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吃我嗎

你要吃我嗎

一把撈起夏油傑,並抬腳踹飛那咒胎。旗木侑希帶著人直接到了外面,在躍到空中的瞬間,夏油傑直接立下「帳」,免得被人看到這裡的景象。

落地時,夏油直接無視了那短暫的尷尬,和那咒胎纏鬥起來,力保在對方孵化之前解決。

夏油的實力自然是沒得挑的,他解決掉那未孵化的咒胎只花了很短的一段時間。模樣醜陋的咒胎在對方的手中被搓成了一個黑色的圓球,視線放在那圓球上,夏油傑深呼吸了幾下才艱難的把那東西放到嘴邊,似乎是準備把那東西吃下去。

「你現在吃下去的話,怕是要直接進醫院。」並沒有出手阻止對方,旗木侑希只是很平淡的提醒著。

動作僵住,夏油傑認真的思考了下,還是把那咒胎吞下。

「我現在吃掉的話,能夠更好掌控,而且只需要等待對方吞掉其他的詛咒,就可以蛻化為特級。」

不知道懷揣著什麼樣的心理,夏油這麼和對方說著,下意識的還看了眼對方的表情。

「你不需要跟我解釋,畢竟身體是你自己的。」奇怪的看了一眼下意識在解釋的夏油傑,侑希又指了指醫院大門,「需要我一會送你進去嗎?」

「啊……如果有這個必要的話。」吞下那咒胎的艱難,夏油傑想象過,但他大抵還是把自己想的太堅強了些。

再次睜開眼,看到的是白色的天花板。

微微扭頭,正好看到正拿著一沓紙在看的旗木侑希。注意到對方的視線,侑希直接將東西收起,「醒了?你只昏迷了半個小時,身體素質還不錯。」

無奈笑了笑,夏油傑看向已經要打完的葡萄糖,再次道謝。

說完后,尷尬的氣氛就蔓延開來,說到底,他們也只不過剛認識一天的時間。

雖然今天見面的次數有點多。

「你沒事的話,我就先走了。」把手裡的紙頁捏緊,旗木侑希直接和人道別。

走出病房,她手裡的紙頁直接化作粉末,女人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格外可怕。

她之前猜測的沒有錯,這具身體就是她的,或者說,是按照她的各種數據構造而成的。

回到家,旗木侑希抱著靠枕窩在沙發上。今天發生了不少事,但她一點興緻都提不起來。

有什麼比發現自己實際上是活在別人的算計下更讓人不爽的呢?

更何況,自己完全沒有辦法對對方做些什麼。

就連聯繫都是對方單面聯絡。

眉眼低垂,侑希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一回來,甚爾就看到沙發上失神的女人。那雙漂亮的眸子此刻失去了神采,如同獨自在角落裡舔舐傷口的幼獸,無助又委屈。

不過,哪怕是受著傷,那潛藏著的危險也不會減弱分毫。要是因為什麼可笑的理由而覺得眼前這個女人弱小可欺,那才是最愚蠢的事。

「要吃晚飯嗎?」

「不吃。」完全沒有給對方好臉色的打算,反正這個男人也算是自己養著的,旗木侑希現在只覺得心情煩躁。

「那要吃我嗎?」湊到女人旁邊,甚爾這麼說著。

不耐煩的抬起頭,侑希在心底念叨著,如果這個傢伙再多說一句屁話,就直接把人給打飛。

視線相對,她從那雙黑色的眼睛中看到了一點模糊的東西。

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無所依也無所求。

嘴角勾起,旗木侑希對人勾了勾手,「剛好我心情不好,來打一架吧。」

「滿足金主的一切需求是應該做到的事吧。」

甚爾也笑著:「火氣還真是大啊。」

此刻太陽已經下山,天空中只留下淺淺的橘色光輝。

夜風吹拂,並不會顯得寒涼。

拳風在耳邊響動著,伏黑甚爾咧嘴笑著。

「還真是不留情啊。」

「在戰鬥的時候,你指望敵人會對你留情嗎?」表情認真,女人沒有用刀,反倒是和對方一下下的肉搏起來。只有在這種時候,才能夠更加準確的掌握身體的各種數據,在拳頭揮動,以及躲避的時候。

她清楚的感覺到了差異,這具身體並不完全是她熟悉的那個。

腰部比她之前要更加柔韌,力度卻要減輕些。查克拉的流轉有些生澀和阻礙,之前的這具身體應該沒有那麼熟悉這股力量。

和咒力一樣,曾經的這具身體應該只算是擅長搏鬥。

不過,手指上的薄繭卻也是一樣善用武器。

睫毛顫動,旗木侑希一腳迴旋直接將人踢飛。男人的體魄比她目前在這裡所見過的所有人都要強大,用遊戲來形容的話,甚爾就是那種狂戰士,夏油就是召喚師,至於五條,暫時還沒見過他出手,不過那散發出的氣勢倒是一直在提醒著侑希,對方的危險。

雙手擋在面門前,能夠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雙臂微微顫抖,伏黑甚爾讓自己的呼吸變得綿長些。「說的也是。」

如同神出鬼沒的魍魎,男人的身形變得模糊不清,那剛買的襯衫次數已經沾染上血污。

拳頭在對方的面門前停住,拳風也沒讓男人的臉色有任何的改變。

「你的傷口裂開了。」嘴角抿起,那雙眼睛里多出了些許擔憂。

察覺到這一點的伏黑甚爾抬手將女人的拳頭握住,嘴角依舊帶笑,「那…你幫我上藥如何。」

能夠很明顯的感覺到,女人對於受傷包紮這類事很擅長,沒花什麼功夫就完成了消毒和上藥的程序。視線盯著對方的發旋,伏黑甚爾感覺自己之前的惡趣味在對方身上都沒有了。原本……還想逗逗她的。

伏黑甚爾想起,自己見到對方時的模樣,與其說,吸引他的是月色下那抹刀光,不如說是那雙平淡又孤寂的眼睛。

哈,聽起來多矯情的話。

但那雙眼睛,彷彿盛滿了星光。有著黑夜中的所有孤寂,明明身處黑暗,滿心絕望,卻帶著一簇從未熄滅的火焰。

「好啦。」在甚爾發獃的時候,侑希直接將人的傷口處理好了。

之前剛買的上衣也沾著血跡,看起來皺巴巴的,這衣服估計很難搶救回來了。

「看來又要去買衣服了呢。」

「你花我的錢買衣服,不覺得該有點表示嗎?」雖然自己花錢也沒個數,可旗木侑希見甚爾這花錢如流水的態度就有些不爽。

歪頭看了眼女人的模樣,甚爾直接伸手將對方的口罩摘下,就看到了對方那氣鼓鼓的表情。

「哈哈哈。」帶著一點說不清的感覺,甚爾笑的格外開心。一把將人攔到懷裡,「把肩膀借給你當做補償怎麼樣?」

額頭的青筋一蹦一蹦的,旗木侑希的拳頭握緊又鬆開。靠在對方的肩膀上,能夠感覺到那鮮活跳動的心臟。這一次,對方並沒有帶著那種不正經的態度,反而是…有點溫暖。

借肩膀嗎?我才不會哭出來呢。

不過,我表現的有這麼明顯嗎……確實有點累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陷入了睡眠,難得的,沒有做什麼噩夢。

天還沒亮,醒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張近在咫尺的臉。

「睡的好嗎?」

「……」等一下,昨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記得最後明明是在沙發上給人包紮完傷口的。

為什麼現在躺在了一張床上。

「昨天什麼都沒有發生喲。」似乎是看出了對方的想法,甚爾湊的更近了些,「當然,你要是想發生些什麼,我可以隨時補上。」

直接伸手撐住那過近的臉,旗木侑希移開視線坐了起來。

很明顯的,只是昨晚她睡著之後被對方抱過來了。不過,居然警惕性這麼差,沒有醒過來嗎。

還是太鬆懈了啊。

「明明可以正常溝通,你為什麼動不動就要把話題引向不可言說的十八禁啊。」在心底檢討完自己,旗木侑希又看向睡在旁邊,還懶洋洋撐著腦袋的甚爾。

「因為你是我的金主啊,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

「理所當然?那我讓你穿女僕裝你也會答應嗎?」

「如果你想在床上看我穿的話。」

打擾了。

假裝鎮定的移開視線,旗木侑希直接跑到洗漱台去冷靜一下。她保證,在關門的那一瞬間,她聽到了對方的笑聲。可惡,下次我要套路回來!不要臉而已,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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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的咒術師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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