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姻親
且不說袁尚在袁紹的書房內睡得香甜。此刻,袁尚的院子里已是亂成了一鍋粥。陳緹即使陳紫瑩,紫瑩姐坐在胡床上看書,但實際上已是六神無主矣,而給袁尚讀書的少女則是不停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屋裡還有一個端著茶杯的少女,一邊喝茶,一邊說道:「書琪你別轉了,你轉的我頭都暈了。」
「現在公子不知怎麼樣了,虞夕你竟然還有心情喝茶。」書琪不忿的說道。
「怪不得公子老讓你給他讀書呢,我看你這毛躁的性子是該改改了。」虞夕笑呵呵的說道:「公子是被主人叫走了,又不是進了龍潭虎穴,用的著如此害怕嗎?。」
「我到巴不得,公子進了龍潭虎穴,那樣還有的活」,書琪嘆了口氣,「唉!主人向來對公子嚴厲,也不知是不是這次拜師出了什麼岔子,否則,怎麼去那麼長的時間也不見回來,真是擔心死人了。」
「我到想知道,出岔子又若何啊!」虞夕眼裡閃一絲狡猾之色。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家主人·····」
「好了,別說,好好的喝你們的茶,不要瞎說。」書琪說的正起意時,被紫瑩打斷了。
「也不知柳兒,打探消息打探的怎麼樣了」說完,紫瑩那白玉一般的額頭皺了起來,讓人看了不由的一陣心疼。
「紫瑩姐不必太過擔心,我想公子必不會出大事的。」虞夕在旁寬慰道。
「是啊,是啊,紫瑩姐不必擔心。」書琪也在一旁附和道:「說不定柳兒就在回來的路上呢,一會就回來了。」她話音還未落,便聽見一個聲音從門傳來。「紫瑩姐,紫瑩姐我還來了。」
紫瑩和虞夕看了看書琪,相視一笑。書琪吐了吐舌頭也笑了。
「噯,你們笑什麼啊!」一個長著圓圓地臉蛋,精巧的五官,大大的眼睛,一副納悶的樣子。三人小的更厲害了。
「剛才書琪···唔···」虞夕正想說什麼,卻被書琪撲上來捂住了嘴巴,兩人頓時鬧成了一團。
「好了好了,都別鬧了。」關鍵時刻紫瑩拿出做大姐的樣子,」柳兒,你有沒有打探到公子的什麼消息啊!」
「那當然了,也不看我柳兒,可是袁府內的百事通,出了什麼事我不知道。」柳兒一副自得樣子。
「好了好了,別臭美了快說吧!」聽到柳兒講公子的消息,虞夕和書琪也顧不得打鬧,頓時催促道。
「哼,不跟你們一般見識。」柳兒冷哼一聲,將自己從夫人身邊的巧兒姐打聽到的消息告訴了三女。三女聽到原來公子在書房內睡下了,頓時舒了一口氣。旋而,紫瑩的眉頭再次皺起。
「紫瑩你又怎麼了」眼尖的虞夕看到紫瑩又皺起來眉頭問道。
「我們不在公子身邊,明天誰給他穿衣服啊!」紫瑩幽幽地說道。
「那要不我在去打探打探。」柳兒看了紫瑩一眼弱弱的說。
「那倒不必了,天都這麼晚了」,紫瑩想了一想又說:「主人的書房不比別的地方,明天早晨我們去書房門前等候,等公子醒了立馬拉他回來梳洗換衣,就是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明天還要早起呢!」三女點頭稱是,然後就散去了。
翌日清晨,且不說袁尚如何出了書房,會自己房內梳洗換衣。但說袁氏夫婦,一夜風流,起得稍晚,帶剛吃完早點正想多做溫柔。突然下人來報,張角求見。袁紹連忙起來,迎他到書房,賓主寒暄完畢。袁紹首先開口:「仙師,所謂何事。」
「貧道不日將回返冀州,特來告辭」
「啊!」袁紹吃了一驚:「仙師,為何如此匆忙。」
「頻道隨時出家之人,可也俗事煩身,不得不早退,不知那事本初想的如何了。」張角言道。
「這···」袁紹心裡實在拿不定主意,一時躊躇不已,決心難下。
張角看他這幅摸樣,已知此事有了**分的可能了,又給他燒一把火:「貧道,雖然沒甚本事,但在宮中也有一些知交好友。」
一聽這話,袁紹眼中精光一閃,雙手握拳道:「仙師之女能看上小兒,實在是他榮幸。」說完,袁紹心裡暗道:「尚兒,為黨人復出的大業,為父只能委屈你了。」果然世上只有利益最大,沒有你買不起的只看你出讓的利益夠不夠多了。正在和諸女吃早點的袁尚,當然不知,他被自己的老爹給賣了,雖然期間他還打了一個噴嚏,眾女問他是不是感冒了,他還笑著說不是,肯定是有人想他了,所以問候他一下。此時卻是有人問候他,誰呢,是我們的張大小姐。此時這咬牙切齒的咒罵他呢。他是不知自己要被老爹給賣了,還是為給幾個老太監送禮,求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給袁尚知道指不定跳腳罵那個誰呢?言歸正傳。
張角聽到此話,笑意盈然,從懷裡取出一物道:「此物乃仙妻去世前遺留之物,本事給寧兒的,今日就當做信物如何。」
袁紹一聽此言就只拖不過去了,只得從身上解下一物曰:「此乃家父小時,先祖賜予他護身之物,而紹出,父則夭折,此物就傳到吾之手,本不知傳與哪一子,今日就到信物交於仙師。」張角文婷,結果一看,是一塊上好的玉佩,其形橢圓,中間是一圓孔,邊上雕刻著複雜的花紋,一看就知不是凡品,不墜袁氏門風。當下點了點頭說:「既然此事已成,貧道也該回返冀州了。」
「仙師不多留幾日。」既已結成了姻親,袁紹也不再婆媽,親切的挽留道。
「不了,貧道今日無事就會離開袁府,到時就不再當面告辭了。」張角微笑著取出一本書道。「哦!對了,貧道還有一部經書,乃是我道門代代相傳之物,煩請本初交於令郎,裡面有一養生之法,或許對他有所補益,就算是見面禮了。」
「啊!怎麼好意思,仙師真是費心了。」袁紹也不推辭,將其接到手中,看了一眼便放在旁邊的桌上。
張角見此也不言語,起身道:「貧道該告辭了。」
「仙師慢走」袁紹將其送到院門口方回,隨手翻了翻那本書也沒覺得有甚稀奇之物,就將其有放回原位,看著手中的信物。倒也是做工精巧的玉飾,只是不知他從何而來。袁紹自嘲的笑了笑了,接著又頭疼起來,該怎麼對尚兒說呢?正在頭疼時,管家來報。何顒,曹操來見。袁紹將東西收起,整理一下衣飾,出門將之迎了進來。一番寒暄是免不了的,細談之下,才知他倆的來意與張角一樣,都是要回去。何顒要回南陽,他有一好友出了一些事;而曹操則是回去繼續讀書,避風頭,原來曹操自熹平六年(公元177年)任頓丘令,去年即靈帝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從妺夫濦強侯宋奇因宋皇后牽連而被誅,曹操連坐免官。隱居在沛國譙縣,並由今年納卞氏為妾。卞氏就是曹丕、曹植、曹彰、曹熊的生母。由於曹操在連坐中,意識還做不得官,不能出來太久。他與何顒二人一碰頭,便一起前來告辭。袁紹將二人送出門,並奉上一些金銀以作盤纏,曹操本就豪強之子,自是不要,但其知此乃袁紹本性,凡是前來投奔他,或過往的名士,豪俠只要來拜見他,他必贈以金銀,平時亦是接濟貧窮的寒門之士。此已是黨人為他揚名天下的事了,值得將之轉送給何顒。何顒也不推辭,直接收下,也不言謝,他何顒可不是大豪強,再加上他平時的花銷和周濟別人,幾乎花費完整個家底。無事袁紹和剩餘的六人一起送二人出門,其餘的人到時不走,他們要和袁紹一起前往京城雒陽。不久,又送張角四人離開,張大小姐臨走前又深深的望了袁府一眼,也不知道她所為何意。
是夜,袁紹親臨袁尚院內,只見袁尚房裡燈光通明,花香盈然。只見他的四個婢女為他身邊,書琪在為他讀書,柳兒在打扇,虞夕再磨墨,至於紫瑩在泡茶,而我們的袁大少爺赫然在寫書琪讀得東西。袁紹看著一幕,不知該生氣還是好笑。你說羨慕吧,那是自己的兒子,你說不羨慕吧,那是騙人的。最後嘆了一口氣,故意咳嗽一聲。眾人這才看見袁紹,諸女連忙向袁紹行禮問好,袁尚也從座位上起來,說道:「父親,您過來怎麼也不提前說一聲。」
「噢,為父想想看看你,還要提前稟報一聲嗎?」袁紹面帶不豫的說。袁紹子不知他這句話嚇壞了幾人,這也怪不得袁紹,要怪只能怪袁尚,我想不管誰看到這一幕都不會高興的,嫉妒的自不必說,不嫉妒的,看到自己的兒子如此奢靡,也會不高興吧!四女低著頭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袁尚更是連連搖手晃頭說:「不不,孩兒不是這個意思。」
不知咱地,袁紹最近總是想看到自己兒子童真的一面,或許是自己要離開他了吧!袁紹這樣想到,又看了看四女,揮手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四女如蒙大赦一般,連忙退了下去。
看他們退下袁紹才從懷裡取出一物道:「這是大賢良師給你的見面禮,恩,見面禮。」袁尚結果看了一眼,只一眼就再也離不開了,你道為何,只因書本上寫了四個字「太平要術」,邊上還有幾個小字:巨鹿張角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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