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節:歲辰流心〖4〗天才少女對峙河犁鬼母

「神尊冕下？」鬼母想著使者的話，細細揣摩一番，突然就一臉的驚恐，大叫:「你……難道你是……」神界傳說中的那個至尊之神？

傳說之神，法力高強，身份尊貴，冷漠狠心、冷血無情……

看著她一臉震驚恐懼的模樣，鳳凝曦只是略微點點頭，不言語也不作任何錶示。既然都知道她是誰了，何必再多此一舉呢！

「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還在繼續，除了緬懷，你還能怎樣？本神奉勸你一句，過去了，就過去了，時間會告訴你所有真相，不被辜負的只有過期的過去！」鳳凝曦果然如傳說一樣，冷漠無情。

鬼母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樣，瘋狂大吼:「過去了，你過去了，我可……過不去啊！像你這種一出生就站在世界頂峰的神，怎麼會明白我的苦痛，我的黑暗與無助……」她嘶吼著，毫無預兆地便動起手來，陰狠，半分不留情，招招致命……

可神氏鳳兮是誰？怎會給她偷襲成功的機會……

「遇見本神，還是你無上的榮耀，本神賜你崇光，離開這裡，回到你該去的位置！」她怎麼會不明白呢！她，也是從一步步從暗夜裡爬出來的啊！看著她痛苦的模樣，她還是期許著她可以回頭，她給了鬼母最後一次機會。她總是這樣，心軟卻又不失冷漠，永遠都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慧極必傷，所以她選擇了藏能，選擇了做一個母親面前的乖乖女，眾神口中的傳說神，也許他們的過去和成就太過耀眼，所以人們都才忘了他們本身的可怕，她是黑暗裡走出的光啊，她可以仁善，但不會放縱。

「選？為何要選？只有無能的人才需要被人施捨，才要二選一抉擇重要的，可我，二者，兼得，未嘗不可！」鬼母已經接近瘋癲了，鳳凝曦給的最後一次機會也只是讓她清明了不到一瞬。

「日後，你便會親嘗你之惡果，你今日所背叛和失去的，神尊冕下……」鬼母開始悄悄地吟唱祭祀，她想用獻祭來將自己身上的罪惡轉移給鳳凝曦，這是她早就計劃好了的。

「失去？」鳳凝曦像是聽到什麼笑話，對鬼母的行為，她其實是有些莫名其妙的。「我從未在意失去；背叛？我從不為任何效忠，何來背叛？你未免有些言過其實了！」名利什麼的，追求的過程，最讓人頭疼了，鳳凝曦慣是懶的，自然不願干這些於她而言毫無意義的事。

「但你不也是在這條路上走著且走過來的，而且頗為積極！你今日之名利，可都是……」鬼母笑的瘋狂，像是抓住了鳳凝曦什麼小辮子一樣，洋洋得意……

「我？」鳳凝曦笑了，「我之名利？我從來都不想要什麼名利的，不過是饋贈的禮物罷了，總不好駁了人家面子吧！」

「所以，你被迫成為至尊之神？」鬼母有些錯愕！

可鳳凝曦只是淡淡地站著，看著手裡的簫，眼裡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