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 第五章

五條悟雙手插口袋裡，臉上帶著漫不經心的笑容，見有人從暗處走出來，他一點都不意外。早在剛剛來到迦勒底接人的時候，他就已經吃過閉門羹了。而原因說起來也十分有趣，並不是他是無關者不讓他進來，只是因為他是遠坂立香的前男友對他抱有敵意，才故意找借口不讓他進門。

是的，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自己變成了「前男友」了。qδ

由於第一次來的只是意識分散在刀中的身體，五條悟就算面臨著冰冷的雪天，也沒有多少冰冷的感覺。只要想到裡面那個少女依舊活著，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溫暖。

「當初我過來，阻擋我的那些人中可沒有你，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立香在的時候，你什麼都不說，她離開了你又折回來單獨想要和我說什麼？」

「五條悟，你已經害死過她一次，這話我沒有說錯吧？」

五條悟打了個響指，一道無形的力量直接沖向了基爾什塔利亞，後者側過頭躲開了攻擊。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反應快啊，沃戴姆先生。」

褪去了面對立香時候的溫柔和聽話的假面，五條悟目光銳利，眼中有著毫不遮掩的殺意：「口口聲聲說我害死了立香，誰知道是不是你們英靈動的手腳？」

「這話對我說可沒有用，我和你一樣都是人類，而我們的立場是對立的。」

「我知道的，你們對她都有超出普通友情以外的感情，有的甚至已經升華到了喜歡的程度……我說得對不對，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基爾什塔利亞整理了下衣袖上的痕迹，露出了清淺的笑容：「五條悟，也許我應該告訴你一件事。我想，你知道這件事以後就不會纏著立香了。」

「除非她或者我死一個，不然的話我就是變成咒靈也不會離開她。」

如果愛是最扭曲的詛咒的話，那麼永恆則是生生世世的束縛了。

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不以為然，反問道：「這是你們咒術師的想法，還是你個人是這麼想的？如果是咒術師的話……嗯，我覺得可能會有很大問題。而你個人的話，該怎麼說好呢？我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你確實就是這樣偏執狂妄，有時候和瘋子沒有兩樣。」

「你們魔術師才沒有資格說這樣的話，要論瘋狂和扭曲，有誰能夠比得上你們？英靈在你們魔術師的眼中，完全沒有人權只不過是使魔而已。」

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你說完的話輪到我了。」

「五條悟，為了將你從獄門疆給弄出來，立香失去了全部記憶。她為了救你，將她曾經經歷的很多記憶都給作為代價給支付了。她以所羅門的身份為你死去，以遠坂立香的身份獲得新生。所以，她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

「另外，我已經和時鐘塔溝通過了，那邊已經同意了保留對於遠坂立香的審核。」

「沃戴姆家承認了，遠坂立香是我基爾什塔利亞·沃戴姆的未婚妻這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