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雷霆萬鈞
每個劫難都是獎懲制度,誘因皆不過是生老病死。如果有類似戰爭,那就絕不是用劫難就能夠化解的。小影與小銀打小就是一對,兩個人形影不離,就像是一對姐妹,但更勝過姐妹:因為小影是小銀的影子。小銀歷劫時,年紀還不大,是漫畫中大童的年紀。那一年,小銀的嬸嬸要產子,小銀的叔叔淚流滿面的求小銀:「小銀呀,叔叔實在是不想看到你嬸子的孩子一出生就見不到爹或者見不到娘,或者生下來就夭折;現今呀,只有你能夠救她。」小銀要代替叔叔一家因為要誕生新生子而去歷劫。小銀叔叔擔保説:「如果叔叔怎麼地了,全家就完了;你歷劫去后,所有的後事叔叔一定替你妥善辦好。」
小影呀可是大有來歷,比小銀過往遭遇到的任何高手還要出其制勝:在過往類似江湖的闖蕩中,小影一次一次的出現救過小銀的命。她們相遇在月球上,小影在月球出生並在月球成長,直至遇到小銀后,被推選當了小銀的影子:以確保小銀的安危。小影就是月影;小銀就是銀月。
小銀要去歷劫,至於小影就不必了:「因為,歷劫是生老病死里的災難;這個災難里可沒有小影什麼事。每當一個生命新生,就會有另一個原本成功至少奔走在成功道路上的生命為了它而自我犧牲:因為如此,你總難見證到持續著的成功或者失敗,因為它總是沒有你所期望的那麼長久。這就是階梯制度下生命的漫漫前程。
銀月在別了小影后,將自己臉上塗抹得亂七八糟、然後將自己身上的服裝東扯西扯歪斜著;然後開始走那眾望所歸的下坡路。走在星星的路上,倒是沒引起過多關注。銀月想呀:「誰知道這劫要歷多少個、經歷多少遍?我可不能一次就探底,否則,豈不失去了籌碼?」江湖上行走多了后,就會發現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如果沒遇見,那是人家還沒出現。為此,銀月用眼睛開始搜索眼下面最近的幾處地方,然後就下了去;這呀,絕對的符合規矩。
小銀四五歲就開始闖蕩江湖,從小在這個高身影、那個強後背下,也就安全的混到了六七歲。後來,大病一場,然後竟然得了神功。接下來的各種劫難,小銀都是單挑的以武會友;這麼一路的也就晃到了叔叔家,因為小銀家裡全部能跟她背責的已經全部的都扛過了。她走的那一天,沒有一個的同情心、也沒有一滴的惜別淚:「要知道,每一個人前的成功背後都是有一個成功的後背;直至失去后就塌了。」
青山碧水又一天呀。小影走在綠油油肥壯壯的綠野田野旁的路上:知道不長久。那明知不長久,那為何還要走?你不知道自己究竟要背多少劫,每多添一處絕對是多一道台階。豈知那戶人家竟然好客,小銀倒有點不自在了:「劫難里被善待,豈不是做弊?該忌諱的,小銀可是自然懂規矩。」小銀以她不變應萬變的手腕終於在那家撈到了一份懲處,然後落得個抄斬的下場:「唯一的問題是如此就混淆了身份。」好在那兒辦事的公公倒是個細緻人,他竟然去驗了屍;驗過屍的公公説呀:」未曾想那人倒命大,還能有此人為她替死;不知道她是積了什麼功德。「
小銀晾了三天的屍體終於是跑了回來,年長者直搖著頭説:」現在你是小還不懂;以後這樣的事可不能幹。即便是死,你也不能夠不管你的屍體還到處跑吧?「小銀從年長者那兒感覺到了危機意識,也驚覺自己的盲目;慶幸自己當初留下了小影,可從年長者那兒小銀感覺到在真正的危險面前小影還單薄。受了點驚嚇的小銀繞了一個圈,去尋找閃電;閃電是小影的舊曆,他一個小男孩也寂寞,他很快帶上了自己的小夥伴去跟小影會合了。受年長者的影響,小銀還是有點不放心:為此想要去見見公公;那年長者有點受驚的説:」你一個被確認死亡的死者,去見他;他若稟公執法,不是要將你真正的處死?即便查出不是你的事,那你也妨礙了公正。「每一個童年要過完的時候,全天下的孩子都會在那個節骨眼上犯下各種令人匪夷所思的過錯:據説這是對童年的懷念。問題是,只有親爹娘健在並且有閑,才會將孩子再一遍的重生回家;那時候,至於劫難就沒有新生命那麼的嚴苟,只需要送點小禮物拉點小關係就行了。
小銀爸媽很懂:「因為生的是個女孩,過往她跟人打來斗去倒沒什麼;可是如今跑去給人替死,還被驗屍,就不能容了。」小銀被悄悄的給重生回了家。老爺爺瞅著地里的莊稼,搖著頭説:「看來這一季,是沒有收成的了。」小銀剩下的那麼點飄魂搖晁著來到了老爺爺的家鄉:「她要修一個自己的影子,因為她從出生開始都沒有影子。」
爸爸在家裡教兒子,豈知兒子極度的懶惰;爸爸每天氣哼哼的説:「除非你畫餅充饑。」小銀想像著一張紙,紙上畫一個太陽,再畫一個餅,然後拿著吃的樣子。每天耳朵旁邊都是那對父子氣哼哼的聲音,聽著聽著,倒真像成了小銀的爸爸與哥哥一樣。某天,哥哥氣極的跳腳從床上爬起來,大聲的説:「老子從今後還就不睡了。」小銀不知道是在哪一天變成了一條爬在墳墓里的蛇,墳墓的外面有一股肅殺之氣:「盜墓賊只會盜地底下埋著寶藏的大墓,可不盜這露在地面的小墓:」這是來殺墓主的。「對於變成蛇的墓主人,也只有遇著盜墓賊和殺墓主的殺手,才能有機會重生為人:」這就像是修仙一般,必須要經此劫難:要麼被殺死,要麼就成仙。「每一座墓吸收日月精華久了后,墓就會跟藏屍融為一體,就像變成了新生命:」因為屍體重新擁有了生命,但是卻出不去;久而久之,這生命就會跟墓融為一體,因為墓的外面可是藍天白雲碧水青山。殺墓者給小銀打開了墓門,小銀重新恢復了生命,再一世為人。未來她再一次死後,將成為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