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王琳聽到她這麼說自然高興,雖然知道她是拿自己當在喬家內鬥的工具,不過只要是對付葉笙,她無所謂在其中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葉笙在床上休養了幾天後就好多了,傷口已經在結痂發癢,估計過不了多久就會脫痂,然後就能恢復如初了。
喬雙林還在外面旅遊沒有回來,所以吃飯就是喬蒼和蘇慕安一家,當葉笙看到王琳也坐在飯桌上時,氣息頓時就不平了。
李欣怡這個時候不敢說什麼,馮如玉只好道:「弟妹,王小姐是我想留下的,你也知道,慕安傷得很嚴重,他們是男女朋友,彼此照顧是應該,你放心,她不會呆太久的。」
王琳也紅著眼眶道:「妹妹,求你了,我真的很想好好照顧他!」
葉笙淡淡一笑:「行了,被弄得我跟個惡霸似的,你要留,我怕是也攔不住,不過蘇慕安傷好后,你要立刻離開!」
「嗯嗯,好的,放心吧!」王琳笑道。
然後馮如玉和李欣怡都笑了,只有蘇慕安病懨懨的坐著,面色蒼白。
「吃飯吧!」喬蒼冷聲道。
眾人這才拿起筷子,慢慢吃起來。
喬蒼湯匙輕輕攪拌了一下烏雞湯,然後舀起一勺,輕輕吹了吹,送至葉笙唇邊。
葉笙臉頰微紅,還有這麼多人看著呢。
她低頭喝完,喬蒼臉上露出笑容,繼續喂她喝,他沒有發現,自己望著葉笙時,眼角眉梢都刻畫著溫柔。
慢慢的,感覺整個飯桌只有他們兩個人,雖然他們都沒說什麼話,但其中的默契和愛意都在濃濃流淌。
李欣怡看得憂心忡忡,他們感情越來越好了,喬蒼可能還沒察覺,他有多愛面前這個女人,恐怕就散陳夢珂醒來,日後也難以與葉笙分個高下!
蘇慕安也是看得氣血翻湧,怒道:「王琳,喂我喝湯。」
不就是秀恩愛嗎,誰不會。
王琳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也學著喬蒼喂湯,同樣溫柔翩翩,可是蘇慕安眉眼間都是戾氣,兩個人之間簡直就是主僕的感覺,哪有那份甜蜜如糖的戀愛氛圍。
蘇慕安是越看越氣,王琳心裡也有了不滿,有些心不在焉了,在她把湯水撒了后他立刻大怒:「你幹什麼,這點小事也做不好,滾出去!」
王琳愣愣看著她,眼眶都紅了,咬著唇不發一言。
她這樣是為了誰啊,除了是想嫁進喬家,可最重要的還不是想和他在一起,一起白頭偕老,永不分離嗎?
她自然不會出去,低下頭默默吃東西,蘇慕安氣得更很了,覺得她不聽他的話,損了他的面子。
「叫你滾啊,出去!」
包子在她臉上砸出一個印,化妝品黏住了細碎的皮,王琳眨了眨眼睛,淚水慢慢滑落,繼續吃著飯,如同嚼蠟。
馮如玉勸道:「慕安,王琳也是好意,不就是撒了點湯嗎,不至於發這麼大的火。」
李欣怡跟喬子新也幫忙勸,蘇慕安覺得渾身都難受的很,尤其在對上葉笙盈盈望過來的目光時,幾乎一霎有淚水滿面的衝動。
「滾,你們都滾,別來管我!」
他氣得掃桌面上的食物,頓時狼藉遍地,人人驚叫。
喬蒼從椅子上站起來,冷眼看著他:「蘇慕安,你是皮癢了,又想挨打了?」
馮如玉聽了這話頓時頭皮發麻,立刻求饒道:「小叔,我家慕安身上的傷還沒好呢,你別跟他一般見識,而且他不是故意的,你放過他這一回吧。」
蘇慕安狠狠呸了一聲,將目前拉到身後,挺直了胸膛,怒道:「你打啊,有本事就打死我,反正我現在……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
他的眼神不自覺望向葉笙,裡面無盡的漆黑與絕望,葉笙淡定的轉過頭去,不與他對視。
喬蒼懶得跟這種瘋子斗,冷聲道:「以後吃飯,你們自己吃,我和葉笙單獨一桌,到時隨便你們怎麼作。」
說罷牽著葉笙的手離開,李欣怡急道:「蒼兒,那我呢?」
他的腳步頓住,眼神複雜:「我不是說過嗎,什麼時候笙笙原諒你了,我才原諒你。」
李欣怡氣得臉一白,狠狠的看向葉笙。
她唇瓣不由自主的彎起淡淡微笑,看著自己的男人目露歡喜。
「想去哪兒玩,我陪你!」喬蒼道。
「我還得上班呢。」
「已經替你請假了。要不然去國外玩玩,全當散散心。」他的手指自然而然的將她頭髮別於腦後。
葉笙心中甜蜜:「那你不用上班嗎,其實我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他眼神溫柔似水,輕聲道:「上班不急,是我想陪著你。」
這綿綿情話一下子說的葉笙軟了心,身子慢慢軟在他懷裡,手抱著他的腰:「怎麼突然這麼好,我都不習慣了?」
他揪了揪她的耳朵:「這叫什麼話,我感覺自己一直對你很好啊,就算當時因為夢珂的緣故氣你,也沒有很過分吧。」
她細細想想,其實確實是這樣,因為真的過分手段,憑他的能力和性格,要想對一個女人十惡不赦也是很有可能的。
「那你當時為什麼沒有對我很狠?」
他想了想,手攬上她的肩,然後輕聲道:「大概……是因為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
葉笙瞬間就笑起來,在他懷裡抬起臉看他,小臉燦爛美麗的像朝陽:「我很高興,也很慶幸,喬蒼,我不僅要做你的第一個女人,還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說完踮起腳尖狠狠吻上他,他啟唇,抱住她的腰,同樣深深吻住她,手指溫柔的在她秀髮中穿梭,心中安寧又幸福。
一吻結束,她紅唇嫣然,眼波明媚:「你是同意了嗎?」
「同意什麼?」喬蒼疑惑。
她瞪了他一眼:「讓我做你唯一的女人啊,你回吻了我,難道是假的不成?」
他噗嗤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帥氣高雅,摸了摸她的頭:「這個嘛,看你表現。」
葉笙不服,身子稍稍遠離他:「搞得好像是我在求著你似的,如果我不是你唯一的女人,那我寧願現在就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