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得到真傳

沒得到真傳

慕九蘭點頭:「具體是因為什麼,無人可知,原本那白氏一族的居住地,成了一片廢墟,整個寨子,沒有一個活人。」

「發生了什麼?」施畫再皺眉。

他再道:「齊尊主說,在這寨中間的空地之上,足足有七百多座,大小不一的墳,雖然上面沒有立牌,但在寨門處的石壁刻著很醒木的『白氏一族』的大字」

施畫抬頭看向天空,再眨了眨眼,收回目光的看著言謹初:「這麼說,白氏一族的消失,是在很久以前,洛白現在不過三十九歲,那麼,以這個年紀來算……」

她再看向庄清:「庄將軍,這個姓姚的仵作,多大年紀?」

「按履歷上記載,今年二十二歲。」庄清看了眼冊子道。

施畫再輕撫著下巴:「也能對上,可為什麼,這人不姓洛,也不姓白,卻要姓姚呢?」

「應該是母姓,他的母親就姓姚。」庄清再道。

施畫再打了個響指:「徒弟,私生子,看來,他還是後繼有人了,姚繼宗,是個很好的名字,寄託了他的希望,可這人太傻,如果他可安分守己,隱姓埋名的話……」

慕九蘭目光陰沉了下來:「如果想讓他平安的活著,就不會教授他任何技法,無人認出他來,才是最安全的。」

施畫與言謹初互看一眼,認同他的說法。

言謹初道:「這麼說,他是故意的,就是要告訴所有人,姚繼宗與他有關係,為什麼要這樣?」

施畫卻舉起手來:「等等,也不對呀,如果說洛白的徒弟誰最出名,要當算我與師兄,再就是庄師兄了,這個姓姚的人,原本就沒被咱們納入視線之中呀……」

言謹瑜也跟著道:「而且他一直對外強調自己是洛白的徒弟,而非是什麼私生子,可再強調,他的技能卻真的不如你們的高,自然就會有人認為他是在沾洛白的光,不以為然。」

「不以為然,不在乎,那他就更有機會去做些別的事,洛白對於別人的信任程度向來不高,但如果是自己的血脈呢?會不會就不同了?」施畫再道。

言謹瑜再道:「定是不一樣的,而且從當初和現在的情況來看,此人所會的東西,可能真的不比你們少。」

慕九蘭輕輕的眯了下眼,扭頭看向馬車邊上的南星,並對他輕點了下頭。

南星立即會意的跑了過來:「少主,有何吩咐?」

「查一下,魏國姚繼宗這個人,關於西境的消息什麼時候能到。」他道。

南星道:「今天晚上一定能到,西境之處的情況,魏國境內要比東楚的輕一些,東楚已經有兩個城淪陷了。」

「用藥了嗎?」慕九蘭緊皺眉頭。

南星點頭:「已經用了,基本控制住了,正在圍剿剩餘的,可有一點挺奇怪的,原本的葯和摘心法,有點不管用了。」

「對葯進行了改動……」慕九蘭眼中閃過一絲恨意。

施畫靠在言謹初的懷裡,一隻腳蹬著石頭:「如果按正常的人體構造來說,能支配人的行為和意識的,只有大腦,其實心臟都在其次,就算再怎麼改,也不可能用腳趾頭來控制吧,所以,摘心不行,就直接砍頭,他能將葯改進,證明他還真學到了些東西。」

慕九蘭認可的點頭,再對南星道:「按此法傳出去,也要執行人,注意防範。」

「是,屬下明白。」南星轉身離開。

庄清這回是真開了眼界了,難怪王爺說這兩人如果合在一起,天下無敵呢,這腦子也太好用了,只從細微的幾個小線索,就能推斷出這麼多來,而且件件都是那麼合情合理。

施畫再看著慕九蘭:「師兄,上次你給的葯,是針對於洛白給雲皓皚的那批葯,可現在這個姓姚的對這葯進行了改進,想來一定不會只是一點點,說不定威力更大,那咱們要怎麼辦?」

「坐在這裡想,永遠是想不出來的,你不也說了嗎,在沒看到案發現場之前,一切都是空想,不如我們到了那裡再說。」慕九蘭對她溫暖的一笑。

施畫也聳了下肩,扭頭對言謹初道:「師兄會拿我以前說過的話,來回懟我了……不可愛……」

「你也知道呀……這回明白,當時你說出這話來時,我是什麼感覺了?」言謹初寵溺的輕點了下她的鼻子,笑道。

「嗯……知道了……挺不舒服的……」施畫再糾了下鼻子,笑道。

一行人再上了馬車,繼續向魏國西境進發。

在到了臨近的寶昌城時,在城門處,見到大量的百姓,驚慌的在外撤。

庄清立即跳下馬,去詢問情況。

他跑回來對他們道:「城裡昨夜出現了血目人,有百姓看到了,傳言一起,百姓恐慌了,都在逃離,誰也不想成為一個怪物。」

「可知看到了多少?是幾個,還是一群?」言謹初立即問道。

庄清輕搖頭:「說是兩、三個,雙目如血般的紅,而且還有閃光,見人就咬……」

「那可有傷亡?」施畫問道。

「這個還真沒問,我去問問,不過,小姐,你是要驗屍嗎?」庄清看著她。

「沒什麼不可以,是吧師兄?」施畫有了算計的對他挑眉。

慕九蘭輕笑出聲:「對。」

庄清還是沒明白這兩人什麼意思,但還是去問了。

言謹初卻明白了:「想從這些人身上找線索,不會很容易,他會那麼傻,留下什麼嗎?」

施畫無所謂的聳了下肩:「留不留下的,無所謂,只是想知道,這葯被他改過以後的特性是什麼樣的,有什麼變動,如果可以的話,咱們就有時間來對症用藥了,要說這個人嘛……」

她嘲諷的一笑:「真不是我瞧起不起他,他與洛白,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心眼可真沒他多。」

「同感,如果我是他,一定會安分的待在魏國的都城,再用自己的手法,一點點的去削弱魏國的朝堂力量,對於各國,也可以用到此法,但如果魏國一旦易主了,手中再有了兵,想得到的,就不會太遠了。」慕九蘭也冷揚了下嘴角。

「所以我才說,他真的沒有得到他的真傳,我現有點好奇,他長的什麼樣子呢?」施畫眯了眯眼。

言謹初在她身邊冷哼一聲,她立即扭頭在他的臉上親了下,還討好的笑著。

慕九蘭與言謹瑜看到后,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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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為聘:權王獨寵仵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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