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熱
夜晚的海風帶著涼意很舒服,吃過晚飯後舒冬和宋風在甲板上散步,看著外面的精心的裝飾,氣球鮮花,舒冬知道明天是他們的婚禮。
很多人看到他們都來祝賀,她站在宋風身邊笑著和他們攀談。
但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舒冬還有點走不出那個夢,太真實了。
「宋風,我下午做了一個夢。」舒冬纏著他的手臂,和他一起眺望著遠處。
「你說晚上告訴我。」宋風捏了捏她的臉,看她哭得那麼厲害,以為她做了噩夢,「多大的人了還哭。」
「那我不說了。」舒冬傲嬌地抬了抬下巴。
「快說。」宋風聲音半含著威脅,手在她腰上開始不安分。
故事有點長,但是卻無比清晰,舒冬把每一個畫面都告訴他,說完的時候又淚流滿面。
宋風把舒冬圈在懷裡,將她禁錮在欄杆和胸膛之間,輕輕擦掉她眼角的淚:「乖,不哭了,你看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有兩個小鬼,而且我們在一起都十年了,夢都是假的。」
話雖然這麼說,但宋風心裡很震撼,因為舒冬說得每一個細節都像真實發生過似的。
而他也突然意識到,如果當初在某一個結點出了差錯,他可能就得等兩年才能遇見懷裡的人,又或者,陰差陽錯這輩子都見不到。
宋風忽然變得患得患失,把她抱緊了才能緩解心裡的不安。
感受著他身體的溫度,舒冬往宋風懷裡靠了靠,或許當初一不小心真得會造成這種結果,而他們,雖然在一起不容易,但也是選擇了最近的一條路。
這十年的時間,舒冬漸漸習慣了宋風的好,有時候會和他發脾氣吵架,無理取鬧。
但想到夢裡的場景,忽然發覺如今所有的幸福都來之不易,也讓她倍感珍惜。
「不知道雲城是不是真的有個許醫生,有機會一起去看看?」舒冬偏頭,語調裡帶著幾分試探。
「不許去。」宋風毫不猶豫地拒絕了,她抬頭的動作頭髮蹭的他的下巴有點癢,宋風低頭,目光中帶著幾分審視和醋意,「你這一路似乎艷福不淺。」
看著他挑起的眉毛舒冬笑了,宋老闆吃醋的樣子真可愛,剛剛心裡的陰鬱一掃而空。
但她正想開口,宋風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大掌落在她腰上,帶著懲罰的撕咬,又逐漸溫柔。
星河落入海面,波盪著銀河的清暉和皎潔,月光下兩個人相依偎。
此刻,全世界的幸福都落在他們肩頭。
「回房間。」宋風微微喘著氣,眼眸染上了情|欲。
十年過去了,孩子都有了,但每次碰到她清冽的甜,宋風都欲罷不能。
「不能亂來,明天會很累的。」感覺到了他的情動,但舒冬的理智還在,望著他的眼睛開始撒嬌。
「不亂來,輕點來。」宋風捏著她的鼻子勾了勾嘴角。
「……」
舒冬還想抗議,卻被他拉著回了房間。
被他半拖半抱的回了房間,宋風站在門外拿房卡的時候,兩個小寶貝突然從旁邊的房間出來,他們晚上和奶奶一起睡,在隔壁的房間。
「媽媽!」妹妹撲了過來。
「奶奶呢?」宋風問。
「在房間看書。」哥哥一本正經地回答。
「乖一點,快去睡覺。」宋風開始趕人了。
妹妹有點不情願,哥哥也不太想睡覺,但還是拉著妹妹的手準備回去。
「等一下,」舒冬靈機一動,叫住了兩個孩子,她蹲在摸了摸他們的頭,「爸爸說一會兒看動畫片,可以晚一點再去睡。」
「真的嗎?」妹妹高興地跳起來。
哥哥看了眼宋風的眼睛,明顯看到了不情願,但是妹妹已經拉著哥哥衝進了房間。
房門外,宋風滿身的火被兩個小東西滅得乾淨,但沒吃到又心癢,這一切都是面前小女人搞的鬼。
舒冬準備降低存在感,不動聲色地走進房間,但剛邁開步子,宋風的手就撐到了牆壁上,輕輕撩開她的頭髮,宋風低頭伏在她耳邊——
「看一集動畫片,要一次。」
宋風揚著嘴角笑著進去了,而舒冬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像整到了自己?
她相信宋風做得出來,在這種事上他總是特別言而有信。
「來寶貝兒,想看什麼?」沙發上,宋風身旁一邊坐著一個,他拿著遙控器揉了揉哥哥的頭。
「爸爸,你今天有點怪怪的。」哥哥抬頭,大大的眼睛里有更大的疑惑,莫名想離他遠一點。
「高興。」宋風玩味地看了一眼從浴室出來的小木頭。
「我們明天是小花童嗎?」妹妹問。
「嗯,明天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今天晚上早點睡覺好不好?」舒冬來到沙發上,開始哄(騙)人。
宋風手腕撐著腦袋,悠然自得地看著她拙劣的演技。
「好,媽媽也早點睡。」哥哥點了點頭。
「爸爸媽媽晚安。」妹妹說。
「爸爸送你們過去。」
孩子走在前面,宋風在後面跟著,路過舒冬的時候笑著在她耳邊輕吻:「三次。」
.
如詩如夢的婚禮在大海和藍天之下,如期舉行。
陽光很好,船上布滿了鮮花和氣球,白紗在微風的吹拂下飄著,一隻只海鷗從頭頂掠過,一切都很美好。
「宋風,我有點緊張。」
舒冬穿著一襲白色的婚紗顯得無比聖潔,抹胸的設計將白皙的皮膚和勾人的鎖骨露出來,臉上精緻的妝容,完全不像兩個孩子的媽媽。
「跟著我走就好。」宋風穿著黑色的西裝,低頭看她的時候眼睛里全是熾熱,十年的溫潤如水在這一刻又被點燃。
「冬哥,都第二次了,放鬆一點。」陳輝玩笑說,他和他妻子是伴郎和伴娘。
很多賓客已經落座了,宋風這次請了很多人,有親人朋友,還有很多工作上的人,因為宋風要讓所有人知道,他身邊有一個女人,陪他一起走過了十年。
考慮到家庭原因,有些流程宋風就省略了,比如說讓父親牽著舒冬的手走入會場,怕她難過。
在司儀的主持下,舒冬攙著宋風的肩膀,在賓客的掌聲和祝福中,他們緩緩走上地毯。
哥哥穿著一件白色的小西裝,妹妹穿了一件粉色的小禮服,站在他們身後提著花籃撒花。紅色的玫瑰花瓣飄落在地毯上。
「媽媽好漂亮!」
「噓,小聲一點。」
原本以為會因為緊張而笑得僵硬,但感受著身邊男人的氣息,還有這麼多人的祝福,舒冬嘴角的笑就藏不住。
在音樂聲中,他們緩緩走到地毯盡頭。
「舒冬,你願意以後謹遵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者健康、美貌或者失色、順利或者失意,都願意愛他、安慰他、尊敬他、保護他,不離不棄一起度過人生中的每個十年嗎?」
舒冬抬眸淺笑:「我願意。」
「宋風,你願意以後謹遵誓詞,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疾病或者健康、美貌或者失色、順利或者失意,都願意愛她、安慰她、尊敬她、保護她,不離不棄一起度過人生中的每個十年嗎?」
宋風低頭看著她,眉眼溫柔:「我願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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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實中,不只有疼你的老男人,還有玩你的老男人。
大多數,是後者。
譚敘深離過婚,聞煙是初戀。
老謀深算和徹骨幹凈,
她是他漫不經心瞄下的獵物。
所以,聞煙註定玩不過譚敘深,
註定在他身上,她一無所有。
有人說,所謂紳士,不過是匹有耐心的狼,
成年人擅長曖昧,他不主動也不拒絕。
白的,灰的,黑的襯衫,聞煙最喜歡那件深藍。
而當她終於沉醉在他布置的陷阱,
也終於發現了那枚戒指……
原來所有她放在心底像極了愛情的東西,
對他來說只是玩玩而已。
哦?玩玩而已?
那就玩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