丐幫幫主游天龍長聲笑道:「雪掌門不但會察顏觀色,而且還會見風使舵,連我老叫花子都對閣下佩服得五體投地啊。」群雄聽罷,齊地出一陣哄堂大笑,使得雪萬里那張老臉頓時變成了豬肝色,羞得簡直無地自容。

「蒼穹驚鴻」郭元擔心如此下去事情會愈鬧愈僵,到最後不好收場,於是快步來到6太軒面前,抱拳道:「6盟主邀請天下武林群雄會聚於『聚雄山莊』,到底為了何事?」

6太軒眼下正處於進退兩難的尷尬境地,一聽郭元有意岔開話題,於是便向郭元投去了感激的一瞥,趕緊拱了拱拳,朗聲道:「各位掌門、各位同道,6某於半年前下英雄帖邀請天下武林各派掌門以及江湖俠義之士在此相聚,召開今日這一武林英雄大會,想必各位或曾親眼目睹、或曾身受其害、或曾有所耳聞;

「近年來,江湖邪門邪派與一些邪道魔頭先後紛紛而起,活動猖獗,囂張至極,他們兇狠殘暴,殺戮無辜,我輩中人無不對其深惡痛絕,此等鼠輩均有稱霸武林的非份之想,『西域黑煞星』就是一個最先的最好例證;

「十五年前在江湖上曾經猖獗一時的『變態**』慕容天花近期已重出江湖,這女魔頭為了修練邪異至極的旁門左道『陰陽乾坤掌』而四處劫持奸掠童男純女,采陽補陰,陰陽合一,同元相循,致使眾多少年少女均難逃其魔掌,或任其摧殘蹂躪、或奄奄待斃、或乘隙逃離魔窟權且苟且偷生,諸般惡行簡直是人神共憤,令人指,是可忍而孰不可忍!。」

群雄聞言,彷彿就像是在聽天方夜譚,天下居然還有這樣一種武功:采陽補陰、陰陽合一、同元相循就能練成一種邪異至極的蓋世變態魔功,這簡直就是駭人聽聞,匪夷所思!

「6盟主這番話雖然對但卻不完全對。」頗有江湖閱歷的『江南大俠』公孫豹當即質疑道:「想當初慕容天花和西門侯不是在修練什麼所謂的『陰陽刀、陰陽劍』嗎?怎麼現在又變成了什麼『陰陽乾坤掌』了?」

「公孫兄有所不知。」鐵飛龍道:「陽刀西門侯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

「哦!」群雄無不詫愕。

公孫豹道:「不知鐵兄可否細道緣由,兄弟願洗耳恭聽。」

鐵飛龍道:「早在當年,西門侯被鐵某擊成內傷,之後不久便嗚呼哀哉,其實那一掌是不足以致命的,其死因完全是因為慕容天花急於練成所謂的『陰陽刀、陰陽劍、刀劍合一,所向無敵』而晝夜渲淫所導致西門侯陽虧過度而死,陽刀西門侯死後,陰劍慕容天花立誓要報殺夫之仇,然而卻無法陽刀陰劍合一,於是就改修所謂的『陰陽乾坤掌』。」

「原來如此!」群雄齊聲頷道。

「平地飛燕」江南風質疑道:「如果僅憑童男純女的純陽純陰、繼而再陰陽合一,同元相循就能練成所謂的蓋世變態魔功,鐵兄是不是在故弄玄虛啊?」

「絕非如此!」鐵飛龍反問道:「不知江兄是否聽說過在一本秘笈中有這麼幾種絕妙配方?」

「請鐵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江南風洗耳恭聽。」江南風道。

鐵飛龍道:「長白山萬年人蔘果、天山千年紅雪蓮、祁連山百年鐵樹花、南海十年龍馬角!。」

「這是什麼配方啊?簡直就是稀奇古怪,聞所未聞!。」群雄不約而同地齊聲詫愕道。

「這還不算什麼。」鐵飛龍道:「還有比這更離奇的:各位可曾聽說過,十八年前巴山『懸壺寺』有一位法名叫慧能的佛家弟子,慧能屢犯淫戒,最後致人死命而叛逃深山絕谷,懸壺寺弟子欲將其生擒歸寺嚴懲,多年來因不知其所蹤而使其逍遙紅塵,慧能藏身絕地,苦練邪異之術,並自詡為天魔僧,天魔僧與獸類狼群為伍,天長日久便練成了邪異無比的天魔神功,此魔功雖然不足為慮,但天魔僧持有一邪異至寶『天魔鏡』,據江湖傳聞說,天魔僧若從天魔鏡內功,天下間絕對沒有任何一樣東西能夠與之抗衡;傳聞還說,天魔僧將天魔神功傳授給了他的一個徒弟,這個徒弟名叫狼仔,乃獸類惡狼之子,狼仔秉承狼之本性,兇殘成性至極,邪師魔徒現已涉足江湖,使得天下武林志士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似的惶惶不可終日。」

狼群兇殘無比,人獸怎能共處?對群雄來說如此邪異之事簡直聞所未聞!前面出了個「西域黑煞星」,接著又來了一個「變態**」,繼而又是一個佛家弟子天魔僧,不知後面還會出來一些什麼樣的怪人怪事?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匪夷所思之事,層出不窮。

群雄面面相覷,顯得心神不安,只聽鐵飛龍又自繼續道:「『西域黑煞星』、慕容天花以及天魔僧等輩一涉足江湖就掀起了腥風血雨,不知各位是否知道塞外邪派『地魔宮』對中原武林早已虎視眈眈,覬覦已久,意欲逐鹿中原武林,一統江湖;『魔道門』、『骷髏門』等邪惡門派近期也有抬頭之勢,不過『骷髏門』根本就是一個不入流的門派,對他我們可以不予理會,然而『地魔宮』的『陰魂**』和『魔道門』的『彌天**』卻是匪夷所思的兩大魔法;

「陰魂**乃是施以高深的法力,將死者的幽魂從冥冥的異界之中喚醒過來,使其重返陽世,去迷惑世人的靈魂;『魔道門』的魔法之高深與『地魔宮』不相上下,彌天**一旦施將開來即可呼風喚雨,飛沙走石,輕則可讓明月隱逝,重則可讓紅日西垂,此等邪異無比的高深魔法想要取人級簡直就像探囊取物一般,眾皆不可小覷!」

群雄聽完這一番話之後,無不膽顫心驚,渾身毛骨悚然。

在一陣短暫的沉默之後,武當派席大弟子馬道龍先打破了沉默:「若依鐵老英雄這般說來,『地魔宮』與『魔道門』這兩大邪惡門派的高深邪魔**就可雄踞於邪惡門派之最,足可稱霸於當今武林了?」

鐵飛龍仰長嘆道:「馬道長所言也不盡然,『地魔宮』與『魔道門』的邪魔**確實可以稱雄於當今武林,然而我們最大的勁敵卻不是上述的那些江湖鼠輩和邪門邪派,而是『玉面羅煞』柳湘雲!」

欲知後事,請看第五章《降魔神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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