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遇郭靖,一睹成吉思汗風采!
經過跋山涉水,風餐露宿。歷經一個月有餘總算趕到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地見牛羊的大漠草原,這一路走來感觸良多,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此話不假啊!
馬鈺師伯一路上和尹志平無話不談儼然已經把他當做接班人培養。楊康乃一介紈絝子弟,只可藉助其身份在這紛爭亂世中生存傳教濟世。道統傳承還是要靠你了,並且提到你師傅也不打算在他身上下任何功夫了。至於郭靖,咱們先觀察一番,再說!如果品性優良可以教授些許,一來報邱師弟因果,二來善結良緣。
一日,尹志平突然看到天空有數只鷹在盤旋。昂著脖子看的入迷,馬鈺說道:「志平,你這麼喜歡鷹,你馴養一隻吧」。尹志平想了下說道:「前些年我還真有這個想法,不過隨著對於道法學習,改變了。天之道,利而不害。聖人之道,為而不爭」。馬鈺手捋長髯笑了,也就在這時天上鷹打了起來。尹志平道:「師伯,咱們上山上看看吧」。馬鈺說道:「好,咱們比比誰先上的山頂好不好」?尹志平道了一聲好,就跑直衝山頂。馬鈺喊了一聲「臭小子」?
當然還是馬鈺先登得上山頂,尹志平落後有十五六步。馬鈺說道:輕功進步不小,但是仍需努力。尹志平點了頭心道:師伯,為什麼我從小修鍊的是先天氣功,其他師弟修鍊的是純陽功。其實這個問題,其實尹志平好多年就想問了。馬鈺師伯道:「先天功是你師公傳下的,也只有他一個人修鍊到大成。你師叔公,你師叔們包括我都沒有修鍊。原因在於此功是性命雙修,你是打嬰兒我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的品性我們能夠放心傳授先天功。要知道先天功即使一門神功也是一門要命的功法,你剛剛修鍊時候,還記得我時時刻刻盯著我修鍊問你有沒有胸悶,頭暈」。尹志平道:「是的」。馬鈺說道:此功法,乃天人功法,凡人無緣者修鍊淺嘗即止頭暈胸悶。如果一味強練繼續修鍊,輕則及傷五臟六腑,重則立刻氣絕身亡。你師公知道利弊雖然有修改但是仍舊無法避免,先天功,乃是與天爭命,你師公臨終時候說好像與大悲大喜之類有關你那時候小,即使走火入魔我們也能及時給你扳回來」。尹志平道:「師伯,那我以後該如何修鍊?馬鈺說道:「順其自然!你不是說過修鍊是一種享受和快樂,你順著這種思路走,不要想著勝敗,功名利祿………尹志平問道:「師公是什麼開始修鍊先天功的」!師伯說道:「我聽師傅說參加戰爭以後,經歷過一次大戰就他老人家一個人活了下來」。馬鈺師伯突然醒悟了道:「堪破生死方能有大造化」。
聽完師伯的話,頓時豁然開朗。尹志平自言自語說道:「生死之間如同那隻鷹一樣」。他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天空,就在這時一伙人有男有女也爬得山上了,看裝束是蒙古人!一位憨頭憨腦的小夥子上前和馬鈺行禮道:「道長好」!尹志平看著來人心道:「這位可能就是郭靖吧,那個眾人環繞應該是未來的成吉思汗了」。馬鈺有些驚訝道:「你是漢人?會說漢話,行漢禮」。那個小夥子說道:「我和我媽,是從中原過來的,我媽打小教我順漢話看兩位裝束應該是出家人」。一位相貌俊麗女子喊道:「郭靖,你快來看,黑雕和白雕打在一起了」。尹志平心道:「果然是郭靖啊」!馬鈺也是如此想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尹志平也在看鷹在打架,鐵木真學著郭靖樣子對著馬鈺施了一禮。馬鈺回禮后說道:「志平,你和郭靖小友一同看鷹吧」。尹志平道了一聲「是」,郭靖道:「道長,你也喜歡大雕」?尹志平道:「是的,中原可沒有這麼大這麼多這麼大雕」。華箏跳起腳來說道:「黑雕欺負白雕,白雕在這裡築巢養育寶寶。黑雕真壞,郭靖!你拿箭給我射它」。這個時候鐵木真說道:「萬物都有生存權利,優勝劣汰是長生天制定的法則」。華箏焦急道:「父汗,那你說黑雕和白雕誰會贏」?鐵木真撫摸了下鐵針般的鬍鬚說道:「黑雕會贏」!華箏不服氣說道:「郭靖,你說那個會贏」?郭靖摸了摸頭道:「我也不知道」。就在這時戰局極速變化,黑雕重新殺回來擊敗了白雕,並且痛下殺手直接殺死了白雕,剩下的另一隻直接殉情而亡!尹志平不由濕潤了眼睛自言自語道:「它們如此重情重義!只不過可憐它們的孩子了」。就在此時,黑雕要斬盡殺絕!華箏拉著郭靖臂膀說道:「郭靖,我不管,我不要小白雕死,快拿箭射死黑雕」。鐵木真說道:「咱們比試一下,看看誰能射到黑雕,卻不傷它,可是能夠驚走它」。鐵木真出的題目非常難,拖雷拿出弓箭弓拉滿圓月,一箭射出。尹志平久聞蒙古人擅長射箭,目不轉睛看著呢。眾人輪流射箭,尹志平也是見識到了蒙古人射箭本領,雖然沒有射中,但是心中嘆服了。輪到郭靖了,郭靖道:「哲別師傅都射不中,我肯定也射不中,不試也罷」!華箏不同意了說道:「不行,你就得射,要不我告訴你六位師傅,你偷懶」!郭靖一聽這個急了憨聲憨氣說道:是你硬拉我來的。華箏看著黑雕逼近巢穴了,華箏急的眼睛都要流淚了說道:「讓你射,你就射,那來那麼多廢話」!尹志平瞅著也想射了,可是自己就沒有練過射箭。哲別取出弓箭說道:「試試吧」。郭靖只好接過弓箭,尹志平看了下郭靖拉弓射箭姿勢心道:「基本功非常紮實」!只聽破空聲傳來,只見黑雕落了幾根羽毛便落荒而逃了。尹志平心中嘆服了!郭靖不是笨,只是沒遇對好老師。
眾人看得郭靖一箭驚走了黑雕,紛紛誇讚沒有一絲虛偽和嫉賢妒能。尹志平看著他們心道:「這樣的氛圍才能讓有才華的人有出頭之日,有一展身手機會」。
華箏看得峭壁之上鷹巢,兩隻小白雕,嗷嗷待哺。說道:「父汗,那兩隻小白雕怎麼辦?沒有吃的它們會死的」。鐵木真也沒有辦法,鷹築巢地方大都是懸崖峭壁,人獸很難能夠上去。師伯笑道:「公主,如是真心想要餵養,我便給公主取來」。華箏說道:「當然是真心餵養,可是那麼陡峭,太危險了」!她也知道自己要求有些過分了。馬鈺點點頭頭心道:「公主有此教養可見其家教」。師伯提氣輕縱,輕如燕雀,猶如蜻蜓點水,幾個起落便到了鷹巢。眾人看的嘴巴張開老大,驚為天人!馬鈺轉眼又回來了,捧來一對小白雕。遞到華箏面前說道:「公主,兩隻小傢伙餓了」!華箏接過說道:「這就回去拿羊肉喂它」。說著要跑著下山,郭靖喊道:「華箏,你慢點,不要摔著自己」。說完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