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拜師

序章 拜師

我叫殷九瞳,1994年黑龍江生人,我的名字的來源是我的眼睛,一雙改變我人生軌跡的眼睛。

我出生時正值雨季,就在那一年,有一場雨下的格外地大,紫紅色的閃電彷彿要劈開這片天地。

那時候的東北家家戶戶都很迷信,尤其是我所在的村子,大事小情無不與神鬼掛鉤。

所以在我出生的時候我爹就特意去山上請了一位師父,那位師傅姓馬,據說是東北馬家的傳人,在我們這裡是非常出名的先生。

父親請他過來一是深更半夜婦女產子怕有邪祟,以防不測,好能及時解決,二是測算八字給我起個吉利名字。

我出生的時候是子時,約摸12點左右。生產過程異常的順利,不到20分鐘,伴隨著屋外的電閃雷鳴,我來到這個讓我這一世又愛又恨的世界。

出來之後父親急忙第一時間把我抱到馬師傅跟前,讓師傅過眼。

因為我是天生異瞳,兩隻眼睛的瞳孔都是詭異的血紅色,而且彷彿像是心臟跳動一般有規律的律動,那個接生婆嚇得險些把我摔在地上。

後來詢問母親那晚的情況,母親說那一晚馬師傅和父親聊了整整一夜,直到天明父親才恭敬的送走馬師傅。馬師傅只留下了我的名字和一句話「如果孩子有什麼特殊情況,記得找我,我在村子南頭山上的廟裡住著。」

農村的日子非常的寧靜祥和,唯獨讓我備受折磨的就是每天的夜晚,我從小的時候就開始不斷的夢到各種畫面、人物。

夢中我是功高德劭的蓋世帝王,夢中我是婀娜嫵媚的妖狐野仙,夢中我是那被挖去心肝的大臣……等等等等,這些年極其真實的夢境也使得我極其的早熟,兩歲半神態言語就有如大人一般。唯獨沒有變化的就是我的眼睛,一樣的紅艷似血。

從我過了三周歲開始,我的夢境就變了,變成了同一個噩夢,不過夢中場景每次醒來都從不能回憶清楚,能憶起的只有亭台樓閣,還有熊熊大火,夢裡其他的場景我始終回憶不起。

日子一天天過去,直到我九周歲那年。

我九周歲那年夜裡,剛剛過了生日,父親母親做了一大桌子豐盛的晚餐為我慶生,就在那天晚上,我的人生軌跡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那天晚上,吃過晚餐,我和往常一樣,洗漱后回到炕上睡下,不知何故,雖然那天非常開心,但是興奮之情並沒有讓我難以入眠,反而剛躺下不消片刻,就睡了過去。

之後的事情我全然沒有了記憶,只是後來聽母親說起,那晚的經過

我躺下之後不到一個時辰,突然間猛的睜開了雙眼,我睡在父親母親中間,睜開雙眼之後直愣愣的下了炕。

「兒子,你幹嘛去啊?」母親睡眼惺忪的看著我。我並沒有理會母親,因為身體里的那個人,已經不是我了…

母親看我沒有回應,揉了揉眼睛,也迅速穿上衣服下了炕。那時候的農村人或多或少都經歷過一些靈異的事情。母親也猜測到我不對勁,不過並沒有想太多,只是怕我出了事情。

母親下炕之後一直在後面跟著我,我直直的來到院子里,獃獃的看著前方,大約幾十秒鐘的時間,我緩緩的舉起手,兩根手指成鷹爪壯,緩緩的往自己的眼中插去。

母親就在我的身後,見狀飛快的撲了過來,雙手死死的按住我的手腕,我才九歲,可那晚我的力氣出奇的大,任憑母親千般用力也只是小小的延緩了我的手移動的速度。

「當家的,快出來,孩子中邪了,快啊。」母親大聲的向房間喊著。父親由於剛睡下不久,也沒有睡得很沉,聽到母親的聲音,衣服也顧不得穿,飛快跑到院子里。

院子里的情況一目了然,父親也迅速過來按住我的手,這才使我停止了動作。

「嗬~」我發出低沉的嘶吼聲,猛的一腳把父親踹倒,這一腳力道不可謂不重,只一腳,就把父親這個長期從事體力活身體健壯的中年男人踹出三米開外,趴在地上,久久不能動彈。

「當家的…」母親看著被踹出去的父親和又緩緩拿起手的我。猛的把我撲倒,用自己的身體死死的壓住我的手臂。都說女人本柔,為母則剛,那一刻力大無窮的我竟然沒能甩開母親。

隨後父親起來,用那捆牲口的麻繩配合母親捆住了我的手腳。

就這樣三個人在院子里折騰了一夜,直到天明。

「媽,你們幹啥…把我綁起來扔在院子里幹啥啊?」我清醒了過來,疑惑的問著母親。

母親看我醒來,只顧得落淚,父親仔細的詢問我種種經過,在得知我什麼也不記得之後眉頭緊皺,突然間像是想起來什麼一樣,猛的起身,甚至來不及給我解開繩子,飛快的跑到裡屋。

母親給我解開了繩子,就在我我正在活動僵硬的手腳,父親一手拎著兩瓶酒,一手拎著一隻雞。

「九瞳,再拿點點心,趕緊跟我走。」父親火急火燎呢招呼

母親愣了一下,也明白了過來,迅速打點好東西,交給我和父親,隨後父親帶著我出了門。

「九瞳,一會兒到了地方不要亂講話」父親除了囑咐我一些事情,一路無話。

時間不長,出了村子走了大概20里山路,就看到了一座破舊的土地廟。

父親上前敲門,不一會兒一個聲音傳出「誰呀?」

「馬師傅,是我,九年前您給我媳婦接生的,您還記得嗎?」父親聲音倍感焦急,很怕裡面的那位馬師傅不記得不回應。

馬師傅沒有說話,直接打開了廟門,裡面站著一個約摸50歲左右的男子,頭髮烏黑,身材很是精瘦,一身破布衣不知道縫補過多少次。「是你啊,進來說吧。」馬師傅把父親和我請進廟裡,進門后是一個大的廟堂,廟堂左側有兩個小的茅屋,看來是馬師傅平時休息用的。

我們三人來到了供奉神位的主廳。

「馬師傅,這點東西你收下。孩子有點情況,還得勞煩您給看看。」父親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馬師傅,然後說起了我昨晚的情況。

馬師傅聽了父親的講述之後沒有說話,思考片刻后對父親說「孩子的情況我已經知道了。他爹,你帶的東西正好能派上用場,先不急,一會兒咋們吃頓便飯,過了正午,我便給孩子看上一看。」

馬師傅說完去打點一些吃的東西,看得出來,山上的日子確實清苦,午餐只有點野菜餑餑,父親看到想把帶來的雞給殺了讓馬師傅開開葷腥,馬師傅擺手示意父親不需要「這隻雞和白酒啊稍後我有用,山中清苦,招待不周的,你們父子見諒,先就將就一下吧。」

吃飽喝足馬師傅讓父親把餐桌擺到神廟院子當中,隨後擺上一隻碗、一雙筷、白酒一瓶、整雞一隻、草卷一包。

馬師傅讓父親我倆在大廳坐著,只留他自己在院子當中。只見馬師傅點燃一顆草卷,隨著煙霧吞吐,馬師傅的身影變得虛幻起來,突然間無名風起,隨著風兒刮過,明明肉眼不可見,可我卻能清晰的感覺到院子中多了一個東西。

馬師傅彷彿再和那個東西對話,雖然我們距離院子僅有不足10米的距離,可是只見的院子中馬師傅激動的樣子,卻聽不見一點聲音。

「砰!」馬師傅狠狠地一拍桌子,院子中的煙霧飛速散去。

「敬酒不吃吃罰酒!九瞳,你出來一下。」馬師傅的聲音傳來,我聞聲走了出去。

「馬師傅…」我想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只見馬師傅沖我擺了擺手,示意我不要說話。

隨後馬師傅雙手掐訣,口中念念有詞,隨後單手成印猛的拍向我的額頭。隨著手印拍到,我沒有覺得疼痛,只覺得眼前一黑,隨即感覺身體就不受自己的支配了,這次和昨晚不同,我的意識還是清醒的,還能隨著身體看到場景、聽到聲音。

「小子,你再多管閑事,姑奶奶送你見祖先!」我聽到我的口中發出刺耳的女聲,像是砂紙摩擦的聲音。

「哼,我給你台階你不下,放著條條大路你不走,唯一作死的途徑被你尋得,既如此,那就別怪我無情了。」馬師傅

「哈哈哈哈哈,你覺得你是誰?會兩手道術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告訴你,這小子的眼睛姑奶奶要定了!」我面目開始猙獰,突然飛身一腳踢向馬師傅,馬師傅不閃不避,手指掐訣,只見眉心金光閃過,一個巨大的狐狸虛影出現在了馬師傅身後。

「馬家弟子!」我猛的定住了身形…神色恐懼,不知是看向馬師傅,還是那身後恐怖的虛影。

「小狐狸,是你自己滾還是你奶奶我送你上路?」馬師傅嘴裡同樣發出一道女聲,不過聲音與尋常女人無異。

「馬家弟子…」聲音漸遠,隨後我只覺得身體一輕,渾身的無力感讓我癱坐在地上。

「哼!」馬師傅冷哼了一聲,身上的影子消散,過來扶起我一同進了屋子。

「孩他爹,孩子沒大礙了,不過是尋常的野仙作難罷了。」馬師傅沖著父親說著,看到父親鬆了一口氣,馬師傅又說到「不過你別高興太早,我早就料到孩子會有比劫難,之所以讓孩子出了問題之後再來,是想讓你們能多陪陪孩子,因為九歲之後,孩子再無父母緣。」

馬師傅一番話語讓父親楞在了原地,種地出身的父親並不善言語,不知怎麼表達心中的情感「那…那…馬師父,孩子不是沒事了嗎…怎麼又…」

父親話語間充滿了擔心和焦急,馬師傅明白父親想要問什麼,隨即開口道「他爹,你別激動,孩子不會有事,但是有一個前提,孩子要留在我這裡。如果孩子還回去繼續在家…」馬師傅沉默了一下,並沒有說明,但是相信父親已經心知肚明。

「孩子的眼睛不同於常人,這個你應該知道。和你說的多了你也不明白,這雙眼睛他現在護不住,你們更護不住,就算是我,也只能說儘力而為。如何選擇,你決定吧。」馬師傅說完不在言語,靜靜地等父親的回答。

父親考慮了許久,一下拉起我,讓我跪在地上「九瞳,拜師!」父親這句話已經表明了心意,而讓我拜師更是為了我以後的路…

馬師傅看到父親的樣子,急忙起身把我拉起來「孩子他爹,既然你做好決定了,過了今晚,便回去吧,如果想孩子了,就來山上看看孩子。如果有一天,孩子化盡因果,自然會回到你們身邊的。」馬師傅不知道是安慰還是真的相信會有那一天,但是這話對父親卻如靈丹妙藥般有效。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床,父親就回家拿了我的衣物和一堆吃食,隨後便下了山。

父親走後馬師傅把我叫了起來「九瞳,水已經燒好了,一會兒起床了好好洗洗澡,換身衣服。」

「馬師傅,洗澡換衣服幹什麼呀…」我揉了揉眼睛問到

「拜師!」

我沐浴更衣,很快收拾完畢,坐在大廳看著師傅忙忙碌碌,擺了一案台好吃的好喝的。

「師父,大早上的吃這麼油膩不好…」我饞的口水直流

「臭小子,如果沒睡醒啊再去睡一會兒。」師父東西擺的差不多了,轉頭對我道「九瞳,過來。」

我來到案台前跪下,心裡豪無雜念。

只見師傅指決飛轉,昨天那個巨大的虛影再次出現,這次那虛影異常凝實,不仔細看,真如實體一般。

「九瞳,我馬家弟子拜師第一步,開神宮,凝魂體!」師父說話間那巨大虛影和師父動作一致,雙手並成劍指,向我的眉心處緩緩點來。

師傅的手指在我額前三寸,但是那巨大虛影的手指直直的插入我的眉心,眉心之處是為神宮,神宮也是魂魄所留存之地。

我的視野由外轉內,只見得那巨大的手指金光閃耀,一片混沌的神宮猛的清明了起來。猶如盤古開天地般,一方小天地出現了,隨後那巨大的手指向外抽出,神宮外師父指決變化,隨後又是一指再次點向我的眉心。

隨著那一指落下,我陷入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境…

夢中,我看到他領軍百萬,平東夷,開疆土,定騷亂,穩政治。

夢中,我看到他破祭祀,辱神明,本以為人道當興,卻背負了千古罵名。

夢中,大殿之上文武群臣位列東西,久跪不起,只為求得他那心愛之人一死,我看到他神色痛苦萬分。

夢中,他站在熊熊大火中凄慘的落下了淚水…

隨著火光熄滅,我從夢中醒了過來,隨著這麼多年的夢境,我已經習慣了,也就沒有對師傅說起此事,而這次的夢也是我做的最後一場夢。

我緩緩睜開了滿是淚水的雙眼,只見得師父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九瞳,這數百年來你是第一個在凝魂體的時候睡著的,你要再不醒我都準備抽你了。好在成功了,要不然師父這張老臉,可就徹底的丟盡了。」師父說著把我拉起來說道「凝神靜氣,意聚眉心,仔細的看看你的神宮。」

我按照師傅的要求意聚眉心,一方小天地出現,虛無的空間只有一道虛影,那是我自己。那影子淺的彷彿隨時會消散一般。

「這就是你的神宮,而你看到的那虛影就是你的神魂,也叫魂體。九瞳,我們東北馬家修行不講境界,不修長生。只修那一道神魂與天地通。」

「師父,徒兒知道啦。」

師父哈哈大笑「我也算是有了衣缽了。九瞳,拜師第一步已經完成了,至於第二步師父要等過些日子才能帶你去,第二步是為尋仙!」師父正了正神色

「尋仙就是尋一個自己的護身野仙,雖然沒有也能請來野仙,可是能發揮的實力就大打折扣了。師傅的你看到了,想要完成這一步就需要你去到長白山來完成,那裡是東北馬家的起源,也是眾野仙家的修鍊之地。」說起東北馬家師父臉上閃出一絲痛苦的神色,卻被師傅迅速的掩飾了過去。

「接下來該進行第三步了。」說罷師父臉上漏出猥瑣的表情。「這一步,是要做一輩子的,給師傅端茶倒水,洗衣做飯,掙錢養師父…等等等,嘿嘿嘿。」

看著師傅的壞笑我心生不妙「師父你不要笑…我看的心裡慌慌的。」

師父笑的更加燦爛「師傅是不會坑你的,去給師傅倒杯水。」

「好的」我爽快的應下,轉身去門外給師傅接水。身後傳來師父更加猥瑣的笑聲……

九瞳,給師傅泡茶

九瞳,給師傅做飯

九瞳,給師傅捶捶腿

九瞳,給師傅倒尿盆

九瞳…

「師父,內褲我不管…你自己來。」我看這師父扔給我的內褲一臉黑線…

「唉…不孝徒兒啊…師傅我一把年紀,本以為養兒防老…沒想到啊。我馬天意命苦啊…」我看著師父裝模作樣的哀嚎悲痛…

「師父,內褲給我吧…」我發誓,這是我見過的變臉最快的…看著師傅把內褲扔過來,隨後哼著小曲,回去大廳喝茶,我只嘆人生艱苦…

一個星期後的早晨,我如往常一般做好飯,剛想去叫師父起床吃飯,很意外的師父並沒有睡懶覺,而是早早地坐在大廳。看我進來師父對我說到

「徒兒,師父從今天開始教你我們馬家的本領。從今兒天起,你算是正式踏入修行一途,不可懈怠」

我看到師父神色莊重,馬上跪下到「是,徒兒謹記。」

師父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吃過早飯後師父帶我來到院子里

「徒兒,我們馬家有兩個絕活。分別是東北馬家的請神之術和御神之術。」師父說著示意我往後一點。

「御神之術師父無法教你,師傅也沒有此術的法門。師傅能教給你的只有請神之術,請神之術需要你神魂足夠強大方能施展,我們馬家有三炷香,以消耗魂力為代價請來神靈仙鬼做幫手。」

說罷,師父左手掐訣,拇指合中指,立掌於心前,只見得眉心一點光芒閃起,食指、無名指、小指三根手指彷彿燃起火光。

「上請天神下凡助」左手掐訣如利劍一般衝天而上。

「下請鬼靈赴人間」指決衝下,氣達陰間。

「后請本家仙靠山」指決沖后,後方顯現出那眾仙家的虛影,攝人心魄。

「這就是我們馬家的三炷香!」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的師父,這一刻師父如神魔附體,氣勢磅礴,讓人生畏。

隨著師父收了術法,那股氣勢也漸漸的淡了下去,師傅恢復了那個猥瑣的樣子…那一刻我甚是懷疑,這是同一個人嘛?

師父看我一臉的不敢置信,一臉的懷疑,默默的拿起掛在門口的藤條。

「徒兒,你這個表情師傅很喜歡,繼續保持啊」我看著師父即將揮舞藤條的手,立馬拍起了馬屁

「師父,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到您如此的神勇威武嘛,就是單純的崇拜,沒有別的。」

「哼,不用拍我馬屁,你要是不好好的練功,這個藤條會是你最好的伴侶。」師父手裡掂著藤條,淡定的對我說著。

「哦~師父你閃開,別傷了你,我來試一試」

我有樣學樣,學著師傅掐訣念咒

「上請天神下凡助」隨即指決衝天。「下凡助…下凡助…下…」我嘗試了好幾次,可是除了天上落下的鳥毛,什麼也沒有…

師父一臉黑線的看著我,我覺得就差上來一棍子給我掄到地底下去了…

「臭小子,你師父我想請來神靈都難於登天,你倒是心大,就你現在這點道行,不要說請神靈了,請別人過來吃飯都得挨頓打。」

師父收起鄙視的神情「三者中請神是最難的,需要很高深的道行,請鬼靈是最危險的,因為你不知道你請來的是什麼。請仙家靠山是最容易的,但是也不是說隨便就行的。你的護身仙家的強弱、你的身體、你的神魂的強大,都決定了你能發揮出來多大的實力,就你現在這個小身板,這點魂力,請個最弱的野仙家一次就給你造完犢子了。」

師傅平時的猥瑣和不講道理,在指導我練功的時候全然不見了,師傅的教導可謂嚴厲之極。

師父教給我的除了請神之術,還有鍛煉神魂之術。按照師傅所說的神魂才是根本,如果你神魂夠強大,閉閉眼都能請來神仙。

接下來的一年中,我除了伺候師傅之外就是練功,這一年來請神之術一次沒有成功過,因此我接受了無數次藤條的愛撫。唯一值得開心的就是我覺得神宮裡面的魂體越發的凝實,按照師傅的話說,由過去的吹彈可破到現在的弱風扶柳,雖然師父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鄙視,但是我自覺我的進步很大的。

一天早上,練完功以後師傅把我叫到跟前對我說到「徒兒,這一年來,請神之術你也修行的差不多了,只是神魂太弱,加上你沒有自己的護體仙家,所以一直沒成功。」師父頓了頓,神情變得異常的嚴肅

「接下來師父要教授你新的本領,你要細細的領悟,認真的學習。」

我聽罷連忙定睛凝神,準備仔細的學習,不漏過絲毫。

隨後師傅的一系列動作讓我只覺得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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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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