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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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九蘭用劍挑起滾到一邊的那個人頭。

隨著這人的身首分家,現在這人頭上的黑紋正以肉眼可見的在消失,而且眼睛還瞪著呢,也正在恢復成黑白之色。

還沒等他研究明白呢,就聽到庄清又驚呼一聲,又有一個血目人,從棺材里直接坐了起來。

「南星、秦艽,用寒冰絲,斬其頭顱!」慕九蘭淡淡的下著命令。

「是。」兩人應了一聲,同時從兩側竄起,感覺手上拿著些什麼。

這兩人竄過去后,那剛剛坐起的血目人,身上就是一僵。

南星再在那棺材上輕踢了一腳,屍體再次倒了下來,而頭卻歪掉到一邊。

「果然如先前所說的,摘心不管用了,可如此看來,是要從頭上到心口的鏈接,只要是阻止這個鏈接,就不會變化了。」言謹初走過來,鎮定的與慕九蘭道。

他點頭:「確是如此,可要阻止鏈接,也是很困難的,連接心脈何只一條血脈呀,除非是……」

「除非是將被襲擊后的那些死人的心都摘出來,這樣沒有了兩個連接點,也就成不了血目人,可萬一要是漏了一個,後果就不堪設想。」施畫拉著言謹瑜再次走了進來。

言謹初皺眉:「就算這摘死人的心,也夠受的了。」

「只有如此,才能給我們時間來配藥,針對於這葯的本身,一味一味解開,現在時間是個關鍵。」慕九蘭看向施畫。

「就這四個,夠用嗎?」她擔憂的問。

慕九蘭斜揚起嘴角:「我可沒瞧不起他,屍魂草本身就是一個致幻的東西,而且通過人腦來控制,再結合心脈來加強功效,我應該是知道,他用的是什麼方法了。」

施畫輕點頭:「你說行,一定可以。」

慕九蘭再對她挑眉:「你可得幫我,對於打開人腦這種事,我可不會。」

施畫得意的一笑:「那還說啥了,這回知道了吧,隔行如隔山,誰說我們當仵作的就沒用了……看看,這不就用到了……」

言謹初笑道:「誰敢說你沒用呀,有大用了。」

「確實,堪當大用。」慕九蘭也肯定的笑著對她點頭。

就地在義莊這裡搭了一個臨時的驗屍之地,再讓人安排言謹瑜先去休息。

縣令親自前來陪同,庄清卻讓他在全城之中再好好查一下,看看昨天晚上還有誰被襲擊了,無論有沒有家屬,都要將屍體運到義莊來,如果已經變成了血目人,一定要將其頭砍斷。

縣令已經六神無主了,庄清說啥就聽啥吧,立即安排人去辦。

他再看了看義莊這裡已經擺放好的長桌,對庄清道:「庄將軍,這是……」

「驗屍!」庄清應了一句。

縣令再拉住了他:「庄將軍,這些人都已經死了……就交給家屬葬了完事了,為何還要再驗呢?還是說,他們死的有什麼不對勁?」

庄清看了他一眼:「你可聽過血目人的事?」

縣令想了想,立即點頭:「下官聽聞了,但卻是遼平城那裡,離咱們這寶昌城還遠著呢……」

庄清無奈的冷哼一聲:「整個寶昌城都傳遍了,城中發現了血目人的蹤跡,你卻說還遠著呢,那這些人是怎麼死的?」

「下官,那也百姓們瞎傳的,如果真是如此,也不會只死這麼幾個了吧,一夜之間,那整個城還能活人嗎?」縣令目光閃爍的道。

施畫聽到這話后,轉回頭來看著他。

「縣令大人說,出事的地方是遼平城,與寶昌城,有多遠?」她問。

庄清回答:「只是隸屬不一樣,但如果從距離上來看,三個城池,千餘里路。」

施畫輕點頭:「縣令大人說是城中百姓瞎傳的,可剛才在衙門時,也看到了那裡有人向外搬拿著東西,不知縣令大人,是要出門嗎?」

縣令立即尷尬的笑了笑:「沒有……就,就是,收拾一下。」

「大人,這一城之中的百姓,都歸你管,現在發生事件了,你不想著如何安撫百姓,卻想著自己先跑,有點太慫了吧,再說了,你信誓旦旦的說,這血目人離你們遠著呢,那怕什麼?還是說,你知道,這座城,什麼時候出現大批的血目人?」施畫看著他。

「你莫要胡說,沒有的事……將軍,下官雖然是有些害怕,誰遇到這種事,誰不怕呀,所以,才,才會讓,讓百姓們先出城……」縣令緊張的很,驚慌的辯解著。

施畫聳了下肩:「百姓先出城,血目人出現,卻只傷了城中的四個人……」

慕九蘭也聽到了,回頭看著她。

言謹初卻伸手按在她的肩上:「在城外!」

「對,就是在城外,逐個蠶食,這麼說,原本他也是不確定的,還是說,他手中的葯,有問題,失效?」施畫看著言謹初,再看向慕九蘭。

「庄將軍,立即派城中官兵,將已經出城的百姓攔住,不然,那些出城后的百姓,可能都會遭遇襲擊的。」言謹初立即對庄清道。

「好,你跟我走……知情不報,罪加一等!」庄清拉了下還有些發愣的縣令。

「庄將軍,此人留下,他心裡打的什麼算盤,還真得問問。」施畫輕挑了下眉。

庄清也不好說什麼,立即跑出去了。

施畫將手伸到了言謹初的手掌里,與之互握著,再對慕九蘭揚頭:「你想看的是哪個部分呀,是已經黑了的心呢,還是被藥物所控的腦子呢?」

「還是腦子吧,剛剛你也看到了,這黑紋是從頭部延伸到胸口處的,只要在那裡匯聚后,已經死的人就會發生變化,不過就剛才咱們與血目人交手上來看,謹初,你以為與你遇到的,有何不同?」慕九蘭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屍體。

言謹初緩步的向他走去,又繞開的從屍床的另一側走:「當然有所不同,比我以前遇到的血目人,要弱些。」

話音一落,他突然出手向站在身側的縣令抓了過去,同時,南星和秦艽也出手了,同是攻向這個縣令。

就在他手腕外翻,要撒出藏在指甲中的粉末時,手腕被兩根針給扎中,一動都不能動了。

他瞪眼卻看到了慕九蘭微揚起的嘴角,和那淡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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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食為聘:權王獨寵仵作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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