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終得蘇然女神
在垣喬熱情如火地渴求索取面前,蘇然的防線徹底崩潰。
她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熱烈地回應著垣喬。在垣喬進入之後不久,蘇然一個翻身,將垣喬壓在身下。
被冷落了太長時間了,無論是精神還是身體上的需求,都被隋邈無情的忽視了。
更讓蘇然痛心的是,自己的老公竟然變態到讓自己妹妹的未婚夫來勾引自己。
這最是令人心碎的。
哀莫大於心死!
蘇然的眼角流出心酸的淚水。
不過,很快被熱情如火的纏綿烘乾。
一對兒烈火乾柴,又都是彼此心動之人,這一番下來,又是驚天動地,一直天明……………
垣喬被下了斷片的葯,又是沒記住,只是模糊不清。
醒來之後,除去身邊有美人的香氣和激戰過後的戰場,也就只剩下了空蕩蕩的沉寂。
垣喬頭昏腦脹,渾身懶散。
本想掙扎著去上班,卻完全提不起精神來。
只想著賴在床上休養生息。
反覆思量之後,垣喬認為應該給頂頭上司蘇然打電話請個假。
說好的認真搞事業呢?結果,《永樂大帝》寫了好幾天,就寫了永樂大帝四個字。
實在說不過去呀!
於是,垣喬撥打了蘇然的電話。
蘇然被垣喬折騰地快散架了,躺在自己的床上,渾身懶懶的,兩腿發軟,披散著頭髮,穿著弔帶睡裙,陷入和垣喬的無盡美好幻想之中。
垣喬就在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了。
蘇然心裡一驚,急忙坐起,心說:「冤家,你把電話打過來是幾個意思?莫非你察覺了?」
因此,蘇然猶豫再三,也沒有接垣喬的電話。
見垣喬掛斷電話,蘇然如釋重負。
很快,垣喬發來一條語音:「蘇總,實在抱歉。我可能發燒了,頭昏腦脹,渾身無力。所以想請半天假。」
聽完這呆傻的語音,蘇然不禁一笑:「他果然還是不知道。幸好,幸好。笨蛋!」
蘇然給垣喬回復文字信息:「好的。」就丟下了手機。
剛放下手機,蘇然心動,又拿起手機給垣喬發了一條文字信息:「好好的怎麼發燒了?」
發完信息,蘇然左手拿著手機放在胸前,眨動著古靈精怪的眼睛,如同曾經的少女時期一樣。
她已經顧不得了,她知道她在和自己的妹夫搞曖昧,並且昨天晚上還發生了關係。
這在於世俗禮教來說是不可饒恕的,但是她現在不想管這個了。
賢妻良母她已經做太長時間了,她總是忽略著自己的感受,在這短暫的瞬間,為自己而活,任性一回吧!
垣喬發來語音:「我也不知道,前天晚上也是,莫名其妙失去了意識,第二天就……………算了,算了,不提也罷。跟你說實話吧,我是晚上出去喝酒去了。我懶,不想打字。」
蘇然聽了,又是一笑:「笨蛋,我就是把你從酒吧弄回來的。」
蘇然確定自己沒被發現之後,這才給垣喬發了第一條語音:「以後少喝點酒。」
發完之後,蘇然很高興,這種言辭和語氣,就像是老婆訓斥老公一樣。這讓蘇然很開心。
「唉!我和子萱分手了。」
「什麼?你和子萱分手了?」蘇然震驚。
垣喬於是簡單敘述了一遍。
蘇然少不得開導垣喬兩句,然後拜拜。
蘇然很開心。
田垣喬這傢伙真厲害。和他的一夜纏綿如同新婚初夜一般!
這種感覺從來都只是在書中才能領略到。
身上的疼痛早就被身心的極度愉悅給遮蓋下去。
痛苦並快樂著。
蘇然如同枯萎已久瀕臨死亡的鮮花,久旱逢甘霖,被充分潤澤,重新獲得生機。
這些年來一直被壓抑著,苦苦逃避著,昨夜終於徹徹底底地釋放了。
垣喬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剛睜開眼睛,就被慧雯的電話吵到了:「我的田總,你在家么?」
垣喬摁遙控器,開開門,讓慧雯進來。
垣喬對慧雯說:「抱歉了,我實在不舒服,就不下床了。實在抱歉。」
慧雯徑直來到垣喬的卧室,坐到了他的床上,望著他那裸露出來的健碩肌肉和完美身材,咽了一口口水。
「怎麼了這是?怎麼一副如此虛弱的樣子?」
垣喬說:「我昨晚喝多,斷片了。醒來之後就已經躺在自己的床上了。」
慧雯狐疑,嗅了嗅:「有女人的香氣。」
垣喬一愣,他也早聞到了,不過只是認為是子萱的遺香:「是子萱的氣息。」
「子萱又回來了?」
「沒有。她又沒走幾天。這是她遺留下來的味道。」
「這裡還有頭髮。」慧雯低頭望見兩根長頭髮,撿了起來給垣喬看。
垣喬也怵了:「應該…………是子萱的吧。」
慧雯跟個偵探似的還想要尋找蛛絲馬跡。
她四下望了望,堅決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她見垣喬的床上一片凌亂,垣喬的被子都蓋反了,而且,垣喬身上有口吻印!
幸好蘇然畫的是淡妝,而且口紅被垣喬的嘴吃去了不少,否則,早就被慧雯一眼識破了。
慧雯拿過一面鏡子照著垣喬的脖子和臉:「這些口紅印不會也是子萱留下的吧?」
垣喬一激靈,接過鏡子一看,可不是嗎?這到底怎麼回事!
慧雯把鏡子遞給垣喬的時候,玉手不經意插進垣喬的被子里二三十公分,突然她一聲尖叫。
嚇得垣喬一哆嗦:「你幹嗎?嚇了我一跳。」
慧雯將手從被子里抽出來,手指和手指縫張開,竟然粘上了許多透明的黏糊糊的東西!
慧雯張著嘴,難以置信地望著粘到手上的神奇液體:「這是什麼?」
垣喬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慧雯直咧嘴,一臉嫌棄的接過垣喬扔過來的衛生紙擦掉手上的東西,趕緊起身去洗手間洗手去了。
都是老司機,都懂!
慧雯一邊洗手,一邊嘴裡嘟囔著:「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慧雯順便用了一下洗手間,又洗手,擦乾,這才重新回到垣喬的卧室。
眼尖的她又發現了床那邊的許多用過的衛生紙扔在地上:「這個你怎麼說?」
垣喬鎖眉哀求道:「咱不提了成嗎?」
「嗯,好吧。」慧雯重新坐到垣喬的床上。
這可是豪門千金和田垣喬的合歡床。
自己如今也上了這張床。昨天另一個女人也爬上了這張床。
慧雯笑著問垣喬:「我現在算不算上了你的床?」
「什麼?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慧雯說:「你放心,我會替你保密的。」
垣喬:「說真的,我也不知道是誰,我斷片了。」
「行啦,先不說這個了,咦?怎麼感覺涼涼的?」慧雯一起身,尖叫:「Oh,mygod!」原來她的包臀短裙上也粘上了那種東西。
「田垣喬,我跟你沒完。」