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5被綁架了
可惜,兩人還沒幹什麼,就有一名小廝跑進來:「世子,大牛來找你了!」
牧雷恨不得把這個打斷他的王八蛋拖出去,然後再打個一百大板!
但轉念一想,自己在幹什麼?
不是說自己不碰君長纓的嗎?
抱著軟乎乎的君長纓,牧雷想,等她長大一點,找個好機會,再圓房也不遲。
「幹什麼?」
牧雷看了一下君長纓和自己的衣服,都不亂。
「大牛找!」小廝邊說邊跑。
「說是有急事找世子!」
牧雷咬咬牙,放開君長纓,「小侄女,叔叔今天就不能陪你睡覺了。」
「哦。」
君長纓眼底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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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君長纓耍了劍揮了鞭,彈了琴寫了書法。
直到入夜時,牧雷和君長纓的房門打開,一道輕盈的身影閃出了安平王府的門。
君長纓出門,往將軍府方向跑。
晚上人不多,君長纓一個人走在路上,不慌不忙。
但是,她沒有帶一個護衛,並沒有注意到,她被人盯上了。
沒多久,便被一記悶棍打暈。
不知多久君長纓睜開眼睛,身上的壓迫感使得她很不舒服。
有什麼東西壓著她。
她掙扎了一下,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而且,她正在移動。
君長纓停下來,感覺身上壓著的,是一層布。布上方應該還放了什麼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終於停下。
上面的布被掀開,她被人扛出來。
君長纓微微眯著眼睛觀察周圍,可惜臉正好對著扛她之人的背,根本不知道在哪,只感覺是上了樓,聽周圍聲音,這應該是一個團伙,扛著她的人說,這次賺翻了,居然把將軍獨女給綁了。
「這小姑娘居然敢一個人跑出來,嘖嘖。」
「她可是將軍獨女,和普通娘們能一樣嗎?」
「肯定是牧雷那個紈絝,放著小嬌妻不疼,偏偏去采野花!而小娘子是將軍家的人,肯定不是一般女子,也出來找野男人了唄!」
一陣鬨笑。
「不過啊,這小娘子的臉蛋兒真是標緻。」
「那絝不要,我們能……」
「嗯?哈哈哈,當然,我們先去吃飯,那時候小娘子應該也醒了,到時候再慢慢和小娘子玩玩。」
「哈哈哈哈。」一陣淫笑,君長纓只覺得作嘔。
只聽門上了鎖,然後是下樓的聲音。
似乎所有人都下去了,君長纓睜開眼睛。她被反手綁在了椅子上。
這個團伙似乎有四五人,她身邊還有幾個還沒醒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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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現在幾時,她觀察四周,只有床頭邊有一塊裝飾用的薄片,房間里連一盞茶壺,一個茶杯都沒有。
不過可能是那些人大意,直接把一支短匕放在桌上。
君長纓咬牙,傾斜著身子猛撞桌角,短匕受到震動,掉了下去。
君長纓將身子往後倒,全身重量加上凳子的重量直接壓得雙手發麻。
君長纓好不容易摸索到了短,由於雙手被綁得很緊加上麻意還未散去,抽刀出來時,划傷了手腕。
血腥味立馬在房間內飄散。君長纓感覺自己的手心都是濕的,血的觸感太粘稠,她不敢耽,忍痛割著繩子。
不知道繩子還要多久才斷,不知道手腕被割了多深的傷痕,君長纓冷汗直冒,心底終究湧起一分后怕之意。
終於掙開了繩子,君長纓將雙手伸到眼前,只見雙手血紅一片,血珠順著手指滴落,紅艷艷的顏色讓君長纓感覺眩暈。
連忙用短匕隔斷綁住雙腿的繩子,扯下一截床單,把流血的手腕綁起來。
房間門上了鎖,君長纓知道,他們上了樓,肯定至少也是二樓,從窗戶那兒跳下去會斷腿的。
而且,還不知道門外有沒有人守著。君長纓有些絕望地按壓太陽穴。忽然想起,頭上還有一根銀簪。這根銀簪有些沉,因為它主要作用不是裝飾,而是防身。
在頭上摸索一番,連忙把它拔下來,緊緊攥在手心。
短匕往外一紮,鎖應聲而碎。
門開了,沒有人守著門。君長纓披散著發,她不知道綁架她的人長什麼樣,所以不能貿然下樓。
只能先找一間沒人的房間躲一躲。聽到有人上樓,君長纓連忙往樓上跑。
牧雷和大牛等人查了最近出了什麼大事.比如戰爭,和親,再比如鹽糧的價格變動,百姓生活情況。
他已經一天多沒回家了,不知道君長纓有沒有想他。
好在還是查到了一點蹊蹺。
京城劉家家主無故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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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了一天多的路,在這家小旅店歇腳。剛走進房間,牧雷累極,掀開床簾就想趴下睡覺。不過瞬息之間,牧雷便感覺脖子處有壓迫感,他被這力道猛的拉倒,在床上。
「嗯!」
「別動!」
「小侄女。」
「牧雷?」脖頸處力道逐漸減小,君長纓受驚的面容瞬間充滿了驚喜和溫柔。
他的手順著她的手往上,落到她的肩膀。
「長纓,是我。」
忽然,君長纓直接倒在了牧雷身上。
「嗯,是我。」
熟悉的氣息鋪面而來,君長纓閉上眼睛,心裡湧上劫後餘生的慶幸。
她很怕沒有人不會什麼都不怕的。她很怕,沒有人不會什麼都不怕的。
剛剛在床上躲著時,隔著床簾看一個高大的身影快步走近,君長纓滿腦子只想著,自己可能打不過他。
身體發抖。
還好,還好。
一滴,兩滴,三滴。
淚水打在了牧雷的頸窩,他感覺好像有一把刀扎在那裡,一下一下。
「你知不知道,要是你不出聲,一根銀簪就會刺穿你的喉嚨?」君長纓的聲音梗了一下,眼淚流的越快了。
「你怎麼在這兒?」忽然,本來只是無聲落淚的君長纓嚎啕大哭。不只是這次綁架帶來的恐懼,一直以來壓抑的情緒似乎在此刻完全被牽動,鋪天蓋地,如洪水般泄出。
牧雷也沒問了,因為他反手摸到君長纓的手,上面纏了什麼。牧雷抱著她的額頭,使得兩人的臉貼在一起。
他像安撫孩子一般,揉揉她的臉龐,親吻她的額頭和臉蛋,雙手溫柔地在她後背撫摸。
「不怕了,長纓。」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牧雷安撫好君長纓,走下床。
推開門,幾個大漢剛要問,發現眼前人就是安平世子。
遭了!這安平世子怎麼在這兒?
「打擾了世子休息,甚是不好意思……」大漢剛想退出去,牧雷將剛剛從君長纓身上摸出的短匕拿出來,「抓起來。」
「幹什麼?世子你太無理了,只不過打擾了你一下,怎麼就……」大漢嚷嚷,牧雷直接一腳揣在大漢的臉上。
「我雲遊四方多時,都是隱姓埋名。你怎麼知道我是安平世子?」牧雷挑眉問。大漢冷汗滴落,安平世子不是絝么?牧雷看了看短匕上的血,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轉身去找君長纓。
而君長纓休息了一下就去找洗澡水,她被什麼東西壓了許久,身上有一股酸臭味道。
洗完才發現,自己沒有乾淨衣服。只有牧雷的褻衣褻褲。只好將牧雷的衣服穿在身上。此時那些大漢們都被抓住,牧雷叫了幾人,把他們鎖在了一個房間裡頭。
還叫人連夜看管,第二天就把這些人交給官府。牧雷看見了君長纓洗澡的全過程。
15歲的身材,就那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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