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洞房花燭
靳齊彥在回到房間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懷中的蘇沫白,放在了床上。
雖然現在的女人十分的誘人,但是他並不想趁人之危,並且之前也給過女人承諾。
蘇沫白因為藥物的緣故覺得自己身上十分的熱,好像要冒火了一般,而只有在觸碰男人的時候,才會好受一點。
但是,就在蘇沫白剛剛感覺舒服一點的時候。那個舒服的源泉就在一點點的抽離,這樣的話她怎麼會同意呢。
靳齊彥剛把手拿開一點,女人就湊上來一點。直到蘇沫白快要從床上掉下來的時候,這場拉鋸戰才暫時熄火。
靳齊彥看到她的反應之後,十分無奈的笑了笑,用著自己最溫柔的聲音,耐心的哄著這個對著自己撒嬌的女人。
「你乖乖的好不好,我去給你放水。我知道你現在不舒服,洗個澡就好了,你乖好不好。」
不知道是靳齊彥的話起了作用,還是蘇沫白沒有那麼的難受了,她竟然主動的放開了男人的手,讓男人離開自己。
靳齊彥絲毫不敢耽擱,畢竟,不知道現在蘇沫白的情況如何。
而且,他也不敢輕易的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雖然在這件事情中蘇沫白是一個受害者,但是在新婚之夜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還是會被有心人給利用的。
就在靳齊彥放水的這個空檔,蘇沫白自己躺在床上,可能是因為時間的關係,她已經恢復了一點點的意識,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十分的安全。
而且,壞人已經被靳齊彥給控制起來了。
放下心來的蘇沫白,更加覺得自己身體十分的疲憊。而且燥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雖然現在她的身上只有一個浴袍而已,但是還是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置身於火爐一般。
所以,靳齊彥一走出浴室就看到了這麼香艷的一幕。
本來應該穿著浴袍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把自己身上唯一的一個遮蔽物給取了下來,所以現在的蘇沫白正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
而且因為藥物的緣故,蘇沫白覺得自己的身體十分的空虛,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一隻手放在了自己的秘密花園中。難耐的腳趾頭不斷的在床單上滑動。
如果在看到這一幕之後靳齊彥還能忍住,做一個柳下惠的話,那他就真的不是男人了,蘇沫白本來以為自己做到這種程度之後,男人會主動一點。
但是,沒有想到男人竟然愣在了那裡。
「啊…我好難受,你幫幫我好不好……」一時間只能聽到房間中男人的粗喘聲,女人不斷的抽泣。
靳齊彥反應過來后,第一個念頭就是。今天晚上是不會在放過蘇沫白的。
一邊走一邊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給退了下去,沒有絲毫猶豫的就壓在了女人的身上,但是僅此而已,就再也沒有了動作,蘇沫白十分難耐的動了動自己的腳趾。
「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知道我是誰嗎?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我可以選擇放了你。然後用其他的方法讓你好受一些,但是只要一開始,就不會在停下來了。你做好準備了嗎?」
靳齊彥最後在確定了一遍,因為他並不想讓蘇沫白清醒之後,會對今天發生的事情後悔,他們之間的關係剛剛的有所緩和,有所發現,靳齊彥並不想去破壞這種相處方式。
蘇沫白一開始愣了愣,眼睛一動不動的看著靳齊彥。好像是在思考這個問題一樣,好久之後,才慢悠悠的開口說道。「你是靳齊彥,是我老公,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真的好難受……」
如果在蘇沫白說出這些話之後,還能保持冷靜的話,真的是有些問題了,「你記住剛才說的話,明天早上不要後悔。」
男人的大手撫摸上蘇沫白的身體,本來躁動不安的身體竟然神奇一般的鎮定了下來,好像是遇到了什麼解藥一般。
蘇沫白緊緊的貼在男人的身體上,生怕這個得之不易的解藥突然不見。
女人的這一個舉動,弄的靳齊彥哭笑不得的,「你是怕我逃跑嗎?有這樣美味的大餐在眼前,你覺得我會放過嗎?」
接著就開始了他的美餐時間,蘇沫白因為藥物的原因。
這個身體十分的放得開。無論什麼姿勢,就無條件的服從。
「你怎麼這麼乖,我們再來一次好不好?」
在男人的努力下,終於在後半夜的時候,蘇沫白身上中的藥效慢慢的消失了,身體舒服了。
本以為自己可以休息的時候。靳齊彥再一次把蘇沫白拉了過來,柔聲細語的哄著。
蘇沫白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拒絕男人,而且人家剛剛可是才幫過自己。
無奈之下,蘇沫白再一次投入了一場大戰之中,在失去意識之前,她覺得自己被帶到了一個雲端,之後就陷入了無限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一早。
陽光直射在酒店的大床上,兩個交纏著的身體漸漸清晰了起來,睡夢中的男人從後面抱住了女人,緊緊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而女人的表情並沒有什麼痛苦的,反而嘴角一直帶著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
蘇沫白之所以會笑,是因為在夢中見到了自己早就已經去世的母親,母親就像是小時候一樣,握著她的手,帶她去各種各樣的遊樂場玩。
但是,夢中的蘇沫白,一直沒有看到母親的正面,頓時有些著急的。
但是就在母親轉過來后,蘇沫白突然發現這個一直拉著自己手的女人並不是她的母親,而是柳美珠。一下子就把蘇沫白給嚇醒了。
靳齊彥一直注意著她的反應,在她被驚醒的時候,立馬就抱住了蘇沫白,這是她完全就沒有想到的,本來因為夢十分不好的心情,因為男人的一個舉動頓時就被她忘到了腦袋後面。
而且蘇沫白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和男人的身體是全裸的,昨天晚上的種種畫面再一次浮現在她的腦海中,蘇沫白本來因為夢而慘白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好像下一秒就可以滴出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