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不要相互牽絆9
目光落在他的臉上,開口道,「這傷,也是他設計弄的吧?」
嚴宮希看著她,開口道,「我的事你不用插手了,回去吧!」
一開始接近她是為了利用她,但是沒想到後面會惹上這麼一朵爛桃花,嚴宮希心裡有些煩躁。
凌雪壓根就沒聽他的話,看向一旁的周函道,「周先生,我有些話和你們少主說,你能先迴避一下么?」
多麼直白的話,周函就是想要找點不離開的理由,都沒有了。
但還是看向了嚴宮希,聽從嚴宮希的安排。
嚴宮希蹙眉,朝他示意了一下。
周函點頭,轉身離開。
他們主僕直接的互動,凌雪自然是看在眼裡的,她沒多說,只是看向嚴宮希道,「嚴宮希,我知道你.....」
「少夫人!」外面傳來周函的聲音。
打斷了她的話,嚴宮希抬眸看向門口,見望殊正提著食盒,身子靠在門框處。
姿態悠閑。
見周函叫她,她點了點頭,直接進了病房。
將手中的食盒放在嚴宮希身邊,淡淡道,「熱的,趁熱吃。」
說完,直接忽視了坐在嚴宮希身邊的凌雪出去了。
嚴宮希...
這女人,真的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
「望殊!」他開口,聲音大了幾分。
走到門口的望殊聽到聲音,回頭看向他,面無表情,挑眉道,「還有什麼事?」
嚴宮希快要咬牙切齒了,「過來喂我吃。」
「嚴少,我來吧!」一旁的凌雪突然開口,走到床頭櫃處,伸手去拿望殊帶回來的食盒。
被嚴宮希陰沉的目光止住,「不用了,我不喜歡旁人碰我的東西,還是讓我妻子來吧!」
看向望殊,他沉著臉,開口道,「過來!」
望殊擰眉,沒說什麼,走到他身邊,將買回來的食物拿了出來,是南瓜粥。
拿著勺子喂他,她一句話都不說,讓其他人都很尷尬。
倒是嚴宮希,臉色好了幾分,看向凌雪道,「你有什麼事,還是改天吧!我現在生病,我妻子也忙不過來招呼你,你先回去吧!」
這人說的理所當然,凌雪臉色有些綳不住了,唇齒間吐出幾個字,「你好好休息。」
之後凌厲的目光落在望殊身上,嫉妒和怒意並存。
望殊徹底的忽視了。
對於陌生人,她沒心情花費心情。
凌雪走了,望殊沒說什麼,依舊安安靜靜的喂他吃。
看在盒子里被望殊攪得亂七八糟的南瓜粥,嚴宮希開口,「你就不能給我買點像樣的?」
她低眸,看了看手中的南瓜粥,抬眸看向他,淡淡道,「什麼是像樣的?」
沒等嚴宮希開口,她繼續道,「這東西雖然長得黃兮兮的,和拉稀一樣,但是,我看你吃得挺不錯的。」
周函眼角抽搐了幾下,莫名轉身離開了。
這少夫人還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嚴宮希有些反胃,瞪著她,「望殊,你能再噁心點么?」
她一本正經的點頭,「能!」
嚴宮希.....
見他貌似不吃了,望殊將手中的盒子直接丟垃圾桶里,抽紙巾擦了擦手,看在他道,「她就是之前陪你開房的女人?」
嚴宮希被問得有點蒙,擰眉,「什麼?」
不和他繞彎,望殊直接道,「昨天我回大院,席雅給你打過電話,讓你和我一起回去,接過一個女人接聽的,說你在洗澡。」
說完她將手中的紙揉成團,丟進垃圾桶里,淡淡道,「長得還行,身材也不錯,看她的樣子,應該能滿足你。」
嚴宮希的眉頭別提擰得有多緊了,瞪著她,隱忍著怒氣,最後看在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真是被氣笑了,「所以,你覺得我和她扯上了?」
望殊挑眉,「難道不是?」
是?他現在想掐死她。
「望殊,你這種女人能活到現在,真的很不容易。」這話真的是咬牙切齒了。
望殊不以為然,淡淡道,「過獎了,我只是比較喜歡說實話。」
瞧著他一臉陰翳,望殊理解為他是被懟得無法可說了,擔心他惱羞成怒,傷害到他。
她道,「你喜歡怎麼玩我沒什麼意見,不要帶病就行,好好養傷,我先回去了,我等會通知周函過來照顧你,」
說完就直接走了。
嚴宮希氣得七竅生煙,礙於他現在不能動,否則,他一定拉住那女人,將她掐死。
瞧瞧她那樣,他真覺得自己應該給她一個最佳賢惠獎。
接下來的幾日,望殊心情好了回去一趟醫院裡瞧瞧嚴宮希,心情要是不好就索性在公司里上班。
偶爾遇見陸澤笙,發現這男人臉色似乎好了不少,比似前些日子憔悴,聽說林韻要回來了。
估計是高興的。
她還真是納悶了,明明就愛著,還非得要死要活的分開,真是麻煩。
不過,那是別人的事情,她沒多想,畢竟自己的事情都一團糟糕呢!
席雅估計是受了情傷,催命電話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她沒辦法,接起電話道,「急著投胎?」
「望殊,來酒吧,陪我喝酒。」
「戒了。」大白天的喝酒,她真的沒那個心情。
席雅估計也是心情不好,對著電話哇的一聲就吼出來了,那聲音跟豬嚎一樣。
望殊一時間無語,耳朵都要聾了,將手機拿遠,開口道,「你別嚎,地址給我,馬上過來。」
真是不安生。
「好!」那頭態度比翻書還快,應了一聲,就將電話掛了。
隨後手機里發了一條簡訊過來。
望殊看了一眼,從床上翻了下來,隨便找了一身衣服就出門了。
別墅周圍不好搭車,她在嚴宮希的地下車庫找了一兩車,便開著出門了。
酒吧里。
燈紅酒綠之間,望殊找了半天才找到在吧台附近喝酒的席雅,身邊還站著個黑色西服的男人。
看樣子是上前搭訕的。
席雅這顏值,也算是美女中的美女了,除非是自己看上的男人,否則送上門的男人。
於她而言和狗屎差不多。
沒給那男人什麼好臉色,她直接忽視了。
男人被忽視,自尊心受傷,一把拽住她端著酒杯的誰,神色兇狠的說什麼。
望殊扶額,擔心出事,疾步走了過去。
「啪!」將男人拉著席雅的手拍掉。
「先生,請自重!」說了一聲,她走到席雅身邊,看向席雅道,「沒事吧?」
席雅根本就沒喝幾口,見她來了,拉著她道,「走,上樓陪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