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審判者
「你什麼意思?你到底是誰,你說!」鐵男怒喊,可獵豹將他狠狠地按了下去,槍緊緊地頂在他的額頭上。
「媽的,我現在就殺了你!」獵豹大喊。
「慢著獵豹,先不要殺他們,等找到了破譯程序再殺他們也不遲!」審判者說。
這時小頭目再次來到審判者身邊,一番耳語。審判者點了點頭說,「把他們倆先帶到後面去,我們的財神來了。」
聽到了審判者的命令,獵豹憤憤只好地收起了手槍。
「審判者,我們怎麼辦,破譯程序還沒到手,要不要推遲交易?」獵豹問。
「現在我們沒有完整的光碟,今天的交易恐怕是做不成了,我們只能讓對方多給我們一點時間來解決。」審判者說。
鐵男和小帥被帶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面,由「倉鼠」看守。鐵男拖著受傷的腿重重地靠在大石頭上。
「你怎麼樣?」小帥看著鐵男流血不止的腿不知所措,「流了好多血!」
「沒關係,死不了!」鐵男的聲音很微弱,臉色煞白,顯然是因為失血過多,「對不起小帥,我不應該帶你來!」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已要來的。」小帥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再說了,殺我父親的人也得到了懲罰。」
「可是真正的幕後操縱者是那個叫審判者的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一言難盡,等我們活著逃走的話我再和你細細地講。」
「我們能活著出去嗎?」小帥輕輕地拉著鐵男的手問。
「能!」鐵男忍著疼痛,給了小帥一個堅定的笑容。
一隊悍馬車搖搖擺擺地駛來,巨大的發動機聲再次打破了河谷中的平靜。
車隊停了下來,從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人。他們穿的同樣是黑色的衣服,但可以看出他們是白皮膚的外國人。
「嘿,審判者,你怎麼樣?(英語)」走再最前面的白人邊說邊用ZIPPO打火機為自己點著了一棵煙,猛吸了一口。那流里流氣的動作和他那身名貴的西服很不相稱。
「跟我說漢語。」審判者轉過身來,可還是坐在椅子上。
「我可不會說你們的漢語(用英語說)。」那個人邊說邊揮動著手,像跳舞一樣走到了審判者的面前。他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中尉屍體遲疑了一會,聳了聳肩從屍體上跨了過去。那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屍體他已經看得太多了。
「得了吧,WHITE先生,美國特工,你這美國老在中國呆了不止15年了吧。」審判者有點不耐煩。
「哈哈,不愧是審判者啊,什麼都瞞不了你。」WHITE突然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回答。
「你的臭名有誰人不知。」
「哦哦哦,看來你們這個所謂的禮儀之邦也並不是那麼的友好嗎,不過沒關係。」WHITE說著打開了悍馬的後車廂,拿出了一個箱子並把它打開,裡面整齊的擺放著美元。
「這只是一小部分,其餘的都在車中,檢查一下,野蠻的中國人!」WHITE說著扔了一打美元給審判者。
審判者聞了聞手中的美元,無奈地搖了搖頭又扔回給了WHITE,「光碟在這個箱子中。」審判者說著讓獵豹打開了箱子,「不過獵豹,我還有些事情…」
「得了,什麼過不過的,我只要這個光碟,別的我不在乎!」WHITE說著搶過了獵豹手中的光碟,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不過WHITE,我還有些事情要告訴你。」審判者站了起來,他打算把事實告訴WHITE。
「你別說話,我是不會再多給你一個子兒的!」WHITE還是盯著那張光碟不肯放鬆,在他看來,那不是什麼光碟,而是花不完的美元,美女還有別墅。
突然,遠處幾輛破舊的汽車夾帶著飛濺的碎石飛馳過來,跳動的車蓋敲打這車身發出巨大的噪音。一陣刺耳的剎車聲,幾輛破汽車停在了他們的前方。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不速之客所吸引。
「是你的人嗎?」審判者問。
「哦,我還想這麼問你呢。」WHITE聳聳肩,「媽的,我的人會開這種破車!」
審判者使了個眼色,小頭目便朝車走去,看個究竟。同時其他手下的保鏢都把手伸進了內懷,以防不測。
那幾輛車的車門同時被打開,從車上下來十幾個拿衝鋒槍的人,他們奇裝異服,帶著各種各樣的首飾,大搖大擺地走了出來。
小頭目走到了那些人面前,就當他張嘴想問話的一刻對方一人對著小頭目的腦袋就是一槍,小頭目應聲倒下。這聲槍響好像是一個信號,緊接著這夥人統統舉起槍向對面掃射,火舌咆哮著穿過了黑衣人的身體,鮮血染紅了地面的岩石。山巒在閃爍的火光中變成了一張駭人的鬼臉。巨大而連續的槍聲響徹了整個山谷,驚起一陣陣飛鳥。
「發生什麼了?」小帥被身後巨大的槍聲所吸引,她說著伸出頭去看。
「把頭縮回來!」鐵男拉回了小帥。「你不要命了啊!」
聽到槍響,看守鐵男和小帥的黑衣人顧不得守著他們,立刻跑了出去,可就在他跑出去的一瞬間子彈擊中他的腦袋。
「老天還真是眷顧我們。」鐵男忍著劇痛爬了起來說,「快,我們走!」
「嗯,好,我扶你。」小帥扶起了鐵男。
機槍的掃射在幾十秒后嘎然而,頓時一切都寂靜了下來,靜的令人毛骨悚然。
一個身材矮胖,滿臉橫肉的人背著手緩慢的從機槍手的後面走了出來。他緩慢地前行,踢開了幾具絆腳的屍體,撿起了掉落在地上的盒子,從中拿出了光碟放到嘴唇邊輕輕地親吻了一下,同時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他就是剛剛在廢舊工廠中的那個「老大」。
「撤退!」老大大喊。
隨著老大的一聲命令,這幫人迅速的鑽進了那幾輛鐵殼子中,帶著光碟逃之夭夭。
「您不要緊吧!」獵豹扶起了趴在汽車後面的審判者。
審判者緩緩地的站了起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找到他們,殺了他們,取回光碟!」審判者從牙縫中惡狠狠地擠出這句話。
「媽的,怎麼回事?審判者,他們是什麼人,他們在你的地盤搶走了你的東西,不,是我的東西。那現在怎麼辦,我的光碟呢?」WHITE也從車后爬了出來,他揮舞著雙手,不停的大喊大叫。
「是的,是在我的地盤,所以我會處理好的,給我點時間,我會給你答覆的。」審判者望著強盜遠去的方向冷冷地說。
「答覆?媽的,我剛才差點見了上帝,你現在又叫我回去等著,這很有意思嗎?」WHITE的手臂揮舞的更加厲害,不依不饒咒罵著。
審判者再也忍受不了WHITE對自己的冒犯,突然他從腰間掏出了手槍,頂在WHITE的頭上。「我討厭你們美國佬張牙舞爪的鬼樣子,我說了給你答覆就一定會,別廢話,否則現在就讓你見上帝!」
「哦,媽的,你真狠!」WHITE放下了手,聳了聳肩說,「好的,不過在我沒得到光碟之前你一分錢也別想得到。」WHITE指著審判者說。之後他揮了揮手和手下們上了車,憤憤地離開了河谷。
「審判者,我們怎麼辦?」獵豹問。
「在裝光碟的盒子中裝著GPS,跟蹤他們!」審判者說著挺了挺胸脯,恢復了剛剛莊嚴和威武。
「審…審判者,那兩個人逃跑了!」一個沒死的保鏢膽怯地說。
「沒關係,他們不逃我也會放了他們的。那個女的在說謊,博士絕不會傻到把那麼重要你的東西放在自己的家中的,那等於害了自己的女兒。我們要等他們自己找到了破譯程序再殺了他們。」審判者思索了一會又說,「通知公安部,在全國下一張通緝令,說鐵男和王小帥殺了一組科學家,盜取有重要的科研成果。但是不要逼的太緊,我要讓他們自己跑回我的手心之中。還有,消除那些死了的網路專家的所有資料」
「是!」獵豹點點頭。
我一定會讓那些畜生死的很慘。審判者注視著遠方。
鐵男和小帥被帶到了一塊大石頭後面,由「倉鼠」看守。鐵男拖著受傷的腿重重地靠在大石頭上。
「你怎麼樣?」小帥看著鐵男流血不止的腿不知所措,「流了好多血!」
「沒關係,死不了!」鐵男的聲音很微弱,臉色煞白,顯然是因為失血過多,「對不起小帥,我不應該帶你來!」
「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已要來的。」小帥說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再說了,殺我父親的人也得到了懲罰。」
「可是真正的幕後操縱者是那個叫審判者的人。」
「究竟是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他們為什麼要殺我爸爸?」
「一言難盡,等我們活著逃走的話我再和你細細地講。」
「我們能活著出去嗎?」小帥輕輕地拉著鐵男的手問。
「能!」鐵男忍著疼痛,給了小帥一個堅定的笑容。
一隊悍馬車搖搖擺擺地駛來,巨大的發動機聲再次打破了河谷中的平靜。
車隊停了下來,從車上陸續下來十幾個人。他們穿的同樣是黑色的衣服,但可以看出他們是白皮膚的外國人。
「嘿,審判者,你怎麼樣?(英語)」走再最前面的白人邊說邊用ZIPPO打火機為自己點著了一棵煙,猛吸了一口。那流里流氣的動作和他那身名貴的西服很不相稱。
「跟我說漢語。」審判者轉過身來,可還是坐在椅子上。
「我可不會說你們的漢語(用英語說)。」那個人邊說邊揮動著手,像跳舞一樣走到了審判者的面前。他看到了趴在地上的中尉屍體遲疑了一會,聳了聳肩從屍體上跨了過去。那絲毫沒有影響到他的情緒,屍體他已經看得太多了。
「得了吧,WHITE先生,美國特工,你這美國老在中國呆了不止15年了吧。」審判者有點不耐煩。
「哈哈,不愧是審判者啊,什麼都瞞不了你。」WHITE突然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回答。
「你的臭名有誰人不知。」
「哦哦哦,看來你們這個所謂的禮儀之邦也並不是那麼的友好嗎,不過沒關係。」WHITE說著打開了悍馬的後車廂,拿出了一個箱子並把它打開,裡面整齊的擺放著美元。
「這只是一小部分,其餘的都在車中,檢查一下,野蠻的中國人!」WHITE說著扔了一打美元給審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