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車禍背後的蹊蹺
病房裡…
染耐想著剛才沫雅說的話彷彿有些發獃了,沫雅趕緊用手摸了一下染耐的頭,「喂,姐,你怎麼了啊,我問你話呢!」
「啊…」染耐馬上回過神來。「你看一天,問的什麼傻子問題,豪邁和義承是我能選擇的嗎,難道你想像選大白菜和大羅卜那麼簡單啊。得了吧,你省省吧!」
沫雅見染耐不回答,心裡不爽了一下,嘴上說著:「切~你不回答就算了。」沫雅站了起來,似乎很嚴肅的看著染耐。「不過,我覺得呢,義承哥是一個很不錯的選擇,他人很有責任心。但是我也認為豪邁哥是很愛你的,他為了不讓自己吃別的男人的醋,才會對你做出那樣的事,我認為也是很難。」
染耐聽著沫雅的話,若有所思的點了一下頭。
「我都這樣說了,你心裡是怎麼想的啊?」沫雅很調皮的說。
「什麼嘛。別問了,我才沒你那麼傻,非得選擇一個出來。」染耐有點像逃避問題一樣的說。
「可是也必須得選擇出一個,因為結婚你只能跟一個人結婚啊!」沫雅像孩子一樣的說。
「你呀!」染耐打了一下沫雅的頭。「才多大點呢,就想著結婚!我看到了結婚的時候,你還想不想結婚!」
沫雅還一臉很正經的說:「當然啦,我要結婚的話那就是認定了一輩子的人,我才不會選過來選過去的呢~」
兩姐妹嘻嘻哈哈的說著玩笑話。
Kleif家…
義承打了一通電話給Kleif,告訴她們,染耐已經找到了,Kleif她們說要到醫院去看望染耐,而義承卻說現在染耐需要靜養,最好少打擾她,而自己又因為照片一事,來到了Kleif家。
義承、Kleif和Lisa一起坐在沙發上。
義承講明了來意,就問Kleif,「Kleif,染耐說過。一張照片是吧?」
Kleif聽見照片眉毛皺了一下,染耐專門到洛杉磯拿照片的事情,義承也知道?Kleif喝了一口咖啡說:「確實有照片這一事,怎麼?你也知道?」
「知道什麼?」義承很疑問的看著Kleif。
Kleif顯然看出義承還不知道,一下子放下咖啡。「沒…沒什麼…那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義承說:「染耐說她把那張照片放進了包里,而包在染耐被綁架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掉在了地上,還是被你撿了起來?而且當時我開車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那個包包。」
Kleif冷笑了兩聲。「你真傻還是假傻,我跟Lisa是在染耐還沒綁架之前就走了,她包不見不干我們的事啊,而且你在那兒,看見包不見了,那不正是被綁架她的人拿走了!我說你怎麼那麼累啊!」
「哦?!」義承聽了Kleif說的話,點了一下頭,「那麼這樣說,包可能就是在歹徒的手上?」
「不知道,我也是猜的。」Kleif又喝了一口咖啡說。「那我想問問,綁架染耐的人是誰?被抓了嗎?」
「綁架染耐的正是染耐的男朋友,可是他們好像已經分手了,他並沒有被抓到。因為我們看見染耐的時候,她只是暈倒在了地上……」義承回想著今天下午的事情。
「染耐的男朋友,天吶,她男人居然會對他女人做這種事?」Kleif自顧自的說,而且像怨天怨地的看著義承。
義承只是弱弱的說:「那…你能告訴我關於染耐說的那張照片嗎?」
「哦~還有照片呢。那好吧,我告訴你!」Kleif像想說故事一樣的,盤腿的坐在義承身邊。「染耐這次來到洛杉磯呢就是為了那張照片!」
「啊?怎麼會?」義承突然很吃驚的插起嘴來。
「哎呀,別插嘴!聽我說完!」Kleif瞪了一眼義承,義承沒有說話,只是又一次弱弱的低下頭。Kleif才開始滔滔不絕。「我之前跟你說過染耐呢就是你小時候的玩伴,而那張照片就是你們小時候的照片,不知道你還有沒有影響,那是你專門請人去給你和染耐照的相哦~」
照片……這個詞一直不停的在義承耳邊徘徊。是啊,小時候家裡給的零花錢又不多,所以義承只能攢著零花錢,又一天他就叫上染耐一起出去玩,而在廣場上,請了照相師給了那時最真最純的義承和染耐按下了快門。義承和染耐一人一張,染耐的那份顯然還在她那裡,而自己的呢,搬家不知道搬到那去了。看來染耐還是很重視那張照片的,而自己呢,真的只把那張照片當照片……
義承的眼睛紅了起來,Kleif見他發獃發得都快哭了,連忙打了他的肩膀一下,「喂,你怎麼了?要哭了啊?我又沒欺負你!」
義承慢慢反應過去,看著Kleif和Lisa,趕忙起來說:「謝謝你們,我先走了,改天你們再來看看染耐!拜拜!」義承很快的走了出去。
Kleif等他走了之後,壞笑的對著Lisa說:「你看見了嗎,他居然要哭了,哈哈哈哈哈!」
國內…
在醫院裡,國瑞很耐心很細心的照顧著受傷的諾文,而在這當中的時間他也在調查著這場很意外的車禍,國瑞覺得這場車禍似乎沒有那麼的簡單,都要馬上比賽了,發生車禍,裡面肯定有問題。
國瑞帶著諾文來到醫院裡的水池邊,帶著諾文散散心。
諾文做在輪椅上,用手上的魚食慢慢地扔向水裡,給水裡的魚兒餵食,看著國瑞很鬱悶的表情,諾文停下手中的動作。「你怎麼了,那麼鬱悶?」
國瑞慢慢地回過神來,拉著諾文的手說:「諾文,我覺得你這次的車禍非常的蹊蹺。」
「蹊蹺?怎麼這樣說?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加害於我?」諾文很奇怪的說,想是不相信國瑞說的一樣。
「你看啊,你在比賽的前幾天就發生了車禍,而且司機現在也不知下落,看監控都能夠看得出來司機是故意的衝撞你的。這不是一場簡單的車禍!」國瑞想象著那天看見的監控,閉著眼睛說。
諾文也慢慢想起了那天的車禍,她放下了手中的魚食,看著自己的雙腿眼睛漸漸的紅了,「那麼你這樣說,有人故意害我,害我連腿都沒有了,以後連籃球打不成了!」想到自己腿上的殘疾,諾文簡直就崩潰了,她大聲的呼喊著。「那到底是誰!?是誰要這樣害我!?」
「好了好了,諾文你別激動!我們仔細想想有誰會這樣做。」國瑞蹲下來,拉著諾文的雙手說。國瑞彷彿又想起了什麼似的。「連籃球都打不成了?那不是說明是桃木隊那些人乾的事嗎,他們要奪回這個稱號,要奪回冠軍!奪回這個地位!他們…他們不會真的做出這種事吧。」
桃木隊,是櫻雪隊一輩子的仇人。打了幾年的友誼賽了,卻始終都沒有戰勝過櫻雪隊,可能從而想要報復,櫻雪隊只要有了國瑞和諾文存在,桃木隊就一輩子都得了不冠軍,只能成為永遠的亞軍。但是櫻雪隊沒有了其中兩人的存在,整個球隊都會垮掉,那麼桃木隊就會奪回冠軍。
「桃木……他們…他們…」諾文想起這其中的種種,不由的緊張了起來。「比賽只是一個友誼賽而已,他們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就是因為他們想冠軍想瘋了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國瑞突然站了起來,對著諾文大聲的說。
「為了一個冠軍,這樣做很不值得的啊,他們不會那麼的笨吧……」事到如今了,諾文似乎還有這最後的善良,還是不肯懷疑著桃木隊。
「現在的一切我們也說不定,我已經拜託教練去查此事了,而且在過幾天就比賽了,沒有了我和你,整個球隊得趕緊整頓整頓。」國瑞又蹲下來很安靜的對著諾文說。
諾文沒有多說話,還是很神情恍惚的看著水池裡的魚。
國瑞慢慢地把輪椅又推了過去。邊推還邊對諾文說:「這陣子你得小心一下你的腿,還有,別那麼天真的以為桃木隊是好人。」
諾文閉上了眼睛,靠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