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加速
風素心看著他,覺得還是不放心,一伸手,就往他身上的幾大穴位點了一下。
這是封印法力的化功點穴手,她之前沒用是擔心對他太過分,會導致他越來越恨她,不過現在想想,反正他也恨慘了她,不介意再多些仇恨。
禹司鳳感覺到周身法力隱去,瞠目結舌的怒視她。
「不好意思,實在是怕你跑。」她無奈的聳了聳肩,一揮手解了他的定身法,可還是在腰上纏了捆仙索,她這個樣子,就像是怕失去愛犬的主人,為了能安全留住對方,將愛犬的爪牙盡數除去。
禹司鳳身體能動后,真是急的連瞪她一眼的功夫也沒有了,一溜煙沖了出去,她聽到從外面草叢中傳來的淅淅瀝瀝的聲音,臉紅了一紅,扭過頭。
這叫什麼事啊,她怎麼把自己給弄到這份田地了?這以後的路,可咋走啊!
風素心聽著洞外沒了動靜,扭臉往洞口看去,見到禹司鳳腰纏捆仙索站在洞口,正臉色沉沉的看著她。
「我我我們談談吧。」禹司鳳突然開口。
風素心抿了抿唇——這必定是他看來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對於其他或愛吃軟或愛吃硬的人來說,他的態度可能還有點用,但對她就不行,因為她軟硬不吃唄。
「若若要金錢,可可讓我通知知離澤宮派人送來,你你你必須放了我,因因為我要去去少陽派參參加簪花大會,非非常重要,若你你劫我來是需要我我做什麼,也得等我參加完簪簪花大會後,才才能幫你。」他走到她身前,冷冷開口。
「我不差錢!也不需要你做什麼。」她嘿嘿一笑。
「那你劫劫劫我做什麼?休再再說什麼劫色,我我不信。」他胸口起伏不定。
「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她無賴道。
「你說吧,到到底想我怎樣?簪簪花大會我必須要去!」他隱忍看她。
「什麼簪花大會,我看是摧花大會,採花大會吧?一群臭男人,打打鬧鬧的,最後肯定會打出事!」
風素心腦海中的劇情,有一小部分是她自己看的,很大一部分是聽同事茶餘飯後說的,反正禹司鳳按照原劇情走,和褚璇璣攪合一起不說,還為了這個女人折騰出了不少事。
她就不明白了,原劇情里禹司鳳得有多缺愛,才會以為褚璇璣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對他有意思?她看的時候愣是沒看來,禹司鳳就是那種被褚璇璣隨便一撩撥,就心動的男人,好比褚璇璣在一棵樹上掛根繩,他就心甘情願一仰脖子,被對方死死的吊了上去。
可憐啊,看來他從小到大真的沒遇見過女人,第一次見,還是個沒心肝的,都能以為對方心悅於他,自我感覺良好的簡直太可怕了。
「……你你這般劫我走,我我我們離澤宮定定不會放過你!」禹司鳳終是忍不住再度怒了。
「我不怕!」
「你你你你你……」
風素心有些擔憂的看著他——本來他就結巴,但估計好好的人被她這麼莫名其妙的劫來,也得給氣結巴。
她現在還真怕他氣出個好歹來。
「你先在這裡待幾天,待我出去看看情況。」她說罷,也不管禹司鳳還要說什麼,一揮手點了他的睡穴,伸手攬住他的腰,將他穩穩放在被褥上。
她看了看他臉上的面具,忍了忍,還是沒敢拿下來——這估計是禹司鳳最後的底線了,如果她拿下來,估計他真的會氣到咬舌自盡了。
那她這任務算完犢子了,回去被仗打八十都是輕的。
不過禹司鳳身為男主,被她半道上給掐了,後面的劇情會怎樣發展?她也挺好奇的,過幾天出去打聽打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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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後。
風素心站在街頭,看著滿牆貼的都是她的海報……哦不,是通緝令。
她今日穿的是一身毫不起眼的素色粗布短打,頭髮也用布包了起來,就是貧民的裝扮,她就是擔心再穿前幾天的奢華衣裙,再被離澤宮的人認出來,原來他們早就滿大街貼她的畫像了啊。
這幾日她晝伏夜出,夜裡出去也是為了買吃的投喂禹司鳳,過得頗有些辛苦,但為了能拆散他和褚璇璣,覺得這點苦也不算什麼了,這不,蟄伏了幾天,才於今日白天出來找人問問目前狀況,才看到了通緝令,也不知是什麼時候貼的,她前幾天晚上出來沒被人認出來,估計是有夜色遮掩的功勞。
風素心看著畫像,冷冷一笑,捏著手指掐了個法訣,畫像上的人臉起了輕微的變化,再一揮手,讓滿城她的畫像都變了模樣。
小樣兒,姑奶奶在這個世界里可是法力無邊天下無敵,她要是敢稱第二,都沒人敢稱第一!
她滿意的看了眼畫像,才轉身去打聽近況。
其實根本就不用她怎麼打聽,就往那說書棚子里一坐,說書人什麼都給說了——原來禹司鳳被她劫走脫離了原劇情后,先是離澤宮群龍無首根本就沒去成少陽派,后是在少陽派門口,被點晴谷弟子烏童暗算了的褚璇璣一路飛了出去,從高空掉下來的時候沒有被原劇情中的禹司鳳接住,結果摔了個昏迷不醒,被她姐褚玲瓏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具聽說到現在還沒醒,褚玲瓏是個暴脾氣,不像她爹為了顧全大局什麼都能忍,拼了命追著烏童報復,連帶點晴谷也造了殃,點晴谷自知理虧,就把烏童推了出去,結果烏童應該是急紅眼一通攀扯,不知怎的又惹惱了其他門派,現在被幾派合力追殺,如同喪家之犬,惶惶不可終日,簪花大會也沒舉辦成。
至於褚璇璣,具聽說到現在都沒醒。
風素心聽的嘴角不住上揚——雖然由於她的介入加快了劇情的發展,但結果還是蠻理想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