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死亡再一次死亡
「你報名的話我也沒辦法制止,不過你真的想和我一起報名嗎?事先告訴你我們的話還差兩個隊員才行。」
容舟對這些毫不在意:「還有時間,總有一兩個人沒參加的。」
額,你把問題想到太簡單了,她的偉明傳遍了整個校園,想不通參加的人慘一點的話應該只有他一個後來者吧。
想到這林茉的目光變得黯淡無光,她除了要應對拼死拼活的訓練還要找隊員,人生太過悲哀。
容舟不喜歡看到這樣的林茉:「隊員我幫你找。」
林茉連忙搖搖頭:「很高興你能提出來,可剛剛轉過來你認識不了幾個人,找隊員是件很麻煩的事,你的話可能很不適應。」
容舟那不喜與人接觸的樣子去找隊員,林茉根本就想象不到那個畫面。
放下手中的筷子,容舟很堅定的和林茉對視:「加個聯繫方式我們一起找。」
林茉有種錯覺,覺得容舟的目標不是找隊友而是要她的聯繫方式?
肯定是她的錯覺,都怪容舟每次見面都是『動手動腳』的,以及那張令她產生誤解的臉。
正在同意容舟好友的林茉隨口一說:「那好我們一起努力,希望再找兩個長得好看,最好是男的隊友。」
感覺空氣都凝固了那麼一秒鐘。
啊哈哈,她都說了些什麼蠢話,聽起來就像是一個好色之徒,啊啊,清白你還是離我而去了!
「那不是,我的意思是有我一個當拖油瓶就好,你知道我的名聲一般女生都不會願意參加。」總有種越描越黑的感覺,她有些心虛。
容舟本來沒有誤會什麼,偏偏林茉的急忙解釋讓他心裡有些不舒:「算了吧,要是被學院裡面的人看見又會傳出不小的緋聞,到順利找完參賽人數后再說吧。」
當然這時的林茉不知道,她的止步讓前面明顯停頓下來的容舟有多氣憤。
她正有些愉悅的用剩餘的時間去逛了會商店買了不少東西。
好難,果然作業不管在什麼時候都是學生的噩夢,林茉現在就在經歷著無比的酷刑。
在今天下午布置作業的時候林茉就已經像是困獸一般掙扎著,到後面布置完作業后她的想法就變成一個,作業可以不做嗎?
越看越頭暈越想投入周公的懷抱裡面。
唔,她是不是忘了件很重要的事?
沒等林茉深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撕咬感在她身體蔓延開來,痛好痛!
睜開眼睛,入眼的景象還有身體的痛苦告訴她來到了一個原始深林並且被狠狠要中了腰部,出血量甚至比上一次還要眼中能撐住的原因是傷口上的人魂力。
入夢就是真刺激!
拚命將魂力匯聚成一個刀刃抬起手臂反手就狠狠插在咬住她不放的猛獸的脖子上,在穩穩插上去后馬上消失不見。
幾秒鐘的時間猛獸在耀眼的藍光中被分屍散落一地還有它的血液,腥臭的味道令人厭惡無比它布滿了林茉全身,連她都不只是是她血的味道還是……
連噁心想吐的衝動都變成了奢望,她能做到只有模糊的看向前方,在摔下來的時候為了更好的保護傷口,她將魂力基本上放在傷處和一些容易重傷的地方,掉落的時候依舊沒有避免受到傷害。
「吼~~」震耳欲聾的嘶叫聲響起,似乎餓了很久才嗅到濃烈的血腥味的狩獵者一般,兇狠莽撞讓周圍的樹木都隨著倒下。
這是要被分屍的節奏吧,林茉最後的意識在自嘲中。
沒多久隱約能聽到咬食聲響起。
陽光照耀在林茉身上,灼熱感就好像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猛的張開眼,全是驚恐和圍繞全身的血腥味和畫面,反胃的感覺讓林茉猛地爬起來乾嘔著,難受的感覺沖向眼睛,澀澀的感覺讓眼眶濕潤起來。
那複雜到能夠吞噬心神的滋味,讓林茉一頓陷入自我毀滅的地步。
「我反悔了,嗚,我受不了,真的。」
外面知曉一切的夫諸看著痛苦不已的林茉,眼裡有絲絲不忍卻沒有將夢境制止的舉動。
不管你有多少情緒都不會有時間讓你悲傷,下一秒只會是更痛苦的事。
在自言自語的林茉身處在一片河流旁,坐在草地上看起來不像是會遇見什麼危險的樣子。
有股奇怪的味道?
「林茉上學了。」
彷彿又回到原來的時間裡面一切都是那麼的簡單,就算心裡有一個聲音告訴著她都是假的,林茉還是慢慢沉浸在那段輕鬆而又簡單的生活裡面,和普通人一樣畢業找工作成家,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
沒有任何的痛苦慢慢的死去的那一刻林茉隱約看見了一朵很大邪意的花朵。
從後悔到無所謂到麻木,整整經歷了14個世界她就沒有在裡面有活過一天的,基本上都是醒來的時刻馬上死亡。
這是第15個了吧,還要多久她才會醒過來?才能結束這麻木的死亡?
「大人,祭祀大人我們一族真的只有任由魔物的入侵沒有任何辦法嗎?我們的外面的子民整整死去了一大半,尤其是那些幼兒連反抗的權利都沒有淪為他們的食物,祭祀大人為什麼我們一族就要承受這照片種命運!」
悲憤氣惱的聲音隱藏了太多東西,和深深的不甘,不甘他們的身份和這個世界的殘忍。
這個世界好像不一樣?
林茉看著四周圍住的輕紗聽完對方的話腦中都是疑惑,之前參與的世界並沒有出現人,就和遊戲裡面的NPC一樣的人物,現在他出現了。
沒有得到林茉的回答,老者苦笑著自語:「這些我都清楚,可就是接受不了那一幕幕。」
對一切是都不了解的林茉輕輕開口:「走吧。」
她要看看外面會是什麼樣的。
老者對林茉的回答有些意外的一愣隨後歸為平靜。
「是,祭祀大人…」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去,這座輕微華麗的宮殿外面的建築看起來很是平凡,在百米之外的那團黑屋像是能夠聽到在裡面哭泣痛苦的聲音。
「族長、祭祀大人求求你們出手讓我們出去吧!我們想去救他們,他們也是我們的族人即使當初是為了一些恩怨才搬去外圍的,從本質上來說我們依舊是一族的,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死在魔物的手裡,我們都是自願去的。」
在兩人走出去的時候就被外面等待著的一群人包圍上來。
他們的表情都是憤恨和蠢蠢欲動,就算他們知曉前路或許只有死亡一條可以選擇。
對這群年輕族人的話,被稱為族長的老者並沒有馬上同意,聽起來英勇的話在魔物面前更像是不怕死的莽撞。
先不說打開祭祀大人的屏障會不會有魔物趁虛而入,光憑他們的加入根本就起不到任何作用,誰讓他們雨族的攻擊力很低,面對大敵能夠依靠的就是身為祭祀大人的防禦。
「我知道你們的心情,可你們不要忘了一點防禦裡面同樣有著你們的族人一旦解開防禦魔物入侵的話,又有誰來承擔?不說這些,外面的魔物眾多你們能夠順利的解決嗎?還要能從中救回尚且存活的族人,你們能做到嗎?」
一句句話像是利劍刺痛這群莽撞人的心臟,本來蠢蠢欲動的身體全身變得冰冷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