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終於出了口氣!
這大半月的收入的確驚人,竟然有十幾萬。
也難怪世子吃驚,就是宋諭剛看到的時候也是驚的合不攏嘴。
即便是製作產品的原材料很貴,可拋去原材料的錢,前期裝修定製設備的錢,以及買店鋪的錢,還有需要上交的各種費用,那還有五六萬呢。
五六萬是什麼概念呢?朝代不同,銀子的價值也不一樣。
依照這裡的購買度,宋諭大致估算了下,一兩白銀大概等於兩百塊錢左右。
五萬就相當於一千萬。
她的職業是醫生,在她那個時代,醫生的待遇還算可以,可即便是這樣,一年能拿到二十來萬已經是很不錯了,干一輩子都未必能掙一千萬。
掙了錢自然要給這些合伙人甜頭吃的,按他們投的錢,宋諭給折算成了股份。
六皇子投的最多,宋諭很懷疑他把所有的家底都拿出來了,雖說是皇子,但皇子跟皇子也是有區別的,不受寵的話賞賜就少,沒有賞賜光靠皇子的月錢那也沒多少。
宋諭給了他百分之十的股份,其次是母親,宋諭也給了百分之十。
世子宋諭給了百分之八,宋瑩瑩和宋思齊以及何元青錢投的相對少些,但他們一直在店鋪里忙活,瑩瑩是賬房,有時還要兼職前台經理。
宋思齊是護衛隊長,和何元青處理外面大大小小的瑣事,所以,宋諭每人給了他們百分之五的股份。
按這麼算的話,六皇子能拿五千,母親拿五千,世子能拿四千,其他三人能拿兩千五。
宋思齊獃獃地說:「也就是說一個月我能拿五千的分紅了。」
「以後或許沒這麼多,但也不會差太多。」宋諭說。
宋思齊這個自小沒掙過一個銅板的人差點沒淚流滿面,他再也不是光吃不幹的廢物了,他再也不用朝母親要錢了,不枉他這這段時間沒日沒夜的忙活,很多時候,他不放心,晚上都會守在店鋪里。
他很想怒吼一聲,
宋諭讓瑩瑩先把錢給他們,其他人或許沒什麼,但宋思齊宋諭卻是知道的,這人是真沒什麼錢,當初投錢的時候,可是變賣了不少東西投的。
當時宋思齊把宋諭罵個底朝天,沒日沒夜的忙活也是不想自己的錢全打了水漂。
現在看宋諭簡直就像看財神爺,心裡慶幸當時懾於他的淫威投了,否則的話現在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拿到銀票之後就趕忙揣了起來,那個寶貝勁看的其他人都想笑。
世子看著面前的銀票心情也很複雜,雖說他是世子,紀王府也不窮,但只要他一日不襲爵,家裡的東西就都不是他的,每個月七八千兩,他一年的月錢都未必有這麼多,這樣的好事上那兒找,早知道他就應該找母親借錢多投點了。
當然了,他也知道,做人不能太貪心。
「何元青的讓他回頭過來拿。」宋諭停了會兒,看向宋思齊,「何公子有兩天沒來了吧?之前不是天天在的嗎?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啊?」
「是有兩天沒來了。」宋思齊也有些擔心好友,「回頭我去他家看看。」
宋諭把銀票給六皇子,六皇子卻又給他推了過來,「我暫時用不著,先放你那兒吧。」那個小丫頭都把錢給了他,自己自然也不能落後。
宋諭沒有推辭,「那好吧,你用的時候再找我要。」創業前期需要錢的地方多得是。
輪到宋瑩瑩的時候,宋瑩瑩不等他拿就擺手,「我也用不著,還是放二哥那吧。」
六皇子看過去,竟敢學他!
宋瑩瑩察覺到一股冷意來自於六皇子,心裡琢磨她有得罪他嗎?
回到侯府,母親還沒睡,宋諭就把這半個月的分紅給她送了去。
李宛柔看到也很吃驚,「半個月就有這麼多?」就是金鋪生意最旺盛的時候,一個月收入也不到這個數,更何況這還只是百分之十的分紅。
她只是以為生意不差,卻怎麼也沒想到這麼能掙錢。
李宛柔驚愣了一會兒,又給推了回去,「你還是先拿著吧,以後用錢的地方多。」
宋諭卻塞到她手裡,「母親拿著就是,我那裡有。」她之所以沒像六皇子和瑩瑩那樣留了下來,是因為她能感覺母親是需要錢的。
宋諭走了之後,李宛柔盯著那張銀票愣了好一會兒,直到宋征遠進來都沒察覺。
「怎麼了這是?」宋征遠詢問,「之前你還很興奮,說美容院的開業儀式如何如何成功,來了很多重要人物,這才多久,咋又愁眉苦臉上了呢?」
「你那隻眼睛看我愁眉苦臉了?」李宛柔白了夫君一眼,「我這是在發愁有個這麼能賺錢的兒子該怎麼辦?這以後豈不是沒有我這個當娘的用武之地了?」
宋征遠聽完,噗嗤一聲笑了,「你這那是在感慨啊,你這分明是在炫耀,讓別人聽了,還不知道怎麼奚落你呢?」
「我炫耀怎麼了?」李宛柔晃晃手中的銀票,「半個月就給了我五千兩,一個月那就是一萬兩啊,你說咱侯府的孩子那一個能掙這麼多?那一個不是靠祖宗留下的那點家業過火?」
「五千兩?」正在脫外衣的宋征遠停下,「還半個月?」
「可不是咋地。」李宛柔走到夫君身邊,微仰著下巴,「一個月那就是一萬,一年那可就十多萬,當初二爺買鋪子給的一半都不到,還想著要店鋪的存貨,跟打劫有什麼區別?」
「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宋征遠臉沉了下。
「你不是忙嗎?不想拿這些事煩你。」李宛柔總覺得夫君是干大事的,不想拿這些瑣事煩他。
宋征遠嘆了聲氣,「你啊,總喜歡什麼事都一個人扛,你應該告訴我的。」
「那是我能扛,不能扛的我肯定要告訴你。」
李宛柔幫著他把外套脫下,「反正也沒賣給他,這人還真有意思,知道我把鋪子給了諭兒之後,還找過我好幾回,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諭兒不行,給了他那簡直就是打水漂,暗示三房這一脈的孩子都不行,要想有個好前途,還要靠他們家,當時給我氣的想打人。」
同時,晃了晃手中的銀票,「重要的不是這五千票銀票,重要的是諭兒終於幫我出了口氣。」
「五千兩不重要?」宋征遠微挑眉頭,一臉戲謔。
「當然,也重要。」李宛柔又拿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放起來,每個月有了這些錢,她就不用再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