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你想非禮我
「不這不可能!」
「怎麼會這樣,你個光頭肯定騙人!!」
「師姐,師姐說過她絕對不會嫁人,她說會跟我們一起,一直留在剎羅莊裡的!!」
「為什麼,為什麼啊?!」
「嗚嗚嗚...師姐...我的師姐啊...」
還沒有開始打呢,這群傢伙就被刺激的亂了方寸,有的口吐白沫當場昏厥過去,有的仰天咆哮想要宣洩悲憤的情緒那是摯愛被奪走的痛苦啊。
有的則是抱頭痛哭,他們淚流滿面鼻涕橫飛,他們不想相信也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那可是剎羅莊上下青年男子都仰慕的師姐啊。
師姐曾經說過,她不會跟任何人結婚,她會留在剎羅庄陪伴大家一起斬妖除魔,可現在這樣又作何解釋呢?
「都聽到了吧?」
「聽到了就趕緊滾,我現在就去跟你們師姐造人,別在這裡妨礙我,滾滾滾...」
唐朝擺了擺手,鄙夷的看著這群剎羅庄的青年斬妖師,還想跟他斗那真是太嫩了點。
「啊!」
也不知是誰在人群中慘叫一聲,居然口噴鮮血當場癱倒在地上,嘴裡的血不斷的湧現而出,場面格外的醒目。
「我勒個去,不是吧這麼誇張?!」唐朝梗著脖子,眼珠子都瞪了出來,只是隨便說這麼幾句,這些傢伙的反應要不要這麼誇張,又不是他們老婆至於么。
然而他不明白,有些人將女神當成信仰,當信仰破滅之時,他們那脆弱的內心世界平衡也隨之被打破,極端的精神刺激的確會導致這種事情發生。
「小師弟!!」
「救命啊,快打救護車的電話,快救救小師弟啊!」
「快散開別圍過來,流出空間啊,我來給小師弟過氣啊!」
這群剎羅庄的青年斬妖師們亂成了一鍋粥,場面一發不可收拾,看著他們手忙腳亂甚至還忘記打電話的樣子,唐朝還好心的幫他們撥通了救護車,外帶瘋人山精神病院的電話。
嘀嗚嘀嗚,白色的救護車很快就過來將那小師弟抬了上去,接著又有一亮大車開了過來,上面頓時下來一群拿著防爆盾,手持短棍的工作人員。
上來就是一頓暴打,這群剎羅庄的青年斬妖師們,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這一個個被打的哀鴻遍野慘叫連連,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一整車的裝上去直接就拉走去那瘋人山精神病院。
啪啪...
拍了拍雙手唐朝,笑眯眯的看著遠去的瘋人山車,笑道:「太嫩了,這剎羅莊裡面怎麼會有這麼一群天真的豬頭,這可比糖炒栗子還甜啊。」
「好樣的唐朝!」
「不錯啊小夥子。」
「哈哈,賣力點咋們這些阿姨還等著抱你的娃兒呢。」
周圍夜半村的村民們忍不住笑出了聲,那些阿姨大嬸還對他豎起了個大拇指,當然是指造人那件事情。
頓時唐朝整張臉紅的就像是被扇了幾百個耳光紅撲撲的,羞憤的想要找個地洞鑽進去當鴕鳥的好。
剛剛那也只是氣那群人罷了,他可不會做這種事情,現在被鄰里的阿姨大嬸們這麼一笑,他還不是無地自容么。
「哎呀,我說姨啊,嬸啊,趕緊回家去做飯啦,看看你們家那些相親成功了沒,我剛剛是說笑呢!!」
轟!
話音未落轉身重重的關上木門,靠在門上的他可是能夠聽到外面大伙兒那爽朗的笑聲,那笑聲聽得他整個腦袋發燙,燙的幾乎可以用來當烤肉的碳用。
咚咚咚...
靠在門板上的他,能夠清楚的聽到自己那小鹿亂撞般的心跳聲。
「唔...」
「好疼...」
嬌柔的身體在那藤椅上微微顫動,酥軟的手掌置於額頭上,三分憂愁七分痛楚的眼神令人憐惜。
蘇醒的瞬間時笙只覺得渾身疼痛難忍,尤其是腹部那種感覺,令她痛不欲生要不是她知道是怎麼回事,還以為自己這是分娩了呢。
「混蛋,竟然強制將道法神通卸去,不知道這樣會要了我的命么...」
雙手撐在藤椅上,她想要起身可卻撐到一半,力氣不夠又癱倒在藤椅上,疼的她眉宇緊皺臉色慘白,那不是絕顏的容顏,卻又能夠露出令人想要呵護的衝動,這一刻她的身上散發著一種嬌柔美。
「不知道。」唐朝大刺刺的走過去,他極力的平復情緒,就像是個沒事人一樣,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被他拋諸腦後,一屁股就坐在那藤椅的一邊上,跟那時笙靠的極近,似乎隨手可以觸碰到她。
這一刻,時笙就像是受驚的小貓,身體想要極力的向後縮去,可惜卻無能為力。
她緊緊的咬著泛白的唇,那雙美眸似乎蒙上了一層薄薄的水霧,顫聲道:「你...你...你想怎樣?」
她害怕了,此時此刻身受重傷,且在對方的家中,她不用問也都知道,剛剛就在旁邊看到一塊寫著夜半斬妖的牌子。
手無縛雞之力的情況下,若是對方有色心,她豈不是就要被這禽獸糟蹋了?
越是這樣想,她越是后怕,珍珠般的淚水,嘩啦啦的從眼角滾落,拍打在藤椅上散落在地面上。
「喂喂喂!!」
「你哭什麼啊?!」
唐朝被她嚇得從藤椅上直接就彈射了起來,身體向後退了好幾步,之前不是女強人么,喊打喊殺的牛逼轟轟的,這會兒怎麼就變成這副小女兒姿態,這轉變令他措手不及。
「嗚嗚嗚...」
「你...你...你想非禮我對不對?!」
她哭著抬起頭看著唐朝,臉頰上掛著兩行令人心疼的淚痕。
還真別說,她的確沒有驚世絕顏但這一刻,淚水襯托下的柔美,似乎超越了所謂的傾國傾城,令唐朝那木訥的內心有所觸動。
「啊...啊呸!」
驚恐的看著時笙,他簡直不敢相信對方竟然有這種想法,什麼叫做想非禮她?
把他唐朝當成了什麼人?
「你以為我是誰啊?!」
「我告訴你,你算是脫光了,我都不會對你那個啥你知道嗎?你以為全天下的男人,都是這樣的嗎?」
「我告訴你,我們男人的自控力其實很強的我告訴你啊,真的我告訴你!!」
說著說著,他有些底氣不足,畢竟他可不能代表大部分人。
「真的么?」時笙怯懦懦的抬起頭,那樣子跟開始的強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