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五十二至五百五十五回 斗命
(五百五十二)
「不好意思,我是到這全連劍派來踢館的。」一走到了那兩個守門的全連劍派弟子面前的時候,李通天倒也已經對這那兩個全連劍派弟子說出這樣的似乎有禮貌卻又很囂張的話語來了。
對此,那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倒也不以為然,就只是輕笑了一下,再之後他們也便繼續站他們的崗了。畢竟在他們看來,他們眼前的這個土包樣的傢伙怎麼看也應該是來這全連劍派拜師的,既然是這樣那麼讓這個如此囂張的傢伙嘗一嘗被無視的感覺也應該是比較妥當吧!
李通天顯然不知道那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四在無視他的存在,就只是以為那兩個傢伙沒有聽到他所說的話,是以李通天也便又重複說道:「不好意思,我是到這全連劍派來踢館的,還請你們通傳一下讓全連劍派的老前輩們出來。」
可是,無視,李通天仍然是被無視。所以現在的李通天所能夠做的也就只有當這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不存在而直接領著李雲等人走進那全連劍派裡面。
對,既然那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既是聾子又是瞎子,那麼能夠做的也就只有忽略他們的存在而已。
「喂喂喂,你們幾個人這是在幹什麼!?這全連劍派是你們這些閑雜人能夠隨便進入的嗎?」終於察覺得到有點兒不對勁的時候,那其中一個站崗的全連劍派弟子也終於開口說話了。
「哦,原來不是既聾又瞎嗎?」李通天心裡這麼想著,也即非常直白地接著說道,「啊,我們是到這全連劍派踢館的,當然就是要走進這全連劍派裡面來了。剛才已經讓你們進去通傳了但是你們又好像沒有聽到,所以我就以為……」
「以為什麼?」
「以為你們是既聾又瞎的全連劍派弟子了。」李通天笑了笑,也即又接著說道,「幸虧你們不是既聾又瞎的,不然我都開始有點兒懷疑這全連劍派讓既聾又瞎的弟子來這站崗是不是門派就這麼欠缺人手呢。」
「你!?」剛說出一個「你」字,那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也已經拔出他們手中的鐵劍一同往那口出狂言的李通天直刺過去了。畢竟自己乃至門派都被一個踢館的傢伙給侮辱了,能夠忍受得住那就絕對是一個白痴!
當然,就這兩個站門口的傢伙又怎麼可能會是李通天的對手呢?是以也沒有過到三招,李通天倒也已經把那兩個全連劍派的弟子給踹倒在地了。囂張而且不手下留情那是踢館的要領,李通天謹記著現在的他自己扮演的是一個壞人的角色,是以他也才這麼干而已。
「好了,接下來我們會在全連劍派的大堂裡面等候的了,就勞煩你們進去把全連劍派的那些老前輩們都叫到大堂裡面來吧!」又說著這話的時候,李通天等人倒也已經又往全連劍派的大堂裡面走去了。畢竟這全連劍派其實也算不上是一個大門派,其裡面的路徑也還是比較容易區分的,是以也沒有經過多長的時間李通天等人也已經到達了那全連劍派的大堂了。
(五百五十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李通天等人的樣子看上去完全不像是要來踢館的,當李通天等人進入這全連劍派的時候那些全連劍派的弟子們倒也並沒有對李通天等人有多少的警戒,這倒也讓李通天等人連打鬥都沒有生多少就已經進入到了那全連劍派的大堂了,這一點在那李通天看來這絕對就是一個很大的意外!
「哼!這全連劍派的警戒心怎麼說也太差了,所以這個門派到了現在竟然還沒有被那個時候的地魔教給滅掉怎麼說也應該是一個奇迹了!」那斷臂劍客獨孤勝坐到了大堂之內的其中一張椅子上面自言自語地著他的牢騷,再之後他也便開始仔細地打量這個大堂之內的布置了。
以黃白二色為其主要色調的大堂之內的正面牆壁上很明顯地掛著全連劍派的牌匾再加上一副老虎皮毛,很顯然地標明了全連劍派的尚武觀念以及它的氣勢。而那大堂的天花板之上卻是什麼裝飾也都沒有,這卻又凸顯出了全連劍派不虛偽的武風。也也許正是因為這全連劍派就是那樣的一個門派,所以那已逝的劍聖全連劍派老前輩王易珍以及李通天的好友王遠也才會有那樣過人的氣節也說不定。
李通天仍然在那邊觀摩著這個全連劍派的大堂而著他的感嘆,這時候卻又聽得一聲無比雄渾的聲音大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是硬要闖進來是嗎!?全連劍派的叛徒女弟子羽豐,我王仁中看你今天還能夠往哪裡逃!」這話剛說完,一個身穿綠色長袍的老前輩也已經以其飛快的步伐走進了那全連劍派的大堂了。不需要多說,這個人也就是那兒子被殺掉了的全連劍派老頭子王仁中了。
「哼!我們全連劍派的十二個老頭子今天恰巧也都在這裡,我看你們這些傢伙還能夠在這全連劍派裡面搞出什麼花樣!」又另外的一些雄渾沉著的老頭子的聲音從另一邊傳出,而這個時候那另外的十一個全連劍派的老頭子也都踏進了這個全連劍派的大堂裡面了。再之後,王遠等全連劍派的弟子也都趕到了這大堂裡面來並已經把李通天他們五個人連那全連劍派的十二個老頭子也都重重包圍住了。顯然,這已經不是能夠輕易脫身的程度了。畢竟,現在所有的籌碼都只能夠賭在李通天的做法之上了。
「咦!?這不是李兄嗎?怎麼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王遠這個時候也才注意到那個被包圍了的李通天,是以他也便對著李通天這麼問了。因為在王遠聽來全連劍派的前輩們要他們到這個大堂裡面來是要把那個背叛了門派的羽豐給滅掉的,這在那王遠那狹小的腦袋瓜裡面根本就找不到任何跟李通天有關係的情報,是以他也才更想要問而已。
李通天顯然也明白到王遠並不知道實情,是以他也便非常直白地應道:「王兄,雖然我是不想跟全連劍派結上任何的仇怨,但是事實上我卻也不能夠抽身離去。因為,你們現在要去幹掉的那個叫羽豐的全連劍派女弟子,她就是我的母親。」
(五百五十四)
「原……原來是這麼一回事……」王遠說著這話的時候,他倒也已經不再說些多餘的話了。畢竟現在這樣的情況再說些什麼東西也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了,畢竟李通天也絕對不可能丟下他的母親不管的,是以保持沉默也便是現在的王遠所能夠做的最妥當的事情了。
這個時候,那身穿綠色長袍的王仁中也又大聲說道:「說吧羽豐,你今天特地到這全連劍派裡面來到底是為了什麼事情?在把你滅掉之前先聽聽你要怎麼說,這也算是我王仁中最大的仁慈了。」
「王前輩,我們今天來並不是來這全連劍派裡面送死的。」李通天稍微揮動了一下其手中的白玉棍,頓時一道無比強烈的氣勁也即猛往那些周圍的全連劍派弟子的身上壓來。光是從李通天的這一下揮棍就可以看出,那個揮動白玉棍的李通天應該不是一般的貨色。
在那之後,李通天也即又接著說道:「我們今天來這全連劍派,說實話我們是到這裡來談判的。」
「談判?這還有什麼好談判的……」
「在開打之前請王前輩先聽晚輩說!」見到那王仁中好像有點兒不耐煩了,李通天苦笑了一下,也即接著說道,「晚輩希望能夠通過另外一個方法來解決全連劍派跟晚輩的母親羽豐之間的仇怨,而不是讓全連劍派的各位取了晚輩母親的性命來換取仇怨的解決……」
「另外一個方法?哈哈哈哈哈,你是想要用你的性命來代替你母親的性命是嗎……」
「不,並不是這樣的。」
「如果不是這樣那就什麼話也不用說了!」這話剛說完,那全連劍派的王仁中也已經提起了他手中的鐵劍準備號令全連劍派的眾人把那羽豐給殺掉了。他的眼中不含有任何的憐憫之意,也不含任何的後悔之意,有的就只有冷淡,就只有這樣的感情而已,這也可以看出這王仁中對於他自己的兒子王念中的死到底是有多麼的心痛了。
可是,這個時候的李通天倒也並沒有愚蠢到還沒有把他的話說完就讓那王仁中法號司令!只聽得一聲非常轟動的揮舞棍子的聲音響起,從李通天手中的白玉棍也即又出了一陣無比強勁的棍勁壓得那周圍的全連劍派弟子們無法動彈了。再之後,李通天也即又非常強硬地接著說道:「王仁中前輩,先請你把晚輩的話語給聽完!晚輩所開出的另外一個解決全連劍派與晚輩母親羽豐之間的仇怨的方法是否可行,那得看王前輩你聽完了之後再行定奪也不遲對吧?如果王前輩你不讓晚輩把晚輩的話語說完,晚輩就在這全連劍派裡面大開殺戒,到時候造成了無謂的犧牲的話那個責任可是全都是在王仁中前輩你的身上哦!」
「呵哦,你這羽豐的臭兒子在這裡是想要威脅我王仁中是嗎?」
「不,晚輩不敢!晚輩只是想要把自己心中所想的話給說出來,就只是這樣而已!」李通天望了望那暴動如雷的王仁中,也即非常冷靜地這麼說道了。
(五百五十五)
威脅,這已經算是一種威脅了!王仁中在那邊心裏面煩躁,而這個時候卻又聽那王遠說道:「王仁中師叔,就請您聽一下李兄的話吧!李兄他就是把那個『不人道』的刀不仁給幹掉了的強者,所以如果他真的在這全連劍派裡面大開殺戒的話那麼這全連劍派的裡面絕對是會血流成河的!」
「這……」
「可惡!」又說出了這樣的一句話語的時候,那身穿綠色長袍的老前輩王仁中倒也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一個大碗並非常瀟洒地把它摔破在了地上了。大碗的碎片粉碎性地到處飛散,這倒也可以看出那王仁中摔碗的力道之大了。
「哼!臭小子,你給我說!」又說在這話的時候,那王仁中倒也已經非常瀟洒地指了指那個口出狂言的李通天了。他的那副模樣就好像是在說,哼就看你這小子能夠說出什麼樣的大話!
「啊,這一次得稍稍感謝王兄的幫口呢……」李通天心裡這麼想著,也即又接著說道,「王仁中前輩,晚輩想要跟你打一個賭。如果晚輩僥倖贏了,那麼就請王前輩把全連劍派與晚輩的母親羽豐之間的仇怨一筆勾銷;而如果晚輩輸掉了,那麼晚輩的性命就用來代替晚輩的母親羽豐的性命……」
「哼!那麼一切不就是都便宜你的母親羽豐了嗎!?」王仁中心裏面感到莫名的火大,但是這個時候卻又聽李通天說道:「王前輩,希望您先把晚輩的打賭內容給聽完!晚輩跟王前輩你打賭的是,晚輩的性命到底有多硬。」
「什麼性命到底有多硬?」王仁中心裏面感到莫名其妙,而這個時候李通天卻也又接著說道:「晚輩願意承受下全連劍派上上下下所有的弟子各人的一掌。」
「什!?通天你這是……」
「相信我吧,母親。」李通天苦笑了一下,也即又接著說道,「王前輩,如果在承受完了全連劍派上上下下所有弟子各人的一掌之後晚輩僥倖不死,那麼贏的也就是晚輩了。那樣之後,王前輩就必須讓晚輩的母親羽豐與全連劍派之間的仇怨一筆勾銷。而如果是晚輩輸了的話,晚輩也就是死了,那麼也就算是晚輩代替了晚輩的母親羽豐死了,所以也請讓晚輩的母親羽豐與全連劍派之間的仇怨一筆勾銷……」
「哈哈哈哈,小子你這是開玩笑嗎!?」聽完了李通天的話語之後,那王仁中對著天花狂笑,也即又接著說道,「承受下了全連劍派上上下下所有弟子各一掌之後竟然還不死,這樣的傢伙我王仁中是聽也沒有聽說過!這一場打賭是我贏了,你這小子不必再在這裡送死了!滾,你這小子給我滾,作為一個有作為的少俠我王仁中不想讓你為了你那惡人母親而喪命,所以除了羽豐之外其他的人給我滾……」
「王前輩,你這是怕輸給晚輩嗎?」在那王仁中的狂笑聲之中,這個時候從李通天的口中卻又冒出了這樣一句不知好歹的話語來。這樣看來,李通天這個人是真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