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下水
聞言,喬蘇手上的動作慢了幾分,有些奇怪的挑眉,「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因為錢才接近阿琛哥,你不要臉。」秦曼曼氣憤咬牙,又擔心被身後的唐琛看見,只能壓低聲音。
喬蘇倒是不緊不慢的開始解魚鉤,每次都說的這麼兩句,她不膩,喬蘇都膩了。
「你怎麼就知道,我和唐琛不是相愛的呢?」
秦曼曼冷哼,「你這種人眼中只有錢,就算是有愛,那也是建立在金錢上,我見多了你這種女人。」
將魚從魚鉤上解開,喬蘇的臉上滿是無奈,她語重心長的看著秦曼曼。
「小姑娘,做人不要這麼陰謀論,否則你會後悔的。」
說罷,喬蘇準備離開,卻被秦曼曼拉住:
「我還就對你陰謀論了,喬蘇,你給我聽好,我一定會讓你從阿琛哥身邊乖乖離開的!」
說完,秦曼曼眼中一道精光閃過,伸手拉起來喬蘇的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
沒等喬蘇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兒,她就聽見撲通一聲,秦曼曼落到了水中去!
「救.....救命!」
水中的秦曼曼不停的撲騰,看樣子是根本不會游泳。
剛才來的時候他們就選的是人最少的地方,這會兒周圍沒幾個人,唐琛上來脫下外套,看了一眼喬蘇后跳進水中。
將水裡的秦曼曼撈起來時,周圍已經圍上來不少人,秦曼曼嗆水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
保安帶著醫生驚慌失措過來,這可是山莊的大小姐,要是在山莊出了什麼事兒,他們都不用活了!
把人救上來,唐琛鬆了口氣,接過有人遞上的毛巾擦了擦滿是水臉上。
「蘇蘇。」轉過頭,唐琛才看見臉色蒼白的喬蘇,他大步上前,「怎麼了?」
就這麼看著被抬走的秦曼曼好長時間,喬蘇才恍然開口:「阿琛,她可能會說,是我推她下去的。」
聽見男人小聲的聲音,唐琛心頭沉了幾分,連帶著表情都凝重起來。
他伸手按住喬蘇的肩膀,「別怕,只要我在你身邊,就不可能會有人冤枉你。」
瞧著眼前的喬蘇麻木點頭的樣子,唐琛無奈開口:
「蘇蘇,雖然很想抱你,但是我現在身上都是水,等我回去換了一身衣服再細說,嗯?」
聞言,喬蘇恍然反應過來這男人身上還是水,趕緊點點頭,陪著唐琛一起回去了。
等唐琛洗完澡換好衣服出來,喬蘇似乎還沒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
兩人對視一眼正要開口,門外響起敲門聲,是酒店的服務員。
「唐先生,喬小姐,董事長想請二位過去說話。」
心頭猛然一緊,喬蘇扭過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心頭慌張幾分。
「沒事兒。」攬住喬蘇的肩膀,唐琛低聲說著,這才跟著服務員一起離開。
秦曼曼因為落了水,這會兒臉色還很是蒼白,雖說醒了過來,可因為驚嚇一直在落淚。
「阿琛你來啦?」
秦父沖著進門的唐琛微微點頭,「過來坐下吧。」
房間很大,不只他們幾個,還有一群喬蘇不認識的人,仔細看看,好像正是剛才的一群圍觀者。
秦父皺著眉頭,目光從唐琛和喬蘇身上掃過,「叫你們過來,主要是為了剛才的事情,阿琛,曼曼說,剛才的落水並未意外。」
說著,秦父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兒。
秦母坐在秦曼曼身邊幫她擦眼淚,趕緊說著:「女兒啊,你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今天爸爸一定給你做主。」
「媽。」秦曼曼哭的更加傷心了,抬頭委屈的看了一眼喬蘇:「蘇蘇姐,你剛才為什麼要推我?」
這話一出,房間眾人驚訝的目光都落了過來,一個個不可思議的看著喬蘇。
唐琛和喬蘇如今也是名流中的名人,幾乎無人不知,這會兒周圍的人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喬蘇臉上倒是沒什麼變化,畢竟,這些都是意料之中的。
「你說我推你,有什麼證據嗎?」
來的時候唐琛和喬蘇做好了思想準備,既然不是自己做的,她就沒有必要畏懼。
秦曼曼抽泣著開口:「蘇蘇姐,我就是說了兩句小時候和阿琛哥玩兒的好的話罷了,你為了報復我,就把我推到水中,我不會游泳,剛才要不是阿琛哥我可能已經.....」
避重就輕說著,秦曼曼撲到母親的懷中痛哭起來。
如此,周圍人算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兒。
看樣子是這唐總的未婚妻太善妒啊,周圍的人都開始指指點點起來。
自然,顧忌著這位唐氏總裁在身邊,他們都不敢太大聲。
「報復?」喬蘇被氣笑了,就憑剛才那兩句話,自己置於這樣報復她嗎?
眯了眯眼睛,喬蘇挺直了脊背開口:「話這樣說,誰都會,我喬蘇絕對不允許別人將髒水潑到我的身上。」
沒有證據,喬蘇受不得別人這樣污衊。
秦母轉過頭看了一眼喬蘇,「你這女孩子,心腸好惡毒,推了我女兒不說,現在還在這兒狡辯,你要證據是不是,好,我們莊園處處都有攝像頭,我們看看監控便都知道了!」
喬蘇沒有上手去推,自然不害怕看監控。
她並未看見,這對母女對視一眼,眼中的得逞。
很快,有服務員過來,將監控調了出來。
視頻拍的並不清晰,只能看見兩人在湖邊說了幾句什麼,隨後似乎是喬蘇伸出手推了一下秦曼曼的肩膀。
「你現在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秦母站起身,歇斯底里的朝著喬蘇吼著。
喬蘇愣住了,看著監控后按半天才想起來什麼,原來,秦曼曼抬起自己的手就是為了這個。
身子冷了幾分,這女人,心思還真是重啊。
「伯母。」沒等喬蘇反駁,身邊的唐琛開了口,語氣淡然:「蘇蘇不是這種人,這件事兒,想來另有隱情。」
說罷,唐琛冷眼掃過床上還躺著的秦曼曼,目光中的冷意讓她身體瑟縮幾分。
「另有隱情?」
秦父目光也深沉下來,下意識的看了看床上的女兒。
覺察到父親的目光,秦曼曼心虛幾分,沖著母親使了個顏色。
「我說老秦。」秦母沒好氣的拉扯秦父的胳膊,「女兒都從鬼門關走了一遭,你還這樣說!」
秦父臉色變化幾分,到底沒有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