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驚天逆襲
「你到底有神秘秘密要告訴我,我猜你肯定又是要拉著我胡說八道是不是,我最了解你了,你就是那種喜歡胡說八道的人,所以我——也可以聽聽,你就說吧。」陳凡走到牢獄門口,就不再往前走了,因為他有點害怕。
月鉤兒疑惑的看了看他說道:「我現在要給你說的這件事情,關係重大,絕對不能讓第二個人知道,所以你必須靠近一些,為什麼距離我這麼遠。你這樣的話,讓我怎麼跟你說呀?」她的身子很虛弱,聲音也非常小。
陳凡卻絕對不會在往前走一點了。月鉤兒說道:「你是不是很怕我?」陳凡說道:「以前不怕但是現在很怕,難道你沒聽說過,人走到絕路的時候就會拚命嘛。」月鉤兒說道:「可是我現在並沒有走到絕路上,我的路還很寬。」
陳凡翻了個白眼:「那麼你的意思是——」月鉤兒也是翻白眼:「那麼我的意思是讓你最好打開牢門,進來跟我說話。」陳凡擺手:「那可不行,我進去的話,如果你突然脫衣服,或者咬我,我就會非常的被動。」
月鉤兒不屑的說:「這一點你基本上可以放心,我絕對不是那樣的人。」陳凡驚恐的說:「你太不了解自己了,其實你月鉤兒還真就是那樣的人,我雖然遇到的那樣的人不多,但你絕對是個不擇手段的。」
月鉤兒急了,非常的急:「陳凡,既然你已經來了,難道就不肯耐心的聽我說兩句,我為了要見你一面不惜自殺,這難道還不能表達我的誠意嘛,希望你過來一下,我保證你絕對不會後悔。」
「我現在就有點後悔了,實話告訴你吧,要不是因為你要死要活的我是絕對不會來的,可是我看你這個架勢,讓我非常熟悉,這分明就是上次騙我的那個樣兒,而且,我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就是想要報復我,因為我抓了你。」
「我要報復你,呵,我要報復你,你以為你是誰呀,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攤上了什麼事兒,你又知道不知道我是個什麼人,你把我抓了,你有多麼的危險,我把你找來其實都不是為了我自己,而是為了你好。」
「呃,你瞎說,我才不信。」陳凡一臉的天真無邪:「看來我被你騙了一次之後,你把我的智商看得有點太低了,我可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傻子,還是算了吧。」月鉤兒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色說道:「那麼這樣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要把所有的人全都趕走,我說的話,絕對不能讓第三個人聽到。」
陳凡的心裡也有了一絲的疑惑,試問,如果月鉤兒想要報復他的話,隔著這麼結實的牢籠,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她有本事突破這道牢籠的話,那麼再多個三五十人怕是也沒什麼用。於是他還真有點信了。
於是陳凡急急忙忙的揮了揮手:「所有人全都退出去。」陳凡現在在衙門裡面的威信那是相當高了,而且非禮女犯人這種事兒,在牢里也不是沒有過,他又是陳惡魔的名頭,牢頭們頓時心裡笑起來。
可是畢竟誰也不敢說出口,就趕忙退了出去。他們心裡可是沒有往好處想,紛紛覺得陳凡可能要干出禽獸的行為了。陳凡也開始後悔,就這麼一鬧,對他自己的影響可真是太壞了。莫非這就是月鉤兒的詭計。
「你不會是想要喊抓流氓吧?」
「切。」月鉤兒正色道:「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什麼人?」陳凡嚴重的點頭:「知道知道,我當然知道,你是個騙子,殺人犯,現在是個階下囚,嘻嘻,我答對了吧,要不要加十分啊?」月鉤兒說道:「除了這些呢,難道你就從來沒有往深處想一想。
「想了,所以才能把你抓回來。」
月鉤兒突然在身上摸了一下,陳凡迅速的後退:「幹嘛,是不是想要掏暗器,難道你還有什麼秘密的小玩意兒嗎?」
讓誰也沒有想到的是,月鉤兒居然貼身藏了一面牌子,沒有被老頭獄卒給搜出來,她舉起來說道:「你看清楚了,這上面寫的是什麼?」陳凡湊近了一看,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他並沒有看清楚上面寫的什麼,但是他可以肯定牌子和七手飛鳳燕冬梅手裡的一模一樣。
「嚇死寶寶啦。」陳凡驚訝的說道:「你不會是想要告訴我,你月鉤兒居然是刑部的公差吧。算了你還是別說了,說了我也不信,就這麼快破牌子,在外面花幾兩銀子就能搞一個,而且工藝還很差,一看就是山寨的?」
「你看清楚了,這不是山寨版,而是正宗的刑部公差的令牌,我月鉤兒,真名是李月鉤,乃是刑部的秘密公差。同樣的牌子在南宮朗的身上也有一塊,其實我們兩個並非是什麼江洋大盜,雌雄大盜的,我們兩個都是官府中人。」月鉤兒朗朗的說道。
「不信。」陳凡肯定的說。
「見了這面牌子你還不信,那你到底要怎麼才算是相信。」月鉤兒說道:「這塊牌子上面可是有我的名字,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仔細的看看,這是如假包換的,我的身份的確是刑部的公差。」
「假的。」陳凡說道:「你提前就算計到了有這麼一天,所以就偽造了這面牌子,用來騙傻子,如果我上當了,我的智商就真的太低了。麻煩你下次想個有技術含量的雕蟲小技,那樣咱們大家的心裡都可以舒服一點。」
「你這個人簡直就是冥頑不靈食古不化,真不知道你那個神探的名頭是怎麼得來的,我們衚衕的二百五都不知道比你強了多少倍,你也說這樣的雕蟲小技是根本騙不了人的,我怎麼又會拿出來騙你呢。試著想想我的話吧。」月鉤兒真有點絕望了。
「那你把牌子給我看看,等會兒。」陳凡一用力就把自己的衣服撕下來一個角,然後墊在手上,去拿那面銅牌,嘀嘀咕咕的說:「會不會有毒呢?」月鉤兒的眼神看上去想要掐死他的樣子,見他把手伸過來,嘆了口氣,把牌子交給他。
陳凡接過了牌子之後,拿在手裡仔細的研究,說實話,他其實有點相信月鉤兒的話了,因為她到了現在這個時候,並沒有撒謊的必要。而且月鉤兒知道他陳凡是個極度聰明的人,她如果要騙,也肯定是直接騙郭縣令,沒必要來騙他。不然上次殺人之前,也不會捨身把自己給引開了。
他把那面牌子放在手心裡看了一會兒,已經確定這就是刑部公差的令牌,如假包換,而且上面也的確有李月鉤的名字。可是陳凡仍然不敢全都相信,畢竟現在騙子的技術令人有些嘆為觀止,他們造假的技術可是往往會超出老百姓相像的,以假亂真的事兒,做得多了。隨後她的腦海里就浮現出一個人影子來。
「嘿嘿,你說你是刑部的公差,那你為什麼要殺人呢?」
月鉤兒搖頭說道:「這件事情我是絕對不能告訴你的,聰明的你就趕快放了我,而且永遠地替我保守秘密,你還可以快快樂樂的活下去,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簡直沒一點火爐可走。」
「我呸,就算真的刑部我也不怕,說得好像我得罪了皇帝一樣。」
「你沒有得罪皇帝,但是也差不多了。」月鉤兒冷笑道。
陳凡聽不懂他的話,而是皺了皺眉頭,說道:「月鉤兒,我也實話告訴你,我也不管你那張小嘴多麼的能說會道,今天這件事情,我也不可能放過你。再說,我也沒那個權利,不過我可以替你想想辦法,但是在這之前,你必須進一步證明自己的身份。」
「最起碼你要告訴我刑部尚書是誰吧?」陳凡說完,又擺了擺手:「算了,這個題目不好。」因為他也不知道刑部尚書是誰,而他現在又不能找郭縣令去問,這可怎麼辦呢。陳凡忽然說道:「你聽說過七手飛鳳嘛。」
「當然聽說過,七手飛鳳叫做燕冬梅,是大明朝的十大名捕之一。」
「這事兒我家門口穿開襠褲的小孩都知道。」陳凡揶揄道:「剛才的那個問題只是打個鋪墊,現在才是正題,我問你,七手飛鳳長什麼樣兒?」
「你見過燕冬梅?」月鉤兒斜視他。
「那你就不用管了,反正我和燕冬梅都是朝廷的公務員,我們之間的聯繫非常複雜,跟你這種混黑道的說不清楚,體制內的事兒,你懂什麼呀?」陳凡擺手。
「自大狂。」月鉤兒翻了個白眼:「那好,既然你這樣說的話,我就把燕冬梅的長相告訴你,她幾年大約三十歲左右,長的很漂亮,善用長劍,最精通的就是偷盜,是那種古香古色的美女,冷冰冰的,不討人喜歡。陳凡,我可有一句說錯?」
陳凡心裡劇烈的震撼,可是他表面上卻在搖頭:「嘿,你誤會了,我只是隨便的考考你,其實我也沒見過燕冬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