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9沒有什麼事在床上是不能解決的
牧雷看君長纓,好像和平常一樣,該幹嘛幹嘛,雖然不知道進宮發生了什麼,牧雷就是覺得君長纓這段日子的氣場,比君鐵殷死的時候更加陰沉。
他打聽了一下將軍府。
將軍府換了一支。
不再姓君了。
牧雷和君長纓快半個月不說話了。
這天安平王找君長纓談話。安平王其實一開始就知道君長纓嫁來的目的,他剛開始就覺得君鐵殷用了最極端的方法打最安穩的堵,太過於偏激,但是現在冷靜下來,君鐵殷的這個方法真的是最妥當的。
「牧雷那小子……」安平王和君長纓談到牧雷時,連安平王都嘆了口氣。
「沒有,公公,我覺得牧雷挺好。」
君長纓連忙說,「不只是身份門第,還有性格,我覺得我和他挺合適的。」
牧雷是什麼樣,連安平王都沒看透。
但君長纓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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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覺得,雷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牧雷擁有渾金璞玉之質。」
渾金璞玉,是指摻雜了泥沙的金子,未被精雕打磨的玉。安平王沒想到君長纓給牧雷的評價這麼高,只聽君長纓繼續說,「牧雷性格頑皮跳脫,小時候也沒有釀成什麼大禍,不過性格在那時已經形成難以更改,在家沒有心思考取功名利祿,說走就走雲遊四方,這其實是很多皇家子弟甚至官家子弟做不到的。」
「這次是我們騙他在先,但是他沒有記仇,只是自己和自己彆扭。」
「用渾金璞玉形容他,不為過。」
「其實不論牧雷收斂不收斂,父親也會出事,最輕解甲,最重以身殉國來保君家。」
「聖上疑心多,這是不得不走的一步,要不君家都會死。」
「我……不想他們死。」君長纓抬頭回憶,這段時間她也打聽了君家其他人,他們都過得好好的。只是,君家的家人,再也見不著了。
安平王有些吃醋似的說:「怎麼,君家是家,安平王府就不是家了?」
「不是,公公,安平王府也是我的家,你們都是我的家人。」君長纓連忙搖搖頭,遞上一杯茶,「所以,今天我要和牧雷道歉,希望他釋懷。」
安平王接過茶,揮手讓君長纓退下。
君長纓退下,自言自語道:「今天再道個歉,他應該不會耿耿於懷了。」忽然地,紅了臉。
安平王看著君長纓背影,越看越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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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雷這小子,真的是運氣好,能找到這樣的女孩子做媳婦。
輕嗟一口茶,嘴角的笑越來越壓不住。
牧雷回來時,君長纓似乎是有些慌亂地藏著什麼。
牧雷沒有在意。
沒有在意。
在意。
忍不住……
漂了一眼。
再瞟一眼。
君長纓把東西藏在身後,臉上出現少有的慌亂。
牧雷想開口問話,忍住了。
忍住了。
並沒有,他扭頭看了一眼。
君長纓立馬把身子坐得筆直。牧雷有點失望地離開了。
直到牧雷離開房間,君長纓才把書拿出來。閨中秘術。
牧雷當時拿給她看時,提到過第一次用哪個姿勢會比較舒服,女方也不會特別疼。
君長纓看完整本書,耳朵臉脖子都紅了個徹底。
怎麼……要這樣啊。
晚上,牧雷習慣性走進書房休息,就感覺一個身影撲了上來。
女性的體香撲了滿懷。
牧雷的心裡還是有些彆扭,他打算推開君長纓。
「叔叔。」一聲叔叔,真真是把牧雷的骨頭酥了個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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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怎麼沒感覺君長纓的聲音這麼好聽過。
「叔叔。」
又一聲,牧雷才發現君長纓居然只穿了一件紗衣,該看的不該看的都看得到,只是看不看得清楚的事。
呼吸變得沉重起來。
「叔叔。」君長纓看了,在行房事之前,首先要討好,要服軟,比如,叫哥哥。
君長纓覺得,叫叔叔應該作用差不多。
看著牧雷把外袍脫下來,君長纓欣喜,心中讚歎這閨中秘術果然有用。
沒想到他用外袍裹住君長纓。不過下一瞬,牧雷連抱帶扛地架起君長纓,直接從書房衝進兩人的房間。
「在書房容易凍著。」
兩人的房間,到了。「不要叫叔叔,叫相公。」
牧雷把君長纓放在床上,翻身壓了上來。對,叔叔和侄女哪能和夫妻一樣。
「相公。」
「再來一聲。」
「相公。」
「再來。」
「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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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雷吻上了君長纓的唇。
果然,夫妻間沒有一次爭吵是在床上解決不了的。
如果有就兩次。
第二天一早,牧雷轉醒,就看見君長纓衣服穿戴整齊準備服侍夫君。
「相公。」牧雷支起腦袋,嘖,居然是她先起來,看來是昨天不夠努力。
牧雷坐起來,全身光溜溜的,一把摟過君長纓。
感覺到了君長纓身子有些發顫,「來,陪相公睡一會,起這麼早幹嘛?」
君長纓不得不承認,在床上,男人有著先天的體力優勢。
而且對方還是一個,三個多月甚至更久都沒開過葷的男人。
「相公,不要再像前幾天那樣了好嗎?」
「我這就把這些天進來的女人趕出去。」
「不要像這些天一樣鬧彆扭了好不好。」君長纓捧著牧雷的臉,四目相對,「真的,這件事,不怪你。」
君長纓眼睛澄澈,牧雷無法閃避。
「好。」君長纓繼續說,「君家出了這事也不是你的錯,君家接下來會去姑姑君佳苑和親的地方去生活,他們都會過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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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段日子沒有你時常逗我開心,我可能不會那麼快想通父親死亡,君家離開的事。」
「和你在一起,我很開心。」
「我,君長纓,喜歡牧雷。」牧雷聽到君長纓表白,這些天都彆扭和不愉快終於消失不見,此時心裡樂滋滋的。
剛想抬頭和君長纓說點情話。但是此時君長纓躺在牧雷懷裡,歪著頭又睡了過去。
其實她真的,太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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