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用身體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唐晚晴往回看了一眼:「霍總,我們好不容易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現在跟你走了,就前功盡棄了。」她始終沒有再把自己的手放在霍厲川的手上。
不止是因為這個,更多的是,唐晚晴一次一次的被這樣的吊著胃口,她身心俱疲:「霍總,不是你讓我來拖著邵群,你讓我走完全可以給我打電話,為什麼一定要這樣帶我走?」
唐晚晴抬起頭,眼睛亮的有些可怕。
霍厲川看著對面的女人,不知道她眼睛里在期待一些什麼東西,霍厲川不懂也不想懂,他只是從口袋裡掏出自己的手機:「我要去看一下連城,也需要你幫我做一些事情。」
「赫連城,赫連城又是赫連城!」
這三個字成就了唐晚晴心中永遠也彌補不了的空缺,每次的事情都是因為她,只要有她,唐晚晴就永遠要為她鞍前馬後。
只要赫連城一有什麼風吹草動,霍厲川首先考慮的一定是赫連城,他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為了能夠完成他的吩咐,受了多大的苦。
後背的傷口像是知道她的心思一般開始隱隱作痛了起來。
唐晚晴在那一瞬間,仿若被鋪天蓋地的潮水拍在了水流的最下面,她呼吸不得,動彈不得,等她掙扎出來的時候,她能夠做的也只是不再說話,低著頭,面色平靜的跟在了霍厲川的身後。
沒有人知道她心裡經歷了怎樣的驚濤駭浪。
「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往往不會珍惜,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把你從他身邊帶走,他才會不顧一切的追著你。」
男人似乎是察覺到了唐晚晴的異常,她垂著頭,臉上的神色說不上是好,至少平淡得讓霍厲川有些遲疑。
好像剛才有些歇斯底里的人不是她。
這樣的異常讓他禁不住的又開口解釋了一句。
「霍總你想讓我去做什麼?」
聽著他解釋一般的語氣,唐晚晴心裡冷笑了一聲,不管他做什麼,反正最後的目的都不是為了自己。
霍厲川把自己手機屏幕對向唐晚晴,唐晚晴看了一眼,是霍厲川和赫連城的聊天界面,最下面是一個視頻。
唐晚晴沒有點開,但是視頻封面是赫連城有些扭曲的臉。
「霍厲川!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的!」
視頻下方是觸目驚心的一句話。
『「連城小姐……怎麼了?」
唐晚晴看著她那張扭曲到不成樣子的臉,全是瘋狂,心不由得一沉。
如果赫連城出了什麼事情,那麼她也脫不了干係。
「不知道。」
男人收起自己的手機,轉而遞給唐晚晴一張紙條:「上次公司機密泄露的事情我已經知道是誰了,但沒有證據,需要你去取證。」
電梯到了。
男人沒有再管唐晚晴,快步的走了出去。
「無論用什麼方法,只有你拿到證據,才能夠證明上次的事情並不是你泄密的。」
他忽然停了一下,對著唐晚晴又補充了一句,這一句的潛台詞已經足夠明顯了,唐晚晴心領神會。
不管用什麼方法,包括勾引。
她看了一眼字條上的字——孟殊榮。名字有些陌生,但是唐晚晴認識這個人,這個人是霍氏的老股東之一,當日自己被懷疑泄露機密的時候。
在會議室里,霍厲川和那些股東對峙的時候,這個人抗議的聲音是最激烈的。
「原來他當時是做賊心虛。」
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自己推出去頂罪,唐晚晴把紙條收好,出門按照紙條上的地址直奔孟殊榮。
在車上的時候,唐晚晴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妝容,如果是需要勾引人的話,確實有些素淡了,她從包里掏出一支色號深的口紅,又補了一下妝。
口紅一塗上,原先乾淨的氣質頓時有了種風塵的味道,唐晚晴對著鏡子笑了一下,眼角淚痣奪目溢彩。
「呼——」
她深呼吸了一下,下了車,孟殊榮這種老股東,平日里根本不需要去集團,他們在霍氏持有的股份並不多,但因為霍氏家大業大,即便是持有一點小小的股份,也足夠他們揮霍不盡了。
「您好,請問您是——」
門口站著的保鏢頗有禮貌的攔下了唐晚晴。
唐晚晴掏出一張名片:「你好,我是冷霜,霍氏的顧問,想要找孟先生談一些事情。」
「好的,請稍等一下。」
保鏢拿著名片進入了屋子裡,唐晚晴站在原處等了一會兒,保鏢去而復返,並幫著唐晚晴把門打開:「您好,我們先生讓您進去。」
「謝謝。」
道了謝,唐晚晴順著路走向了裡面,這別墅設計的獨具一格,路是用鵝卵石鋪成的,兩邊花草繁多。
看著倒也舒心。
唐晚晴往裡面走了一段路,遠遠的就看見了一個大花園,有人彎著腰正在給那些花兒澆水。
唐晚晴第一次和孟殊榮接觸,雖然不了解平日此人的為人,但是霍厲川卻執意要讓自己來完成這件事情。
至少說明這個人對女人是來者不拒的。
「孟先生——」
唐婉晴在他身後站住,看著他動作熟練的侍弄著那些花草,她眼含笑意,等著那人回首:「好久不見。」
孟殊榮放下了水壺,拿起旁邊石楠木桌上的一塊方形手帕,擦了擦手,才轉過身去看向了唐晚晴:「冷小姐特地來找我,不會就是為了來看一下我這個老頭子吧?」
可能是因為上了年紀,臉上有些歲月的痕迹,只有一雙眼睛閃著精光,不住地在唐晚晴的身上轉著圈。
唐晚晴完全不在意他的目光,她撩了一下頭髮,來的時候,故意沒有系好自己的領口,此刻把頭髮梳回去,露出一小段光滑細膩如牛脂的玉頸。
「倒也不完全是。」
唐晚晴神情有些懊惱:「上次霍氏的事情,你也知道,霍總根本就不相信我,我現在的處境很尷尬,不得不要提前做好一些準備。」
她微微一笑,淚痣別在眼角,若隱若現,勾人遐想。
「這樣的關鍵時候,確實需要做好下一步的準備。」
孟殊榮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繼續的深入,他坐在了另一邊的藤椅上,雙腳搭起,拍拍自己身邊放著另一隻椅子:「冷小姐,坐下談。」
「不過我更感興趣的是冷小姐是怎麼知道我的地方的,我記得我以前和冷小姐不熟吧?」
對方拋出一個問題。
果然是摸爬滾打的老狐狸,比唐晚晴想象中的要難對付多了,她面上鎮定,不慌不忙,低下頭去,絞著自己的手指:「那天在開會的時候,我聽說孟董幫我說過話,所以心裡很是感激。覺得來找孟董肯定不會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