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怎麼我睡覺就把任務給做了?!
士狼這種自體分裂是讓雷曼很是開心了一陣子來著,他一直沒搞明白原始蟲族是咋繁衍的,現在只有了其中一種方式是自體分裂,他覺得這就很有搞頭了嘛---戰爭打起來一大制約要素就是人口,現在知道了自己的部下有自己生的能力,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只不過當他轉向在一邊開始吃今天的打獵成果的剛憲的時候,卻得到了一個否定的答案—大猩猩同志很明確的傳達給雷曼一個意思---他沒法自體分裂,這就讓雷曼有點不那麼高興了,作為重裝甲自行火力單元的剛憲不能量產,這就很制約發展了嘛,需要研究一下。
於是在部下們開吃的時候,雷曼將注意力轉向了澤爾溫這個博學的多啦A蟲,開始虛心的發問怎麼樣才能批量生產剛憲擴大部隊。
澤爾溫也沒有拒絕回答,他平靜的給雷曼介紹了幾種原生蟲族繁衍的方式。其中比較變態的大概屬於澤爾溫他自己,按照老蟲族的說法,他現在已經自己成為了一個移動繁殖機關,只要物質和能量足夠,隨時能夠從體內生產出一堆來;再次一點的,現在主流族群的擴張方式都是確保擁有一個或者多個的原生蟲巢,這種巨大的生物才是現在星球上主流的擴充方式。
而至於士狼剛剛那種自體分裂,老蟲子非常鄙視的告訴雷曼,那根本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自我繁殖,只不過是士狼這隻跳蟲在某個時刻吞下了星球上的一種蟲子的精華,在遇到生存危機的時候產生的一種應激反應罷了,根本算不上是原生蟲族的擴張繁衍。
同時澤爾溫在分析了一下剛憲和士狼以後告訴雷曼,這倆貨現在的基因複雜程度,如果雷曼真的想量產的話,只能去找原生蟲巢了,不然就只能把他這倆部下當限量版用了。
雷曼聽了以後一翻白眼,他可不要限量版,他要的是能量場的戰爭兵器而不是被放在身邊把玩感嘆的樣子貨,這樣看的話,下一步的行動也基本上確定了---再擴充一點勢力以後,就該準備去想辦法搞自己的原生蟲巢了。
老蟲子澤爾溫聽到雷曼的計劃以後不置可否,只是告訴雷曼原生蟲巢這種東西通常被蟲群重兵把守,就憑他現在這小貓兩三隻就想去搞蟲巢那基本上等於找死。雷曼禮貌的感謝了澤爾溫以後也就沒再多說什麼了,帶著士狼剛憲還有奈特在營地裡布置好輪流值班以後,就在蟲族的老家進入了休息狀態。
在雷曼進入冥想一樣的睡眠的時候,他的兄長雷諾正要和老夥伴泰克斯一起去打擾一個人的清凈---泰克斯為了這件事已經追查了很久,現在確定的線索和行動的各個方面都已經被安排完畢,剩下的只是動手而已,而下手的必須是兩個人---最後的兩個天魔。
雷諾很驚訝泰克斯搞到了身份,掩護,更驚訝泰克斯居然搞到了密碼,在他看來他這個老搭檔能搞來這些東西那應該是混的相當不錯了,但是泰克斯在雇傭兵這一行又立足的相當短---最重要的是,他可是知道泰克斯花錢的速度,說他花錢如流水都是保守的了,這傢伙按理說根本沒有積蓄和計劃性消費這個概念。
本來雷諾是有一點疑慮的,但是想了想這一次的目標,他又覺得泰克斯干出什麼事來都不奇怪,包括克制自己和計劃性花錢都有可能,畢竟這次的目標對他們兩個來說---不共戴天。
在泰克斯布置好的身份掩護下,吉姆-雷諾和泰克斯-芬利輕鬆的穿梭在這內部結構早就被他們演練過很多次的巨大宅邸內部,他們穿著著仔社會化僕人的制服一路前行,沒有受到任何質疑和阻攔。
雷諾和泰克斯一路前行,兩個老搭檔時不時會對視一眼,在短暫的交流中,天魔部隊那段他們人生中無法忘卻的歲月再次浮現在他們的腦海里,記憶彷彿化作實質,通過他們的眼睛噴發出來,在空中碰撞出激烈的火花。
兩人就這樣一路前進,用布置好的身份和密碼最終來到一扇裝甲大門後面的房間之內---這是一個漆黑的房間,房間內布置著一個巨大的金屬盒子,棺材一般盒子的頂端有著一個頭顱的基本輪廓,盒子上各種儀器的閃光燈不停的閃爍著,發出古怪的聲音。
泰克斯激動的扭了扭脖子,發出嘎嘣的響聲,雷諾拍了拍老搭檔的手,然後面對詢問他們是誰的僕人迎了上去表示說他們是剛剛來到這裡工作的,並且得到了這些智力低下的再社會化僕人的熱情歡迎。
等這名僕人轉過去的時候,雷諾抽出早就準備好的針管一下子扎進了對方的脖子,隨著液體的注入,對方几乎瞬間倒地。
聽到了這邊僕人倒地的聲音以後,那個大盒子里的人似乎也終於反應過來了「
「那邊怎麼回事?」
賈維爾-范德斯普,雷諾和泰克斯在聽到這個聲音的瞬間,腦袋裡就浮現出了這個名字,這個人的樣子,這個人的輕蔑,這個人發出的命令將天魔隊徹底葬送,後來又派出殺手追殺他們,雖然天魔的人們後來不是死在他派出的殺手手上,但是這個聯邦軍隊里的毒瘤確實是將天魔的人逼上逃亡之路的罪魁禍首。
雷諾和泰克斯都沒有立刻回答,他們太激動了,激動到泰克斯從口袋裡掏出手槍的時候居然失敗了一次,等兩個人都掏出了手槍的時候,那邊一直得不到答覆的范德斯普又問了一句:
「到底誰在那邊?」
「你過去的惡魔,中校。」泰克斯咧嘴笑了笑。
房間里一片死寂,過了一會,范德斯普才喊了出來:
「是你,泰克斯-芬利!!!」
「您的耳朵真好用,上校。」
這樣說著,雷諾從從容的走入燈光照射之下,躺在維生裝置里的范德斯普看到了雷諾,驚訝狂躁的喊了起來:
「吉姆-雷諾!!!」
「我說,你現在看起來可不太好,中校,」泰克斯一下子靠在了范德斯普的維生艙上用手敲了敲范德斯普的腦袋,整個人看起來弔兒郎當但是眼睛卻是實打實的冒著凶光,「這樣你要怎麼享受你搜刮來的雪茄,烈酒和女人呢?」
「所以你們兩個雜種都逃掉了,」范德斯普嚎叫著,「但是沒關係,這裡的安保我花了不少錢,隨時都會有人衝進來阻止你們,我最終會殺了你們,我一定會得到我想要的。」
「可別這麼說,上校,拉屎還有便秘的時候呢,如果說這些年我學到了什麼宇宙真理的話,那一定是人活著一定要做好失望的準備,」泰克斯用手指彈了彈范德斯普的腦門,用調笑一般的口吻對雷諾說,「你說對吧,吉米小子?」
雷諾自然知道泰克斯是在調侃他倆最終分道揚鑣一黑一白的事情,現在心情也還算不錯的他對泰克斯回了個中指,隨後就舉起了槍,用拇指扳動擊錘,讓那把老左輪發出咔嗒一聲以後,他緊緊的盯著范德斯普說到:
「上校,你的恨意,控制欲,貪慾將天魔推入深淵,在我們看不見的地方將無數的人推入深淵,我和泰克斯被迫在你製造的地獄中生活,現在到了我們出來你下去的時候了。」
「我給你門錢,你們一輩子都用不完的錢!!!」
「上校,」聽到范德斯普這一嗓子,泰克斯笑了,他也舉起了槍對準了范德斯普的腦袋,「如果說我這一輩子一直活在一部爛俗的電影中的話,我想現在這一幕一定是我這部電影中為數不多的有意義的片段----你知道么,我是很喜歡錢,我崇拜錢,但是如果有比沒錢更無法讓我忍受的事情的話,一定是逼迫我像一個窮鬼一樣去思考---你什麼時候產生了一種我真的會像一個窮鬼一樣行動的錯覺來著?」
「求求你們了,看看我現在的樣子,我得到的懲罰還不夠么?」范德斯普轉向雷諾,哀求起來。
「中校,」雷諾搖了搖頭,「你現在這樣子對於你沒有任何影響,你從來也沒有依靠肉體來傷害別人,你做的壞事都是靠腦子,你是依靠腦子製造傷害和死亡的瘋狗,你就像田地間的有害野草一樣拚命的掠奪其他人的生存空間,中校,現在是除草時間。」
「吉米小子覺得把你這種傢伙除掉,世界上的美好和善良才有生長的空間,可是我不是為了這個,」泰克斯打開了手槍的保險,「我希望在你死前你能清楚的意識到,我為了復仇而來,為了天魔的仇和我能夠擺脫你自由的生活下去,來送你上路。」
說罷,泰克斯對雷諾點了點頭,兩人一齊扣動扳機,槍聲震耳欲聾,兩人盯著那被徹底打爛的腦袋,舉起手輕輕的擊了個掌。
雷諾感覺到了無與倫比的寧靜,他生活中最後的一片陰影似乎也離他而去了一般的平靜,范德斯普的死亡帶走了他心中一大塊仇恨,現在他覺得似乎終於可以完全真正的回到瑪-薩拉去開始新生活了,只是在那之前……….
「泰克斯,謝謝…….」最終從雷諾嘴裡說出來的也只有這樣簡單的一句話。
「我知道,吉米,我知道,」泰克斯以一種不經常在他身上出現的波瀾不驚的聲音說到,「這大概是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內最後的見面了,我這輩子做高尚的事情的可能性不大,而你,恰恰相反,去吧,去做個好人吧。」
雷諾盯著泰克斯,想把很多話告訴這個和他幾乎完全不同但是卻又要好的不行的朋友---比如他每時每刻都在懷念他們在一起的時光,他們的吵鬧,他們的信任,但是最後他只說了一句:
「再見了,泰克斯,好好活著。」
說罷,雷諾不舍的緩步離開了這個被陰影填滿的昏暗房間,而泰克斯則站在那裡久久不動,過了好一會,他才嘟囔道:
「我知道,吉米小子,我知道……….」
在這嘟囔過後,泰克斯的通訊器在黑暗中響了起來,他看了看來電的人,點了接通,低沉磁性的男聲從中傳出:
「芬利先生,我確信我提供的安排已經讓你順利的完成了目標?」
「是的,很順利,那麼按照交易,我欠你一次工作了?」
「是的,芬利先生,在需要的時候我會聯繫你的。」
通信掛斷,泰克斯-芬利神色複雜的環視著這個陰影密布的房間,皺起眉頭,他心裡泛起一絲波瀾----這次復仇的代價會不會過大了,會不會把范德斯普的威脅製造的牢籠換了另外一個?
很快,泰克斯-芬利搖了搖頭,也離開了那個房間---在麻煩來臨之前把自己變得足夠強大就好,泰克斯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去迎接他的生活了。
在遙遠的異烙斯,雷曼忽然被從夢中驚醒,那是一種意識中的灼熱,他醒了之後,驚愕的發現那之前本來已經被標註為失敗的【自由之翼】任務,現在狀態居然變成了完成。
「卧槽,究竟發生什麼了……………..」雷曼一臉懵逼的自言自語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