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 新奇玩意
二狗拿著電話的手,由於用力過猛,變得白中泛青。
胸膛緩緩起伏,整個人像一頭擇人而噬的猛獸,似乎下一秒目標出現,就會撲上去撕咬成碎片。
二狗站在監視前許久未動,一直等待對方說完后,才動了下身體開口道:「只要人沒事就好,東西丟就丟了,還有死去兄弟,你一定要妥善安置他的家人,一切按我當初制定的規矩來辦。
另外我家裡,多派些兄弟過去,我最遲後天回去,剩下的事等我回去再說吧。」
二狗說完放下電話,站在原地沉思了一下,接著再次拿起,但似乎想到了什麼,又放了下來,眉頭微蹙。
抬頭看向顯示屏,掃了一眼地下室被關的倆人,轉而看向別墅大廳,只見別墅門被打開。
陳一走在最前邊,後邊跟著十幾人,手中拿著武器,押著三人走進大廳。
此時樓上的火,已經小有規模,煙霧緩緩上升。
所以陳一等人剛進來就聞到了煙味,一群人皺著眉頭向上望去。
等看到樓上的火后,陳一面色瞬間一驚,甩開步子向上奔去,同時口中叫道:「老大,你在上邊嗎?」
其他人聽到后,除了押人的幾人外,一些跟著陳一往上沖,一些則是沖向廚房或衛生間找水。
只是陳一剛衝到一半,二狗的聲音就從餐廳方向傳來。
「我沒事,你們怎麼這麼慢!」
二狗說著走到客廳中央,看向被押著的三人。
而正在狂奔的陳一,聽到二狗的聲音后,身體一怔,想要停下來,但在慣性的作用下,繼續向前沖了幾步才停下。
回頭看到二狗后,又向上望了望,露出疑惑的神色。
撓著頭走了下去,來到二狗身邊后,想開口詢問,但看到二狗面帶寒意,最終還是忍著沒敢問。
二狗走到三人面前後,看著三個金髮碧眼的洋鬼子,冷聲道:「能聽懂我說話嗎?」
跪在地上的三人低著頭,沒有一個開口,二狗冷笑一聲,伸出手,旁邊一人,急忙把自己手中的武器遞給二狗。
二狗接過武器,抬手就是一槍,位於中間的男子,應聲倒地。
押著男子的倆人身上濺滿了紅白之物,就是旁邊的其他人身上也是星星點點。
但所有人都是面色不變,直視倒在地上的男子,只見男子頭部炸開,只剩鼻子以下,腦漿混合著血液,緩緩的向地上流著。
二狗打完這一槍后,轉頭看向旁邊的另一個男子,再次說了相同的話。
男子聽了抬起頭看向二狗,露出一個詭異的微笑,開口用英文說話,但二狗聽不懂。
於是轉頭看向自己手下,開口道:「誰知道他說了什麼?」
眾人聽了,用細若蚊蠅的聲音,低聲答道:「不知道。」
二狗聞言一摸額頭,自語道:「卧槽。」
摸了有倆秒,突然間手一摔,看向二樓道:「走上去把那傢伙帶下來,上邊那傢伙是我們華夏人。」
說完率先向上走去。
陳一緊跟在他後邊。
而此時樓上的火不知為何小了很多,樓梯燒到一半也不在繼續向下燃燒,只有地攤還在緩緩的燃燒著。
不知是二狗的話打動了那傢伙,還是那傢伙另有想法,沒有繼續去引燃其他物品。
幾人上到樓上后,看到那人正站在窗前,倆手微紅放在窗戶上,其中一片玻璃居然開出一個洞。
不知是他太過專註,還是急著想要逃出去,彷彿沒有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音,此時身體顫抖,皮膚通紅,衣服像是被洗過一樣,緊貼在身上,濕漉漉的。
二狗站定,跟在他後邊的人也都停了下來,拿出武器指向那人。
這次二狗沒跟他廢話,從旁邊人手裡取過一隻銀色的手槍,對著那人就扣動了扳機。
「呯」。
清脆的聲音響起,一道銀色的光芒飛出,射向男人。
原本緊緊抓著窗戶的男人,在聽到聲音后瞬間向旁邊一躲。
不過身體還是慢了一步,子彈打在了男人肩膀處,但卻沒有出現血液飛濺的場景。
男人倒在地上,剛要掙扎著站起來,卻突然身體抽搐,躺在地上不停地顫抖起來。
二狗背後走出一人,帶著手套,手裡拿著一個類似狗戴的項圈,走到男人身旁,打開后套在男子脖子上,又拿出一副手銬給男人戴上。
二狗對男子道:「把他帶到樓下。」說完向下走去。
下樓后男人被扔到地上,二狗走過去踩到男人雙腿中間,微微一用力,頓時男子口中發出殺豬般的尖叫。
二狗收回腿,對著男子做了一個噓的手勢,男人還在叫,二狗再次抬腳踩向剛才的位置踩去。
只是還沒等二狗放下腳去,男子就瞬間閉上了嘴。
二狗扭頭對男人道:「待會問他你給我翻譯,知道了嗎?」
男人慌忙的點頭。
而原本閉口不言的倆個鬼子,瞬間神色猙獰,身體瘋狂的掙扎,口中不停地對男人呼喊。
陳一走到二狗身邊,遞給他一個迷你遙控器,二狗按下僅有的一個鍵。
只見倆個洋鬼子,吼聲瞬間停止,身體哆嗦著倒在地上。
二狗緊緊的按著那個鍵,過了有十幾秒才鬆開手指。
倆洋鬼子倒在地上抽筋兒了將近倆分鐘才慢下來。
過了一會,倆人緩和了很多,繼續開口叫了起來,二狗臉色冰冷的對男人道:「告訴他們再叫就是死。」
男人忙不迭的扭頭傳達了二狗的意思,倆人聽了二狗的話,突然轉頭對二狗吼了起來。
二狗鄒眉問男人倆人說的什麼意思,男人翻譯道:「他們說自己是冥神在人間的使者,死亡不過是回歸。」
二狗聞言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轉頭看向倆洋鬼子道:「不怕死是嗎,那我們就玩點新奇的。」
說到這二狗又轉頭看向男人,咧著嘴露出森白的牙齒,眼神詭異,道:「聽說過一種酷刑叫脫衣嗎?」
男人聽了艱難的搖搖頭,呼吸略顯急促,眼神中帶著慌張的神色。
這他媽都不用解釋,因為酷刑倆字已經充分說明了很多東西。
二狗看男人搖頭,很是熱心的為他解釋道:「脫衣,重點就在這個脫字上,過程一點都不複雜,就是把人埋入坑內,只露出頭,然後把他頭髮踢掉,用刀開一個口子,再拿加了鹽的水銀順著傷口灌入,你想想那場面。」
男人被二狗說的額頭冷汗密布,此時他已經知道這個刑法為什麼叫脫衣了。
因為人傷口在接觸到鹽後會感覺撕心裂肺的疼,所以人會不停掙扎,而水銀密度又很大,可以直接把人的皮剝離。
最終人在掙紮下脫掉皮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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