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項御塵的奶爸日記
自從豆腐出生以後,一直由項御塵帶著,他一個新手奶爸吃盡了苦頭。
小豆腐受盡了寵愛,從大爺爺項清泉到爺爺凌海生,還有叔叔項夜涼、凌子蒼、表叔易飄水、舅舅赫連嫣然、嬸嬸白可可和夏洛兒,還有姐姐楚天寶,哥哥上官君天。
大家都愛極了這個可愛的孩子,也是憐他沒有媽媽的照顧。
照顧一個新生兒非常累,但是項御塵卻決定自己帶。過去的天寶是由楚若晴一個人帶大的,那麼他也可以一個人帶著小豆腐,才能體會她當時的感受。
小豆腐已經五個月了,最近幾天他總是哭,給他餵奶哭,給他換衣服哭,哄他睡覺也哭。項御塵晚上抱著他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哄著他睡覺,可是他就是不睡覺,哭得聲音都嘶啞了。
項御塵萬分無奈地嘆氣對沉睡楚若晴說道:「老婆,你看看豆腐,他怎麼還不睡覺啊?要是你被他吵醒了也是有可能的!」他最近發覺自己變得有些話嘮,自從醫生說常常和楚若晴說話可能會把她叫醒以後,他天天就對著她說話。
豆腐哭得更大聲了,他覺得可能是他該換尿布了,於是把豆腐抱到衛生間去。豆腐的臉皺巴巴的,可能是聞到自己粑粑的味道覺得臭。「你也知道臭啊?」項御塵笑著搖搖頭。!熟練地給他擦乾淨,換了尿布之後,把他抱了出去。
可能是哭得累了,小祖宗終於不再哭了,有想睡覺的慾望了。小豆腐打著哈欠,可愛的樣子讓項御塵看的心都化了。
此時,門外鑽進來一個小腦袋,楚天寶的聲音傳來:「爸爸,到講故事的時間了。」
「來,進來。」項御塵一邊把昏昏欲睡的小豆腐放在搖籃里一邊說道。
楚天寶小小的身子鑽上了楚若晴的床,她乖巧地把自己裹好。
項御塵給她掖了掖被子,然後拿出故事書給她講故事。看著楚天寶漸漸睡著了,又看看睡著的小豆腐,感嘆這兩個孩子就夠他忙活一整天了。項御塵拿起一塊小毯子然後把楚天寶抱起來用毯子裹好,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他輕輕的親了親她的小臉蛋,轉眼間她就四歲了,越來越懂事了。
項御塵留下一盞夜燈,然後又回到了房間。正想去拿出繪圖板畫建築圖,又聽到了小豆腐的哭聲。項御塵頭疼起來,小孩子真是甜蜜的負擔,他起身把小豆腐抱在懷中,猜想這他可能是餓了,於是轉身泡了奶給他喝。小豆腐才喝了兩口就不想喝了,用手把奶瓶推開。
項御塵怕他餓,還是想要讓他喝奶,繼續把奶瓶往他嘴裡送,小豆腐就不情願地哭了起來。項御塵趕緊抱著他走來走去,拍著他,安撫他。
等他安靜下來睡著的時候已經凌晨一點了,不過熬夜對於項御塵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他拿出繪圖板前開始畫圖,兩個月前他開始重新畫圖,為項氏的建築子公司畫新公司的設計圖。
深夜裡他獨自在燈光下工作,一畫圖就是好幾個小時,想到明天還要照顧孩子們還有楚若晴,就強迫自己停下來了。
他躺到楚若晴的身邊,握住她的手,漸漸的墜入了夢鄉。她生孩子之前跟之後情況都不穩定,這幾個月總算穩定了,他就把另一張床撤掉了。和她一起睡,抱住她,是項御塵現階段最放鬆的時候了。
可是他還是有各種各樣等我顧慮,睡到一半,他會突然醒來,生怕她突然就走了。緊緊地抱住她,聽到她緩慢的心跳聲才放下心來。
第二天醒來,項御塵照例做完該做的事情后發現已經差不多到了家庭聚會的時間。因為楚若晴不能出門,所以家庭聚會的地點直接定在了泗溪別墅,連爺爺項清泉也從溫哥華飛過來了。
前兩個月易飄水帶著白可可已經把證領了,和白母同一天舉行了婚禮。夏洛兒和項夜涼也有了好消息,他們下個月就要舉行婚禮了。想必楚若晴對於自己錯過他們的婚禮這件事情會覺得終身遺憾。
項御塵自己開車親自到項宅把項清泉接到了泗溪別墅。
項清泉感慨孫子變了很多,以前項御塵很少給自己打電話,關心一個人卻不知道怎麼表達。現在則變成了一個會表達自己的關心,一個主動做出行為的人。如果孫媳婦楚若晴能夠醒過來,那就再完美不過了。
年輕人們也紛紛到達了泗溪別墅,幾個人都是成雙成對,唯有赫連嫣然還是隻身一人,只好和遲來的凌子蒼湊在一起。自從陪著凌子蒼剃掉頭髮以後,赫連嫣然並沒有再留過長發,別人問他為什麼,他也沒有說出來一個具體的原因。
項夜涼和易飄水都在打趣兩個人是不是真的一對,這種場合只能和對方湊在一起。
「你的小表妹呢?」赫連嫣然決定為自己和凌子蒼開脫一下。
「她又回美國去了,要去攻讀碩士。」凌子蒼答道。
「那你和她還有聯繫嗎?」項夜涼問道。
「沒有,她忙得很。」凌子蒼答道,面上並沒有什麼表情。
「她對你那麼好,你怎麼不心動。」項夜涼拍拍他的胸口問道。
「你怎麼知道他有沒有心動。」易飄水戲謔地說道。
「不和你們說了,我去找天寶和豆腐。」凌子蒼躲著說道。
此時豆腐正在他大爺爺項清泉的懷裡,溫順乖巧地不像話,跟平時的他判若兩人。
凌子蒼見到乖巧地豆腐覺得十分難得,他笑著開口說道:「看來豆腐知道誰是老大啊,對大爺爺這麼好。」
豆腐像是聽懂了他的話似得咯咯地笑了,一陣擺動。
「爺爺抱得累不累,要不要我來抱一會。」凌子蒼問道。
「好,你來抱抱小侄兒吧。」項清泉笑著說道。
兩個人聊起了天,項清泉關心凌子蒼的病情,說自己已經完成了第二次化療,過兩個月身體合適的時候就可以準備移植骨髓了。
項清泉之前已經聽凌海生說過,聽到孫兒親口說也是十分安慰。只開玩笑說要凌子蒼多給項御塵補補,才好敲他的骨髓。
兩個人正聊的起興,小豆腐似乎知道自己不再是他們關注的重點,又開始哭鬧了起來。凌子蒼沒有帶過孩子,不知所措地抱著豆腐。
此時項御塵從門外進來說道:「老遠就聽到他的哭聲了,我帶他去處理一下。」項御塵這小祖宗尿褲子了,要是大一點他還這樣,他可能會揍他。
項清泉和凌子蒼笑著項御塵抱著豆腐嫻熟的背影,覺得有些奇怪又溫暖。
「我以前沒想過他會變成一個奶爸。」凌子蒼笑著說道。
「我也沒想過,我以為他會是征戰商場的雄鷹。」項清泉笑著搖搖頭說道。
「人總是有無數種可能性。」凌子蒼總結道。
項清泉也對凌子蒼的「小表妹」有所耳聞,不過他知道現在時機還不成熟也就沒有問。
春日和煦的陽光照進了房間里,似乎一切都是有燦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