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出名了!」

「第十六章 出名了!」

如天被幾位仙子擄去,慢慢向大湖中心的幾株通天巨蓮靠去,那粉紅蓮花瓣有數百,層層成台,厚厚實實把這些大殿穩穩端了起來。

繞過浮空島流下的瀑布,降在一株巨蓮的粉色蓮瓣之上。

旁一隻鳥兒在蓮瓣尖上停著,看如天被一眾仙女抓來,嘀咕了一聲:「這小子造了什麼孽,唉~」

「?!」這句話被如天聽進了耳朵里,頭一歪,口一噓對那鳥吹了一句鳥語道:「你這臭鳥~」

那鳥正高傲地挺直鳥腰,用喙精心梳理著羽毛,彷彿下面多少母鳥正在瞧著它,聽到如天這句話,嚇得一驚,鳥眼睜得老大,鳥毛僵住道:「本鳥……聽錯了吧,這人類小孩會我們鳥語?!」

門前有兩名水藍色雲煙裙的女修,腰插精美短劍,都梳個望仙九幻髻,十分幹練,眼望一眾仙子拎這一個金粽子而來,紛紛過來。

旁又有兩獸,長得綠膚大嘴,眼如寶鈴,舌頭沓拉著在台階上睡覺。

只覺有人來了,眼睛一睜,大如銅鏡。

黃眼紫鬃,拖著尾巴,甩著鈴鐺,一扭一扭地踩著鈴鐺聲過來,粗莽地把仙子都擠一邊去,把一眾仙子弄得咯咯直笑。

不消想,這粽子就是如天,如天和那兩獸的眼神高低相下,兩獸下巴還要在如天腦門,清澈的大獸眼看著如天,眨了兩下。

如天眼見獸鼻黑如棕栗,獠牙也未全露,心有些虛,獸唇粘帶些清澈口水,一呼一息,一擴一散之間,那獸嘴中發出些獸音,聞了幾聞,只看了兩看,頭骨碌一轉,又擠開幾人,傲嬌走了!

「哈哈,沅渼仙子好久未見,這是?」那看殿門的一位女修看了被綁成金粽樣的如天好奇問道。

原來這女子叫沅渼,道號么?如天心裡嘀咕,這叫沅渼的仙女真是悍戾,自己可記住她了,不等我解釋就把我捆來這裡來,哼!

「這小子無宗門令牌,身上又有魔氣。不知道怎麼混進來的,可要好好問問他!」這沅渼仙子歷聲道。

「是極,現在不比尋常時期,我跟你們稟報進去。」一道道俏臉十分嚴肅。

如天一行被招呼進去,「什麼事?」一聲持重男聲從殿里傳來,放眼望去緊接著就是一個高個俊朗男道人從殿里踏步而來,映入如天眼眸。

「李長老,此子弟子在琉青山下遇到,身上沾染了魔氣,可身上又沒宗門令牌,弟子懷疑他是魔宗人士潛入我宗,故才把他抓來。」

「哦?把你們道號留下,你們退罷!」那李長老手看了如天一眼,長袖一招,「是!。」

幾位仙子畢恭畢敬一答,瞟了如天一眼,臉目含笑跨出了殿門。

只見這中年男子面目和善,手指一指,如天身上的捆魔繩就環環脫落在地,男子眼露白亮靈光,把如天上上下下照了個白亮,也看了個通透,道:「有意思,小子,你在哪惹上魔氣的?」

「稟長老,小的在南地萬華天寶宗惹上的。」如天也知自己是到了離家鄉相隔數億里久負盛名的仙北地,和自己家裡隔著十萬八千里呢。

「你是哪裡氏人?」

「小的乃為南地通洲鎏國氏人。」如天心稍一緊,緩緩答道。

那李長老哦了一聲「原來是自南地而來~」

又問道:「既無我宗令牌,你是如何進我宗來的?」

「回長老,小的……小的乃是被一個仙子帶來的。」

「仙子?」

「一個長得……」如太把半仙娘娘的穿著打扮,上下比劃,手舞足道地說了起來。

那男子手一負,搖搖頭笑問道:「哈哈~你說這樣子的女修我們花草殿太多了,那仙子你和她在哪兒相遇的?又是你什麼人?」

「嗯…稟長老,我們是在花南城相遇。嗯……那…仙子是我……是我…小的也說不上來……」如天一時不吭聲,撓撓頭,也覺得自己一時半會說不明白。

這男子見如天心情緊張語無倫次,喉嚨里嗯了兩聲,清了清嗓子便換了個調又道「小友,那仙子名作甚,在哪個道師座下你又可知否啊?」

「回長老,小的不知。」

李長老有些頭疼,這小子區區身靈境,既不是我宗之人,也進不來我宗,說被一個仙子帶進來的,又說不出來是誰,真是有些奇怪!

「那仙子是……是我媳婦,才帶我來此。」如天紅著臉突然支支吾吾擠出來一句。

「?」李長老一聽,眼睛便有些驚奇。

「那剛剛那些女弟子為何只看到你一人,你那個媳婦呢?」

「她把我帶到這裡,就沒人影了,不知道去了哪裡。」如天抓抓頭道。

李長老一想,這怕這小子的娃娃親罷!一想,是哪個定下婚約的本宗女娃把自己小相公誆到這裡就不管了?是哪個道師座下的?查出來要好好訓誡一番,哈哈~

李長老一聽就哭笑不得,搖搖頭,仔細一思,只是這小子身上的魔氣……非比尋常!也只浮於周身,不入體脈內,也必不是魔道人士。

李長老眼觀如天身脈,小小身靈境,再看這一身打扮也是不菲,身出富貴人家。

想是從小定了親,到十五六歲修為低便被嫌棄了?一笑,自己這麼一想,好像也說得通。

李長老自己想著,也差不多是與這孩子同齡的女娃,年齡十四五,弄些妄為之事,查查就行,又道:「小友你又是幾時遇到你那小媳婦,又是幾時到這的?你可有數?」

「嗯……小的在六天前與她相遇,那姐姐把我裝進袖子里,今天就被帶到這來了……」如天抓起脖子上掛的小巧儀盤一看,「小的今日是申正左右到的。」

「嗯。」

李長老直覺有意思:「你先等在這裡,本長老稍後就來。」

李長老進里去,把前久出宗去南地的人事薄翻開一看,共有數百條紀錄!

又嫌麻煩,把今日未初至申正進殿名冊翻開,照此名冊把當時進出殿的女弟子造像數落在殿里。

幅幅秀麗女子畫像一下子飄在空中,四百副左右,如天會意,只得道:「回長老,那姐姐戴著面紗呢!」

李長老搖搖頭,收了起來道:「你倆是從小定的娃娃親,為何不知她名字?」

「回長老,小的和他不是娃娃親,小的進花南城,便見這仙女,驚為天人,便當眾求婚於她,誰知她就把我帶這了。」如天畢恭畢敬,緩緩答道。

「哦?還有這等事?」怪這李長老一輩子南地去的也少,一聽這話詫異,只道是什麼南地婚俗罷,真是,一葩接一葩啊。

「哦!對了,稟李長老,那仙子姐姐在我脖子上印了一個記號呢。」

「哦?你展出給我看看。」李長老一聽來了興趣,凝神注目,頭湊過來,指尖一捻鬍鬚,盯著如天脖頸。

「諾~」如天掀開衣領,把脖子的花瓣印記顯給李長老查看。

「嘶~,這倒是要好好查查。」這長老一見,手掌里浮出一片青光一摸花印,眉頭稍稍一皺,此事奇怪!既是認不出,此術及我花草殿上三天秘法!不知為何如此?唔~這小子來歷也得好好查查!

「那她是憑這印記來找你的?」

「是。」如天心有點虛。

「十三爺?十三爺?」

如天暗暗叫十三爺,十三爺也沒個回應。

這可讓李長老較上勁了,女子年齡不知,這孩子宗門若沒令牌,他人必不可進!可又是施術在男孩脖頸上作了記號,不知要作甚。

一想,古板脾氣就上來了,若是人人都這樣,如此以往這成何體統!宗門可毀於此矣!

此事有些蹊蹺,把花瓣拓印下來,傳給宗內白宮赤旗,讓他們查查與哪個弟子長老或是道師有關,又報了一份給花草殿殿主。

又一封信直塞總宗,這門禁必須還得再管,必要嚴防!!

往後幾天,李長老把此事略放心上,此事傳出可是讓其它殿的那些老不死的恥笑,一句正身不嚴,還不是丟了本殿名聲…但上三天秘法,也不是小事。

接連幾日中,如天都被李長老安排在了裁決堂吃住,殿中各位道師也暗暗收到口信,提到南如天尋女一事,都要各位道師好看各自座下女弟子,嚴加管教。

一時間花草殿有些女修們紛紛議論,說得有些閑話……

反正這幾天如天在女人中間算是出了點名,許多二十幾、十幾、直至幾歲的花草殿的女童,都知道了天鏡湖神蓮上裁決堂殿主中有一個男孩,天天等著認媳婦呢!

女修們聽見也紛紛感嘆,這是哪家小男子,也怪可憐的,哪位女子把自家成了親的男孩扔在殿中就不管了?

於是花草殿里無聊打坐的女修們按照發生的故事,閑暇之餘開拓幾篇痴情漢子薄情女的狗血篇章也是正常。

南如天一事越傳越怪,只作怪談!

裁決堂門口不時就有三三兩兩的姐妹們與那看門的倆姐妹調笑,定要看看那小子長啥樣,俊不俊,若是俊,姐妹幾個抬回家去成親去!哈哈!

當然,按宗律,這肯定是不能看了,不過如天有了名氣,如天也不知,依舊在殿里待著,練練自己的寒毒澮功和寒命心法兩本心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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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同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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