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白溪再下猛*葯
溫南棠掙扎了幾下,就不在掙扎。「你放開我,我不去找他報仇,男女授受不親。」
「怎麼授受不親,你已經親了我,就要嫁給我。」顧戰霆笑的肆意,冷削的薄唇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溫南棠心裡咚的一下,他已經知道溫少就是她了。
溫南棠試探性的問出聲,「顧戰霆難道你忘了酒店和我哥哥的那一晚?」
顧戰霆帶笑的臉立刻布滿寒霜,他推開溫南棠,臉上掛滿了嫌棄。
溫南棠看到顧戰霆鄙夷的眼神就知道他還有沒有發現她是女生,那為什麼顧戰霆會有這樣的情愫,難道他真的喜歡上了?
清晨。
顧戰霆今天沒有上班,溫南棠從房間里出來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顧戰霆,這個別墅的裝修設計真的特別,從樓上可以看到樓下的每一個角落。
和溫南棠一同走出來的還有顧戰哲,他已經很久沒有走出房間了,除了拿酒。
顧戰哲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運動裝,臉上長出的鬍子被他刮掉露出英俊帥氣的模樣,現在只剩下那雙稍稍有些長的頭髮。
顧戰哲看到溫南棠迎了上去,「姐。」
溫南棠擋住顧戰哲的唇,「打住,我不是你姐,我沒有你這麼大的弟弟,我媽也只生了我和我妹妹。」
顧戰哲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棠笙是你妹妹,她是我的愛人,你是她的姐姐自然也是我的姐姐。」
「別太熱情我不習慣,你現在在我這裡還是待觀察對象,你還是有殺死我妹妹的兇手嫌疑,所以別離我太近,我和你不熟。」
「哦。」顧戰哲失落的應了一聲。
最近的事情太多,一件件一樁樁都將她和顧戰霆還有顧戰哲繞在裡面,溫南棠感覺幕後的人想通過她的手來報復顧家,白溪在這裡扮演的又是什麼角色?
溫南棠走到客廳看到坐在那裡看報紙的顧戰霆。
顧戰霆放下報紙,硬朗的眉目上掛著一絲柔意,「去哪?」顧戰霆問道。
「回家換衣服。」
「我送你。」
「我有車。」
「你車壞了。」
「我打車。」
「那我陪你打車。」
「……」
在顧戰霆的強烈要求下溫南棠還是帶著他回了家,一路上顧戰霆倒是安安靜靜,只是那眼睛似有似無的往她身上瞟,讓她有一種躺在砧板上的感覺。
悠揚婉轉的手機鈴聲響起,看到是白溪的電話溫南棠皺起眉頭,「有什麼事?」
白溪焦急的說道:「南棠那個老頭快不行了,你快來醫院吧。」
溫南棠掛掉電話,「去b市的中醫院,快點。」
顧戰霆應了聲調轉車頭,揚長而去。
兩個人到了醫院,溫南棠直奔四樓,老人躺在病床上虛弱無力,只是一秒老人就閉上了眼睛。
溫南棠身子一晃,差點摔倒。
醫生已經給老人蓋了白床單,溫南棠四處尋找白溪的身影。
溫南棠打電話給白溪,電話也被瞬間掛斷。
幾分鐘后,白溪發來簡訊說:「南棠那個老人告訴我看見的是顧戰哲和溫棠笙吵架,然後溫棠笙一個人從高樓上跳了下去,這件事情雖然和顧戰哲沒有直接的聯繫,但也有間接的關係,顧明哲該怎麼辦你自己看著辦,但不要忘了我的事情,三天內請將公章交給我。」
溫南棠回了一個「嗯」字,然後關掉手機。
「溫少給你發的簡訊?」顧戰霆看著愁眉不展的溫南棠說道。
「我要回家,你不要跟著我了。」溫南棠朝著外面走去。
顧戰霆站在原地,似乎溫南棠要有下一步行動,她和那個溫少是交易合作嗎?那為什麼溫少在顧戰哲房間呆了那麼久才殺顧戰哲?
溫南棠自己打了車回家,她現在很累,腦子很亂,她想好好靜靜,顧戰哲到底是不是兇手已經把她搞得頭都大了。
剛出電梯溫南棠就看見姜秘書和張特助坐在她家門口。
溫南棠朝四周望了望,發現自己並沒有走錯,他們倆個人坐這裡幹什麼?
姜秘書和張特助每人坐了一個小馬扎,兩個人的身邊還放了桶面和一些零食,就好像是剛吃完早餐。
眼尖的張特助發現溫南棠,趕緊衝過去拉住溫南棠的手。「溫秘書你可算回來了,我們兩個在你家門口都快住了一星期了,你再不回公司上班我和姜秘書就得交代這了。」
姜秘書可憐巴巴的拉著溫南棠的手說道:「對對對,溫秘書你趕緊回來上班吧,你再不回來我和張特助就要喝西北風了。」
張特助拍了姜秘書的肩膀,「說什麼呢?咱倆現在和喝西北風有區別嗎?」
姜秘書隨聲附和,「沒區別,沒區別。」這兩天她可是聽到張特助給她講溫南棠的豐功偉績,將顧大總裁和蘇小姐玩弄於股掌之間,太牛了,姜秘書現在佩服極了。
溫南棠被他們兩個圍的有些頭大,「你們現在就回去上班,我明天過去上班。」
顧戰霆倒是也給了她一個機會,一個偷公章的機會,顧氏集團她搜過很多次都沒有找到公章,但她今天早上掃到了顧戰霆手中拿著的報紙。
報紙上顧氏集團和艾美集團的聯名簽售會,到時候顧戰霆一定會將公章拿出來。
姜秘書聽到溫南棠激動抱起溫南棠,「南棠你太好了,我愛死你了。」
張特助在一旁也開心的笑了,他一個星期沒上班不知道有多想顧總,但任務沒完成他也不敢給顧總打電話,現在任務完成了,張特助覺得自己幹勁十足。「溫秘書那我就先不打擾你了,我先將這個好消息告訴顧總。」
張特助走後,姜秘書又燃起了她八卦的心,「南棠,顧總竟然跟你求婚了?」
溫南棠:「……」
「南棠你告訴我當時是什麼情況好不好?」姜秘書閃著她亮晶晶的眼睛,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她。
蘇茜的那件事情顧戰霆他們三個都不會說,姜暖是怎麼知道的,溫南棠小心求證道:「張特助和你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