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有人生，有人死

殘陽不舍的停留在天邊，用盡最後一絲溫暖。

凌晨在川流的人群中停下腳步，抬起頭看著前方不遠處的少女。

許許多多穿著校服的同學在凌晨身旁走過，但都如同陌生人一般。

凌晨認準目標上前幾步，停在那黑色風衣的少女面前。「了解了一下情況，我……」

「了解什麼情況？呵，一個學生而已，你就說他走那條路？」那少女用略帶沙啞的聲音開口說道。

凌晨笑著點點頭「行！你跟我來，我到要看看你怎麼送他去醫院。」

愚蠢！周峰那傢伙不是一般的強，雖說只是傳聞……讓你這個蠢女人試試也好。凌晨這般想道。

要說凌晨是如何認識這個少女的，這件事要從昨天晚上說起……

原本漆黑的夜晚被各色的魔法燈光照亮，這城市中某些地方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華。

人群近乎擠滿了這看起來相當大的屋子，他們在酒色燈光中交談，糜爛。

「呦，凌晨小弟弟，今晚又來這裡啊，姐姐可是很想你呢。」一穿著性感的女子勾住凌晨的脖子用調戲的口吻說道。

凌晨嘴角一扯，有些尷尬的將頭偏到另一邊。「額……久姐，我還是個孩子唉。」

「哎？什麼嘛？不是已經成年了嘛？」被叫久姐的女子又湊近了一點接著調戲。

凌晨接著偏頭「成年是成年啦，不過久姐不覺得十六還是太小一點了伐？而且，我這次來也是找老爹的。」

聽到凌晨提到「老爹」，這位久姐臉上的笑意逐漸凝固。

「是這樣的話，凌晨小弟弟你快去吧。」久姐果斷鬆開摟著凌晨脖子的胳膊。

被鬆開的凌晨朝久姐微笑點頭，然後轉身快步走開。這時一個扎著馬尾的黑色風衣少女與凌晨擦肩而過。

「變態，小小年紀不學好……」

聲音不大，也沒有指名道姓，但凌晨知道她說的是自己，不過凌晨並沒有反駁什麼，只是笑著搖搖頭徑直離開。

凌晨輕車熟路的走到一扇門前，打開門一股熟悉的香味撲面而來。

依舊蹲在那的香爐，依舊是那套沒有更換的茶具，依舊是……那位頭髮花白的老人。

這裡的人都叫他老闆，凌晨叫他老爹，而他的名字卻沒人知道。

凌晨與這位老人並沒有半分血緣關係，但這位老爹卻對凌晨十分照顧。

「老爹，還有錢多事少離家近的活沒？」凌晨熟練的坐在老爹的對面端起一杯茶問道。

老爹看著凌晨吹著杯子上的熱氣笑著回答「你想要的話，有自然是有的。不過……適合你的任務不多啊，但是現在我手上到還是有一個。」聲音並沒有顯得多麼蒼老，反而給人一種尚值壯年的感覺。

凌晨喝了口茶，沒有接話。

「這是任務，你看看吧。」老爹從一旁的書桌上抽出一個檔案袋，遞給凌晨。

凌晨一挑眉開口道「老爹知道我今天要來？」

「呵呵，我怎麼會知道你今天要來？不過是這任務不是什麼保密任務罷了。」

凌晨低頭打開檔案袋，開始看起資料。

「這種小任務是不會給我帶來任何收益的，不過有時候要培養些新人，又不得不放這些任務進來。唉～賠本吶。」老爹左手負與身後，背對著凌晨右手在書架上不停移動，像是在找什麼東西一般。

凌晨依舊沒接老爹的話茬，自己輕聲讀起資料「周峰……國際魔法學院初級部乙十二班……致殘不致死……我……我擦！以致殘情況而定獎勵金額一萬至五萬金幣！握草，這個周峰就是一學生吧？多大仇啊，一萬至五萬金幣……」

(一金幣＝十銀幣＝一百銅幣)

凌晨捏著檔案袋看向老爹，眼神充滿不可思議。

「價錢確實高，不過人家有錢，你管那麼多幹嘛？人花錢，我們辦事，不問緣由，不看對象。」

凌晨將資料塞回檔案袋，放回桌子上。「我想，我快變成有錢人了。」

正當凌晨準備離開時，老爹夾著一本書轉過身「等一下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這個任務你一個人了完成不了，正好今天那個唐丫頭來了這裡，你們兩合作完成吧。順便認識一下，多個朋友多個出路不是？」

正說著，門再次被打開，屋內進來了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少女。

他不是之前的……

她不是之前的……

他/她怎麼會在這！？

「唐丫頭你來的正好，這次的任務在那，自己看看吧。」老爹用黑中夾白的鬍渣下巴指了指放著檔案袋的桌子。

這位被叫做唐丫頭的少女上前幾步，打開不久前被凌晨放回的檔案袋。

開始的資料這位少女沒有任何波動，只是最後的金額讓她動容。

「這個任務……真的給我？」有些不敢相信這種好事會發生在自己頭上，好吧，這種暗地裡的勾當也不算什麼好事。不過任務只是個目標是學生，而且不是暗殺任務，沒有太大風險。但收益卻堪比那些正真上檔次的任務。

「對啊，給你做的。不過你的能力不足以一個人完成，跟小晨合作完成吧。」

老爹給予肯定回答。

「凌晨，很高興和你合作。」凌晨伸出右手。

「唐妍。」半天這位唐妍小姐才伸手和凌晨握手。

「噁心……」

收回手，凌晨捕捉到那位唐妍的小聲喃喃。

看來我在她眼裡印象不怎麼好啊，要不是老爹說的話，恐怕她打死也不會和我合作吧。

……

這便是倆人的初識……

「看來所謂的合作也是不可能？」凌晨走在前面帶路，唐妍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跟在後面。

「跟你能合作什麼？事情我做好，你別添亂就行。」

凌晨咧嘴一笑「好吧好吧，到地了，你要是覺得你夠厲害你就一個人上吧。我先去旁邊，別誤傷到我。」

在一個沒人的巷子口凌晨停下腳步，轉過身說道。

「最好離遠一點，呵。」唐妍從口袋中掏出一個盒子，從裡面抽出一根女式煙叼著，沒有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