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萬劫練心 第二章 修真者
姜徹見狼都一個個倒下,他也終於稱不住昏了過去。
再睜眼時,他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環境,想起身看,用左手一撐,便要起來。
結果鑽心的疼痛,從手上立馬產生,手上的勁一松,又躺回了床上,他支起頭看自己的手,發現包紮了起來,順帶發現自己的右小腿和腳也被包住。
他這才想起自己之前好像受過傷,因為和狼搏鬥,最後在狼群中昏倒。之後便在床上了。
他躺著床上,大喊有人嗎,有人嗎,無人回應。過了一會兒,陌生的地方待不住了,扭動身子,用沒受傷的手和腳勉強站起來。
一看自己能站起來,姜徹又得寸進尺的想走動,一瘸一拐走到門口,打開后順著長廊走。
到盡頭,是一片樹林,有一個人站在樹下,樹上每掉一片葉子,那個人就用手接住,然後手一甩,葉子扎進那人身前數十米的一塊巨石中。
姜徹看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想起自己昏倒前,狼群被一片片樹葉殺倒,以為是幻覺,沒想到是真的。若學此等手段,父母焉能受辱。
姜徹還在想。唰,一片葉子扎進姜徹旁邊走廊的牆上,姜徹嚇得馬上回過了神兒,樹下那人正看著自己。
看著這眼神,姜徹感覺這人下一次飛葉就會扎進自己的腦袋。
但那人沒動手,還對姜徹問「你的傷好了」,姜徹說急忙回應說,好了好了,謝謝您的關心。
「不要緊張,我叫岑遠,是那天你狼群中救的那個女孩的父親」,姜徹想起那個被自己按到又捆住,還準備搶劫的人,居然有個這麼厲害的爹。
心裡很虛,一邊乾笑,一邊說「沒關係,沒關係,這是我應該做的」。
本來想學岑遠這摘葉殺狼的手段,回去幫父母報仇,把族長痛打的一頓,也不能再提。
偏偏這時候,姜徹綁過的女孩,岑鳶跑了過來,指著姜徹大喊,
「老爸,老爸,就是這個人那天打我還輕薄我,你快幫我揍他」。
岑鳶穿著華麗絲織的長裙,頭髮用錦帶精緻的梳著,精美的玉制配飾點綴。
把姜徹看呆了,久在荒野,見慣只穿麻布獸皮,披頭散髮的村姑,感覺岑鳶就是天上的仙女。
岑鳶一看姜徹口水快流到地上,走到他面前,用手拽著他的衣服,「小子,沒見過美女吧,一副流氓樣,一看就不是好東西」。
回頭對岑遠說「老爸,等什麼呢,快抓他啊。」
岑遠上前把女兒的手拍下來,說「女孩沒女孩樣,你這像什麼話,再說,那天沒人家你都被狼吃掉了,」。
岑鳶不服要反駁,被她父親拉在了身後,氣鼓鼓地看著姜徹。
岑遠對姜徹說「這位小朋友,別和她計較,你是哪的人,幾天沒回家你父母擔心嗎,我送你回去吧」
姜徹一想到父母在自己走前被打的樣子,也想快回家看看,就答應了岑遠。
路途中,姜徹發現岑遠的居然有一個馬隊,人都騎著棗紅色如染血般的高頭大馬,批著虎頭護肩的猙獰鐵衣。
男人喜歡烈馬,寶刀,鐵甲,不分年齡,被那些騎馬人吸引,緊緊地看著,岑鳶見他沒見識的樣子,就跑到他的馬車上笑話他
「怎麼樣,是不是被嚇到了,這可是我老爸的親衛營,可是天建城的最厲害的軍隊」
姜徹沒有意識到被嘲笑,獃獃的問什麼是天建城。
岑鳶這次也被姜徹驚訝到了,「你連天建城都不知道,你不回沒出過這片山吧」。
姜徹說是,岑鳶對他解釋「真是服了你了,我給你講講外面的世界吧」。
這方天地皆屬天都,天都一國廣袤無垠。
下分九州,一州十二郡,一郡三十六府,一府七十二城,大城下統數十萬民,小城幾千民。
天都乃修士之國,國之上下皆由修士當權。
修士又有強弱境界之分,分五大境界,每大境界分九小境界,歷九五之境,成至尊位。
第一境界長生
百鍊(肉體百鍊,常人不及,力敵十人),
縱橫(武道求索,百夫所避,縱橫一方)
無忌(武道大成,身心無忌,千軍不擋)
逍遙(武道盡頭,肉體極限,萬勇難傷)
通感(感悟自然,萬物皆兵,不拘於命),
蘊靈(感受靈氣,疾病不生,改命之始),
藏光(納入靈氣,改造身體,暗疾凈去),
不凡(運動靈氣,非凡手段,超脫世俗),
食氣(不食人間,以氣養體,長生之始)。
而岑遠正是這靈動第五層的通感,摘葉飛花,萬物皆兵器,動手瞬間殺了數十隻野狼。
姜徹哪知這些,腦子都轉冒煙了,也反應不過來,岑鳶繼續往下說,他也聽不進去了,獃獃的坐著。
想著萬名勇者,難擋一人,立身之地萬夫皆避,萬千鐵騎皆聽其令,天下縱橫。這是多少男孩英雄夢。
姜徹心中嚮往之情,澎湃不已,不等岑鳶繼續說,拽住她的肩膀,雙眼著了火一樣看著她。
岑鳶也被嚇到,十二三四的少女,正是對感情初知之時,被一個欺負過自己,又救過自己的,如此地看著,臉紅了。
「姜徹,你幹嘛,這麼多人看著」,岑鳶以為姜徹要親她,初吻還在的她,手緊張的拽著衣角,避開了姜徹的眼神。
姜徹卻說,「岑鳶,你父親好厲害,我想拜你父親為師」。
岑鳶愣了一下,和她預想的不太一樣,反問了「你說什麼」。
姜徹竟然真的以為她沒聽清,又說了一遍。
嘭,的一聲,被岑鳶踹下來馬車,不明所以的他,頓時來了氣,「你幹嘛」,可沒岑鳶沒理他,反身進了馬車,把車帘子拉上了。
馬車被占,舊傷加新傷,更難移步,幸好岑遠聽見了動靜,從馬隊前移坐騎到他邊上,馬鞭一揮,捲住姜徹又回了馬車上。
姜徹見了岑遠,瘋了一樣,拽住馬鞭不放,怕岑遠跑了一樣,興奮地叫著,「師傅師傅,收下我吧」。
岑遠的聽力,自然聽得到馬車上,年輕人的對話,知姜徹的心思,輕輕拽回馬鞭,對他說。
「你想學修鍊之術,我可教不了你,你若是想學可以入軍」。
萍水相逢,岑遠擔任一城中的要職,怎麼會看得起,姜徹一個山野之人,不過見他救了自己女兒,受了傷。給他療傷,送他回家,已經是仁至義盡,怎麼會多理他。
姜徹也知道自己山野之人,權貴自然看不起,這麼厲害的人,又怎麼會教自己,但是有能學的希望,已經不錯了。
「我要,我要入軍,大人,我想加入你的軍隊」。姜徹是勇敢又充滿激情年輕人,少有充滿抱負的將領,會拒絕這樣的人加入自己的軍隊。
岑遠感受到這年輕的氣息,淡淡的笑了,「可以,不過你要先養好傷」。說完又策馬回了隊伍前。
姜徹心潮澎湃,想著馬上回到家了,又有可以入軍的機會,幾天飛快度過。
而岑鳶這兩天似乎生氣了,一直沒理他。
直到到了姜徹家村口,他澎湃的心又冷靜了,想到自己要服奴役,自己父母不知被族長如何對待。帶著傷,跑到了自己家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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