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妒忌
一番裝扮下來,薑糖這才滿意的看著眼前的人。
一頭披至腰間的黑色長發傾瀉而下,身上精緻剪裁的裙子,就好像是給楚瑤瑤量身定製的一般,把她凹凸的身體完美襯托出來。
「太美了!」薑糖在一旁忍不住感嘆。
這條裙子還是當初在拍賣會上拍下的,現在終於給她找到了合適的人選。
看著薑糖的驚訝的表情,楚瑤瑤緩緩來到鏡子面前,神情格外平淡。
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容,「多謝伯母。」
不管是上一世還是現在,楚瑤瑤都是一位都裙子不感興趣的人,如果說唯一的一次,可能就是在她和權明軒的婚禮上。
大廳內的兩個人陷入沉默,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對於權少唐突破口找女朋友這件事情,權國忠半信半疑。
看著手中的報紙,這才開口說道,「說吧,花多少錢找的女朋友。」
這薑糖看不出來也正常,畢竟從他聽說自家兒子有女朋友以後,就失去理智了。
權少唐的眉頭一蹙,知道這一次把楚瑤瑤帶來的過於突然,沒想到還是讓這個老狐狸發現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我還會騙你?」權少唐冷清開口。
更何況就算這權國忠猜到了,他的手中也沒有任何證據,按照薑糖的性格,根本就不會相信他說的話。
只會認為他想多了。
權國忠冷哼一聲,不打算再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你的事情,我不打算插手,但是這件事情別被你媽發現。」
這權少唐八百年不往家裡帶一回女朋友,現在如此突然,權國忠怎麼可能會不起疑?
沒想到這一點,倒是他疏忽了。
就在這時,樓上的門緩緩被人推開,眼前的女人身材窈窕,修長的雙腿在日光燈的照射下更加筆直,身上的裙子完美襯托出來。
權少唐慣性抬頭,有一瞬間的錯愕。
楚瑤瑤緩緩扶著樓梯下來,看見男人驚訝的面孔時,這才緩緩開口,「少唐。」
女人的聲音猶如一縷清泉格外清澈,在權少唐的耳邊縈繞。
這兩個字對於楚瑤瑤來說就好像燙嘴一般,不禁加快了語速。
權少唐的目光在女人身上打量著,腦海中不禁想出這女人對程驚動手的樣子,完全和現在看若兩人。
楚瑤瑤的聲音格外軟魅,不停的朝權少唐擠眉弄眼。
「既然這樣就去吧,我在這裡等著你回來。」男人的聲音沉穩,直接忽視了楚瑤瑤求救的目光。
楚瑤瑤的心中暗罵一句,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這麼沒良心啊。
還好她剛才機智。
正當楚瑤瑤打算說什麼的時候,一旁的薑糖就像是怕除了要反悔一樣,連忙拉著她走了出去。
相比之下,這邊的白家卻格外不太平。
自從白雪回來以後,就一直摔各種東西,還從來沒有被人這樣看不起過。
一旁的白母手足無策,看著自家的小祖宗有些無奈,這又是發生了什麼,之前不是還和程家少爺的關係格外好嗎?
「我不管,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你都要幫我!」白雪一臉無奈的坐在床邊,臉上的妝容早就哭花,本來今天打理的頭髮也變得亂糟糟,看上去就和瘋子沒有任何區別。
白母看著對方終於穩定下來,這才輕聲上前,「小雪,你和媽媽說一下怎麼了?」
白母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能輕聲詢問著。
這白雪可是一直被白家人捧在掌心上的寶貝,還第一次看見白雪如此鬧著脾氣回來。
「還不是那個楚瑤瑤讓我有些難堪,不就是一個出家不受待見的女兒嗎?憑什麼在我面前指手畫腳?!」白雪的聲音透露著幾分尖銳。
誰都知道,這楚瑤瑤在楚家也只不過是有個名分而已,就連楚氏集團她都沒有去過幾次。
這楚雅欣才是楚家真正的大小姐。
「楚瑤瑤?」白母有一瞬間沒明白過來,隨後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這才拍了拍腦袋。
這整個海市有幾個楚瑤瑤,整個海市誰不知道這楚瑤瑤平日里不學無術,而且就連自己的父親都不待見她,聽說自己的母親死的時候還不明不白。
雖然楚家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這種人能管的,如果是楚雅欣她當然沒話說,但是這楚瑤瑤可就不一樣了。
「好好好,你放心,這件事情媽媽一定會給你做主。」白母不停的安慰著,輕輕拍著白雪的後背。
白雪這才停止了哭泣,點了點頭,「我如果沒記錯的話過幾天是不是要和楚氏簽一個合同?」
這可是一個不錯的機會。
白母點了點頭,這丫頭不會要把心思放在合同上吧。
「可是我這楚瑤瑤可是得到了權少唐的庇護。」白母有些擔心的開口說道,這才意識到這個嚴重的問題,如果得罪權少唐,他們白家從海市消失就是一句話的事。
沒想到白雪卻不以為然,這件事情她怎麼可能不知道,當初在海市傳的沸沸揚揚。
「媽,你不會真以為這權少能看上那樣一個蠢女人吧,指不定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白雪斬釘截鐵的開口說道。
只有像她們這種人,才能配得上權少唐,聽說當時還在婚禮上成功綠了權明軒。
像權少唐這樣的人,肯定會有潔癖,這種二手女人怎麼可能入的了他的眼。
白母點了點頭,認為有點道理。
「你放心吧,這件事情媽媽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怪不得當時這白雪的反應竟然這麼大,原來是和楚瑤瑤有關係。
白雪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滿眼楚楚可憐。
只不過是一個不受楚家待見的人而已,她倒是想要看看這楚家會不會全心全意的護著她,恐怕到時候還會落得一個見不得人的名聲啊。
這樣想著,白雪滿意的勾了勾唇。
反正她和楚瑤瑤相處的時間還有很多,她就不信這權少唐會一直護著她。
外面的陽光明媚,白雪的嘴角勾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只不過是一個草雞想變鳳凰的女人罷了。
這才緩緩起身,向裡屋走去,畢竟她們來日方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