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記者托馬斯的疑惑
對於任何一個人來說沒有比回家這件事情能夠更加讓人感覺到愉悅的,林峰也是如此。一掃一開始的不痛快,不所有的心情都投入到了與樂兒聊美國的一切,畢竟怎麼說這三天都是最煎熬的,時時刻刻都要緊繃神經下一步會有什麼樣的事情生,是網友們的侮辱還是媒體的窮追堵截。
說起來林峰也算是幸運的,他自己三天時間鬧出的事件已經是讓他家喻戶曉,記者們一旦看到林峰就會像一隻看到看到獵物的狼一樣,立刻蜂擁而上取得目前為止最有價值的新聞,娛樂圈的醜聞近年來一直都是沒有間斷過,林峰的事情可以說是迄今為止最大的一次,毫不為過的說任何的人在街上看到林峰的話都會咬牙切齒。十多位明星裡面全部都是他們的最愛,沒有想到的是居然一次性全部都下手。
以虛影出現的樂兒看著已經進入到熟睡狀態的林峰,滿臉的溫柔。以前的一切失去了不重要,重要的還是有你陪在我的身邊,這是林峰心中所想的也是現在最能夠帶給他溫暖的句子,沒有什麼比回家樂兒在自己身邊重要。
其實在林峰的心中還有一個遺憾,那就是沒有將自己所得到的級娛樂系統的東西全部都挖出來,到現在為止他也就只是將商城系統,還有空間訓練學習系統給打開,剩餘很大一部分都還沒有挖掘出來。再加上他的心中也一直想要賺夠積分讓樂兒能夠擁有真實的身體,陪伴自己。
林峰也不知道自己的這個願望是否自私,他僅僅是想要在孤單寂寞的時候能夠有自己所愛的人陪伴著自己。父母親戚都比較忙,再加上一個個的年紀都比較大,說起話來也有一些顧及,所以沒有什麼能夠比樂兒更能夠和林峰交談的。
樂兒漸漸的淡去自己的身形,回到林峰的身體內部,一個是為了林峰未來設計一下接下來他所要學習的課程,二則是為了她自己的蘇醒有新的功能被打開需要她馬上熟悉一下否則的話以後要用到的時候耽誤時間。
他們二人不知道的是從他們一開始上飛機,坐在他們不遠處的一個洋人就一直注視著他。這個洋人叫做托馬斯,是一個美國記者,本來他是準備乘著飛機回美國,他這幾天的休假算是結束了。
只是沒有想到的是在飛機之上他居然看到一個熟悉的人物,那種熟悉並不是那種朋友能夠帶來的感覺。而是一種新聞記者時常都會碰到的人物需要採訪人物帶給自己的熟悉感,似乎這個還是那種很有名的那種。
但是現在的林峰臉上帶著墨鏡睡覺一點也沒有摘下來的意思,其實這也是林峰為了自己安全考慮,畢竟自己已經算是人盡皆知的地步鬼知道那些級粉絲們會不會認出自己然後把自己給整一頓到時候可有得他哭的。
所以說托馬斯是無法通過林峰的面貌來確認其身份,只能是憑藉著感覺去猜測,可惜的是他還在飛機上面無法通過電腦或者其他的設備確認。正愁休假之後會沒有新聞線索的他準備就拿林峰來開刀,要是抓住一隻大魚的話以自己積累下來的功績工資提升完全不是問題,就算是沒有抓到也不算是什麼事情,最多就是努力白費而已。
「唉...」微微嘆了一口氣,他是多麼想過去將林峰的墨鏡給取下來,那墨鏡實在是太讓人厭煩,要是能夠拿到的話他簡直就想要把它給人道毀滅。就剛才他自己也試著過去和坐在林峰身邊的人換一個位子,可是別人家和他托馬斯換,想到這裡的他心中的氣氛不由的加劇。
還好在飛機之上照相機能夠使用,並不妨礙他將林峰的照片拍攝下來,只要一旦確認其身份那麼照片可就是值錢。托馬斯自己也不清楚,自己今天到底是怎麼的了,一個身份都沒有被確認的人,僅憑這一個感覺就讓自己如此的興奮甚至心中還有一絲絲的想要跟著他一直下去的感覺。
如果真的要用一種情緒來形容他為什麼要作出如此行為的話,那麼崇拜無疑是最適合的。他托馬斯說句老實話,他自己所崇拜的人不出兩個,其中的一個已經去世,惟一的一個不知去向。
想到失去去向的那個一人托馬斯的心中不由得一絲感嘆還有遺憾,那麼年輕能夠引起全美國人瘋狂的人居然就那麼不見了,說不可惜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如果,如果能夠回到那個人消失的時間他托馬斯不管是需要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阻止他的離去。
但願在未來的每一個時刻他能夠回到美國,再一次的引領瘋狂的人們走向未來接受他應該去做的事情,而不是在地球的一個小小的角落當中浪費自己的天賦,讓時間就如此流逝。
托馬斯的想要挽回的想法不僅僅是代表著他個人,還代表著不少的美國人。那個人的名字叫做——ace,意思為「頂尖」「王牌」或「傑作」,事實上他也確實能夠做到,可以說它是世界最頂尖的人沒有之一。
算了算了,還是好好的休息一下,看看最近的美國有什麼新聞吧。身處於中國的這段時間他也看過不少的同行報道,不過在他看來實在是太亂了,尤其是娛樂圈,簡直就是一個大染缸什麼都有。不像是美國的娛樂圈,算是『潛規則』最少的吧。
『潛規則』這是不久前托馬斯在看一檔娛樂節目看到的,但是在那之後他托馬斯根本就不看那節目一眼,甚至說只要是有類似的娛樂節目出現他絕對會換上一個台。看了一會之後,也許是太晚了,飛機要明天中午的時候才會達到美國。
他也是人,也需要休息,更何況飛機上沒有什麼娛樂項目,除了看報紙雜誌就沒有其他的,對眼睛來說消耗太大疲憊感很是強烈,漸漸的他的眼睛再也堅持不住,整個人的頭朝著另外一面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